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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的男孩子们都结婚去了
男孩子不难钓,你只要伪装出时尚、有钱、有趣的样子,和他们如沐春风的交谈,倾听他们那些傻叉言论,关心他们的事业野望。
那他们很快就会和你交换联系方式,约你去吃饭……
同样,精通此道的男性,也是这般搞定女性的。
他们表现得帅气,富裕,幽默,关切……
但是,这一切都是要花money花time的,要很喜欢很喜欢一个人,才能捯饬自己。
我觉得他们不配!
结果就是,我喜欢谁都好,我都不能坚持下去,坚持投其所好。
为什么没有男人这样取悦我呢?
富婆花钱买的就是这种诚意,哪怕是为了人民币才有的诚意。
我长大之后,终于明白,女人们愿意做韦小宝的小老婆的reason。
因为他给出的七分之一物质、殷勤,都比普遍的男性给的多。
男人死样地等你拖地、搬家、做饭、生娃、赚工资回家,你一定会羡慕赌王四太。
一周只用伺候男人一两天,还有房车、股份、高薪,走在澳门街头,谁都要招呼尊称你一声四太。
我主人翁意识太强烈,不能伺候男人,没有妇德。
因为我家的风格很像满族,就是姑娘有很高的地位,再加上我从小的村,田、地、山、厂、庙,什么都有,我不会羡慕谁家有钱。
现金流清贫,但世界辽阔。
要是遇见一个很优秀的男孩子,我孔雀开屏,开一段时间,发现他只是个爱打游戏的傻叉之后,就跑了,对方莫名其妙。
或者,玩着玩着,对方说要去兜风,我想的是你谈吐文笔那么差,空有其表,一点也不是起初用校服罩着我睡觉的贴心boy。
还有那个拒绝我情书的傻叉,那为什么要约我去冰室,好了,等我毕业了,你又跑过来留电话,这样很反复。
我只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尤其择偶关系,人都是看碟下菜,且被看碟下菜。
虚虚实实,我更喜欢藏牌,一张一张慢慢地放到牌桌。
但大部分男人都是先繁花似锦,再一直走下坡路,一点惊喜都没有。
非常多的女性,反而和我一样,比如魔饲。
她会弹钢琴,也是认识很久了,我才知道。
在艺术学院的教室,绿窗兰草,晴朗天气,旧旧钢琴,她弹了一段。
后面,我们去厦门鼓浪屿的钢琴博物馆,路上许多藤本凌霄花,橙色花朵,两个人看那些名贵钢琴,出门散步,吃猪肉脯,写明信片寄给室友,多么清淡悠长。
男性一个都不懂这种趣味。
或者法学泰斗的千金,我们在社团认识的,坐一桌,叙了年岁,她比我大,让我叫她姐,我就叫了,丝毫不知道她的底细。
她会画复杂的彩窗花纹,像万花筒一样。
煤老板的女儿更有意思,美貌如花,男生送的玫瑰,天天丢走廊洗漱房里的垃圾桶,整束的残骸。
她体育课挨着我,我跟她聊天,她总是很矜持,后面知道她容易紧张,想必在家没少被爸爸训斥,完美主义家庭的受害者。
至于银行行长的女儿,更是奇妙,她问我老家哪的,我说到省、市、县、镇,她笑了,说,她爸爸就是这个县的。
这只是我随意选的四个女性,完全验证了红楼梦里,女儿水做,男儿泥做。
女孩子太多牌,有的才进京,父母就给她买一套房,在房价上涨前,坐稳地利,政策把握得死死的。
父母是教授的,不少,各省选拔上来,都很内敛。
我喜欢家里有樱桃园的女孩子,永远微微一笑,温婉的低头。
只有个别三五个,没牌的女生,特别嚣张跋扈,仿佛考上一个大学,就值得她眼角生风,傲视别人了。
一看就是没家底的柴火妞。
所以,当我回想曾经喜欢过的男性,我就好奇他们怎么就不能一直伪装在初见的样子,他们怎么就不能多攒几张牌,搞好物质基础与文采灵气。
好了,也不能完全这么说,修身齐家治国的男性也有,像桃叶尖尖,我层次不够,够不上。
长辈看我这么村言村语,也不会搭线牵桥给我介绍,毕竟丽媛和晴儿,都是京城的老师们做的媒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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