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rmilla卡米拉(GL)

作者:能吃肉能啃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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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onclusion故事尾声


      我写下这一切的时候很是平静。但是,我每次想起这件事总会不安。接下来的几个月里,只有别人一遍又一遍地表达出诚挚的渴望,我才能坐下来放松下神经,暂时忘却那段不能言说的阴郁。这件事在我接下来的几年里依旧日夜折磨着我,而独处则成了我最惧怕的。
      再让我讲讲那个古怪的瓦登堡男爵吧,全靠他我们才能找到伯爵夫人米卡拉的墓。
      男爵住在格拉茨,靠微博的收入过活。在施蒂利亚州上城区,他的家族本有一笔巨额财富。但是他却花费了全部的财力和精力去调查证实吸血鬼的存在。他收藏了这一领域有关的各种好好坏坏的作品。
      《马吉亚波秀玛》,《猎人米拉必普斯》,《奥古斯丁的魔图斯》,约翰克里斯托弗亨伯格写的《吸血鬼的哲思》。还有千千万万其他的,其中我只记得一些他借给我父亲看过的了。他有无数份庭审判例,他还从中提取了一些管理吸血鬼的方法——有些总是有效,而有些偶尔生效。我可能提到过,这里再顺带提一下,死人都是极为苍白的这一说法只是小说夸张的剧情。真正的幽灵出现在人间的时候会是极为健康的活人的样子。而当光照到他们的棺材里的时候,他们也能保持这幅模样。早就逝去的康斯丁伯爵夫人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他们是怎么逃离他们的棺材的呢?每天又是怎么在人间活动的呢?他们的行踪不留一点痕迹,没有墓地的泥土,没有寿衣,这着实令人费解。吸血鬼这样生活,靠白天在坟墓里的睡眠补充体力。对于人血的渴望趋势他们能够醒来。吸血鬼会被特定的人吸引,他们会表现出一类类似于爱的热情和激情。为此,他们会极具耐心地接近目标,又绞尽脑汁地克服一切阻碍。知道他们的热情退去,他们才会停止,而那将是他们垂涎的受害者死去的那一刻。但是有些享乐主义者会尽量延缓这一过程,通过狡猾的求爱以渐渐增强他们的摄取。这些吸血鬼似乎是为了寻求赞同和怜悯。而一般的吸血鬼则是通过暴力直接扑向猎物,然后一餐饮尽。
      显然,吸血鬼也受限于某种情况。举例而言,米卡拉似乎就被名字所局限。如果她没有用真名,那么她也只能为她的名字打乱顺序重新排序,而不能增减任何一个字母。
      卡米拉是如此,米拉卡也是如此。
      在驱逐了卡米拉之后的两到三周里,瓦登伯格男爵和我们在一起。父亲告诉了他那个摩拉维亚贵族和康斯丁墓地里的吸血鬼的故事。之后,父亲问男爵是怎么找到那块早被藏起来的伯爵夫人米卡拉的墓地的?男爵奇怪的五官挤出一个神秘的微笑。他低头看向自己破旧的眼镜盒,笑着摸索着它。然后他抬起眼,说道:
      “我有许多那个伟大的男人写的日记和信件,其中最特殊的一篇就是关于去康斯丁家族的了。传统可能使一些事情褪了色,或曲解了一些事情。他似乎提到过一个摩拉维亚的贵族,他这样一个贵族搬到了那里住下。但是事实上,他只是施蒂利亚州上城区的本地人。早年的时候,热烈地喜爱着米卡拉,同样也被她喜爱着,但是她的早逝另他陷入悲痛。据悉根据鬼界的条例,吸血鬼的本质就是繁衍生息。
      “试想一下,有一片从没被吸血鬼侵蚀过的土地。该怎么开始出现第一个吸血鬼,又怎么繁衍吸血鬼呢?让我告诉你吧。只要是有几分邪恶的人自我了解了,在某种特殊条件下自杀,他就能变成吸血鬼。吸血鬼会去骚扰睡着的人们;等那些人死后,他们就会在坟墓里慢慢进化成吸血鬼。美丽的米卡拉就是如此,她被其中一个魔鬼纠缠了很久。我的祖先,瓦登伯格,我正是延用了这个头衔,很快发现了这一点,从此致力于此,学到了很多相关知识。
      “其中,他推断,在他的偶像伯爵夫人死后不久,人们对于吸血鬼的怀疑就会降低。他预测她日后会遭受残酷的处决,因为她很可能会变成吸血鬼。他写下了一分文件以证实吸血鬼的两栖生活将会非常可怕。而他想到了一个解救他曾经的爱人米卡拉的方法。
      “他开始了一段旅程,假装带走她的遗体,实则是清除了她的墓碑。当时间的长河流逝,他回望当初他离开的土地,才惊觉自己做错了什么。他画了草图,写了备忘将我指引到这里,并对自己的期满行为忏悔。在他能做更多之前,他就去世了。晚了这么久,他的一个远房子孙继承了他的意志,以摧毁这些怪物。”
      我们又走了一段,他还说:
      “吸血鬼的一个标志就是他们的手劲。在将军举起手斧看砍过去的时候,米卡拉纤细的手像铁臂一样钳住了将军的手腕。但是这种力量并不能由她掌控。这会造成她肢体的麻木,而且需要好长一段时间才能恢复过来。”
      第二年春天,我的父亲带我去意大利度假,我们在那待了一年多。距离那段可怕的记忆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是我依旧会想起卡米拉。她模糊的身影在我记忆里总是变来变去——有时候是一个爱嬉闹的慵懒的美丽的小女孩;有是又是一个我在那座废弃的教堂里看见的扭曲的怪物。时常,我会开始幻想,我是不是听到了卡米拉在画室门口的轻微的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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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章 Conclusion故事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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