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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后来一切的事愈发的变得难以控制
少年时期,我们总不知天高地厚,总认为舍我其谁。然而成长总会狠狠给我们一巴掌,然后将那些可怕的后果丢给我们。可是,被成长一巴掌打的晕头转向的我们,根本毫无解决这些可怕后果的能力。
于是,事情就愈发的糟糕起来,然后一切变得难以控制,直到最后永远失去最初的‘灵魂’。
亦如此般。姜小虎便是因为这样,才落得个最终得不到李小鱼的下场。
那日。高中二年级的一日,具体的日子姜小虎已经记不得了。可能是他故意的不愿去极起。
那是,一周再平凡不过的一个星期二了。
早晨去学校的时候,姜小虎想起了昨天借了李小鱼的卡,刷了东西来吃还没有给她还钱。而且李小鱼早上总不爱吃饭,便有一计上心。于是他便去了学校周围最好吃的早餐店里买了李小鱼最喜欢的芽菜包子,据姜小虎观察这是李小鱼除了和自己一样喜欢历史、军事外的第三个共同爱好。
楚辞之外定是要说这个星期二的不一样,那就是那天下午学校比较忙而已。
在下午三点的时候,有两个活动。
分别‘史地知识竞赛’和‘校际足球比赛’。
是班上的人必须分成两拨人去给班上参加比赛的人打气。而比赛的人已经定了。
李小鱼和着班里其他几个人去参加‘史地知识竞赛’,这是老师钦点的,这是不能更改的。姜小虎参加‘校际足球比赛’,他是足球队的成员这是他的责任。
其实,当李小鱼告诉的时候。姜小虎还是想去和李小鱼一起比赛的,那是他梦寐以求的想要和李小鱼的并肩作战的机会,他可以参与她更多的事情。
可是,作为一个责任心极强的人,他无法弃队友不顾。姜小虎,他不能和李小鱼一起参加‘史地知识竞赛’,他无法做到道问心无愧亏的全心的去追寻她。
所有的话上心头却无法说出口,姜小虎踌躇几许才说了句:“我不参加,我有事。”
或许……当时姜小虎的语气不怎么好。在姜小虎说出这句话后李小鱼变了脸色,姜小虎后悔莫及,但他不知道怎么安慰李小鱼,于是便低下了头再不说话了。其实,上课期间姜小虎偷偷看了李小鱼几次,可每次看到李小鱼以为不明的表情,姜小虎又都怯懦的低下头,将所有要说的话咽了下去。
后来,终于姜小虎决定详细给李小鱼解释他为什么不去参加和她一起的比赛时。又被来查课的老师叫走了,接下来直到晚自习才见到李小鱼。
拿着球,姜小虎迈着轻快的步伐跑进教室,脸上带着极其灿烂的笑。
大获全胜怎么能不高兴?
可是刚一进教室,姜小虎便发现气氛不对。
其他人,姜小虎自然是不会过多在乎。只要在教室里,姜小虎的余光里便全部都是李小鱼。
“怎么了?”
姜小虎,拿着足球,靠近离门最近的苗铛铛,小声的说。她是李小鱼极好的朋友她一定知道李小鱼怎么了。
“下午的时候,发挥不好。”
“而且裁判误判了。”
“小鱼儿心里不好受。”
苗铛铛,义愤填膺的说着。看眼不远处正正做着,双目无神,面无表情,一首拿着辣条,一手拿着馒头,有一口没一口的咬着馒头的李小鱼。
顿时,一阵心痛、愧疚一拥而上。如果他去了,他的‘小鱼儿’,现在是不是正欢快的游着。然而,时光无法倒流;可,就算时倒流,姜小虎也别无选择。
靠近李小鱼,姜小虎正准备安慰她。但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几个足球队的队友连拉带拽的弄出了学校。在校外,姜小虎跳起来,远远的看了李小鱼几眼,而后在队友的呼唤下,担心的离开了学校。
后来,姜小虎听一个和李小鱼一起学美术的朋友说,在那天下午估摸四点的时候,去画室拿东西的时候听见旁边的厕所里有人在哭,声音像极了李小鱼。可是,那个朋友不觉得李小鱼那样坚强、执着的人会哭,便也没有及时告诉姜小虎。
听朋友说这段话的时候,姜小虎懊恼不已、自责不已。都是自己帮她没有获得她想要的荣耀,他该死。在夜晚睡觉时想到这儿狠狠抽了自己一巴掌,他无法原谅自己的分身乏术,即使那是有理由的。
一切的细微都是会摧毁巨塔的要因。
如果在那个朋友比赛的时候,姜小虎说出喜欢的人的名字是李小鱼的话,那么他们的结局定然会大有不同吧!
可是,都晚了。
一切都完了。
当时,当姜小虎游戏pk输掉的时候,要告诉在场所有人他喜欢的人的时候。姜小虎本能的想要保护李小鱼,她不想她被他们戏谑,她是他一个人;即使只是在姜小虎一个人的心中,即使李小鱼她从未真正属于过她。
所以,姜小虎说了大家都喜欢的类型,才女徐惊鸿。
直到后来,姜小虎喜欢徐惊鸿的消息在班上传开了后,姜小虎才惊醒,他意识到又离李小鱼更远。
他后悔不已。
但,姜小虎仍然没有过激烈反对同学们玩笑的对待徐惊鸿,那时他还觉得,不去管谣言就会破灭。
长期的压抑,和对感情极其的不自信让姜小虎愈发的模糊、混沌,他开始觉得自己是喜欢徐惊鸿的了。后来还有一段时间极其激烈的追过徐惊鸿。
直到后来。在最后一次,也是第一次和李小鱼吵架后,姜小虎才意识到自己心的人从未易主,只是一时被自己的自卑蒙蔽。知道了事情的缘故,姜小虎愈发的自卑起来。他所有的阳光于李小鱼面前顿失色彩。
在李小鱼走的那天,从五点开始,姜小虎就躲在车站的角落看着坐在候车厅看书的她。李小鱼,不时还将手机拿出来看看,有些焦急,应该在等人,可是等谁呢?直到临上车时候,姜小虎看见李小鱼仍不时翻看手机;但是除了美术班的同学再没有其他来见过李小鱼。
一定是在等舒砚,姜小虎如是想;虽然从未从李小鱼口中得知他的消息。
后来,再后来。
姜小虎,依旧没有给李小鱼打电话,虽然那个号码倒背如流。但是他只得烂熟于心,姜小虎已经全部失去了自信;他自卑的难以言语。
他决定要离开这个学校了,姜小虎打算提前结束他的青春了。他想,或许只要出去,便会好一些;不过这样也更离李小鱼远了,她说过,她不喜欢没有上学的男生,即使大学也一样。
最终。
终于,现在姜小虎完全失去了所有靠近李小鱼的机会了。终于姜小虎自己将自己的年少久藏的爱恋掐死在了摇篮里。终于,姜小虎要将她移出自己的心房了。
终于,姜小虎在这场少许人知的暗恋了败的一塌糊涂。
从最初看见李小鱼相片的时候钦慕,到为了隐藏对李小鱼的执着而接受黎小星,再到最后与徐惊鸿的流言;所有的事情都是姜小虎一人自作自受的后果。所有事情姜小虎都极是后悔的,但是他唯独不会对喜欢李小鱼这件事情后悔,因为一想到李小鱼姜小虎便会笑的极其开心,而知道这事的人虽然只有他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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