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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素素有话说:
怕写在作者有话说,很多妹妹看不到。
我们讲解一下上一章的作业。
话说很多妹妹劝我不要写得如此晦涩,可今天又一处小小晦涩。就是联系上下文的意淫。
话说,我很想尺度放大许多,满足很多人的猥琐兴趣。只是,一日千里——体力是关键,技巧也是关键。我暂时没没那个水准。
再说那几个体育项目:
1、船——暗喻船戏,小船变大船,自然意味着享受的进阶。马齐铎毕竟才吃到一点点甜头,关于无法一手掌控的故事。
2、全垒打,棒球术语,棒球——不用再详尽了吧。棒——球,齐全的设备啊。当然,全垒打有绕了一周,一招制胜的意思。
3、舒马赫,抢杆位是F1正式比赛的前奏,一般说来,统计赛车手运动生涯数据,杆位是个很重要的指标。夺得杆位,车车会被封存到一个车库,不许任何人碰。杆位预示最前排出发,有利位置。当然,有的妹妹估计不认可马齐铎的硬币正面是好车车,或许只有破轮胎,那个得问焦娇小朋友。
4、射门,进球,这个,我想单从一个极具力量的射字,就不用解释过多了吧!
话说,都明白了吧。
我的初衷是,马齐铎这样比较喜欢运动、还晨戏普拉提的男人,做这样的很有逻辑的春秋大梦比较有特色。比梦见两个人红果果的XXOO来得有趣。
靠!是我错了,忘记看文的是妹妹了。宽恕我吧!给点鼓励,让揭开床单直观的AV来得更猛烈些吧!
手中的纸片,薄薄一张,提醒谭仲康焦娇真实的出现过。
她还是那样做事风风火火,撕下本子的一角,写下电话号码,塞在他手里,又匆匆离去。
在乎他,却不会为他停顿脚步。
她连珠炮式的问句就不曾间断过。
“什么时候回来的?”
“怎么出去了都不和我们联系啊?”
“不走了吧?嗯,肯定不走了!都置办家具了!”
“谭师兄,还记得学校西门那家龟苓膏么?每次我和小初去,都说起以前都是你请我们呢!”
还有几句和以前风格不同的话:“抱了多少金发碧眼啊?谭师兄,你不会歧视有色人种吧?美国很多非洲裔妹妹也很漂亮吧?”
她的欣喜是真实的,她的笑容是真实的,他对她超越普通朋友的那种感情,依旧被无视,这也是真实的。
只是在阔别五年后,他才知道哪怕是她皱眉、撅嘴的细微动作都牢牢封存在脑海,在乍然重逢的霎那,记忆的影像与视网膜上的人形在比对后重合。哪怕那一头直发变出妖娆的卷曲,哪怕两腮的婴儿肥难寻踪迹,可谭仲康确信,这还是他由始至终爱着的焦娇。
她还是钟爱高跟鞋。
一米六的个头不算矮,却羡慕模特的身高。
铃声响起,《两只老虎》,短信、来电、闹钟都设定为这首歌,只是版本稍有差异。毕业前那个生日,焦娇和夏小初就唱的这个歌,姣妍上用记号笔画出的胡须,摇头晃脑守着生日蛋糕大声唱歌。惹得临近宿舍的男生都来围观,羡慕他的好福气。
作为回报——他的声音极富磁性,她们要他朗诵情诗。
短信,夏小初,“周六联系,龟苓膏?”
夏小初的英文一向不灵光,其实让她能进大学选读最热门的计算机专业,明里是艺术加分,其实,父母的关系网才是最要紧的。
那天之前,夏小初与焦娇一样懵懂,以为在谭仲康眼里,她们占着同样的比重。
If I could save time in a bottle
the first thing that i 'd like to do
is to save every day until eternity passes away
just to spend them with you
if I could make days last forever
if words could make wishes come true
I'd save every day like a treasure and then
again I would spend them with you
如果我能把时间存入一个瓶子,
我要作的第一件事就是,
把每一天都存下來直到永恒,
再和你一起慢慢度过。
如果我能把時间化作永恒,
如果我的愿望能一一成真,
我会把每天都像宝贝一样存起来,
再和你一起慢慢度过。
夏小初觉得自己像个白痴加花痴,傻呆呆听完谭仲康声情并茂的朗诵——不管诗的涵义是啥,她都激动不已。
英文诗,他的眼光要么低垂于桌沿,要么不经意的抬头,尽量保持着淡然。
不是读给她们两个人的诗,焦娇的手指一直不安分的在桌沿划动。
焦娇很体贴的给她逐句翻译,夏小初却无法领情。虽然她也期望将与谭仲康共处的时间化作永恒,可一起慢慢度过仅仅是梦里的海市蜃楼。
好在成哲适时的回到宿舍,佯装恼怒的拿毛巾擦掉焦娇脸上的胡须。
谭仲康的黯然在夏小初之后。
寂静的夜里。
夏小初给猫仔修剪了指甲,握着软绵绵有团小垫子的爪子,按在黑白琴键上,《两只老虎》的调调——
或许,谭仲康早不记得两只老虎的典故,是焦娇的一句戏言。
从球场边经过,谭仲康替她挡住飞来的足球——耳朵软骨发炎,那一周,白纱布滑稽的装点着那张严肃的脸。焦娇戏谑为一只耳,黑猫警长里四处逃窜的鼠大哥。
恰好之前她又灌输了一个色色的笑话给焦娇。
猴子看见河里洗澡的男人,说:“人长得好奇怪,尾巴那么短,还长在前面!”
夏小初不过抱不平的替谭仲康申辩两句,恶毒的焦娇就邪气的唱《两只老虎》。
没耳朵的自然是谭仲康。
没尾巴的夏小初咬着唇吃了哑巴亏。
回味往事,她傻笑半天,直到猫仔爬过来,舔着她的泪水。
在那个不同人以各异的心情期盼的周末到来时,成哲约见了马齐铎,导致马齐铎右手骨折。也可以说是马齐铎自找的。
马齐铎熄灭烟蒂,重新搂住焦娇,熟睡中的女人早忘记身边有个病人,贪婪、霸道的把腿压在他腰上。没有好处的事,他也甘之如饴。至少,她已戒掉三个月前独自睡在床沿的坏习惯。
逆行的血液顺着鼻孔而出,人中是分水岭。不用照镜子,成哲也知道浑身上下必然是青色、紫色密布。
好不容易碰上出租车,回到市区,在医药店买了正骨水、虎骨膏,外加止痛药。药剂师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怎么回事啊?”
“被狗咬了!”他满肚子的气没处撒,马齐铎那种嚣张的气焰让成哲在挫败之余激发更强的斗志。
回家洗澡,把脏衣裤塞进滚筒洗衣机,自怨自艾的舔着伤口,成哲才惊觉一件事,除了浑身的伤,他再无证据控告马齐铎。焦娇曾说他法律意识淡漠,果不其然。他学理科的人,哪里有必要去死记硬背那么多东西,焦娇的恶趣味就是随便抓本书就看,也不管是否明白,一本中医方剂,她也可以津津有味看一晚上。
想到焦娇,他就莫名的焦躁不安,摸出手机——快捷键5是焦娇的号码,同事说,紧急号码选按键最中间,容易找到。紧急——曾经以为不爱她,七年,不过是左手摸右手——大学时一起看过《一声叹息》,焦娇说,男人要等到砍掉左手了,才想起,哦,失去还是很痛的。
权衡再三,他还是没惊动焦娇,只往家里去了个电话,说是两个人闹别扭,焦娇搬出去了。他生病了,没人理睬。
“你晚上洗手了?抽烟了?昨晚是迷迭香沐浴露的味道——牛奶多芬香皂。爪子还痛不痛?”
比较科学的说法,从沉睡到清醒最好有个过度的阶段,让整个身体自我唤醒所有官能。
只是不知道,男人早晨的自然勃起是否同理。
而焦娇,似乎可以不睁眼就清醒过来,极富条理的思考分析。
“玛奇朵,你的枪抵着我的背了!”
“玛奇朵,有医嘱,伤筋动骨一百天,禁忌、禁忌!不许和我同姓啊!”
“玛奇朵!”
马齐铎好言好语哄着:“再睡一会儿?嗯?”
“好哦,我继续睡,你去见夏小初!”焦娇古怪的笑起来,夏小初肯定是想给她惊喜,呵呵!肯定是约了谭师兄一起吃饭。怪不得留了电话,谭师兄却没联络。
说是如此,她还是迅速起床,简单洗漱了就换衣服出门。半小时又回来,红枣、花生煲猪蹄,腌制了的鸡爪,老字号的红焖羊蹄。
用马齐铎手机调好闹钟:“记得关火,多吃点儿,以形补形。我晚饭前回来!”她又想起什么,急匆匆的去卫生间拿毛巾过来给他擦了脸。
临出门,她又忍不住罗嗦几句,马齐铎从床上起身,轻轻圈住她的腰。等了片刻,以为他有话说,却只有沉默。
良久,倒是马齐铎先问:“你没话说?”
焦娇仰头去看,碰上琢磨不透的目光,有那么一刻,觉得几乎不认识眼前的男人,可明明已经无可替代。才工作时,广告公司有个白骨精曾语重心长的给一干小姑娘说教。“妹妹啊,你在选择男人前问自己几个问题:谁会对你不离不弃、你愿意给谁生小孩、谁会对你父母就像对自己父母一般孝顺。”
彼时,成哲要去外地培训,升职与否很是关键。焦娇毫不犹豫的去医院扼杀了未萌的生命。认为避孕套妨碍了快感而不计后果中途脱下雨衣的男人,她愿意为他生小孩么?
马齐铎,马齐铎呢?
不离不弃——
诱惑那么多,挫折不可预知,不离不弃,到死才能得出定论吧。
不离不弃,如果马齐铎的爪子废掉了,下半辈子要靠她想活?“马齐铎,卖二手车,是不是很赚钱啊?”
她从不关心这些,问得突兀。明明很煽情的目光,期待她说点更煽情的话,却是如此。“嗯,还好了!就算你不工作,也能养活你!”
“可是很难做,是不是?时不时还得秀秀车技!你教教我,我好好学,万一你——你不想卖车了,我也可以做啊!”多少花销,物管、水电气,买烟、买咖啡,吃饭。
“你如果迟到了,夏小初会不会诅咒你?”
“我出门了!你考虑一下哦——等你手好了,教教我。”她忽然意识到,爪子好了,就不需要忧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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