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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 章
奥巴迪扬了扬手中的开关：“你的确很厉害。不过……我有最先进的科技。”
他手里是一个能让人暂时麻痹的东西，因为政府没有批准，所以斯塔克工业没有大量生产——但奥巴迪拿到了。
这东西的原理婠婠清楚，但她走江湖的时候也曾有过被人下药的经历，这种时候，她绝不会心慈手软，否则死的就是自己。
狠狠地一口咬在嘴唇上，一时间剧烈的疼痛和口腔里的铁腥味让她短暂地清醒，努力运气全身上下所有的内力，婠婠狠狠一掌，正中奥巴迪胸口。
“嘭——”奥巴迪的后背撞到墙上，他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肋骨怕是断了。
婠婠感觉浑身麻痹，动一下就很困难。她和奥巴迪的目光同时落在了地上的手枪上。她从奥巴迪的呼吸声中判断出他应该受了不小的内伤，但要动弹，却比她轻松。
深吸一口气，婠婠猛地一把将自己的耳环拉下，耳垂上猛然间剧烈的疼痛让她强撑着抢在奥巴迪之前抢到了手枪。
她没有用过手枪，但这并不代表她不会用手枪。
方才奥巴迪已经给手枪上膛，她需要做的，仅仅是扣动扳机而已。
“嘭——”
“托尼——”罗迪是听到枪声后才到的，他看见婠婠手中的枪还冒着烟，奥巴迪的脑袋上中了一弹，他甚至都没合上眼睛，就这样死死地瞪着婠婠。
“婠婠？”军人的第一反应让罗迪立刻掏出枪，“把枪放下。”
见到罗迪，婠婠总算松了一口气，她一下子脱力地跪在了地上，神经的麻痹让她连一句话都说不出，她听到斯塔克的呼吸越来越弱，拼命地用眼神示意罗迪帮帮斯塔克。
“托尼？”顺着婠婠的目光，罗迪看到了脸色惨白，一丝血色都没有的斯塔克，“托尼，你怎么了？”
罗迪看到了沙发上的核心，将电线和托尼胸口的底座脸上，此时托尼的麻痹也渐渐消散，他将核心用力地按进胸口，撑着罗迪的肩膀站起来：“去检查一下奥巴迪……叫医生，婠婠受伤了。”
罗迪不明所以地走近奥巴迪的尸体，检查之后确认道：“他已经死了。”
“小辣椒呢？”斯塔克费力地走到婠婠身边，他身体的麻痹感还没完全消散，但他还是蹲下身，抱起婠婠，其间不小心碰到婠婠的耳朵，她轻轻地皱了皱眉。
“对不起，我弄疼你了？你放心，奥巴迪的那玩意只能让你有短暂的麻痹，十五分钟以后你就能动了。”
婠婠没有说话，就在刚刚，她突然明白了一句话，那是斯塔克在迪拜的时候对小辣椒说过的一句话——
这事儿就是看起来的那样，不是炫耀，也不是为了钱，只是我想要这么做，仅此而已。
我心底的声音告诉我，这样做是对的。
那一刻，婠婠什么都没有想，只有心里面有一个声音告诉她，不能让斯塔克有事，她要救他。
“医生呢？”斯塔克问罗迪，“还有多久要到？”
看着斯塔克抱着婠婠看着她耳垂上的伤口和血迹心急如焚的样子，罗迪心中暗暗吃惊，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斯塔克，也从没有女人能让斯塔克这样着急。
“我可是记得你最讨厌去医院了。”
“小呆只会把婠婠弄疼。贾维斯，让伊森立刻过来，还有小辣椒。”
斯塔克抱着婠婠上楼：“他们一来就带他们上来。”
罗迪看着斯塔克的背影，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小辣椒和探员马上就到，他们需要知道奥巴迪的尸体为什么在这里。托尼，他不是小人物，婠婠杀的不是一个无名小卒。”
“那又怎么样？”斯塔克满不在乎，“如果不是婠婠，你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我的尸体。我的女人为了救我受了伤，我不想管无关紧要的人、无关紧要的事！”
“托尼——shit！”狠狠地跺了一下脚，罗迪最终还是认命地处理起奥巴迪的尸体来。
-
婠婠以为斯塔克的胸口是冷的，因为核心的材质是金属的，但当她靠在那里的时候，她发现，其实，那也可以很温暖。
将婠婠小心地放在床上，尽量避免碰到她那已经血迹干涸的伤口，斯塔克找了酒精过来，用棉球蘸着轻轻地替她的伤口消毒：“会很疼，忍一忍。”
“你以为我是你啊，一点点小伤就能叫的惊天动地，一点也不像一个男人。我的男人可不能这么娇弱。”婠婠低着头任由斯塔克帮她在伤口上做了简单的消毒处理，“你……没事了？”
“我到底是不是男人，你可以亲自验验货。”斯塔克一只手撑在婠婠的手臂边，一只手开始宽衣解带，“嗯？你很快就知道答案了。”
“淫贼！”扭过头，婠婠理都不想理这个浑身散发荷尔蒙的家伙。
贴在婠婠没受伤的那只耳边，斯塔克刻意压低了声音：“你叫了我这么长时间的的淫贼，我是不是可以讨点利息了？”
“利息？”
“我可从来没有真正对你当过淫贼呢！”
“滚！”
“滚到你身边好不好？”
“……”
斯塔克很享受现在两个人之间的姿势，他的下巴几乎贴到婠婠的领口，婠婠的体香，还有胸口，都像在不断地对他发出邀请。
“咳咳——”伊森贴着门沿，神情严肃，“很抱歉打扰你的好事，斯塔克先生，不过你能够从我女儿身上下来吗？”
“爹地——”婠婠看见伊森，一脸欣喜，“爹地，你不在，就有淫贼要非礼我……”
咳咳——
这次伊森是真的呛到了。
“婠婠，你不用这样的……”突然这么撒娇，他年纪大了，心脏怕会承受不住。
收起了玩心 ，婠婠看了看伊森的身后：“你后面是谁？”
“被紧急叫来替你看病的医生，”伊森说着，让吴医生进屋，“婠婠，这是吴医生，他和你一样，都是中国人。”
中国人？
吴医生看上去四五十岁的年纪，他一丝不苟地替婠婠做了全身检查：“耳朵上的伤口不要碰水，小心发炎，消炎药每天都要抹。对了，你心脏的病历呢？我需要看到你之前的检查结果。”
心脏？她的心脏有什么问题吗？不解地看向带吴医生来的伊森，他正在和吴医生解释心脏有问题需要治疗的是托尼.斯塔克而不是婠婠。
听说这个医生是来给自己看病的，斯塔克想也不想就立刻拒绝了：“我不需要医生，我现在很好。”
斯塔克倔起来，谁都那他没有办法。最终，伊森无奈地妥协，在再三和吴医生道歉后将他送出门。下楼前，他叮嘱婠婠：“楼下有五个探员，他们会找你做笔录和口供。斯塔克，你该先下去说说从阿富汗开始的事情了，佩珀那里有一份证据，你应该看看。”
“我下楼了谁来照顾婠婠？”
“我不需要你的照顾。”婠婠想也不想就拒绝。
“你？”上下打量了斯塔克一圈，婠婠说话毫不客气，“你会照顾人吗？让你照顾我还不如让小呆和贾维斯照顾我呢，至少随喊随到，有求必应。”
“我……”
没有了贾维斯，斯塔克的生活的确是几乎退化到婴儿时期。
“贾维斯，我渴了，给我一杯冰镇的苹果汁。”
“好的小姐。”贾维斯性感低沉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空荡的房间，格外的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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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