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暮雪前传之措手不及

　　【旁白式叙述】
　　我放轻动作开门进去，结果，她斜斜的趴在床上已经睡着了。被子没有盖，外套没有脱，连鞋子都好好的穿在脚上。
　　我轻轻的拍了拍她，完全没有醒的迹象，这一天恐怕是累坏她了，做了几个小时的飞机，有走了三个多小时才回到家，回家又是大吵一架，看她的样子，两只眼睛肿的像核桃。就知道又肯定大哭了一场。
　　童童，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敢让你一个人在外面闯荡。
　　一点点小事，你都会流泪，我怎么会舍得把你放到外面的世界吃苦？
　　把她小心的移了移位置，脱了外套，给她脱鞋的时候才发现，两只脚上都磨起了水泡，整个脚都涨的不像平时那样柔软。
　　我进浴室，拿了毛巾浸上热水，厚厚的裹在她的脚上。
　　她下意识的呻吟一声，吓了我一跳，越发放轻了受伤的动作，唯恐她醒过来。
　　我实在是不想让她看到我现在的样子，至于站在是什么样子，我半跪在她的床前，手里捧着她裹了毛巾的脚，我不知道我眼里的虔诚和珍惜有没有隐藏好，可是我这样卑微的姿态却是永远永远永远都不会也不想被她发现的。
　　手里的毛巾慢慢凉了下去，变得温热，我又换了两遍水，让丁管家拿了针，帮她挑脚上的水泡。
　　我坐在她的床上，把她的两条腿放在我的腿上，小心的挑开，大概是有些痛，她不自觉的往后缩了缩，却没有醒，却嫌亮一般，把被子蒙在头上。
　　这倒是我养成的习惯，我睡觉畏光，所以家里的窗帘，全都是最高的遮光材料，拉上窗帘房间里就能伸手不见五指，方才为了方便动作，我特意开了夜灯，她反而嫌弃了。
　　我微微一笑，继续手上的动作，我颤着着手细细挑了水泡，心想下次去法国，帮她订几双鞋，她自己买的东西，实在是不养人。
　　她蒙了被子，露出半截嫩生生的小腿，又白又长，我伸长胳膊，轻轻的开始揉搓。
　　以往的时候，只要碰到她，不管是什么地方，就会不受控制的起些欲念，只是，这次，却完全不同。
　　软嫩的皮肤在手下附贴的变换着形状，我居然没有任何绮念，只是想把手下僵硬的肌肉恢复到往昔的柔软。
　　小家伙哼哼唧唧的，好像在做梦，不知道她梦到些什么，也不能去她梦里看看，那里到底有没有我。
　　“呜呜呜呜……”她小声的唔咽透着被子传出来，睡着的她更加真实，不压抑，不隐藏，想哭就哭想笑就笑。
　　“呜呜呜呜……妈妈……”她不停的扭动，挣开了蒙在头上的被子。
　　“妈妈……我想回家……”
　　“爸爸，你别走……来接小雪回家……呜呜呜……”
　　她哽咽着声音，断断续续的呢喃着。
　　她想回家。
　　我忽然连呼吸都抽痛起来。

　　【对白式叙述】
　　童童。
　　我们都没有家了。
　　你没了父母，我没了幸福。
　　我们都没有家了。
　　都再也回不去了。
　　家，这个字已经离我们太远太远了。
　　不要在做梦了。
　　不要再为难自己了。
　　不要再去追那些遥不可及的东西了。
　　好不好。
　　你不要再逃，来我的身边。
　　我给你一个家。
　　好不好。
　　你也给我一个家。
　　好不好。
　　我们俩就这样，不好吗？

　　“我想回家……”你仍然在无意识的哼哼。
　　可是每一句，都像在提醒我，我到底给了你多大的折磨。
　　偌大的房间忽然就逼仄起来，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要不然，就这样吧。
　　你喜欢什么就去做吧，只要你能开心一些，人世间的那些险恶，我护着你就是了。你受得那些委屈，我帮你出气就是了。
　　你总是最有办法拿捏我。
　　一副受气包包的样子，就让我溃不成军。

　　我挫败的从她的房间里退出来，一夜无眠。
　　第二天，我正在房间里看合同，你怒气冲冲的进到书房。

　　大有一副要和我同归于尽的样子。
　　“有事儿？”我眼睛抬都不抬，但是心里痒痒的，很想看你炸毛的样子。
　　你咬牙切齿的说，“我要去实习！”
　　我抽出钢笔，旋开笔帽，签下合同，一切的一切，显得漫不经心，毫不在意。
　　“可以。”
　　你愣了一下，大有一拳达到棉花上的困惑，不敢相信。
　　“你同意我去实习？”
　　我装作奇怪的样子看着你，“为什么不同意，说不定我明天就厌倦了你，把你赶出门去，总不能让你去街上乞讨。”
　　既然你要长大，那好，我让你长大，也许对我们俩个人来说都很难。
　　但是，因为你想要。
　　所以，我愿意。

　　“你……”你好像明白，但是又不是很明白的样子取悦了我，我示意你到我身边来。

　　【旁白式叙述】
　　她刚一过来就被我揽住了腰，她强装这笑容，我习惯了这种虚伪带来的苦涩，已经慢慢的学会如何的视而不见。
　　我稍一用力，托着她的臀部，把她抱上了书桌。
　　她坐在桌子上，我坐在椅子上。
　　我们从来没有用这样女高男低的方式对视，俩个人都觉得新鲜，不过她的眼里还有一些无所适从，只好紧紧的握着自己的衣袖。

　　我装作看不见她的拘谨，椅子转了个方向，继续看下一份合同。
　　不过余光还是看着她，她就僵硬着身体坐在桌子上，在我的受到的教育里，坐在桌子上，其实是一种缺乏教养的表现，但是她坐在上面，我却偏偏觉得有几分淘气。
　　过了一会儿，她看我不搭理她，无聊的开始玩手指，玩了一会儿，又不知道东瞅瞅西看看的在打量什么。
　　忽然她轻声笑起来，真的很轻，只有气息微微的波动，若不是因为我一直注意着她，肯定是要忽略过去的。
　　“笑什么？”我扭头看了她一眼。
　　她傻了一下，上扬的嘴角还僵在脸上，变成了微微的抽搐。
　　“没笑什么！”她脑袋摇的像波浪鼓。
　　我也起了坏心眼，一只手顺着她的衣摆摸上她腰间的一块软肉。
　　她扭着身子躲，“痒……”脸上僵着的笑容也完全绽放。
　　“笑什么？”
　　“没笑什么！”
　　“你不说？”我又伸了一只手，还加重了力道。
　　她腿都开始乱蹬了，“痒……痒……我说！”
　　“嗯？”
　　“绍谦，你有两个发旋儿耶。”
　　我低下头挡住自己疑惑的表情，两个发旋儿？那是什么意思？小时候好像隐约听母亲提起过。我忽然想起低头的动作会将头顶的光景更加显露，于是马上抬起头。
　　“两个发旋儿？是什么意思？”
　　她闭着嘴巴不说，眼睛还东张西望的装作看不见我。
　　“不说？”反正我的手还贴在她腰间的软肉上。
　　“痒……我说……我说还不行嘛……”她不自觉的咬着尾音，整个腔调带着笑意软糯香甜。
　　“老人家都说了，这个发旋儿呀，一个好，两个坏，三个死的快！”话音未落，她就急急的跳下桌子，想逃跑。

　　她那点儿小心思我哪能不知道，长臂一伸，就把她搂在怀里，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两个坏？说我坏？”
　　“不是！”她一本正经的回答，“是老人们说的！”
　　我晓得邪魅，“说的也挺对的，说说，我哪里坏？”我的手在她身上四处游走。
　　“不坏！”她摇摇头，“绍谦哪里都不坏！”
　　“哦？”我把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汲取着她身上的香气。“那我来教教你，我哪里坏？”

　　她穿了一件浅粉色的套头卫衣，胸前顶着一只憨态可掬的笨熊，整个人就是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我手指灵活的探进她的衣服里，挑开身后的衣扣，在她光滑的背上打转，“你说说，我哪里坏？”
　　“哪里都坏！”她挺着身子，躲避我在她身后的触碰。
　　结果，她这样的动作刚好方便我在她身前的动作，我不客气的伸手进去握住，又热又软。
　　她的小兔子？
　　我心里忽然闪过这样一个词，然后邪恶的使劲捏了捏。
　　“我哪里都坏？”
　　我撤了她身后的手，直接牵着她的手，往我鼠蹊的位置引，她又是吓又是羞，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使劲儿往后缩，但毕竟是个小姑娘，没有多大力气，我添了三分力，她便不能抗拒，碰到了“小禽兽”。
　　我趴在她耳边，暧昧无比，“小乖，说说，我哪里最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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