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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要去男厕排练吗?”,唯夏问若叶。
这一场的场景是在男厕,先是用水泼湿铃央,再给她戴上项圈,还要用洗不掉的记号笔在她腿上写字,不清楚具体演出的时候要表现到什么程度,但是在排练的时候他们是必须要完全按照剧本上所写的做一遍的。
若叶又看了一遍剧本,再看看铃央,决定四个人先去找国文老师,看看可不可以改一下这一段。
幸好国文老师还没走,这几天她也在忙着舞台剧的事,还有负责道具和场景。
“不可以,”,她直截了当地就拒绝了,“这是很重要的一段,在剧情中没有办法被删去,要是被删去,后面的剧情就会接不上,不连贯,我想若叶你也应该看得出来这点。”
“但是……”,若叶还想说些什么改变国文老师的想法。
“好了,不要再说了,舞台剧下周就要正式演出了,正式演出之前你们还要排演一遍给我们看,要是还没有排练过这一段,你们就快点去排练吧,不然时间来不及了。”
月岛高中是名校,很注重文化氛围,就读的也大多是从政从商的人的孩子,剩下的都是成绩好的孩子,所以这样的剧本就算尺度比较大,但是只要其中有较高的文学价值,也可以通过,更不要说国文老师对这个剧本很着迷,就算校长有意见,她也会尽量去说服校长的。
没有办法,四个人只好去了男厕,准备排演这场戏。
现在放学了,整个教学楼里面都静悄悄的,又不是夏日,连虫鸣都没有,侘寂的有点可怜。
铃央白天才在女厕被人推倒,又在体育课上被人用保温杯砸了额头,这件事在整个学校传的沸沸扬扬的。
说不定,再过一段时间连她的读者都会听说这件事。
他们现在在男厕排演的这场戏,就像是把白天被欺凌的事又重演了一遍。
“你真的可以吗?”,若叶再次向铃央确认。
铃央点了点头,将攥紧的手背在身后,不让他们看见。
若叶想的是做假动作,不用真的道具,尽快把整个流程过一遍。
他这么想着,试了试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拿往她脖子上套项圈,但是隔着空气做这些事莫名有点好笑。
“还是不行啊。”,唯夏叹了一口气。
“我没有关系的,真的往我身上泼水,也没有关系的。”,铃央咬着下唇,用右手抚着左手上臂说出这句话。
几个人把道具都准备好了,水桶里装满水,往铃央身上泼过去。
天气有点冷了,更不要说是晚上了,她被泼了一桶水,就开始有点发抖,但是仍旧勉强止住了自己的颤抖,不让对方看到。
她身上薄薄的白色衬衫被打湿,透出白色的内衣,柔软的长发也贴在身上。
接下来她就要被推到,跪坐在地上。
按照剧本,是唯夏来做这个动作。
他上前一步,双手放在铃央的肩膀上,轻轻一推,动作干净利落,铃央就倒在了身后那滩水上,被无数人践踏过的地板上溅起的水干净不到哪里去,却裹满了她全身。
唯夏生的过于纯善,哪怕在做充满恶意的事,还是像在帮助她解脱一样,眼神中也透露出小小的抱歉的意思。
若叶忍不住打断,“你真的还好吗?”,铃央额头上还贴着渗血的纱布,整个人看起来凄惨不已。
“没……没有关系。”,她冷的发颤,说出这句话。
文月是最轻松的一个人了,他没有感情地打开油性记号笔的笔盖。
“这种笔,洗不掉的。”,若叶小声提醒,他都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短短时间之内对一个女生做出这么过分的事。
文月也不知道有没有听到,打开笔盖将铃央的百褶裙撩起来一点就往她白皙的腿上写字,写下的字是,“下流的女人”,写在两条腿上。
再是为铃央戴着项圈,侮辱她是一条母狗。
无论再困难,还是做完了该做的事。
唯一值得令人庆幸的一件事就是还好文月写的位置够高,没有让字迹露出裙摆之外,站起来以后就看不到了,不然之后几天她都要带着被凌辱的记号度过了。
若叶的心却始终没有办法平静下来,将手覆盖在心口,居然明白了有些人对被人施暴进行欺凌会获得快感的原因。
太奇怪了,他没有办法面对铃央了,也没有办法直视她平静的像是毫无波澜的水面似的眼神。
回到家,她努力在换衣服之前用制服包挡住自己的两条腿。
有点古怪的走姿被观月见发现了,他走到铃央的身边,将她抱了起来,坐在自己的腿上。
掀起她的裙摆去看裙摆之下的字,“是谁写的?”
“是舞台剧的一部分。”,并不是谁在故意欺负她。
观月见不说话了,他去拿了一块温热的毛巾来,敷在她的腿上。
过了一会,他用毛巾去擦她腿上的字,油性记号笔实在是厉害,毛巾上只擦下来一点点黑色的痕迹,更接近于灰色。
他擦了很久,擦到她的皮肉泛红,才意识到自己过激了,收回手,“弄痛你了。”
观月见敛下清冷如月的眼瞳,有点无力地说,“不要,总是让我担心了。”
“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她的眼眶泛红,能说的,一向来只有这个。
努力了半天,确认记号笔的痕迹擦不掉了,他又想起,就算现在擦掉也没有用,到了正式演出的时候,她又要再一次被写上这样耻辱的字样。
“一起吃晚餐吧。”,观月见每天都会等着她一起吃晚餐,她要是吃过晚餐了,他就一个人孤零零把他那份晚餐吃掉。
今天排演的这一场戏过于沉重,散开以后并没有一起去吃晚餐,都很早就回了家,算是排练舞台剧以来最早回家的一天了。
长久的折磨,即将结束。
晚餐里经常会有鱼,他也总是会当着她的面替她剔去鱼刺。
堆叠起来的鱼骨成半透明色,放了小小一碟,连鱼肉都看起来少了很多,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铃央夹了一部分雪白的鱼肉放入口中,然后开始剧烈地咳嗽。
观月见走到她的身后来,为她拍背,“你还好吗,是不是呛到了。”
“没事,没事。”,铃央好像是好了,不知道咽了什么下去。
观月见知道了,今天自己过于急躁,没有把鱼刺剔除干净。
“下次不买鱼了,刺太多了。”
铃央挽回,“但是很好吃。”
观月见不说话,安静地吃饭,两个人都很安静地吃饭,铃央看向落地窗外,有什么东西飘落了下去,大概是一片叶子,形状很特别,不知道是什么树的叶子,要等天亮了,才看得出了。
“是银杏。”,观月见开口,“门口那棵是银杏树,秋天到了,叶子变黄了。”
变黄很久了,落叶也很久了,她近期回来的都很迟,所以没有注意到。
吃完晚餐,观月见把她额角上的那块纱布拿下来。
纱布上有一块变成褐色的血迹,额角上也沾着一点血。
他拿出棉棒,一点一点把她额角上干涸的血块擦掉,又涂上药,“这样会好的快一点。”,没有再贴上纱布。
做完这些事,他看着她。
他将手探入了她的裙摆之下,将双手放在她的腿上,让她向后仰倒,覆压在她身上。
铃央洗了头发,观月见一般都会让头发自然去干,他头发湿漉漉的只会使气质绵软几分,却同样好看,铃央不一样,她的头发太长了,一定要用吹干的,否则过一个晚上都不会干。
她洗完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正在用毛巾揉搓自己的头发,又想要挪到自己的工作桌前去。
观月见阻止了她的动作,让她坐在了柔软的床边,从她手中接过了毛巾,继续擦干她的头发。
擦得差不多了,他拿出吹风机。
“你要是湿着头发去作画,第二天会头痛。”
吹风机吹出来的是热风,他用手撩动着她带着草莓香气的长发,这种洗发水真的很特别,不会有像是药水一样的味道,而是真正的草莓香气。
吹得快要干了,观月见拿出发梳一下一下梳着她的长发,他很喜欢她的长发,所以她就一直都没有剪过。
观月见一直在给她吹头发,她就一直在看工作桌,有好几次觉得干的差不多了,想要站起来,他又把她按下去,不让她站起来。
“你受伤了,休息一天,好不好。”,他身上有着与她相同的香气,萦绕在两个人的鼻尖。
观月见不让她作画,她一时之间也睡不着,就在看窗外的月亮,月亮被隐藏在树影之间,可是近几天天气晴朗,月亮被遮住了仍旧十分显眼。
看着看着,好像就要闭上眼睛了。
她又看到观月见背对着她在做事,看了一段时间她才知道观月见重复着的动作是缝纽扣,一下子清醒了过来,她走到观月见身边。
“我来吧。”,她伸出手,想要把针线从他手中接过来。
“我说了,你受伤了,去睡吧。”,他很坚持。
铃央不会和他推搡,以免伤到他,就坐在他身边看着他缝纽扣,纽扣是她一件衬衫上的纽扣,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纽扣掉了,他却注意到了。
“睡不着吗?”,观月见问她,他缝纽扣的动作很熟练,以至于还能分心与她说话。
铃央没有说话,她抱着膝,蹲坐在他的身边。
“我去热一杯牛奶给你喝,好不好。”,就快要缝好了,就差一个收尾系上绳结,他站起身。
铃央也随之站了起来,“见……”,她叫他,小声地说,“不用了。”
观月见还是去热了一杯牛奶放在床边,回来又收尾系上绳结,难得今晚铃央没有赶稿,他是在停电的日子都要赶稿绝对不会休息的人。
他搂着她,感受着怀中的温热。
明天的点心,准备红豆年糕汤吧。
“等毕业了,我们就结婚,好不好?”,观月见忽然开口。
铃央从他怀中抬起头,看着他,不知道眼眶是不是在外面被冷到了,有点红红的,“嗯,好。”
观月见低下头,轻轻吻了一下她的侧颊,那边有月光倾洒。
果然,还是没有办法放手,没有办法把钥匙交出来,更没有办法把钥匙交还到她的手中,卑劣地想要用带着罪孽的爱做枷锁,将她囚禁在自己的牢笼之中。
他不确定未来自己会不会有一天愿意把钥匙交出来,起码此刻是并不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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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直想要写鬼畜系的美型角色,比如婊x,x狗,x猪之类的口头禅的角色,但是这种角色不知道怎么表现出爱上女主,需要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