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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2009年8月17日。
我今天和朋友聊起感情话题。
她突然说到曾经很伤心的一件事。她和某一任男友分手后,起初并未觉得遗憾,毕竟大家爱过了,尽力就好。
但后来有一次,她看到了对方和新女友一起遛狗的照片,突然就破防了——因为她曾经说过很多次,他家的狗很可爱,想亲手摸一摸,但男友从未把它带出来过。而他和新女友刚在一起不久,却能抱着狗去郊游。
我能理解那种感觉。
感情里最伤的人,真的不是承诺了没做到。而是那些你本来以为他做不到的事,转眼却和另一个人很快做到了。
怪我这张不出众的脸,留不住你暧昧跳动的眼。
跳出爱的苦与疯,但疼也必须放你走。
2009年8月18日。
最近很喜欢《夏悸》的歌词,“那时最喜欢的旋律是下课铃,书堆和脑袋齐平,老师叫不醒年少的我们。”
对于现在的班级上触感并不大,脑海里浮现却是曾经一同嬉闹,一同被罚,一同瞌睡的他们曾经的。
我们觉得老师自习课放一部电影,是一天繁重疲倦学习之余最大的乐趣,当我抬起趴在书桌上的头,漆黑的教室里刺眼的光线。
我揉了揉眼看了看四周,熟悉的教室里脸庞却不是熟悉,才发现是我错觉了,大家在一起总有聊不完的天,废话总是连篇。
少年灌风的球衣,在投进球的那一瞬间都望向了心里所占有位置的。
那一双眼当正对眼上时,心里的那一刻错拍应该是少年们心里最为暗喜的时刻,少年的模样最为舒逸,干净的卫衣,洗的泛白的牛仔裤,蹭了灰的球鞋,少年阳光灿烂清爽且养眼。
黄昏的温柔与美丽实在让人咂舌,它总能让我在黑夜中回忆起,它散发的点点光芒和一些美好的遗忘已久的记忆。
在学校的黄昏最为好看,或许是身旁的人,或许是上课走神时无聊的意味抑,或是摄像头没有暖黄光线投射到瞳孔带来的那一刻的震撼,总觉得捱过了无能为力的年纪。
青春懵懂的时光,枯燥乏味的学习,生活才是真正意义上的长大,星光降落在少年的眼底。
微风传递温柔的呼吸少年啊,总是单纯却又烂漫,每个季节,每个年龄,每个人都有该有的遗憾。
老师写断的粉笔头,看不懂的数学题,想破脑袋的物理题,背不完的语文和政治,都是少年时光。
慢慢且又漫漫的回忆,我们本不是天赋异稟的人,在茫茫人海之中甚至有些平庸,可我们的人生不是潦草诗,当在迷雾散尽后天光大亮,我看清了远处的灯塔,奔走在漫漫时光中。
褪去青涩,我终成为我故事里的主角。
2009年8月19日。
我有一个玩的很好的女生朋友,但是她是个海王,她长得很漂亮,身材也不错,舞蹈学院的。可是她很爱玩,换男朋友的速度,比我换鞋子还快。
认识我之前她就已经这样了,我却一点也不在乎她怎么样。
她对我是真的挺好,会帮我挑衣服裤子,教我穿搭,教我怎么讨女孩子欢心,告诉我什么样的女孩才是好女孩,什么样的女孩不能追。每年能记住我生日的,也只有她,每次生日都会叫我出去一起过生日,为我准备好惊喜。
说来也奇怪,我追别的女孩子的时候,她们总以为她是我女朋友,所以都委婉的拒绝了我。所以我这大学这几年,就只谈过一个女朋友。
我有想过,她是不是喜欢我,不过我心想不至于啊,以她这种性格,遇到优秀的男生这么多,怎么可能看上我。
应该是把我当朋友了吧,就像我也把她当朋友一样。所以就一直没问,怕问了觉得尴尬。她以前特别喜欢蹦迪,认识我之后,竟然不经常去了,而是拉着我跟她去健身房健身。有次她喝飘了,打电话让我去接她,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瘫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没办法,我只能背起她准备回去。身后几个男生,好像不太甘心,想拉她的手,被她一把甩回去了。回去的路上,她两只手紧紧抱着我的脖子,整个人靠在我身上,很安静,没有吵闹。
走到回宿舍的桂花大道时,我能感觉到,她偷偷的亲了一下我的耳朵。我假装不知道,把她送回了宿舍。有次我跟她开玩笑说,都怪你,你把我的好多桃花都挡住了,我多好久没有抱过女孩子了。
她直接张开怀抱,一把抱住我,脸贴着我怀里。嘴里嘟囔着:“大不了我让你抱一下嘛,我也是女孩子啊。” 毕业的时候,我们各奔东西了。就没怎么联系,一年后我收到一封信: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有些话,本来想憋在心里的,但又觉得不想留遗憾。
其实,我喜欢你喜欢了三年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喜欢你,可能是因为你跟我认识的时候,你看我那清澈的眼神,也可能是因为,你知道我爱玩,却依旧对我如真正朋友一般吧。
我曾经也想跟你表白的,可是我突然很害怕,你是那么干净的男孩子,我怎么配的上你呢。
所以只能一直跟你做朋友,这样就可以陪着你了。
你也发现了吧,跟你认识之后,我改变了不少呢,嘿嘿,我要结婚了。勿念。
2009年8月20日。
亲爱的,我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一堆事,最好把我挤满,把我压死。哪怕我呆滞的一秒,就那一秒,我想起你都是心头一颤。
没法把心掏给你看,这执拗的,故作煽情的文字,是我的全部。
爱怎么会没有痕迹呢?红肿的双眼,沙哑的声音,每一次怀疑,每一次争吵,每一条朋友圈,每一次黑名单,彻夜难眠的日子从来没有结束过。爱总是让人掉眼泪,感情会淡的,新鲜感过了就不会像以前一样了,我真的好委屈,我下次不用真心了。
我以为这次幸福了,我以为他不会冷漠我,我们没有在一起很久。那个时候他心比天高,我为他流了那么多眼泪,说了那么多掏心窝子的话,他也没有回头看我一眼,我是念旧但不会回头。
我说痛的话,你也会心痛吗?
2009年8月21日。
最好比我高,最好抽烟没有烟瘾,喝酒有度,最好会低头,最好能压住我的脾气,最好一直爱我。
你以为她没有见过世面,可她见过无数张脸,经得起金钱诱惑,耐得住寂寞,就喜欢这个平凡的你,可是你不识货。
我感受到不被重视就很难再相处下去,容易情绪失控,便会开启自我保护机制,逐渐变得急躁咄咄逼人,最后心灰意冷的时候离开。
2009年8月22日。
总有人死性不改,觉得自己是例外,拼命要爱。
那天我含着泪,和朋友讲起我们的一切,记得不太清楚,只记得那段时间里很美好,是我最难忘的日子我差点忘了我是个有趣的人,爱笑且没心没肺。但在这一年里,面目全非,焦虑抑郁,差点过不去了。但那些无法在你身边的日子,我甚至羡慕每一个能跟你擦肩而过的路人痕迹,这次分开就不讲对错了,有缘的话,终有一天我们也会放下过往,重新开始,如果没有。那就等我彻底放下祝你幸福,我早就释怀了。
那段时间我死活都要跟你和好,谁劝我也不听,现在我想通了,发现及时道别并没有错。我等过你,是你不愿回头,我不怪你,我恨我自己没本事,走不进你心里,我也认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可结局是那么的不经人意。我和朋友炫耀过你,甚至现在都和她们提起过你,可她们总说我有病,不管以后你跟谁在一起,请你别为了哄那个女孩子把我说的一文不值。
毕竟你当时你说过要娶我,该流的泪也流了,说来也怪,流了那么多泪一滴没砸到你心里,最后没能走到一起。这不怪你,怪我们没缘,我本以为我会忘记你。可我总在你身上找影子,放你一马吧!别不幸福,没什么好说的,教训吧!最后翻篇交给时间,我只想睡一好觉,好好挣钱,好好生活。
多年后,我们远隔山海但我永远忘不了初见你时的心情,那时候我从来不羡慕任何人,总觉得我们天下第一好。
我从来没有忘记他,他的名字,他的声音,他的容颜都印在脑海里。
………………………………
(1)
刚转学便误打误撞惹了校霸,从此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当小弟。他犯事我背锅,他逃课我掩护,最后双双被全校通报。
教导主任训斥我是路尧的狗,事事都帮他,忠心耿耿的一条家犬。
路尧站在我身侧,戏谑笑出声。“野猫差不多。”
接受完教育后。教导主任摆摆手,示意我们离开。路尧跟在我身后,双手插兜,依旧一副不着调的模样,走到转角处,我转身对上路尧玩味的眼。“路尧,我们聊聊。”
漆黑的楼道里,路尧靠在墙上抽烟,强压眼中的燥戾。他侧目耐心听我说话。“路尧,两个月了,我们该两清了。”
路尧走近我时将嘴里的烟拿下,在手心里摁灭。他知道我讨厌烟味。
“周唯理,是你先招惹我的,两清只能我提。”
他字字狠戾,将我抵在冰冷的墙壁上,贴在我脸颊上的手,微微用力。
接着,他又松开手,伸腿踹开楼道门,漠然离开。
下午体育课,身边的人都在吐槽路尧,像吃了枪药一样。
我随意的甩甩手上的水,拧紧水龙头。
“你我哥分手了吗?绕操场跑五圈,连你都不放过。”
我无奈的向路嘉嘉解释,“没在一起过。”
转身便看见离我一米远的路尧,手里握着冰可乐。
对上我的眼的一瞬,他将冰可乐扔进垃圾桶,留给我残漠的眼神。
体能训练结束后,我磕破了膝盖,路尧淡漠开口,“忍着。”但最后,还是扶着我去了医务室休息。
路尧蹲下身,喷上消毒水后,为我贴好创口贴。
我一声不吭,强人抓心挠肝的痛意。“疼就叫出来。”他握住我的小腿,捏了捏。“时间还多,要一直忍着?”
路尧站起身勾住我的后颈,我不解的拾头对上他略带玩味的眸。“门我锁了,还请了一下午假。”
“吻我,不然。”他被汗水浸湿的额发,凌乱的贴在额前。
我挣扎起身,想离开。却被他反手拉进怀里,禁锢在怀中。
“周唯理,你找死,嗯?”
(2)
逃课被毒舌继兄捉住后,他强硬闯入我房间要为我补课。
父亲和以前的老相好再婚后,领回来个继兄,路尧。
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他是我转学后班上不好惹的班长。
父亲知道他和我是同学关系后,叮嘱他多管教我。
路尧扯扯嘴角,眼底不言而喻的玩味。“嗯,好好管教。”
班主任知道我自控力很弱,于是路尧成了我同桌。
作业、笔记、试卷纠错,全由路尧亲自负责。“认真看题。”他生人勿近的模样,让我一度认为路尧是不可高攀的高岭之花。
直到我在台球室里撞见,路尧嘴里叼着烟,慵懒仰在沙发上。
赤黑的眸撞入视线,逆了光,少年的面容更见清冷。骨节分明的手指搭在沙发上,眉眼间藏不住的燥抑与冷戾。
我往霍西燎身后躲了躲。“躲我,干什么。”陈述句。路尧猛的起身。烦躁的将嘴里的烟拿下,在手心里按灭。他走到我身侧,扯过我的手腕。“过来,和哥说说为什么在这。”
路尧将我拉到漆黑的楼道里,把我抵在冰冷的墙上
我偏过头。他便抬手,侵略性扮过我的脸,逼视着我的眼。
“不是去上补习班了吗,嗯?”路尧字字狠戾。
我咬了咬下唇,接着仰起无辜的小脸,“哥,我错了。”
路尧扯扯嘴角。垂眸看向我只遮到大腿根部的短裙。他昨舌,接着脱下外套。弯腰为我系上,接着戏谑一笑。
回到家被父亲痛骂一顿后,我被迫坐在书桌前挑灯夜读。
凌晨,我昏昏欲睡。卧室门把手被扭动的声音让我清醒过来。
我直起身子,看向门口,路尧的身影赫然出现。
他穿着宽松的卫衣,嘴里叼着眼,眼底泛起丝丝慵懒。
走到我身后,附身圈住我,握住我拿笔的手。“哥哥帮你补课。”
他身上的烟味很浓,我转头看向他。“太想你了,抽多了。”“别这样看我,我自制力、很低。”
后半夜,路尧圈住我的手腕,将我往别处带,要给我补课。
(3)
父亲逼迫我和对手公司的总裁联姻,这样他就能靠我大赚一笔。
“唯理,这是路总,快来打声招呼。”父亲向愣在包间门口的我招手。路尧青蓝的眸撞入视线时,我才明白父亲让我穿抹胸开叉红裙的意图。
父亲起身,将路尧身边的位置让给我。“你们好好聊,我还有个会。”
“周小姐,好久不见。”路尧晃了晃手中的红酒杯,戏谑一笑。我强忍不适坐下。手不自觉攥紧裙角,下唇被咬的泛白。
路尧手幕地搭上我的肩,他微微用力一摁。“喝一杯,嗯?”
语气强硬的不像是询问,而是逼迫。我盯着路尧手中的红酒,愣了几秒。
他眼底的燥戾愈发浓厚,他扣住我的后颈,迫使我贴近他。“路尧,你放开我。”我挣扎想起身,将高脚杯打碎后才得以脱身。
路尧眉眼间藏不住的冷戾,“周唯理,你现在只是个被卖给我的玩物。”
他将最后二字咬的极重,接着勾起我的卷发,在骨节分明的指尖缠绕。
我低下头,咬牙切齿道:“路尧,我把钱还你,你放我走。”
路尧扯出戏谑的笑,眸底不言而喻的玩味。
“垂死挣扎的玩物,才有意思。”他点起一根烟。
次日中午十一点,路尧的助力如约而至。他扶了扶眼睛,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合同,上面签着我父亲的名字。
“周小皆,您先看看,路总究竟付给您父亲多少钱,才将您买来。”我接过合同,翻阅几页后。在最后一页,看见了交易金额。
“一百亿?”助理镇定自若。“路总将西北的项目让给了你父亲。”我低头,卷发凌乱的贴在脸旁。助理站起身,露出势在必得的笑容。
当晚,我被迫搬进路尧的私宅,做随叫随到的“玩物”路尧加班到很晚回来,刚好将在厨房偷吃的我捉个正着。他弯腰,将赤脚的我抱起。“做坏事被捉住了,就该接受惩罚。”
被扔上床后,他用蕾丝黑布将我眼睛蒙住,“喜欢吗,是不是更刺激。”
我在他身下挣扎的越激烈,他便将我抱的越紧,搂的越用力。
如狼似虎饥渴的眼神,像是在即将吃干抹尽的猎物。
“生个宝宝。”
(4)
十六岁那年,父亲的婚前的相好找上门,要求父亲负责。
父亲只好让他们进门。而我,成了要被送出国的局外人。
登机前,路尧对我露出挑衅的笑容。“哥哥在家等你。”他伸手,蓦地摁住我的肩膀,眼底蓄满不可言喻的玩味。我强忍不适,直到登机提示音响起,我才抽身离开。
八年后,父亲退休进养老院安度晚年。
我回国后准备争取继承人之位,没料到父亲早已选定路尧。他成了人人皆敬七分的总裁,我成了举目无亲的落魄千金。父亲签下财产转移书后,便离世了。
葬礼那天,路尧打来电话,要求我回家参加葬礼。
我赶回庄园时,他正坐在客厅沙发上,慢条斯理的点烟。两侧的保镖见我来了,上前架住我的胳膊,拽向路尧。接着,路尧强制收了我的护照,身份证,将我软禁在别墅。
他弯腰,玩味的掐住我的下颚,“你让哥哥等了八年。”
他粗粝的指腹擦过我泛白的下唇,细碎抚摸。
粗蛮的动作迫使我仰起头,迎上他急不可耐却薄凉的唇。
当晚。我被套上真丝睡衣,用黑布蒙住眼睛,绑在床上。感受到路尧身上浓厚的烟草味,我急得双腿乱蹬。他站在床头,漫不经心将嘴里烟拿下,“别动了。“
凌晨,路尧总算饱餐,满足的放过我。
(5)
继妹商听,二十六岁生日当天。
被迫和霍家不学无术的二少,霍西燎订婚。我嘲讽她的初恋情人。“被亲侄截胡,好受吗。”
霍西决眼眸依旧漠然,对我的挑衅不以为意。我凑上前,伸手戳了戳他板着的脸。他错愕握住我的手腕,眼底蓄满不可言喻的玩味。
“你倒是理理我呀,霍叔叔。”
三月后,婚礼如期而至,帝都名流无不赴宴。我坐在台下,戏谑看着台上强颜欢笑的商听。霍西决出乎意料的在我身旁落座。
“你居然来参加,前女友和亲侄的婚礼。”我侧脸,在霍西决耳边低语。他面不改色,偏过头。见他对我爱搭不理,我起了兴趣。“霍叔叔,你理理我啊。”
婚礼流程结束后,我起身就想溜走去酒吧。
霍西决的保镖却猛然摁住我的肩膀,“你们做什么?”我刚发问,祖母便上台宣布了我和霍西决联姻的喜讯。转头对上霍西决戏谑的眸,“小侄女。”
浴室内氛围旖旎,他将我强硬禁锢在怀里。湿哒哒的发丝,凌乱黏在他的额间。“理你了,怎么反而哭了。“霍西决戏谑出声。
“放开我。”我缩了缩肩膀,起身想出浴池。
“哗啦。”一声,我被拽回浴池,又摔进霍西决怀里。
霍西决从身后搂住我,捏住我的脸两侧,微微用力。
“很想玩浴室play吗。”
(6)
高中时,叛逆,谈了个混混,在腰上纹了他的名字。他知道后笑着骂我蠢,眼角却红了,接着心疼的问我痛吗?谢骁尽收养了只小猫取名为谈谈,因为我叫周谈书。
他一向惯着我,为我收拾烂摊子,最后笑着骂我是窝里横。
直到高二那年,母亲改嫁,谢骁尽成了我继兄。谢骁尽知道后,将我堵在墙角,捏着我的下颚。一字一句狠戾道:“周谈书,你不会觉得自己恶心吗。“
我无力的蜷缩下去,抱着膝,告诉他我不知道。
谢叔叔还有两个孩子,谢谈愿、谢潇今。谢谈愿很讨厌我,讨厌我和她七分像的容貌、名字里同样的谈字。
但,她不讨厌谢骁尽那只因我而名的小猫。
直到谢潇今告诉我,他哥很疼谢谈愿,那只猫是因为她喜欢才收养。我平淡的“嗯”了声,卷起衣服看了腰上的纹身,思考什么时候去洗了。谢潇今看见后,开玩笑说道。
“谈愿也纹过XXJ,我哥当时都心疼哭了。”
高中毕业后我才知道,谢谈愿是我同父同母的李生妹妹,谢骁尽知道。谢潇今可怜我被欺负的这么惨,于是自作主张说要娶我。他小声询问,接着轻触我腰间的纹身,“就当XXJ是我,行吗。”
大学毕业后,谢骁尽意外得知了谢潇今和我的关系。彼时他已是财团总裁,人敬七分的谢总,只手遮天。我被强行带回谢家,他嘴上说着认祖归宗,实际是软禁。
脚上被拷上脚镣,被锁在走廊尽头的卧室里。
我哭着求他放我走,谢骁尽却问我,是靠纹身勾引到谢潇今的吗。他强硬扮过我的脸,一字一顿逼问我,是不是。我无力的垂下头,谢骁尽顿觉没趣,松开手站起身。
朝着门外的保镖说道。
“给你们了,好好伺候。”
“完事了,把她腰上纹身割了。”
(7)
上一世,我容忍继妹继承财团,夺走未婚夫。
最后落个被她算计,死于车祸,没个全尸的下场。
重来一世,开局我便睡了毒舌腹黑的继兄。
父亲的葬礼上,谢浅挽着柳俞的胳膊哭的梨花带雨。
我漫不经心玩着手上的戒指,视线从墓碑上移开。
上一世,葬礼过后,谢浅将我送上陌生男人的床。
让我背负上不孝的骂名,因此不得不将继承权拱手让人。
回到宅子后,谢浅熬了一碗鱼汤,讨好般递给我。
我放下手中翻阅的资料,起身穿上风衣准备去趟公司。
谢浅忽然叫住我,提醒我汤凉了就不好喝了。
我侧过脸,告诉她我对鱼过敏,接着让管家备车。
到公司后,助理着急忙慌告诉我,谢总来了。
谢骁尽,三年前出国,与我只再婚礼上有一面之缘的继兄。
白手起家,成为财团最大股东,继承权可以说是掌握在他手中。我推门走进办公室,抬头便撞上谢骁尽淡漠的眸。
谢骁尽慢条斯理拿下嘴里的烟,在手心里摁灭。
“继承权,不能属于谢浅。”
我走到谢骁尽跟前,轻挑薄唇,淡然开口。
他微微挑眉,随后站起身,低眉略带点俯视的看我。“理由。”谢骁尽伸手掐住我的下颚,迫使我仰起头与他对视。我抬手,攀上他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没我适合。”
“好。”他指尖绕着我的发丝,细碎的贴上我的颈窝。
当晚,谢骁尽将我介绍给董事会几位元老,博得选举权。
饭局结束后他问我累吗,我摇头,带着酒意凑到他耳边谢谢他。
他勾唇,将我放在床上,模糊中耳边传来窸窣点脱衣声。
“啧,两世了,还这么难进。”
(8)
路尧,金牌编辑,毒舌严格,高龄之花。
我是他手下,拖更欠稿,懒惰糜烂的作者。
缺点正中他眉心,我也成了他的第一支败笔。
新书上线后,不少人吐槽剧情老套。
我无力的仰在躺椅上,合上笔记本电脑。
新签作者在我身边的饮水机接水,眼神看向我。
“别占着资源了,把机会留给新人吧。”
我扶了扶眼镜,丸子头松散的耷拉下来。
刚要开口反驳,她便踩着高跟鞋甩头离开。
我从新仰回椅上,思考该怎么和路尧还有甲方解释。
想蒙混过关,却不知今晚的惩罚比之前扣工资还狠。
办公室里。谢骁尽取下金边眼镜。
视线直直落在我身上,眼底意味不明的笑意。
路尧和他并排坐在一起,眼神收敛许多。
半分后,路尧将桌上的电脑转向我。
“这种文,会写吗。”他轻挑薄唇,寥寥几句。
我轻描淡写扫几眼,接着耳尖烧红。
谢骁尽目不转睛注视我的囧样,“还挺纯。”
路尧不耐烦的掀起眼皮,“会吗。”一字一顿。
我一个劲摇头,强忍心底的燥热,将视线从电脑上移开。
额发凌乱贴在额间,汗珠顺着发丝滴下。“我真不会”
谢骁尽勾起嘴角,戏谑一笑。
他转头,看向漫不经心摩挲修长手指的路尧。
“不会就要学。周小姐,你觉得怎么学。”陈述句。
我低着头没敢发话,这能怎么学,去酒吧、酒店?
路尧站起身,慢条斯理开始解袖口。
“实战演练。”
(9)
穿进婆文里,成为嫉妒女主的新人作者,日后必定难逃一死。为了活。我抛弃毒舌高冷的人设,辞掉工作抱上反派的大腿。
我在宴会厅门口,死攥着谢骁尽的衣角,求他投资我。谢骁尽轻蔑一笑,抬手轻佻的掐住我的下颚。他轻挑薄唇,眉眼间藏不住的淡漠,赤黑的瞳更加清冷。
“投资一无所成,黑料满天飞的新人作家,我傻吗。”身旁的助理见势不对,连忙将我拉走,劝我不要再来了。
我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一月后我出现在总裁办公室,成了秘书。
谢骁尽圈住我的手腕,将我抵在冰冷的书柜前,附身压下。
我缩了缩脖子,微微侧过脸,避开他如狼似虎的视线。
谢骁尽低眉,碎发贴在我额间,他身上的烟草味愈发浓烈。
“拉投资的新人作家,还是投怀送抱的女秘书,嗯?”
谢骁尽忽然松手。我送了一口气,弯腰捡起掉落的工作牌。
他低眉,“黎、南、安。”他皱了皱眉,接着揪住我的衣领将我拽起。
我想起一月前求谢骁尽投资时,递的名片,上面是原主的名字。
我腰抵着桌沿,撞的生疼。谢骁尽一字一顿,“你一直在骗我。”
他领带松垮的系在领口,骨节分明的手指摁着我的腰。忽然办公室的门被人推开,女主陈念和助理以前以后走进来。
“滚。”谢骁尽烦躁开口。助理打量几眼我,识趣的拉住要硬闯的陈念。
陈念气愤的将合同一扔,大声吼道:“谢总!你这是毁约!”
谢骁尽不耐烦直起身,顺手扯掉领带。
“重新拟一份合同,签黎、南、安。”他余光看向我。
我颜颤巍巍扣好衣服扣子。果然是婆文,一眼不和就扯衣服玩壁咚。
谢骁尽冷戾开口,强压眼底燥抑,淡然开口。“把她解约了赶出去。”
“再去买盒最大的,她缺教训了,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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