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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心难测
过了快一盏茶的时间,灯笼上的字迹消失了,之后再怎么用火烤也没有显现。
符裕骁当即明了,“找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了,我们快走,今天晚上凶手可能还会害人!”
萧裴明也不傻,问道:“灯笼上的字迹是昨晚写的?”
“嗯,这字只能显现一次,灯笼挂在周家偏门,你想想这灯笼之前是给谁看的?”
“余娘!”
“对,凶手肯定跟余娘有关系,”符裕骁指着地上的尸体,“我们先把她带回去,你找营里的军医来查查具体死因。”
萧裴明一口答应:“那你呢?”
“我去找人埋伏在余娘和周家附近,灯笼被我们点了但是凶手并不知道,可能会再来点一次灯,应该不会太早来,我们还有机会!”符裕骁决定守株待兔,或许还能顺藤摸瓜找到余娘。
符裕骁很快安排了人藏在余娘和周家附近,远近有序,可不能人还没到就被诡异的氛围吓走了。
又等了快两个时辰,天已经透黑,今晚无月,连星星都少得可怜,周围也是黑漆漆一片,埋伏的士兵们在黑暗处待久了才稍微适应一些。
符裕骁心想连上天都在帮他,这样子的天,最适合伏击了,虽然自己这边视物能力也大大降低,但胜在人多,总不能让凶手跑了。
保持同一个姿势近两个时辰,士兵们有些乏倦,有一个甚至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然后一脸惊惧的望向符裕骁所在的位置。
符裕骁看着士兵们的状态,再等两个时辰人还不来的话,可能就得打道回府了。
两个时辰以后就过了凶手和余娘约定的时间,那么人也不会再来了。
符裕骁隐在角落不知道在想什么,萧裴明那边倒是很顺利,人是死后焚烧的,死因是窒息而死,脖子上有勒痕,身上多处擦伤,是拖着尸体去余娘家烧的。
萧裴明看着重新盖上白布的尸体,“如果两具尸体不是同一个人杀的那他们之间肯定有什么渊源,凶手为什么要费尽心力拖着尸体专门去余娘家烧,就近处理掉不好吗?专门去一趟,是恐吓还是……”
萧裴明想起账本后面的写的那几句话,符裕骁临走前把这东西也交给他了,虽然不解其意但字总归还认识。
轻声念了几遍,总感觉这东西很重要,或许是找出凶手的关键。
营里的军医是个文化人,本来从小的梦想是饱读诗书然后再考个状元,可惜只是梦想,哪有那么好实现,考了好多年中了个举人就止步于此了。
家里世代行医,虽然只考上了举人但是家里高兴啊,举人就举人,那也好,成功给家里增加了名望值,他也就继承了家里的衣钵,改换学医了。
但又还想着报国,想法子背着父母去了军营当了军医,也算是吃国家饭的了。
当了大夫也没把书放下,逮着时间就拿出几本诗经啃啃,听到萧校尉反复琢磨这几句话,验完尸收拾完东西正准备回去的他就随意开口问了下需不需要帮助。
萧裴明脸色变得很不好,这不是在嘲笑他无知吗?但又想着如果能解了这几句诗经那自己肯定能获得舅舅的赞赏加鼓励,再厚着脸皮得寸进尺一下,现下第一次不带任何以工作为目的共处一室称号不就达成了吗?
美滋滋~
见萧校尉明显陷入了某种不知名且有点微妙的诡异遐想,白宿原找准时机切入。
“那我先说这几句话的意思,激扬的流水没有劲,不能漂走成捆荆。我娘家没有兄弟来撑腰,只有你我结同心。莫去相信人闲话,别人骗你有花样。激扬的河水流过来,不能漂走成捆柴。我娘家没有兄弟来关怀,只有我二人相关爱。莫去相信人闲话,他人言语不可靠。”
听他这么一解释萧裴明觉得有些不对劲,既然是讲男女之情的跟周家兄弟有什么关系,而且写这句话的人是周理,既然写在账本上那大概率是给周彦看的。
好几本最后一页都写了,周彦不可能一次都没看到过。
白宿原接着道,反应显然是知道周家的事:“有很多话要视情况而定,并不是只有男女之情才能用,兄弟之间也可以,意思没什么太大差别。一般这样提醒都是因为其中一人听信了别人的谗言,和另一人关系渐渐冷淡,而且有些地方还挺符合周家的情况,他们家也是只有两个人相依为命,或许周理是在告诉周彦有人骗他。”
萧裴明对这种做法表示不屑:“想告诉他就直接说,写这些酸文做什么!”
“或许已经说了,但是另一个被骗得太深,已经不相信真正为他好的人了……”
白宿原说完就拿着自己的东西离开,阅读理解做到他这份上也可以了,看萧校尉实在不是很开窍的样子。
唯一和周家两兄弟都有联系的人不多,特别是现在就更少了,但有一个人一直都在。
萧裴明努力进行头脑风暴:“听他们说的,那余娘和周彦应该是互相喜欢,周理经常去骚扰余娘?”
不对,如果周理真像他自己写的那样是个好哥哥,那余娘接近周彦肯定是有利可图,还让周彦疏远了哥哥周理,更何况他一个拐子,余娘怎么就喜欢上了?
真就真心相爱?萧裴明不信,这谁来都不信啊,真这么相爱还能一击毙命?
这三个人的关系,很微妙啊!
门外有人来报说符校尉抓到人了,是个女人。
萧裴明当即迎出去,给符裕骁嘘寒问暖了一波,被打断后看向那个被抓的女人。
符裕骁指着那女人道:“你仔细看看是不是那天跑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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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工具人·宿(xiù)原:桂城官榜今日放贴,关键线索已经陆续给到,友友们快来猜凶吧,猜中者可得白米两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