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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会长的校霸男友(中)
展昭回到班里,一眼瞧见坐在他后面的白玉堂,前座的“百事通”回头,朝展昭招招手,凑到展昭跟前,“班长,班主任说他学习成绩很好的,是上海中学生竞赛小组的成员,让他坐后面是因为个子太高,不是学习太差。”
不等展昭发问,百事通小赵同学毫无保留,“班长你不知道很正常啦,他高一入校进竞赛小组,因为成绩太好,直接去国外交流了半年,没来得及参加国内比赛。”
“喂!“
凳子剧烈晃动,展昭没堤防,一下子趴在课桌上,前头的小赵先恼了,梗着脖子瞪白玉堂。
白玉堂气定神闲,两根手指揪住展昭的后脖领,“班长大人,会长大人,我的新鞋被你踩脏了!”
“你不知道说谎的人鼻子会变长。”展昭向后斜一眼白玉堂。
……白玉堂忽然语塞,这不是骗小孩子的吗?多大了还要信这个?余光看到展昭课桌洞里的绘本——《小王子》?《夜莺与玫瑰》?这让他有一种欺负“纯真美好“的感觉,这突如其来的内疚感是怎么回事!
后座消停了,展昭忍不住笑了,今天一定不要忘记把送给小表妹的书带回去。
第一节语文课,白玉堂在睡觉。
第二节数学课,白玉堂也在睡觉。
第三节英语课,白玉堂还要睡觉。
展昭已经承受不住老师的眼神压力了,第四节课前,他敲敲白玉堂的课桌,“白玉堂,上课不许睡觉。”
“小爷要倒时差。”白玉堂头都不抬,烦躁地挥挥手。
上海到北京倒什么时差?
“白玉堂,你再睡觉,要扣你分了。”
白玉堂慢悠悠地抬头,嗓子都睡沙哑了,“小爷最讨厌打小报告的人,你敢在班主任面前告状,小爷就让你尝尝拳头的厉害!”
“不可理喻。”展昭气得转过身去。
白玉堂揪住展昭的头发,“小矮子,你要是对小爷感兴趣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直接来问,不要背后嘀咕。”
谁嘀咕了!“我就想问你干什么和我过不去?”展昭脱口而出。
白玉堂来精神了,托腮,认真道,“我不说了?想和你交朋友,或者我们俩打一架,谁赢了听谁的。”
“幼稚。”上课铃声恰好响起,展昭回头整理课本,莫名地委屈,总觉得自己被白玉堂针对了。
春天过去之前,展昭已经习惯学校里有白玉堂这颗涟漪,他渐渐发现白玉堂就是那种“逗猫捉狗”的小孩,你越在意他越来劲。
“班长。”
篮球哐一声砸在课桌上,围着展昭听解题的同学立刻逃开。
展昭顺着篮球顶上修长的手指往上看去,白玉堂的衬衫袖子捋到肩上,胳臂上拱起一小块肌肉,头发梢上还有未干的水珠,顺着脸颊流到锁骨处,不用想,也知道这群精力旺盛又好动的篮球队队员没少霍霍操场边的水池,他只能祈祷草地、地板、水池赶紧干,否则被教导主任发现了,打扫卫生事小,扣分事大。
“智化受伤了,秋季篮球联赛队里少一个前锋。”白玉堂大咧咧地踩着前桌赵虎的凳子,俯身凑近展昭,不等展昭拒绝,一副看穿他的模样,“跟我没关系,教练推荐的,他说你在初中联赛拿过全场MVP。嗯……。”
白玉堂语气转得太快,展昭发现他盯着笔记看,抬手就要拿胳膊挡,被白玉堂单手抓着手腕抬起来,顺势抽出笔记,也不管篮球滚落下去弹跳几下最终可怜兮兮地滚到角落里。
“臭猫你累不累呀,笔记做成这样是给智障看的吧。”
众所周知,他们1班的成绩靠会长,会长的法宝就是供全班传阅的通俗易懂一本通笔记大全。这句话踩在全班同学的雷区上,个个敢怒不敢言地低头撕小纸片。
没办法,如果是一开始还能怼白玉堂,但是期中考试都考过了,人家成绩明明白白地排在会长之后,妥妥当当的第二名,连物理成绩都要比会长高出一点点,气不气人!
“理科呢上课认真听就完事了,文科呢上课睡觉下课背也没问题,哪这么费劲。”
这是人说的话吗?!连他们班长大人、会长大人、全校第一名、全市第一名展昭也不带这么藐视的好吗?!
“行啊,我可以参加联赛,明天开始,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你来帮全班同学补习理科。”
猫尾巴是不是翘起来了?白玉堂有点不爽,凭什么呀!
“凭……。”
“凭你想在联赛中赢,篮球队队长。”
“但是我……。”白玉堂踩着上课铃声回到后座,他是小混混,最后一节课都是要逃课的,这算不算被“武林盟主”收编了?
难得白玉堂老实了一节课,既没有踢展昭的凳子,也没有拿笔戳展昭的后背。
“嘶,你干嘛!”老师前脚刚走,全班还未沸腾起来,展昭吃痛怒喝。
白玉堂举起一根头发到展昭眼前,“你头发翘起来碍着我的视线了。”
同班同学见怪不怪,自打白玉堂来了,一向温柔端方的展昭没少炸毛,比起从前过于严谨的学霸作风,大家反而觉得这样“食人间烟火”的班长大人可爱得多了。
只是……干嘛老欺负他们班的吉祥物!
“老五,你什么毛病,我都看不过去了,人家展昭的头发没被你拽掉十根也有八根了,别看学霸现在发量挺多,照他这样学习的劲头,估摸着三十岁就得秃。”蒋平搭着白玉堂的肩,两人吊儿郎当地往隐藏在小巷子里的游戏厅走。
“嘁。”白玉堂不回答也不反驳,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全校男生只有展昭的头发半长,像灌篮高手里的流川枫,他后来才知道这是老师特许的,为了遮那条代表着正义的疤痕。身为学生会长,展昭好像也就这一个比较出格的特权,其余时候行事作风规范到就像拿标尺量过的范本。至于头发……和他扎人的板寸不一样,他从未见过男生的头发可以这样软,展昭低下头做作业的时候,鬓角的短发软软地垂下去,有点……温柔?
“老五,以前也没听你拽过小女生的辫子。”蒋平漫不经心地嘟囔。
胸腔里未曾体验过的震颤一闪即逝,白玉堂来不及捕捉,欺负小女生、拽别人辫子这种幼稚行径,怎么都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再说了展昭又不是女生,逗两下也算不上欺负呀。
“走啊。”蒋平停在游戏厅门口不走了,白玉堂纳闷,顺着视线看过去,这是一处民居改的游戏厅,院里有自动售贩机,这会儿还有几个染着五颜六色发色的男生,看校服像城南的技校学生。
如果在正常的上课时间里到全市的各个角落抓逃课学生,十个里面有七个是技校园区的学生,两个是其他中学的,还有一个就是市重点高中的白玉堂。
“哟,我还当出了个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原来就是个娘娘腔。”
白玉堂没想要起冲突,毕竟他们这群人是单凭“你瞅啥就瞅你”都能打起来的危险团体,他弯腰从自动售贩机里取出掉落出来的可乐,单手拉开喝了一口,接着就听到嘻嘻哈哈带着挑衅与嘲讽的笑。
啧,精准踩到他的雷区也是一种本事。
蒋平忙拉一把白玉堂,“老五,他们人多,赶明去城南堵他们。”他们五个“结拜兄弟”,白玉堂最能打,他最不能打,偏偏遇上的还是这群打架不离钢管的超级无赖,又偏偏特么的说什么不好说非得说老五这个。
“放心,这不是上海。”
白玉堂一说完,蒋平绝望了,白玉堂上小学的时候,就因为有个男生说他长得好看是个妹子,把人家门牙都打掉了,那可是小学,谁家的孩子不是个宝,但白家家底厚,赔钱了事不说还硬生生的让对方转了学。这一战成名,升到初中的时候,每个老师基本都要瞒着白玉堂,给其他家长交代清楚。
忍啥都行,就不能忍这个。
白玉堂撂下书包,转身的同时将可乐甩出去,这一下快准狠地砸在声音来源处,棕色的可乐浇在绿色头发上,对方捂着额头气得嘴唇发抖。
不等人家人多势众的先出手,白玉堂已经像个猎食的狮子一样冲出去,抬脚飞踹第一个走上来的。
按照排班表,今天最后一节自习,是白玉堂补理科的时间,但是那气人的家伙说什么来着,今天不想补习只想打游戏?
放学后,展昭正在收拾书包,1班的的门被人踹开,进来的是奉白玉堂为偶像同样喜欢逃课打篮球的高一学弟。
“会会会……会长。”学弟着急到语无伦次。
“出什么事了?”
“白玉堂学长在游戏厅和人打起来了,对方人多。”边说边拽着展昭向外走。
“隔壁学校的?”展昭反而淡定,认真问道。
“会长我看学长已经不行了,一开始还分不出上下,但是对方人多。”学弟急得快哭了。
展昭使了点力道握住学弟的手腕,迫使他镇定下来,重新问道,“是哪个学校的?”
“……城……城南技校。”学弟被展昭的冷静震懵了。
“我知道了。”
“哎哎哎,会长你不去吗?”
“从学校到游戏厅有一段距离,等我赶过去,可能已经结束了。”展昭边向外走,边拿出手机发了一条微信。
防不住地偷袭堪堪踢在白玉堂小腿上,白玉堂一下子跪下来。
“老五小心,”蒋平脱不开身,这群无赖明显就是来找事,眼看在白玉堂手底下占不到便宜,哗啦啦从屋里走出十来个,他是回过味来了,这是故意来找茬的,从卢大哥那结下的梁子就没解开过。
不知道对方从哪里抽出的钢管,眼看就要落在白玉堂身上,蒋平目眦欲裂。
恰在此时一辆摩托车停在门口,“住手!”
这声暴喝让混乱的战场安静下来,一瞬间的惊讶过后,拿钢管的人依然不死心,想趁机抡下去。
“黄毛,你是胆肥了?”来人摘下头盔,跳下车,透过人群缝隙,看看单膝跪在地上挂着彩的白玉堂。
“老大,”城南这群人往后退一步,来的不是别人,而是城南那片老大的老大欧阳春。
“麻溜地给我滚回去,明天让你们老大来找我,我是不是说过别到市重点高中这片惹事。”欧阳春踹了一脚路过他身边往外走的小黄毛,等到院里没人了,他才看向白玉堂,“替我跟你们会长说一声,这事我真不知道,另外,我这人情算还了。”
摩托车扬长而去。
白玉堂擦擦嘴角。
“老五!”蒋平呲牙裂嘴地追上白玉堂,老五这人心气高,让他吃亏可不行,“老……。”
蒋平追出来,看到白玉堂停在巷子中间,展昭正站在路口。
夕阳把整个巷子照得黄澄澄的,展昭逆光而立,影子被拉长。
白玉堂手机响起,他接起,“顾哥,我在学校后巷。”
白玉堂神情冷漠地经过展昭,奔驰停在巷口,他也不上车,敲敲后备箱,后备箱缓缓升起,他从里面抽出一根钢管。
蒋平立刻追上去,摁住白玉堂,“老五,你疯了。”他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老五肯定要单枪匹马去城南。”
“玉堂,吃亏了。”从驾驶座下来的司机顾哥是退伍兵,这次白玉堂跟着他大哥来北京,大哥知道自家弟弟是什么性格,特意通过朋友关系找来照顾白玉堂的。表面是司机,实际上就是怕白玉堂这冲动的性格会吃亏。
“行了,别气了,明天顾哥替你去收拾这群小流氓。”顾哥边安慰白玉堂,边从白玉堂手里拿过钢管。
一下拽不动,顾哥便知道了,这小家伙是真生气了。
“行,哥前两天教给你的配合还记得吗?”顾哥拍拍白玉堂,示意他上车。
“四哥,你先回去,没事。”
跑人家地盘砸场子还说没事?再出色伶俐的口才,蒋平也急得说不出话来,脑子一热,冲道,“人家会长刚卖了人情,你现在不是砸会长的牌子。”
我不稀罕我不领情,会长又是什么鬼!白玉堂想这么说,但余光瞥到展昭,偃旗息鼓了。
“所以,有没有人告诉我,到底是因为什么?”
白玉堂脸色又黑了几分,蒋平嘴角微抽,顾哥倒是立刻明白了,带着些宠溺笑意地避开目光。
展昭上下打量一番白玉堂,城南那群小流氓什么性格他是知道的,问道,“难道是说你长得漂亮?”
虽然白玉堂老惹他,但是他必须承认白玉堂长得好看,是词汇形容不出来的好看,是所有荆棘玫瑰都为他而绽放的好看,是所有情诗都为他而写的好看,雪片似的情书把1班的读书角都能淹没的好看,是所有女生公认的活的二次元纸片人苏苏苏到家的好看。
此刻,连风声都绕着白玉堂走,别说夕阳都吓得又跳下一分。
白玉堂红着眼瞪展昭。
展昭不仅猜到了,而且确定了这是白玉堂的雷区。可是……“这是事实啊。”
蒋平默默地退后一步,以免溅到血。
白玉堂觉得展昭像猫儿,看起来懒洋洋的,面对学习像是在打怪,拿到成绩单的时候连眼角都是得意洋洋的笑意。这会儿,展昭抓到了他的小辫子,尾巴早就翘起来了吧。
可是,风吹过展昭的发尾,柔软的发丝被吹到前方来,一下子遮住展昭的眼。
揪头发不单是揪头发,毕竟猫儿的毛手感都是好的,撸猫总是快乐的。
愤怒沿着手里的钢管悄悄溜走,白玉堂卸了劲。
蒋平眼疾手快地抽出钢管,拿着钢管急匆匆走了。
展昭上前,拉开车门,“你不是要去城南吗?顺路捎我一段。”
“我不顺路。”白玉堂按住车门。
“小气鬼,你不是要去城南?”
“去城南也不顺路。”白玉堂贴着展昭的额头,把他往后推。
“同学去哪儿?”顾哥降下车窗问道。
展昭报了个地址,确实是在城南的方向,并且离技校不远。他看一眼冷冷淡淡别别扭扭的白玉堂,“谢谢,我自己去就好了。”
展昭挥手。
白玉堂是真想骂人了,他是不知道展昭和欧阳春有什么交情,但是刚刚两个学校的学生才打过架,展昭去那里干什么。
“顾哥,你先回吧。”白玉堂紧走几步,追上展昭,“你有病啊。”
“我去我的,你去你的,别跟着我。”
方向是城南的方向没错,白玉堂天人交战了一会儿,跟着展昭上了公交车。
白玉堂跟个煞神似的,生人勿进,衣衫不整,脸上还挂着彩,他走到展昭的位子旁,抓
着扶手,黑着脸看窗外。
展昭提醒,“后面有位子。”
“爷就喜欢站着。”白玉堂没好气的呛声,他哪哪都痛,还要跟着展昭坐公交。展昭倒好,从容地掏出书本开始看。
历史课本用荧光笔标满了花花绿绿的重点,白玉堂低头,就这样站在摇晃的公交车上,看着展昭的头顶和书本看了一路。
原来展昭上课的时候也会开小差,每一页的右下角都画着形态各异的小猫儿,再往后翻,一只小猫变成了一对猫鼠,如果快速地翻阅,大概是一小段动态漫画,猫捉老鼠的动态漫画。
白玉堂柔和了一些,下车前抢过展昭的历史课本丢进书包里,“借我看重点。”
展昭着急去抢,公交车为了躲行人,紧急刹车,全车人都向后倒。
白玉堂拽着扶手,速度极快地捞住展昭的腰,才没让他磕在座椅上。
被人救了一下,也不好再去抢课本。展昭安静地坐在座位上,别过脸看窗外,为什么脸有点热呢?这和第一次在宴会上见白玉堂的感觉好像啊。
快到站时,白玉堂拨开人群带着展昭走到后门,但是人太多,扶手不够用的,展昭看了看,不知道在哪里借力,生怕一会刹车还要倒。
白玉堂看出展昭的窘迫,手在扶手上挪了挪,留一半给展昭,“矮猫儿,够不到,就靠在小爷身上,别一会倒在别人身上说你占便宜。”
展昭瞪一眼白玉堂,178公分抓个扶手有什么难的,尴尬在于,小小的扶手根本放不下两个男生的手。
“会长大人,你是手上长钉子了吗?”白玉堂被展昭动来动去动得心烦意乱,手掌包住展昭的手固定在扶手上。
明明是人声嘈杂的公交车,像是一盆冷水浇在火焰上,耳边安静了,但是心里的火苗还在滋滋作响。
为什么有人的耳朵可以薄到透光,而且红红的好可爱。白玉堂后知后觉,再往上看他单方面握住展昭的手,是有点暧昧,但是这也没什么吧……啧,展昭的手腕好细啊,这样看来再怎么长,展昭的身高也不会超过他!
等白玉堂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跟着展昭进了一家药店。
展昭买了一堆酒精、棉棒、纱布、创口贴,出了店门,拐进隔壁的甜品店,他示意白玉堂坐在一旁。
一个公交车坐了一个小时,这会儿再去城南揍人怕是连鬼影子都找不到。
白玉堂泄气地坐在一旁,任凭展昭拿出碘伏棉棒帮他消毒。
嘴角的血迹早就干了,变成一块淤青,脸颊上还带着红红的血迹。
白玉堂痛得倒吸冷气。
“有本事打架,有本事别叫疼。”展昭横他。
凶是凶,倒也可可爱爱。
“爪子伸出来。”
白玉堂把胳膊递过去。展昭是好学生,连架都很少打,更别说挂彩做伤口清理了,他看着白玉堂小臂上,钢管导致的长长一条淤青,白皙的皮肤下满是淤血。
“要不去医院吧,另外打一针破伤风。”展昭看得触目惊心。
“小伤,”白玉堂不以为然,不知道想起什么笑了,“我要是得了狂犬病什么的,第一个指定先咬你。”
“我又没招你。”展昭手一抖,酒精洒了半瓶。
白玉堂疼到拳头都握紧了,“还说不招我。”
“对……对不起,你能不能老实一点,把嘴巴闭上。”展昭又急又慌,拿干棉签擦掉酒精,低头吹了吹。
别说,还真不疼了。
白玉堂托腮,“会长大人,你真够义气,只是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展昭扫他一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和城南那群小地痞一样,叫我什么武林盟主。打抱不平、伸张正义不行啊?”
“你让欧阳春出面,不还因为你学生会长的身份不好掺和。”
“那……那作为会长,是要做示范的。”不能辜负老师和父母的期望。
“你累不累呀。”白玉堂冷哼,“嘶,轻点……。”他看向手臂,一下愣住,“你这是买了多少创可贴。”
一个挨一个的给他贴满一排。
“你这次打架我不会报给老师的,连着包扎伤口,作为回报,你要参加物理竞赛夏令营,高三上学期老师会推荐你和我们原来的成员一起组成物理竞赛小组,参加我们这届高中生最后一次物理竞赛。”
“我不……。”去字还没说出口,展昭就抬起眼睛瞪他,白玉堂也不知怎么,脑子一热,问道,“你真的觉得我好看?”
这话题转移地快得就像龙卷风,展昭皱眉,收拾桌子上的药品。
“说谎的人鼻子会变长,我真的好看吗?”白玉堂恶劣心思上来,逮着展昭问不停。
展昭恼了,无论“是”还是“不是”都说不出口,将袋子一股脑塞给白玉堂,“别忘了吃消炎药。”抓起书包就走了。
奶茶姗姗来迟,店员姐姐瞧着两人互动有趣,调笑道,“你惹人家不高兴了?”
白玉堂不置可否,抽出吸管,喝一口奶茶。
“我是发现了,每一个坏学生身边都会有一个老实的好学生。”店员姐姐回到柜台后。
展昭老实?老实就不会在他值日的时候,故意把他摆好的拖把,叠好的抹布,换成不规矩的姿势,也不会上体育课时,把运动衬衫的第二颗扣子换成黑色的。他洁癖不严重,强迫症也不是很强迫,但是遇到这种微妙的细节他简直要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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