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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念狂欢

作者:philanthropi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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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线


      林銮好不容易缓过来,却发现其他三人齐刷刷往楼上看。心中立刻涌起不好的预感,微微抬头。在六楼的窗口处,一个黑色的人影似有若无地靠在窗边,只是他好像特别矮,头顶只到窗户的一半。结合刚才的断腿,人影异乎寻常的身高似乎有了合理的解释。
      君的语调没什么起伏,“看来还得再上去一趟。”
      合子:“如果菲奥娜才是世界的主人,那我们现在的进度是连主人的尸体都没找到。”她走向大门,“希望不要再遇见那两只断脚了,油灯没了,颜色可不好区分了。”
      君低声对林銮道:“还走得动吗?”
      林銮活动了一下手脚,“还行。”
      蔡可欣站在门口,检查被鲜血浸过的地面,“已经完全干了。除了出口的一点点,其他血迹都没了,脚印也没有了。”
      林銮:“其实,说不定我们能捡到刚才丢下去的油灯……如果它没碎的话。”
      然而,在四人经过一二楼时,完全没发现油灯的存在,合子所见的淋漓鲜血也尽数消失,重新变得灰扑扑,三楼的栏杆上,还有一大块被蹭掉灰尘的痕迹。
      合子:“说不定是被那双断脚踢走了。”
      林銮:“……找不到就算了,回去看看后台还有没有多余的油灯吧。”
      短短的五层楼,再也没有听见‘哒哒哒’的脚尖叩地声。林銮尽量控制自己的呼吸不要变得粗重,因为这会影响她听楼上的声音。
      最后一层楼,大家默契地放慢了脚步,五楼拐角已经可以看见刚才站着人影的窗户,果不其然,那里空无一人,能看清的只有窗外覆盖了半面窗户的植被。
      蔡可欣顿了几秒,小心翼翼走到楼梯最右侧,伸头看上方另一侧楼梯。
      “!”
      不知看见了什么,蔡可欣虽没叫出声,但登时条件反射往后仰,脚下一滑,眼看要摔下去,君眼疾手快拉了她一把,这才稳住。
      见蔡可欣摆摆手,合子深吸一口气,也探头看去,整个人登时进入冰冻反应,定在原地,又隔了几秒,她慢慢往上走,脸色渐渐和缓。等走上六楼,她道:“上来吧,这个人已经死了。别往左看。”
      林銮上楼时,没忍住用余光瞥了一眼,顿时头上冷汗直冒,一下子也定住了。那层楼梯中间坐着一个满头鲜血的女人,鼻梁歪斜,嘴唇破裂,抱着膝盖的脑袋耷拉着,转向右边,海藻般的长发披在肩上,没有一点光泽。最可怕的是她的黑洞洞的眼睛正好跟林銮对上,直勾勾盯着来人看,仿佛索命的厉鬼发现来人。
      君下来挡住了林銮的视线,带着她往上走,无奈道:“不是说别看了吗。”
      林銮回神,“抱歉。”
      站到女人面前,才发现她右转的姿势不是有意为之,而是她的脖子本来就一直朝向右边,她身下的血迹很新鲜,大部分来自于断腿处,还在顺着台阶一级一级往下流。值得注意的是,她周围还有星星点点的小血珠,靠近地面的台阶出现了几块不规则的斑驳血迹,台阶下还有一大摊血。她的身旁,两只从脚踝砍断的脚倒在地上,脚上穿着舞鞋。
      蔡可欣站远了些,把整个楼梯从上往下扫了一遍:“从头上的伤口来看,她像是摔死的,滚下楼梯的时候把鼻子嘴唇伤到了,这些小长条和小点就是溅出来的血,喏,这一摊大的,是头上的破洞流出来的血。她的手臂上和腿上也有擦伤,嗯,是擦伤。”
      林銮:“既然是摔死的,那这个姿势……后来她又被谁移上去了?还把腿砍了。”
      君面不改色说出了一个更恐怖的猜想,“也有可能是她自己上去的。”
      林銮:“……那脚怎么解释?自己砍自己?”
      君耸耸肩,表示自己也只是猜测。
      看了一会儿,谁也没有轻易动作,或者说,不知道该做什么。这具尸体既无法确认身份,也不知道会不会暴起伤人。时间就这样一分一秒流逝着。
      合子道:“小銮,你觉得这是菲奥娜吗?”
      林銮:“……我觉得她是。”
      菲奥娜房间里的断脚就躺在尸体旁边,断口几乎吻合,除了菲奥娜,还能是谁?
      合子:“她让我们上来,或许有什么想告诉我们的。”
      林銮:“刚刚她帮了我们……至少我觉得她没有恶意。”
      君一言不发,从林銮身旁擦过,用一块手绢包住断脚鞋上的丝带,提着走回窗边。尸体对君的动作并没有反应,任由她拿走自己的双脚。
      君把断脚放在窗台上,夜色照亮了粉色的舞鞋,她翻开一只脚后跟的内衬,里面什么也没有,又翻开另一只脚,确认了这不是白天的那双鞋。
      君把断脚放回原处,“我怀疑弗兰在骗我们。舞鞋不是她的,菲奥娜才是主人。”
      蔡可欣冷笑一声,“有趣,这种难度我还是第一次见。所以……我们不仅要把亲手交给弗兰的鞋子拿回来,还要找到白天菲奥娜的藏身之处把鞋子还给她?”
      君:“恐怕是这样。不过,我不认为爱丽丝剧院的其他人会不知道菲奥娜的消息。”
      合子冷不丁开口:“我最担心的是弗兰不会轻易把鞋子交出来,她总不会还乖乖放在床下。”
      这句话说中了大家的心事,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弗兰和菲奥娜很可能有矛盾,甚至牵扯到菲奥娜的死亡……她寻找菲奥娜的舞鞋,目的似乎也不单纯。而这次,众人还会有好运吗?
      想到明日要面对的事,大家内心都不平静。
      蔡可欣对着面前的尸体自言自语,“菲奥娜,你说,弗兰这次会把鞋子放在什么地方?”
      死去的菲奥娜当然不会说话,她偏着头枕住膝盖,头顶的血迹流到手臂上,在地上绽开短促的花朵。
      第二日,在见到弗兰之前,先一步传来两个坏消息。
      第一个是叶蝉的名牌不见了。
      “你好好想想,最后一次见到是在什么时候?”
      叶蝉的指甲嵌进掌心,挖出四个月牙一样的红印,“我、我不记得了……我真的不记得了……”
      整个卧室被翻了个底朝天,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通通掀了一遍,此刻房间凌乱,桌上地上全是杂物,被套都被拆开来,飞出几根白绒毛。
      如果不是找不到名牌,叶蝉还不准备交代昨晚她私自跑出去的事实。君对此的评价只有一句话,“没死算她命大。”
      林銮强忍内心的焦急,问叶蝉,“你昨晚出去干嘛?”
      叶蝉:“我实在睡不着,想出去找你们……”
      “还记得自己走过哪些地方吗?”
      “只到剧院门口!我不敢出去,只从这里到剧院门口就没再走了……”
      林銮迅速决定让叶蝉留在屋内,自己跟君出去帮她找,然而一出房门,君就冷冷道:“找不到了。”
      “什么?”
      “我说,找不到了。”君慢悠悠地带着林銮往大厅走去,“你忘了这里的规则?夜晚掉的东西,在白天怎么可能找得到。”
      君:“你没发现,昨晚一楼的房间数量又恢复成十一个了吗?隐藏的房间已经没有了。”
      听了君的话,林銮一惊。当时只顾逃命,离开时已经五点多了,也未来得及再去细看一楼,没想到君还注意了房间的数量。
      林銮直接道:“……叶蝉会怎样?”
      君:“不知道。但她现在唯一能自救的方式就是呆在房间里,一步也不要出去,祈求那些黑衣侍从没看见叶蝉,就当她不存在好了。”
      “她的名牌可没有替代品。”
      话虽如此,林銮还是细细地从房间外看到剧院门口,这一过程中,君既不帮忙,也不阻止。
      叶蝉知道自己的名牌找不到了,哭了一段时间,又陷入了一种发呆的状态,比昨天更为严重,林銮把君的话润色了一下告诉叶蝉,叶蝉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第二个消息是在包厢里得知的,那里已经成为固定的用餐点。她们因为替叶蝉寻找名牌,来到这里时已经是最后两位。环顾四周,少了两个人,一个是叶蝉,还有一个……
      合子轻轻道:“余阳死了。”
      林銮喝茶的手一顿,“在哪?”
      “房间里。”
      “你们看过了?”
      “可欣去看了,我不想坏食欲。”合子淡淡道:“余阳的同伴也很奇怪,你没来的时候,他们在这里吵了一架,很暴躁。”
      林銮顺着合子的目光看过去,一男一女中间的位置空着,昨天还坐着余阳。他们一反死去同伴的悲伤,正大快朵颐,撑的腮帮子圆鼓鼓的。林銮失神,目光停留得久了些,两人发现林銮在偷看他们,立刻生气地大叫,“喂,你看什么看!没见过别人吃饭吗?!”
      林銮赶紧收敛目光道歉,君用纸巾擦擦嘴,“吃完了吗,吃完了我们走吧。”
      离开餐桌,君问道:“你刚刚怎么了?”
      “我在看他们的手,”林銮答:“她们一直在抓脖子……都有红痕了。”
      君对此不太关心,“不用管,我想去余阳的房间看看。你怕吗?怕的话先回去等我。”
      林銮想起这几天经历的事,尸体还见得少了吗?原来可能还有几分畏惧,现在只觉得不过是两个胳膊,两个腿,一个脑袋罢了。只要他们不会变成人鬼,那就没什么好怕的。
      “没事……我跟你一起吧。”
      余阳跟同伴住在另一层楼尽头的卧房,不怪两人不知道楼上的骚动。林銮预想可能会看见一些恐怖或者恶心的画面,没想到房间内相当干净,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唯有余阳的头颅被割下来放在床上,染红了被单。
      林銮凑近,余阳表情相当平静。
      “他的身体呢?只有一颗头?”
      君:“也许被拿走了。”
      身后的门框被敲了两下,林銮和君一起回头。
      王若站在门口,“打扰了。我过来看看。”
      林銮:“王哥,你也住在这层,今早我们来迟了……余阳的同伴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吗?”
      王若见到余阳空余一个头颅,却没怎么惊讶的情绪,点点头道:“他们昨晚没出去,吃过饭就三个人一起在屋子里休息,不过据他们说,余阳昨晚还好好的,今早突然就……”
      “实际上我也很担心另外两个人,他们脖子上好像有两根细细的线,不知道是不是我眼花了。”
      细细的线?林銮看向余阳的脖子,切口平整,不正是像被一条细线割下来的吗?
      王若:“说起来,今天怎么没看到那个小妹妹?姓叶。”
      林銮敷衍道:“她今天有点不舒服,就让她在房间里休息了。”
      两人随意交谈了一番,林銮又向王若打听了爱丽丝剧院后台的位置,刚好君自顾自在屋内转悠了完毕,带着林銮向王若告辞了。
      一上午,两人向后台剧院的工作人员打听菲奥娜的消息,但没有一个人告诉他们。有一些脸上是茫然之色,有些则露出恐惧的表情,仿佛林銮两人是什么怪物,连连摆手说‘不知道’,快步离开两人身边。
      “看来他们是不会告诉我们了。”林銮对四处碰壁很是郁闷,眼看要到午宴,穿着正装的小姐和绅士纷纷在大厅聚集,“还能问谁?不会最后还得去找弗兰吧?”
      君看着穿梭于宴会每个角落的服务生若有所思,“或许还有别的办法。”
      他走到一个黑衣服务生旁,服务生向他点头,“先生,有什么能为您服务的吗?”
      君:“弗兰小姐现在在哪儿?”
      服务生:“弗兰小姐正在排舞室,今天下午的表演是弗兰小姐主演,昨天和今天她都在为大家准备,如果想跟弗兰小姐见面,我可以为您提前向她询问。”
      君又以粉丝的身份要给弗兰惊喜为借口,问了弗兰昨天下午和今天早上是否离开剧院,得到否定的回答后,君挥手让他离开了。
      林銮好像明白了,“你是想跟着弗兰?”
      君嗯哼一声,“丢失的鞋子在菲奥娜的旧房间里发现,你说弗兰会不会再去有关菲奥娜的地方?”
      时间飞一般流逝,中午给叶蝉带的面包她也没吃多少,昏昏沉沉在房间里又睡过去。下午开场的舞蹈还在预热阶段,林銮就在椅子上睡熟了,周围的人声和欢呼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渐渐不可闻。
      ……
      “小銮,醒醒……醒醒!”
      林銮被君晃了晃,勉强睁开眼睛,“结束了吗?”
      台上的芭蕾舞剧还在表演,弗兰的正在舞台中央做鞭腿旋转,不知道已经多少圈,但她好像还游刃有余。周围的人纷纷前倾,入迷地看着台上光彩照人的芭蕾明星。
      君一眼都没分给台上,指了指林銮身后,“你看后面。”
      “后面?”
      林銮和君的座位仍是第一天的210和211,当时入座时跟午宴的大家一起进入,她记得,当时比她们先一排入座的是……
      林銮回头看去,不远处,早上还在一起吃饭的董和徐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二人的脑袋已经没有了,鲜血流了一身衣服,正值弗兰鞭腿结束,四处响起热烈的掌声,两具无头尸体也学着众人的样子,一起鼓掌。
      林銮:“……”
      瞬间吓醒后,更惊悚的来了,几秒后,董和徐的尸体自己起身向外走去,她们的邻座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对,侧过腿让开可供通行的距离,又聚精会神看向台上。董和徐甚至用湿漉漉的脖颈晃了晃,看样子在点头致谢。
      他们穿过十几双大腿,从剧场最左边的楼梯上走去,观众席灯光昏暗,她们的身影开始模糊不清,最后,远处的剧院大门被短暂推开一条缝隙,白光处闪过没有头颅的两具身体,她们消失在门外。
      余阳的身体也是自己离开的吗?他们要去哪儿?靠……
      林銮的思绪又开始打结,每次稍微想通一点,又会出现新的问题,像永远走不出的米诺陶诺斯迷宫。
      因为弗兰表演前来打过招呼,林銮和君不敢擅自离场,接下来的两个小时简直坐如针毡,舞蹈一结束,林銮赶紧起身想看看两人的头颅是否还留在原处,没想到董和徐身旁的客人在经过两人座位时,都趔趄了一下,像是地上有什么异物硌到脚。
      林銮心中咯噔,跟君一起在座位留了一段时间,等身后那一排人都走差不多了,她们才缓慢地从那侧楼梯走上前去查看——座位下躺着两个皮球大小的肉球,血肉模糊,红红白白混合在一起,几乎看不出五官。一颗肉球正对着林銮,脸上挂着两颗被高跟鞋踩爆的眼珠,一些亮晶晶的液体正往外滑落。
      林銮又有点想吐。
      “别看,已经被踩烂了。”君用两根指头轻轻把林銮往自己这边带,“我们还得找菲奥娜。”
      “……”
      后台处。
      听到两人寻找弗兰,剧院的工作人员好心道:“弗兰小姐刚刚换好衣服就往剧院外去了,说要去街上采买些东西。”
      一路上君好像自带雷达探头,明明弗兰的影子都没看到,她却能眼都不眨大步流星,君现在本就身高腿长,为了跟上她的步伐,林銮甚至得小跑步。穿过七拐八拐的巷子,竟是来到了一片开阔的林地,弗兰正在那里。
      她今天换了一条黑色带蕾丝的裙子,手里捧着一个盒子,神情肃穆,又似乎隐隐有着怒气,两根秀眉拧起。她巡视一圈,林銮和君赶紧把脑袋缩回来,过了几分钟再看,弗兰已经失去了踪影。
      “就到这里吧。”君道,“再靠近弗兰会发现我们的,这个地方……我心里有数了。”
      君既然这么说,林銮也不再多问。
      掐着点回到房间,叶蝉还睡着,被子裹得紧紧的。林銮抚上她的额头,确认她没有发烧后松了口气。叶蝉不能出去,唯今之计,只有尽快把鞋子找到,还给菲奥娜。
      林銮皱眉,“睡了一天么……”
      今日餐车送来的点心是三块巧克力慕斯,完完整整放在桌子上,此刻有些融化,已经不复开始的形状。林銮没有心情吃蛋糕,但想到叶蝉或许睡醒了会饿,放了一块到床头的架子上,她醒来后,只要一伸手就能够到。
      “她不会吃了。”
      君看着熟睡的叶蝉,桃花一样的嘴唇突然再次吐出预言。
      林銮拿叉子的手停在空中,“你说什么?”
      “她快死了。”
      君说完这句话,屋内变得安静,只有叶蝉的呼吸声。
      “……为什么。”林銮的声音有些艰涩。
      “我的感觉。”
      “……你的感觉没有出错过吗?”
      “有,但很少。”
      “……她还有温度。”
      “所以我说她‘快’死了。”
      君一只手掀掉叶蝉的被子,叶蝉没有任何反应,甚至在梦中嘟囔了几句,翻个身接着睡着了。
      “小銮,说出来很残忍,但我不愿意隐瞒你。不出意外,她跟另外三个人是一样的死法。”
      在林銮的注视下,君拉开了叶蝉的衣领。
      上面是一条红线。
      林銮:“她又出去了?”
      君:“在这里没有侥幸的事,我不说,但我想你是明白的。也许叶蝉真的听话好好在屋子里坐了一天,只是,没有名牌的事不需要任何人发现——丢失,就等于死亡。我们让她不见任何人不过是一厢情愿,什么也不会改变,只是延缓结局。”
      见林銮怔怔的,君犹豫片刻,放缓了语气,“当然,那根红线也许还有别的解释。你可以把她的衣服解开,快死的人心口会看到鬼火……如果你不敢看,我可以代劳。”
      “……”
      林銮没有动叶蝉,“算了。”
      她把手里的叉子插在了另一块蛋糕沿上,蛋糕撑不起叉子的重量,跟着叉子翘起来,倒在桌子上发出铛的响声。
      关灯后,在叶蝉旁边躺下,林銮一直没有睡着,一会儿想起楼梯上菲奥娜的尸体,一会儿想起余阳安详的头颅。
      等听见君的呼吸声后,她侧过身面对叶蝉,把脑袋埋进被子,凭着感觉慢慢解开叶蝉背上的衣扣。这件衣服的绑带设计很复杂,全部解开要花上不少时间。悉悉索索的声音中,林銮的手开始显现出形状,指尖、手掌、最后是手腕,看的清清楚楚。被照亮的、均匀起伏的蝴蝶骨下方,一团暗淡的绿光在心脏处放出光芒,与心脏一起同频共振,像闪烁的绿眼睛。
      君说的是真的。
      一点点给叶蝉把衣服扣好,林銮慢吞吞地转过身面朝天花板,双手扣住放在肚子上,这个姿势让她感觉最舒服。适应了黑暗光线的瞳孔可以看清头顶的墙纸,那里有几条水波一样的纹路,像水底的海草。
      不知为何,见过那团鬼火后,林銮很快睡着了。
      君开灯的时候,林銮已经醒了,两人快速穿好衣服,戴上名牌。
      又揭开叶蝉的衣领,那里被一根看不见摸不着的线勒出更深的红痕,林銮摸了一把,手上沾血。
      林銮给叶蝉拉了拉被子,最后看了眼。
      “我记得你说过,只要我们顺利找到主人的心爱之物交给她,死去的人就可以复活,是吗?”
      君:“没错。”
      林銮点点头,再次检查了两人的名牌,拉开门,提着白天带来的一盏新油灯。屋外的黑暗被驱散,上次差点打到林銮的藤曼还原封不动地挂着。
      “走吧。”
      说完,林銮脸上的忧郁尽数消失,恢复了一贯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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