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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预知梦
下半学年的开始意味着N.E.W.Ts考试离我越来越近,不知道是不是压力太大,最近我总是睡不安稳夜梦频繁。但几乎每次醒来,那些缠绕我的恶梦都会像泡沫一样,“砰”的消散得不留痕迹。
这天凌晨我再次在睡梦中惊醒,区别于以往,这次我竟然清晰的记住了一张脸,那张脸有着脏兮兮的络腮胡,弯曲的鼻梁和布满血丝且阴森的双眼。
那双眼睛仿佛直勾勾地盯着我,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恶意和威胁,像是从黑暗深处爬出来的幽灵,死死地缠住了我的意识。
我后背冒出的冷汗几乎浸湿了睡衣,冰凉的触感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我的心跳得飞快,仿佛要从胸腔里跳出来,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紊乱。我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那张脸却像烙印一样刻在我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我慢慢从床上坐起,抓起床头柜上的水杯灌了几口冷水,口中的干涩被缓解了,但心里的恐惧感却久久挥散不开。
“只是个梦,只是个梦……”我低声安慰自己,只是那张脸的真实感让我无法释怀。
他是谁?是我压力太大衍化的梦魇还是真实存在的一个人?不知为何我的内心更偏向于后者,而这个猜测也在后来的一个午间得到了证实。
那天,我正坐在礼堂的长桌旁,心不在焉地戳着盘子里的南瓜馅饼,我难得的没什么胃口,这让双胞胎很是诧异。
“你一定是生病了。”弗雷德说。
我没心思反驳,把叉子往盘子上一搁,干脆不吃了。
突然,赫敏的一声尖叫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她身上去。
“怎么了?”离她最近的哈利和罗恩事先问道。
赫敏将手中的《预言家日报》摊到桌上,指着头版说:“食死徒——食死徒越狱了。”
此话一出,把周围的人都炸开了锅,大家纷纷凑过去查看,有一些拿到报纸还没来得及看的学生也急匆匆地打开自己的报纸。礼堂里瞬间响起了一片翻动纸张的沙沙声,伴随着低低的惊呼和议论。
我也拿起被我放在一旁的报纸,目光瞬间被头版右下角的照片牢牢抓住——脏乱的络腮胡、弯曲的鼻梁、布满血丝的双眼,它们像一把锋利的刀狠狠刺进了我的记忆。
是他!
是梦里的那个人!
他竟然真实存在,而且还是食死徒。我可以很肯定我从未见过他,但他为什么会出现在我梦里?
我目光缓缓移向照片下方的标注。那一行小字像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脑海中的迷雾——杰拉尔·霍伯特,他竟然就是霍伯特,那个杀害我父亲的罪人。
我“腾”地从座位站起,心跳如雷,耳边仿佛只剩下血液奔涌的轰鸣声,就连弗雷德和乔治轮番叫了我好几声都没听见。
“简……简……你怎么了?”
良久我才从震惊中找回听觉,恍恍惚惚地看向一脸担忧的双胞胎。
“她该不会真的病了吧?”我听到弗雷德低声问乔治,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安。
“我哪知道,要不现在带她去医疗翼?”乔治的声音同样低沉,他的目光在我脸上来回扫视,试图找出我异常的原因。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被什么紧紧地扼住,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弗雷德牵起我的手说:“走吧,我们去医疗翼。”
直到我们出了礼堂我才终于挤出一句话:“我没生病……”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一眼,显然不相信我说的话。
弗雷德伸出手,摸了摸我的额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你确定?你看上去可不对劲。”
我将还攥在手中的?预言家日报?递给他,指节因为太用力而有些发白,等他接过我才艰难地说:“霍伯特……也越狱了……”
话音刚落,弗雷德和乔治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他们摊开报纸,目光从上往下扫了一遍最后停留在右下角。
过了好一会儿弗雷德开口道:“他应该不会来找你吧?”
我摇头:“不知道,应该不会吧……”
乔治看了我一眼,语气坚定地说:“就算他来了也不用怕,我们会保护你的。”
我抬起头,看着他们那双几乎一模一样的眼睛,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其实我最近做了个梦……”我决定将做梦的事尽数相告,“梦里有个男人一直充满恶意地盯着我,让我毛骨悚然,我很肯定自己从未见过他,根本不知道他是谁,直到今天我看到报纸上的照片,才发现梦里的人就是霍伯特。”
“你的意思是你没见过霍伯特却清晰地梦到他了?”乔治的声音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我点头,弗雷德竟说了声“酷”。
“酷??”我不禁皱眉,“你认真的吗?”
他立马说:“怎么就不酷了?你这个是预知梦吧?才刚梦到霍伯特,他就越狱了。就像哈利那样,你们都可以通过梦境预先知道要发生的事。”
“哈利不是说过他那个不是预知梦?”乔治提出异议。
弗雷德耸了耸肩:“都是差不多的东西,反正能提前知道一些事就能提前预防,这不是个很厉害的技能吗?”
我感到有些无语,解释道:“我只是梦见他那张脸,梦里发生什么事我完全不记得了,这算哪门子的预知?”
乔治却也加入到弗雷德的理论中:“不过弗雷德说的不无道理,你家不是出了好几个占卜师吗?说不定你的天赋被激活了。”
“对啊,这次虽然只记得一张脸,那下次可能就会记住更多的信息。”弗雷德说得头头是道。
要不是我打从心底认为自己毫无占卜天赋,我都要相信他们说的鬼话了。
我好气又好笑地打断他们:“我真是服了你们,能不能别那么天马行空,那充其量就是个特殊一点的噩梦而已,我要是真有预知的本事,特里劳妮都得退位让贤了吧。”
弗雷德一本正经地晃着手指:“不不不,这可不一样。要知道噩梦和预知梦最大的区别就是——”他故意拖长声调,“预知梦会成真啊!”
“哦?”我抱起手臂,“那我上周梦见你被自己的粪蛋炸飞,怎么到现在还没实现?”
乔治“噗”一声笑了出来:“说得好啊!这绝对是货真价实的预知梦!”
“你这家伙!”弗雷德佯装恼怒地推了乔治一把。
我看着这两兄弟又莫名其妙的打闹起来,才后知后觉地发现那些盘旋在脑海多日的阴霾,那些萦绕在我心里的焦躁,不知何时已悄然消散了。
“嘿,你们两个。”我不由自主地笑了起来,问道,“下午有课吗。”
他们停下动作,呆呆地看向我,一同摇了摇头。
我装作很惊喜的样子:“这么巧,我下午也没课,既然如此,那——我们去恶作剧吧!”
“好啊!”乔治第一时间响应道,“我去拿粪蛋,看看弗雷德是不是真的会被炸飞。”
结果当然是没有了,甚至还没开始我们就差点被乌姆里奇抓个正着,为了躲她,我们只好去密道里避避风头。
没想到的是,我才一个月没来,这里就堆满了我从未见过的玩意。
“你们又在捣鼓什么新发明吗?”我随手拿起一个圆筒端详着问。
“你猜猜?”弗雷德卖起了关子。
一旁的乔治很自然地坐到地板上,开始往那些圆筒里灌入黑色的东西。
我闻了闻,惊讶道:“火药?你们该不会在做炸弹吧?”
“想什么呢?”弗雷德的声调提高了八度,“我们不至于把霍格沃茨都给炸了,这些只是烟花。”
“烟花?”我的声调也不禁提高了,“你们现在做烟花干什么?这玩意动静那么大,在学校里不好卖吧?”
我注意到乔治已经麻利地组装好了三个圆筒,他笑说:“就这样可能不好卖,但以后可就难说了。”
弗雷德接话:“指不定还能成为爆款。”
我狐疑道:“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弗雷德装模作样地把食指抵在嘴唇上:“容我们卖个关子,等做好后你会知道的,而且我发誓你一定会喜欢。”
我眯起眼睛在双胞胎之间来回打量,最后只能无奈地耸耸肩:“好吧,我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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