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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与我有何干系?
“快救人!”
“来人啊!”
“救命啊!”
现在一片混乱,万萋萋张大了嘴,还是头一次见到这等壮观的场景。
“哎呦”万萋萋惊讶的看向星楚“那桥怎么塌了?”
星楚摇摇头,假装不知道。
“你说那王姈有没有摔着?”万萋萋兴奋的抓住星楚的手臂摇摇,对上星楚无奈的视线偷偷收起笑容“今日本是双喜临门,怎么出了这般祸事?”
“少商,绵绵,我去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说完,万萋萋就提着裙子跑了。
星楚看着面上淡定的少商,轻咳一声“今日可是三喜临门?”
少商一愣,回头对上星楚带笑的眸子,顿时明白了这位聪慧的阿姊知道了自己的计划,自己也克制不住的笑出声,高兴的蹦着跳着跑走。
星楚看着小女娘那高兴的背影,一时竟不知是该替她担心还是替她高兴。
“星楚”
“小侯爷”星楚回头就看到萧平旌站在身后,微微行礼。
远处凌不疑的步子顿住,望着庭下的二人,手指紧紧的握住腰侧平安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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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商果然还是受罚了,程家夫人狠狠地给她用了军法,星楚和萋萋结伴看她时,这小女娘还趴在床上动都不能动。
“吃点?”万萋萋将手里的糕点递到少商面前。
“你看她这样,能吃得下吗?”星楚叹了口气,看着少商有些发白的脸色。
“那喝点?”万萋萋换了一个再次端到少商面前,看到她摇头“啧,哎~”
“妹妹可是替我出了口恶气!”万萋萋姿势霸气的坐在少商床榻旁“你都没见着,那日王姈浑身泥浆,样子狼狈不堪,还有那裕昌郡主,明明都钗环尽乱了,还要假装端庄,哈哈,可太好笑了~”
“你知道吗?我站在那湖边,竟不知道我还先笑谁~哈哈哈哈哈”
“萋萋阿姊”星楚无奈的打断萋萋,示意她看少商“你看她现在能笑吗?”
“哎呦”万萋萋一顿,皱起眉头“疼…疼吧?啧,让我看看”
说完就爬起来掀起少商背上的被子,却不小心按住了伤口,疼得少商直接疼得翘起了脚。
星楚急忙拉住萋萋的手,紧张兮兮的看着少商。
少商侧着身,皱起眉头,可怜兮兮的开口“阿姊,你能不能轻一点啊?我疼着呢…”
“我错了,我错了…”说完,万萋萋小心翼翼的再次伸手,将头伸到了被子里。
“给,这是我问宫中的孙医官讨的伤药”星楚把药罐递给少商“专门治疗军法所受的伤,阿飞就常用。”
“三日见效。”星楚捏捏少商的脸,哄她“再忍忍。”
少商点点头,抓着药罐看“好香啊~”
“哎呦,你阿母下手够狠的,怎么跟我大母打我阿父一样心狠?”万萋萋的声音从被里传来。
“我如今站着也是疼,我趴着更是疼…”少商眼泪汪汪的看着星楚,惹得她一阵心疼“我可太惨了…”
“不过这说来也是奇怪啊~”万萋萋靠在床榻旁“你阿母怎会知道你是干的啊?”
“你和我们如此亲厚,我和绵绵都不知道此事”万萋萋思考着摸摸自己的下巴。
程少商一愣,想起了那日袁善见找自己问三叔母的事情,自己便让他帮忙打配合,谁知这人这人竟然如此?!竟告状告到家里来了?!
“定是他告的状!”程少商牙咬切齿的说道“我替他办成一事,他却出卖我,简直毫无半点仗义可言”
“你说的是谁啊?”万萋萋凑过来问道。
星楚也看向程少商,挑眉。
程少商憋了半天,恶狠狠道“狐狸!”
“狐狸?”星楚一愣。
三人正说着,就见莲房提着一包东西跑进来“女公子。”
“袁公子差人送来伤药,说是军中行刑后用的,保管女公子的伤,三日后必能痊愈!”
少商看着要就想起那袁狐狸一脸得意的样子,气鼓鼓的道“他怎么会知道我发生了何事?”
“莫非,他在我家安了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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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公”
阿飞提着食盒进来,笑眯眯道“小郡主给您送了晚膳,听芍药说是小郡主亲手做的~”
“…”
凌不疑想起这几日小女娘每到晚上送来的食盒,眉眼柔和,看向阿飞的眸子“她人呢?”
“小郡主说,圣上西巡要她陪同,所以就先回宫了。”阿飞眨眨眼,不太明白“这西巡怎么还带小郡主…”
“……”
凌不疑拿着书简的手一顿。
“少主公,肖世子被咱们吓破了胆”梁邱起看到凌不疑的神情,打断胞弟还要说出口的话“别说是寻欢作乐了,最近连门都不敢出”
“只要他不动作,这幕后之人还拿不到军械”凌不疑站起身,看着院中的灯光“圣上西巡的消息已经传开,我不信这幕后之人,真的还坐得住。”
“此次出行不会太平”凌不疑想起小女娘带笑的容颜“暗中多布置一些人手,务必保护圣上和郡主,然后抓住他们的把柄。”
“是”梁邱起应声。
“那这晚膳…”梁邱飞眨眨眼,看着手里的食盒。
凌不疑将视线落在远处,没吭声。
“还不交给厨房,让他们放好。”梁邱起说完就一把捂住阿飞的嘴,拉着对方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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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一个小女娘跟着朕跑什么?”
文帝看着跪坐在自己身边沏茶的星楚,问道“老实待在宫里陪陪你舅母不好吗?”
“舅母说女娘也应当看看外面的世界”星楚将茶递给文帝,笑道“怎么,舅父嫌绵绵烦?”
“朕可没说”文帝一听立马眨眨眼,转移话题“这一路上可不安全,你老实跟在朕身后,不许乱跑”
“好~”星楚笑着点点头。
文帝顿了顿,眼睛一转视线又落在星楚身上,八卦的眨眨眼“你是不是担心子晟啊?”
“……”
星楚喝茶的手一顿,慌张的答道
“舅父,怎么…怎么这么能胡思乱想…我…何时说过担心他?他与我有何干系?”
“有何干系?”文帝一听瞪大了眼睛“子晟自幼待你就不同,你不知道吗?”
“还有,幼时你闯祸,子晟那次不是跟在你身后给你收拾烂摊子?”文帝一点都不优雅的说道“远的不说,那前几年,你不是为了他日日祈福,生怕他出事啊?”
“我…我那是…”
“是什么呀?”
“…我说不过舅父”星楚咽下嗓子里的话,她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哈哈哈”文帝一看自己戳动了星楚的心,便大笑着起身“朕去看看图~”
星楚呆呆的盯着面前的茶发呆,自己从小活的清楚明白,甚至越妃也总说她过于自立自强,从小是去父母,舅父舅母对自己再好,也有自己的亲生子女,世人皆说自己的靠山是越妃陛下,可她从未这样想过。
自己就是自己的靠山,这世道只有靠自己,才能在这世间活的独立,不受制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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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不疑:气死……
萧平旌:这怎么一句台词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