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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章
“四哥,你放心去祭天,至于戍卫部队你放心,必然不会有大问题。”胤祥微微笑道:“几日前皇父让人送来了一样东西,你看。”
胤禛一看胤祥手中的虎符,心中松了口气笑道:“皇父居然将这个交给你了,前世都是到他完全不行了,才把兵符给我,让我不得不依靠隆科多,朕也不会为此担上嗜杀功臣的罪名了。”
“四哥,我这几日就去悄悄调集军队,你放心绝对维护好京城的秩序,只是雍王府。”胤祥也知道,前世皇父对于四哥到底能不能善待太子二哥而犹豫,而今生弘皙比起前世真的是亲近多了,皇父的决心就下得很早了。
“王爷,福晋来了。”这时苏培盛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宜修一进来就看见多日没见的王爷一脸郑重,而十三弟虽表情温和,眼睛里却带着疲惫,她也不是傻子,这一年皇上的身体是时好时坏,几日前皇上又倒下去了,让爷代替他去祭天已然很明确了,听说爷一回来立马求见。
“四嫂。”十三先向宜修请安后,也知道现在不是耽搁地时候,“四哥,我先去了。”
“你去,小心点。”胤禛还是有点担心,前世阿玛还是在去的那天吐血,才派人请自己去畅春园,把兵符给了自己,却也让人钻了空子,说如果皇父有意,为何不在那时大张旗鼓地说传位给自己,笑话,自己那些兄弟有几个是善茬的。如果一去,就传出皇位是传给自己的,但是京城兵权不在自己手里,自己能不能有命登基都是问题。
“爷,我已经命人紧闭门户。”宜修看着十三离去后,才缓缓说道.
“这府里我只能交给你了,谁来都别打开大门,如果一切完了,我会让弘晖亲自来接你。”胤禛说完再整理了一下衣衫,对着苏培盛道:“准备衣衫。”
“是,王爷。”
胤禛看着一边虽镇定却已然担心不已的宜修道:“宜修,你不要太过担心。”
“可是,永琛还在畅春园。”宜修担忧地说道:“佳慧也要生了。”
“我知道,府里的事情你多担待,至于永琛你别担心,永玓也在那里,既然皇父把他留在畅春园必然有自己的用意。”胤禛也担心,不过想到皇父必然会派人保护,也就放心一些。
“那爷您小心一点。”宜修也知道自己不能耽搁当家爷们的大事,说着亲自再为胤禛整理了一下衣领,然后转身离去。
胤禛对着两世的福晋都很是有愧疚,可是爱这回事有时候也是分时间地点的,在自己的养母佟皇后去时,自己才知道自己是佟皇后的养子,生母是德妃。被皇父牵着到永和宫,却被德妃撵走时,是胤祥陪伴着自己度过了最难熬的日子,福晋是个好妻子,却出现得晚了。自己能对得起福晋的,也就只有好好对待她,给她所有自己能给的最好的待遇。
“爷,咱们走吗?”苏培盛这时看着自家爷,也知道这几天正是最要紧的时候。
“走,祭天不是小事,走吧。”
康熙刚刚起身,就又吐出一口鲜血,他原本是想着今日起身,郑重地接待祭天回来的胤禛,却不想又软了回去,立马大叫道:“梁九公,等胤禛祭天完毕立马到畅春园来。”
“翁库玛法。”
康熙看着门口一脸担忧地望着自己的永琛和永玓,立马唤道:“你俩今天哪都不要去,就跟在朕的身边,说完就晕了过去。”
胤禛刚刚祭天完毕,就看到快马而来的使者,知道皇父大限已到,也不坐轿子,而是骑马快速赶过去。
而那边的皇三子胤祉、七子胤祐、八子胤禩、九子胤禟、十子胤(礻我),十二子胤祹、十三子胤祥,雍亲王府的弘晖阿哥,以及理藩院尚书隆科多,均被召至御榻前。
康熙咳嗽着,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看着门口发现胤禛还没道,“梁九公,雍亲王来了吗?”
“皇上,奴才已然去通知了。”
“翁库玛法,您先喝口水。”永琛有点着急,永玓已然从一边的宫女处端着一杯水走过来。
“好孩子,朕没事。”康熙看着一边的两个曾孙,看着他俩感情好,胤礽啊,阿玛能为你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皇上,弘皙贝勒求见。”
康熙一愣,他没招弘皙前来就是怕他难受,毕竟这本该是他应得的,现在却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叔叔得了他阿玛该有的一切,就算心里明白也不愿意掺和这些事情,却没想到他会主动来。
底下跪着的众人也是有点呆愣,胤祥更是诧异,他记得前世弘皙可是一直冷眼旁观的。
弘皙进来后先请了安,就乖巧地跪倒一边去没有说话了。
康熙已经明白弘皙想明白了,这孩子想通就好,再加上他与弘晖的关系,以后必然能善终。
底下的众人心思却各异,胤禩心里更是感叹,他本还想在利用弘皙作怪,可是如今看来弘皙聪明了,这棋子用不了了。
“皇上,雍亲王求见。”
“宣。”康熙一听松了口气,老四总算赶上了。
胤禛走进去也是很有礼地请安,然后也没有说话,只是抬头担忧地看了一眼康熙。
康熙对着胤禛招手道:“胤禛,你过来。”
“是。”胤禛跪着来到了康熙床边,突然有点哽咽,其实他还是自私了,明知道皇父有现在人救治不了的血管病和心脏病却置之不理,可是自己等不了了啊,当初劳心劳力十三年却给弘历那个败家子败了个干净。
“胤禛,朕给你留下了一个烂摊子,朕心里很清楚,你的性格是最适合的,只是可能要你背下骂名了。”康熙伸出手拍了拍跪在一边的四儿子的脑袋。
“皇父。”
“永琛”
“我在呢,翁库玛法。”原本让出位置的永琛这时又走到了康熙床边,一张小脸全是泪水。
“好孩子。”康熙又开口道:“永玓。”
“永玓在呢?”永玓也明白,自己的翁库玛法时间不多了,他比永琛大了三岁,也明白翁库玛法将自己与永琛放在一起的原因。
当初弘晖叔叔被接近皇宫,是为了给自己阿玛培养人手,而现在永琛接到畅春园,却是让自己以后与永琛打好关系。
“以后你俩好好相处。”
“嗯,翁库玛法,永玓哥哥对我可好了。”永琛还是喜欢比自己大几岁的永玓的,说着拉着永玓的手道:“您放心,翁库玛法,永玓哥哥永远是我哥哥。”
“那就好,如果你俩能如你俩阿玛一样关系好,朕就真没什么担心了。”康熙欣慰道
“永琛向皇天后土保证,必然对永玓亲如手足,如果有违誓言,必将永琛踢出爱新觉罗家,永世不得入族谱。”永琛虽才六岁,可是他不是个傻子,阿玛和玛法说起朝中之事时从来不瞒着自己,只是叮嘱自己不要跟任何人说,但是却绝对不会避着自己,这一年跟着玛法,他也经常看到阿玛询问自己没见过的二伯爷的一切。
“永琛。”这下所有人都惊讶了,这孩子才六岁,他是如何知道这样的誓言,不管有没有人教,今日皇上该是真正的欢喜了。
永琛这时拉着康熙的手道:“戏文上都是这么说的,孙儿也不知道如何宽慰翁库玛法的心,可是我绝对不会违背誓言的,永玓哥哥就是我的亲哥哥。”
康熙一激动又咳嗽了一阵子,把永琛吓坏了,“翁库玛法,您怎么了?”
康熙这时停下咳嗽,看着一边也是焦急万分的看着永玓道:“永玓。”
永玓这时跪下,举着手道:“永玓向爱新觉罗先祖发誓,永玓忠于大清,忠于皇上,与永琛永世手足,如果有违誓言必定逐出爱新觉罗家,永世不得翻身。”
“好,好孩子。”康熙听到此处完全放心,在看着一边跪着却一脸忧心望着自己孩子的弘晖和弘皙,又看了一边一脸不服气的胤禟,和暗自嘟囔着胤俄,以及面无表情的胤禩,还有一边的胤址和胤佑道:“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可朕的决定不是你们能改变的。”
“胤禟以后这些事情少做,梁九公把信给他。”
胤禟接过信,脸色煞白,最后终于不服气道:“凭什么是老四这家伙。”
“凭什么?凭朕是皇帝,你们几个除了拉党结派可有为民做过一件好事。”
“那老四就有。”胤禟冷笑道:“以前是太子,他做什么都好,现在却是老四,老四他有什么好的。”
“这几年赈灾讨债哪一样不是老四做的,老九,你这几年做生意与民争利,这也没什么,可是如果你不是皇子的身份,你能与那些真正的商户竞争吗?”康熙冷声道:“你借此为老八拉拢人脉,当朕是死得吗?论臣论子你们都差老四太远。”
“阿玛,你怎么能如此说九哥呢?老四他还不是自己私下拉拢大臣。”胤俄不服气地说道。
“哼。”康熙冷哼一声,老四私下拉拢他人,怎么可能能瞒得住他,只是有一点让他满意的是,胤禛真正开始为自己努力是在自己一废胤礽以后,再复立胤礽后,自己自毁长城后,胤禛才开始全面动手,至少可以从中看出,胤禛必定是想过要辅佐胤礽的,有野心不为过,难得的是在懂得束缚自己的欲望,而不是如底下这几个为了自己的私欲什么都不顾。
“朕郑重地告诉你们,朕去之后由雍亲王胤禛继位。”说完康熙狠狠地看着底下的众人,又对着梁九公道:“诏书。”
胤禛一听心中狂喜,这有诏书比前世只是口头传位,让自己更能稳坐皇位,前世皇父一是怕太早泄露让京城动乱,二恐怕也是最后的考验自己,今世却不同了,弘皙这步棋走得真是太妙了。
“皇上,康亲王已然到了。”
“宣。”康熙眼睛一亮,人到了就好,这是朕能为老四做到的最好的地步了。
康亲王崇安一进来,看见跪在离康熙最近的雍亲王,知道必然这是下一任继承人,先请安道:“奴才见过皇上。”
“崇安,你是宗室族长,以后皇室宗族就交给你了。”
“这是奴才该做的。”崇安跪倒在地道
“这是诏书,朕交给你了”看着崇安从梁九公手里接过诏书,康熙心头一松,倒在了床上没了声息,胤禛大惊忘了动作,还是梁九公悲痛上前探了探鼻息大哭道:“陛下驾崩了。”
此话一出,胤禩等人完全变了脸色,再看着一边拿着诏书的崇安恨不得把诏书抢过来烧毁了,他们一直都以为皇父为了害怕显露出他自己所有的心思,逼得他们狗急跳墙,却不曾想皇父居然暗中留下了诏书,该死,这些该死的眼线怎么没把这些消息弄到手。
崇安也大惊半晌没反应,隆科多再此时也提醒道:“王爷,您该宣读遗诏了。”
崇安反应过来,打开诏书深吸了一口气,一字一句地宣读道:“从来帝王之治天下……雍亲王皇四子胤禛,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着继朕登基,即皇帝位,即遵舆制,持服二十七日,释服布告中外,咸使闻知。”
“儿臣必不辜负皇父所托。”胤禛这时也反应过来,恭敬地从崇安手中接过诏书。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胤祥首先开口道,接着弘晖弘皙也拜倒在地。
胤禟怒目而视,可恶,胤禩却在此时反应过来,不经意往后望去,藏于暗处的侍卫,咬了咬牙拉着胤禟和胤俄,暗中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以后再说。”
胤禟没说话,只能随着胤禩跪到地上,眼里却是不服气。
圣祖康熙因为驾崩于畅春园,胤禛直接让自己皇父停灵于景山寿皇殿,众多嫔妃与此哭灵。
而国不可一日无君,胤禛于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二十日于太和殿登基为帝。
雍正在此之前还是请旨德妃为太后,德妃却让人传话,“钦命吾子继承大统,实非吾梦所欺想。”
胤禛听后当着众人冷笑道:“朕原以为武姜之事过于夸张,现在却知道原来朕还不如郑庄公。”
也没如前世一般让胤禩前去劝说,只是淡淡说道:“朕之养母孝懿皇后,对朕自幼爱戴,朕之想念,如若她还活着,岂有今日之耻辱。”
“启禀皇上,养恩大于生恩,昔日章献皇后为仁宗亦有慈爱之心,今日如太后所为,实乃不慈之举,耽误登基之事,延误国事实乃大过,只是奴才知道皇上仁孝,不如先行登基,至于德妃乌雅氏因私废公稍后处置。”崇安这时对德妃很是不满,一个女人也敢对皇位指手画脚,他内心也明白当今与生母感情之淡薄,也不怕得罪德妃。
众人一听大惊,都知道皇上与自己生母德妃关系不好,德妃会发作老实说很多人不意外,毕竟德妃想让十四贝勒登基,许多人都是知道的,比如德妃接着众命妇请安时替十四贝勒拉拢人,众人都不是傻子。
只是没想到皇上居然连装都不装一下,也不掩饰自己与生母的关系不睦,到真是出乎许多人对雍亲王,哦,不是皇上的了解之意外。
隆科多这时也站出来说道:“康亲王言之有理,国之储君登基是何等大事,岂可为妇人所耽搁,请皇上登基。”
“请皇上登基。”弘皙这时也站出来,对着胤禛道:“皇上,康亲王今日所说实乃大义,国之重视岂是一妇人能言的。”
弘皙一站出来,许多人都惊呆了,这弘皙贝勒傻了吧,居然为替代了自己阿玛位置的人说话,不过也有人认为弘皙贝勒可真够识时务的,至少与下届储君交好,绝对是有利的。
“既如此,朕就不推迟了,梁九公,前往太和殿。”
“移驾太和殿。”
当德妃还在得意自己为胤禛抹黑时,却听到太和殿中音乐响起,大惊道:“怎么回事?”
“娘娘不好了,皇上已经开始举行登基大典了。”
“什么,本宫并没有承认。”德妃大怒道
“娘娘,听宫人说好像是康亲王以族长名义说娘娘乃一妇人,岂可因妇人耽搁前朝大事为由,让皇上先举行登基大典。”
“可恶。”德妃怒拍桌子。
可惜德妃再如何大怒,也阻挡不了胤禛再次走向皇位,胤禛坐在皇位上,看着底下众人跪拜朝贺,有了希望也有了许多无奈,他知道自己今生所走之路比前世更为艰难。
胤禛在祭祀天地,太庙之后,已然是名正言顺的皇帝,先是清理了一番后宫,不顾宜妃大怒,拿下她的心腹太监何玉柱,将一大批的太监赶往孝陵守墓。
宜妃怒而要奋起,却被已经放出辛者库的若曦所阻挠,她虽好奇雍正为何不如前世所传一般暴怒,却也知道不管是哪个,皇上登基已成定局。
“娘娘,您连忍耐都做不到吗?现在掌握着京城兵马的是隆科多,听说虎符也在十三爷手里,我们已然输了,您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五爷、九爷着想啊。”
这时胤祺也进到皇宫,听到若曦的话语,立马踏入宜妃寝宫道:“额娘,您不要儿子了吗?”
宜妃一看自己的儿子跪在地上,就软了心肠,哭道:“我就不服气,怎么会输给德妃那个女人。”
“额娘,皇上登基有诏书、三哥已经跟我说过,皇父确实是传位给了四哥,咱们别闹了,您劝劝九弟,四哥这人你不惹他还好,可是真把他惹得火大,就九弟必然讨不了好的。跟着十四瞎掺和什么,人家想登基做皇帝,他有何好处。”这也是胤祺想不通的,以前跟着老八掺和,现在又给十四摇旗呐喊,有病吧?
“再说,您也听到了,您担心什么,德妃如此不给皇帝脸面,听说皇上也没给她脸面,直说德妃是武姜,这太后之位能不能保得住还是个问题,咱们不要掺和这些事情。听十三弟说,皇上明日就有旨意,同意我们接额娘出宫奉养。额娘,您到了儿子府里,做老太太,高高高在上有何不好,这宫里的事情就不要插手了。”
宜妃听着也有点动心,她也知道德妃的偏心眼,管她呢,她自己要往死了撞,关自己什么事,只是老九。
“若曦,你与我去老五府上吗?”
“娘娘,几年前不是您,我也不可能那么快出辛者库,至于八爷、九爷他们,我去劝说他们。”若曦现在对情啊爱得看得很淡,她只希望以后平平淡淡地过一辈子,跟着宜妃去府上也不错。
“好,那就依你。”
第二日,胤禛下旨有子之妃随儿子居住,陆陆续续许多嫔妃都高高兴兴地出了宫,没有子嗣的也听话地各自搬到慈宁宫、康寿宫等殿养老。
德妃本想耍威风死活不迁宫,可惜她如何闹都没用,胤禛想着前世自己如何安排,最后还不是没面子,我干嘛还要为了一个不爱自己的女人,让自己生闷气。
直接让人乘着其昏睡移到了慈宁宫,还找了不少贴心人贴心伺候,只是却再也没下旨意册封太后。甚至百日之后,其他嫔妃陆续获得封号,太后的册封旨意却没了踪影,众人虽议论纷纷,却没人讨不自在,就是胤禩一伙人都没动静。
胤禩看着若曦,有些感慨地看着面前已然有了些沧桑的女人,若曦微微笑道:“八爷,您可还好?”
“还不错。”胤禩的爱恋已然消失,有时候时间真的可以摧毁一切,却也记得当初的疯狂。
“八爷、九爷、十爷,今日我在此也许有点自大了,只是有些话不说却是不行的。”
“当日是你说让我们小心老四,今日你又要说什么?”胤禟怒道:“我们早已与老四不死不休了。”
“不,当日的确是我之错,以为自己学了点历史就懂得一切,可是现在历史已然有了偏差。”若曦虽不知道为何,不过也看出大致没有出错,只是有些细节确实改变了,那是不是自己曾经的爱人不会落得那样凄凉的下场。
“八爷,有的话我不知道如何诉说,只是我想说,雍正登基已成必然,他虽是一个残酷之人,却无人能否定他是个好皇帝。”
“等等,你说雍正,你是怎么知道他的年号的。”胤禩大惊,这是礼部刚刚理出的年号。
“这已经无关紧要,就如当初我提醒你们小心他一样。八爷,您不为自己想想,就不能为福晋,尤其是您的血脉的延续弘旺想想吗?”
“还有九爷,您的子嗣先不说,您如果有个什么,您让宜妃娘娘如何,让她去跟皇上拼命?”
“十爷,其实我知道您才是这里面最明白的一个,只不过一直以来太过义气,您也要想想清楚,有时候不光要自己明白,还要让您的兄弟明白。”
若曦叹了口气道:“三位爷,我言尽于此,告退了。”
胤禩看着缓缓离去的若曦的身影,颓然地坐在椅子上,是啊,自己拼命拼了就拼了,可是弘旺怎么办?
“八哥、九哥,咱们是真的输了,我是不怎么动脑子,可是我知道如果我们在这样弄下去,只能自取灭亡。”胤俄其实内心早认输了,只是他一直舍不得与九哥的感情,小时候两人一起干坏事,大了也习惯跟着九哥走。
胤禩看着胤俄,突然觉得自己也许从来没有真正了解过这个弟弟,苦笑道“你说得没错,现在也只能看老四的心眼到底有多大,老九以后店铺能关的就关,也别再跟旧部联络了。”
“八哥,我不甘心啊。”胤禟也不傻,只是自己不服气,凭什么是老四得了好处。
“不甘心又如何,如果他只是登基我还不惧怕于他,可是你可知道,几日前西北传来讯息,说十四想带兵入京,却被年羹尧阻挠不说,只带了几个亲信入京。这说明什么?这说明老四不光掌握了京城的军权,更是掌握了西北的军权。”
“我知道了,八哥。”胤禟一听也明白了,只能咬着牙点头道
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二十七日,胤禛颁旨:“内而大臣以及闲,外而督抚以及知县,有适当人选,便具折密奏。”
胤禩听后大叹道:“咱们输了,皇上果然早有准备。”
就在此时胤禛宣召胤禩,看着跪在底下比前世多了一层谦逊的胤禩,胤禛知道那个叫若曦的女孩还是起了作用,也不枉他一直留着她的用意。
“八弟,你起来吧。”
“谢皇上。”胤禩起身后,垂着头站着没有说话,说,说什么?自己筹划了这么久却便宜了这个最会装的老四,可笑自己以前还不把他放在眼里。
“八弟,你知道你输在哪吗?”胤禛对胤禩可以说又爱又恨,爱,爱他的手段,把所有朝臣笼络过来的手段,恨,恨他手段毒辣却还能让人觉得他可亲,当年自己嘉奖于他,也的确存了捧杀之心,可是如果他自己有收敛,至少自己对其子会手下留情,自己不是无情,而是帝王不狠如何收拾这些人,以至于让自己浪费四五年来收拾这些烂摊子,以至于十三弟也因为劳累过度比自己还先去。
“知道,自己犯了帝王大忌。”胤禩淡淡一笑道:“被风沙迷住了眼睛,以为笼络了朝臣,这大清就是我囊中之物,却忘了皇父连二哥都能废,更何况自己。”
“你说得没错,说起来其实我比你占便宜在,我比你更了解皇父。”胤禛淡淡笑道:“八弟,你要不要看看这个。”
“什么?”胤禩看着胤禛手上有着很厚的一本册子。”老四,这是要做什么?
“这个你拿回去看吧,这是我在康熙三十七年时有了真正属于自己的势力后,派往欧巴罗大陆去的人,他们经过二十多年的努力,学到的欧巴罗大陆的历史,而不是那些传教士弄来的狗屁史。”胤禛将书册递给苏培盛,苏培盛立马接过,走下来递给了胤禩。
胤禩疑惑地看了一眼胤禛道:“给我这个做什么?”
“看看有何不可,等你什么时候看完了想说说话随时进宫。”说完胤禛摆了摆手道:“还有别忘了给胤禟看看,别把眼睛盯在芝麻上,至于老十那孩子,还是算了吧,估计他也看不懂。”
胤禩带着疑惑,抱着一大叠书册回了府,刚开始疑惑地随手翻了翻,可是不知不觉就入了迷,尤其是在看到当代欧巴罗大陆的技艺时,拍案大起道:“强敌啊,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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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八最后会离去,也许不合常理
但老实说我不讨厌老八
但是也不得不说很多人认为老八怎么怎么温和了,怎么怎么也是治国之才了。
可别忘了隋炀帝杨广之事啊,那也是个登基前更会装的,可结果如何呢?
他与老九老十的感情就真的牢不可破,可别忘了最后老十下场不知道好了多少?
感情的前提是利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