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渗透肺腑
咚!
趴在桌上偷偷睡觉果然被发现了头上就挨了一记,抱着头嘴里依依呀呀咒骂着他,“虐待!”
锦倒是一副你无可奈何的表情,看了看奈儿咒骂不停闲的小嘴,皱皱的小鼻子还有抱在头顶白嫩的小手,前天打烂了他的梵净瓶,小脑袋瓜子里不知都装了些什么,明明是故意摔在地上,却摆着无辜的表情,小脸皱皱的,撅着小嘴嘟囔控诉他放瓶子不好好用箱子锁起来,白白摆在那。
想起那个千年的梵净瓶他气就不打一处来,下手就稍微重了些,小脑袋瓜子大概鼓起包了。抱起奈儿放在腿上,奈儿一见立刻眼泪啪啪往下掉,小手揉着眼睛,呜呜哭着,更加卖力得要使锦愧疚,哼!
锦看着奈儿这么卖力,奖励似的从怀里摸出最近熬制的小糖,本想弄出好看的形态后再给奈儿吃,不过……
塞了一颗到奈儿的嘴里,摸摸被他打疼的小包,看着奈儿眼泪要掉不掉,嘴角明显高兴起来却还摆着一副勉为其难接受样子,因为他揉着头顶的包,有些疼,鼻子又皱了皱,表情太可爱了,锦也就放弃了给奈儿敷药的打算,继续揉着。
奈儿是喜欢他的,此刻难得他主动抱着她,虽然只是把她放在腿上,如此的好机会她怎么会错过,立刻赖在他怀里,抱着锦的腰,小手在背后捉住锦的衣服,本想乖乖得窝在锦怀里,但想起脑袋上那个包,恼怒得重重地靠在他胸前。
嘴里的糖在嘴里化开,甜味一点一点得渗透肺腑。
奈儿走在雪山上,山下是一批追根而来的江湖门派,有人打着这种毒药留在世上终是祸患,除药而来,有的打着她杀了千人,为民除害而来,反正都是要杀死她的,上山已经二日了,踩在厚厚的积雪上,脚趾已经冻得不自觉的蜷起,耳边冷冽的风呼呼的刺痛着脸颊,体内的寒毒与山上的寒冷不断的在诉说着,冷……
锦……
锦……
锦……
“药煎好没?”催命符般的声音。
有什么好催的,煎药用多少时间,一份不多一分不少,催催催,催了就能快了!再说伤风的是她,这药也是煎给自己的,她都不急,他急屁咧!奈儿蹲在小炉子前,拿着扇子扇着炉火,时不时看看药锅,嘴里嘟哝着。
“话说,你昨晚是踢了被子,还是被子被小老鼠偷了?”锦靠在门柱上,屋外了阳光洒了半边身子,加上奈儿用力过度扇出烟,没有减少一分他的风姿,反衬得他仙风道骨,风姿绰绰。
头热鼻塞的奈儿,被炉火烤的已经难受不堪,再见他优雅的说她踢被子,被子被偷,气就不打一处来,昨晚想着天冷为由想钻到他被子里不得逞,又因为了体现真实,她确实把被子藏了起来,谁知那被子会被林子里的黄鼠狼偷了去。狠狠得瞪他一眼,扭头看药,哪知铺面迎来自己扇出烟,呛了一脸,一阵乱咳。
茅舍里没有多余的被子,晚上锦大义凛然得表示,免得她病情加重勉为其难地抱着她睡,顺便给她暖身,“虽然奈儿昨晚怕我着凉要给我暖被,为师甚是感动,不过我来给奈儿暖身,也是一样的。”
温暖的锦……
“哼,搜搜她身上是否由那药。”
“嘿嘿,直接摸人家姑娘的身子,你是想娶她啊!”
“这种女人,一夜就杀了千人,谁会要!”
“快,趁着就咱几个,杀了她,拿了药,咱哥几个就是天下第一,看谁敢……”
雪地上纯白一片,这雪山上唯一的颜色便是莹白,滚滚血液减灾雪上倒像是片片红梅。
风彻抱起昏迷的奈儿,冷淡地看了眼那几人,那边收起软剑的姜子蔚接下自己的狐裘裹住奈儿,抱过奈儿慢慢走下山,一路上红白相映,七倒八歪的躺着各个门派的门徒。
山下停着一批人,看着这个手染自家人血却一派安然如漫步野游般得走下山,姜子蔚眼中到没有他们的愤怒与恐惧,一派安然,他注视着怀里的奈儿,感受着似有似无的气息。
从人群中走过,才淡淡地说道:“各位,动了我兰珊斋的人,也不是死那么几个人就可以了事的。”
众人一惊!
几个人?这山上怕是有百人。
尾随在后的风彻,却是十分明白,虽是有人图着那毒药,但近百人围堵奈儿,还是他悄悄在江湖上放下那不属实的消息造成的,如今,借着此时正好清理了这几各门派,只是,姜子蔚会这么明目的说仅仅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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