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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红绣金鸾凤盖头……吻
那酒度数不是顶高,贺钧身上的酒气不是特别浓,也不冲。但若是离的近了,还是能很明显闻到。
“哎呦,新娘子怎么能喝这么多酒呢!”
“是得呀,可不能醉了哦。”
所以她一进门,就有人闻到了。一屋子男眷很快挪舆的嚷嚷起来,还相互配合着,多少有替新夫郎摆脸色的意思。到底也只是讨个热闹。
许怀听却不同他们,当真是被说的浑身一紧。
他进来时,也就是申时时候,有下人端了饭菜过来,但都是些较干巴的菜品,也是怕他吃了不方便。他心知正常流程是不许新夫郎用餐的,不晓得这是哪个花的心思,他确是很受用的。也难怪早晨啊姐说要偷偷带些干点心给自己放袖子里,姑姑却说用不上。
这会儿早就吃过很久了,又漱了口,由这边请的妆郎补了口脂,坐在床榻边等着。眼下大约是将入戌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他却一点不觉得无趣。反而愈发的紧张,还掺着些羞于承认的期待。
尤其是在开门声响起,屋子里的人发出调侃时,紧张达到了致点。
以至于浑身紧绷。
“没醉呢,还记得来找我夫郎。”
贺钧开了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这一群中年男子的渲染,竟有些跟着变了语气的模样。话里好像也带着讨饶,甚至亲昵。
许怀听双手搭在床沿,手下是铺开的裙摆,他不自禁就攥紧了一点点布料。他也觉得,贺钧像是真的有些醉了。
她还是,第一次称我作夫郎呢…
“哎呦,是没醉,没醉。”
“不耽误你,小将军,快去找你的夫郎。”
可这一屋子的男子同他不一样,都是些知了事了的,仍旧是调笑着顺了贺钧的话讲了下去。
于是因着贺钧的“猴急”,他们虚虚的推搡间把她让到了许怀听的面前。
小厮端来了托盘,是喜称。
贺钧会意的拿起称,用称杆去挑许怀听绣金鸾凤的大红盖头。
她的手放的很稳,可她自己却觉得手是在抖的,且抖的剧烈。不错,那就是她心里的紧张期待。
不比许怀听好多少,她也紧张。但又和许怀听不同,她看上去稳的很。
盖头掀开的那一刻,许怀听正好抬眼看她,小脸嫩生,口唇红润,一双杏眼里颇有些含羞带怯的意味。
心头一猝,贺钧突然就不紧张了。
因为她知道,这夫郎已经是她的夫郎了。
有人带着放喜称的托盘离开,又有人端合卺酒的托盘过来。
她却管不得那么多,好像只见得夫郎眼中那有些湿漉漉的宛如她幻想出来的痕迹。
于是她就着一屋子男眷的面儿,一伸右手扣住了许怀听挨近后脖颈半散发的位置,逼得他仰头凑近自己。然后就此一个俯身,看着那一双眼睛,对着那格外娇润的红唇吻了上去。
这时候那个被她一把捞住而没有让下人带走的盖头起了作用。大手一扬,盖头又落在了两个人头上,正好挡住了一众人视线。
灯光被大红盖头在周围映成了红色,呼吸夹杂间,氛围变得粘稠。她一吻印在了许怀听双唇的正中心,借此又开始缓缓下移,对着记挂已久的嫩生下唇吻去。悄悄的,又突然的,她吮吸了一下。
“嗯…”
那感觉太明显,酥麻的直窜过大脑,让许怀听不受控制的突然细细小小呻吟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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