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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罗德斯
处理鱼时,克莱恩顺便去灰雾上面解决了一下恶灵的事件,毕竟他也没有想到,那个恶灵居然直接出卖了他的血脉后裔。
不过这件事与他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告诉了教会就可以了。
想着,克莱恩示意达克威尔把处理好的鱼端出去,不知道是不是达克威尔小动物的直觉,他感觉自己就是和凶残的格尔曼在一起也比和那个戴着单片眼镜冷冰冰的雅尔菲斯在一切安全。
所以在雅尔菲斯看着骰子的时候,达克威尔已经跑进来帮忙了。
这鱼的味道不愧它的名气,鲜美到让达克威尔差点舔盘子。
因为有事,克莱恩示意了一下就回房间了,他举行起仪式,将放在灰雾之上好几天的无线电收报机带了出来。
外面雅尔菲斯又无聊的摆弄着骰子,不得不说,在雅尔菲斯手里,那个骰子真的和普通骰子一样,装死装的很好。
克莱恩躺到床上,恢复着精力,没一会儿,他就被哒哒哒的声音弄醒。
书桌上的无线电收报机自行吐着虚幻白纸,上面是漂亮的鲁恩文:
“灵界之上的伟大存在,你忠诚的仆人阿罗德斯向您问好,您是有事情想考我?”
克莱恩低沉回答道:“是的。”
“您讲,愚昧的浅薄的阿罗德斯已经做好了准备。”
询问阿罗德斯这件事是克莱恩早就觉得好的,只是没有想到雅尔菲斯会突然回来,但克莱恩还是按照计划询问阿罗德斯:
“哪里能弄到可以窃取别人非凡能力的神奇物品?”
阿罗德斯筛选了十二种简单一点的方法,让克莱恩很满意,然后他问了伦纳德.米切尔的地址,然后阿罗德斯附赠了一个关于伦纳德.米切尔的大秘密,他体内寄生着一个索罗亚斯德家族的天使。
这把克莱恩吓了一跳。
“索罗亚斯德家的?”雅尔菲斯打了一个哈欠,推门走了进来,召唤阿罗德斯这件事克莱恩是告诉了雅尔菲斯的,也顺便让雅尔菲斯试试阿罗德斯。
“我之前好像吓到祂了……”雅尔菲斯恢复了部分记忆,差不多也把阿蒙了解的差不多了,特别是关于阿蒙把索罗亚斯德和雅各之类当小点心吃的历史。
“现在他们在贝克兰德?”
“对。你见过他们?”克莱恩没想到雅尔菲斯见过伦纳德,毕竟雅尔菲斯看起来不是对他们很感兴趣的样子。
他们都知道,这个见过不是指的婚礼那次,毕竟婚礼的时候……克莱恩通过在灰雾之上回想,也发现了婚礼上的不同,但雅尔菲斯拒绝了他帮忙查下去的想法——“知道这对我们没有坏处就可以了,现在还不需要了解什么更隐秘的原因。”
“嗯。我之前抽空去看过,只不过他们可能误会了什么……”虽然雅尔菲斯这么说着,但表情确实很愉快,“他们可能误会了我的身份。”
“阿蒙?”
“嗯。”
“希望诗人同学最后不会成为天使寄生的牺牲品……”克莱恩叹了一口气,也差不多明白了之前伦纳德的种种反常,回头写信询问阿兹克先生和“水银之蛇”威尔.昂赛汀,看他们有没有办法吧,实在不行告诉“渎神者”阿蒙的想法,让祂过去“吃”掉那条“寄生虫”。
“不用担心,我当时看了,那个老头没有太多坏心思,是偷盗者途径少有的良心人。”
因为雅尔菲斯的话,克莱恩暂时压制住了心思,继续询问无线电收报机:“提问吧。”
无线电收报机的声音自从雅尔菲斯进门就变得颇为小学轻微,虚幻的白纸非常柔和地外吐着:
“不,不需要。这是我问题的附属,不用遵守规则。
“伟大的主人,我能向您身边这位■■■■■■■问好吗?”阿罗德斯的话很快被抹去,再次出现时却已经变成了,“伟大的主人,我有察觉您房间外面存在一样奇特的东西,却无法看清,您能告诉我它是什么吗?”
这魔镜挺厉害,似乎什么都能看见,只是涉及高层次会被干扰,被打马赛克……
不过它对雅尔菲斯的态度很奇怪啊,克莱恩一边想着,一边平静回答道:“概率之骰。”
提问时克莱恩本来打算询问雅尔菲斯的,但雅尔菲斯摇了摇头,最后克莱恩还是问道:
“对于‘概率之骰’,你有什么想提醒的?”
克莱恩机会能感觉到阿罗德斯的激动,虚幻白纸的吐出随之放缓:
“它是个特别小气特别记仇的家伙,主人您得尽快把它送给别人,送给您身边这位伟大的友人就可以,它绝对不可能拒绝您身边这位友人的!
“它是‘命运之轮’唯一性固化成的物品,您可以送它给您身板这位有人,它会非常感激您的,但它不适合做您的仆人。
“气息快要消散了,您忠诚的谦卑的仆人阿罗德斯不得不离开,最后,再次赞美您,我伟大的主人,灵界之上的支配者,也拜别您,至高神座上的主宰。”
克莱恩发现这次阿罗德斯离开的非常的迅速,机会是想也没有想,几乎直接逃走了。
“唯一性”……“概率之骰”竟然是“怪物”途径的“唯一性”……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所谓的“唯一性”,果然很恐怖,可以数据化整个现实世界……数据化世界……好熟悉啊,让我想一想……“玩家的最后一个能力‘绝对理智’,长时间开启这个能力时,整个世界在我眼里也就数据化了。”……对,雅尔菲斯的“绝对理智”!
克莱恩看着把玩着“概率之骰”雅尔菲斯,心里想着骰子对雅尔菲斯的百般讨好,在加上他的一些猜想,克莱恩几乎马上想要去和威尔联系,询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知道了“概率之骰”是唯一性,但克莱恩却产生任何贪婪的情绪,毕竟这并不属于“占卜家”途径,本身负面效果又很糟糕,而且还有乌洛琉斯这个潜在危险,谁想要这个骰子啊。
不过……“绝对理智”加上“概率之骰”,塔罗聚会以后说不定就可以玩跑团游戏了……
可惜现在凑不齐人……克莱恩叹了一口气,决定把它顺顺利利送到奥拉维岛,交给有办法封印的生命学派成员,就可以了。
“我可以让它安静,如果你想要的话,可以直接拿走。”雅尔菲斯以为克莱恩看着这个“唯一性”有点心动,说到,“你不用担心‘命运之蛇’和生命协会的报复,你选择带走它或者不带走它,都是命运,他们不会违背这个的。”
“算了,如果它把我的灰雾给数据化了可怎么办啊,我们以后总不能在塔罗会上玩跑团游戏吧,赢得水银之蛇‘威尔.昂赛汀’的友谊就已经很不错了。”
“好吧。”雅尔菲斯有些失望的把骰子丢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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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与正文无关的诡秘cp短篇!
??“你将在最后成为支柱,这是我给予你的诅咒。”
————————?
??“你真的决定了吗?”
??“所以你想说什么?”
?? “小心……”穿着神国白色长袍的阿曼妮西斯坐在造物主的左边,眼神平静,总不能说,我怀疑这是你的半身的阴谋吧,我也没有证据,也不知道他究竟想要什么。而计划本身可能就是你制定的,我也不可能直说这个计划不行啊。
??毕竟原初复苏这件事,即使是丝毫,也不可能忽视。
??“你都知道吗?”
??阿曼妮西斯看了眼造物主平静的侧脸,即便这个时候,这个男人也总是如此不动声色。
??阿曼妮西斯放下了本来准备给造物主的隐匿文书,看向男子手中的黑铁色的蔷薇花,“黑色的蔷薇花寓意可不是很美。”
??却没得到男人的回应,好像下午镇里被发现被默认进行的密谋一样。
??“你不用管。”男人闭目养神,靠在高背椅上,历史的厚重感与过往的孤寂感在他身上镌刻着独属于他的圣洁和孤寂。
??又是一次太阳落幕,斜照的阳光把一切笼罩着温和的黄昏,侍者和信徒们早已经离去。山雨欲来风满楼,寂静填充着哥特式的尖顶建筑物。这宽阔沉重的殿堂里,只有这两位神明。
??人类唯一的正统神明最古老的造物主与隐匿势力的首领隐秘的女神。
??无人知晓,名义上本该对立的两位神明早已相识,在被埋葬的过往里,在只留下残垣断壁的遗迹中,他们曾经携手,也在早已经逝去的家国情怀中,他们曾经分离。
??而在举目无亲的这里,他们是唯一知道对方过往和故乡的存在。
??待余晖逐渐消散,阿曼妮西斯看着依旧把玩着蔷薇花毫不在意的造物主,眼里厉色划过,祂动了。
??宛若一场暴风雨,黑云压城的沉默瞬间骤风急雨的激烈,修长白皙的双手捏住造物主把玩蔷薇花的手,另外的一只手夺过蔷薇花,剩下的手捏住男人的下巴,连人一同欺了过去。
??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男人被冲撞了一下子砸在了高背椅上,嗙!
??阿曼妮西斯突然的行为,耳中的耳鸣,头部的撞击让造物主短暂失神,慢了一步的反击,被早有防备的阿曼妮西斯利落的拦下。
??被阿曼妮西斯笼罩着的狭窄的空间,甜美静谧的花香、滚烫的呼吸渗入毛孔,每一处似乎都被祂强势侵占,引起男子一片战栗。
??这……阿曼妮西斯啊……
??造物主叹了一口气,缓缓睁眼,你怎么还是这样啊……
??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造物主也不再伪装,巨龙的力量反抓住了那一双白皙的手,一双金色的眼睛注视着阿曼妮西斯黑色的双眸,如同星空的剪影倒影进入阿曼妮西斯的心灵,星空的浩瀚和寂静,让阿曼妮西斯不忍直视,祂何曾不知,这是最好的选择?
??造物主一只手抓住了祂的两只手腕,用另一只手去抓祂的其他手,可阿曼妮西斯又不是花瓶,怎么可能这么轻易被祂抓住?
??另外的手阻拦着祂的进攻,祂们更加的靠近,这样的距离,这个动作,让造物主身上那一片式的希腊长袍下隐藏的肌肉分明的无法继续隐瞒,有力而又若隐若现的肌肉让人想将那层布料直接撕开。
??剩下的手掐住了男子的脖子,卡住祂的头让祂无法动弹。
??“嗯。”造物主无奈的痛吟,阿曼妮,你还真下得了手啊!
??头被阿曼妮这样擒住,毫不留情地向后按去,高背椅的靠背再次传来闷撞声。
??阿曼妮西斯自然也不是很好过,这巨龙一般的力量真的好惹的,看着造物主依旧很平静的表情,祂趁着造物主一瞬间的失神,伸出唯一自由的手,勾起被祂压制的男子的脸,吻了上去。
??“你有种安排背叛和死亡,就没种直视我们的感情吗?”
??造物主能感觉到自己的下颔被狠狠捏住,而捏住自己的那手有些颤抖,已经用力到了极致,是几乎要脱臼的力道。
??祂知道阿曼妮西斯真的生气了。
??两位呼吸的气息在这贴近的距离中交融,阿曼妮西斯的视线像一条锁链牢牢桎梏着造物主的身影。
??造物主露出了温和的包容的笑容,直视着跨坐在祂身上的女子的身影。
??“好久不见,阿曼妮。”
??阿曼妮西斯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下着溢出的疯狂和害怕,这复杂的情感里包括着想杀了眼前这个一直装作不认识祂的造物主的愤恨,也有终于得到想要答案颤粟的狂喜。
??“你都知道了。”
??造物主眼底藏着一抹淡到极致的痛苦和绝望,那痛苦让阿曼妮西斯的所有动作都停了下来,就像有一块千斤巨石压在胸口,无法呼吸。
??祂比阿曼妮西斯早出现太久了,祂等了太久,久到一切的情感都被磨灭,久到除了执念已经忘却了一切,包括自己的姓名。
??行动起来的造物主压迫感直接笼罩了阿曼妮西斯,即使祂被压在身下,却也高高在上注视着祂。
??祂向上,轻轻舔着阿曼妮西斯划下鬓角的汗珠,阿曼妮脸一偏,转而咬住造物主的耳廓,几乎要把那小半块肉咬掉,“你是多久发现我的。”
??“一开始。”
??造物主的语气依旧很平静,但不知道是否因为阿曼妮的行为,声音里带着一丝的沙哑,“末日的一切,源堡的投放,还有魔狼。”
??你什么都知道吗?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只是暗中的帮助,为什么不与我见面?
??不,或许你已经忘记我们的曾经,那只是我一个人的回忆了……
??汹涌的心情,让阿曼妮西斯喉咙干涩,几次张嘴,都好像失去了声音,祂的指尖发白,几乎不能在继续有力的擒住造物主。
??而造物主同样微微发白的指尖表面,祂同样没有表面那么平静。
??祂们所错过的时间,从曾经的家国情怀到梦想,从旧日的一切到荒芜的现在,叠加起来的长度足以埋葬曾经祂们所无比热爱的国家的历史,足以让阿曼妮西斯暂时放下那一切的算计与计谋,只身来到敌方的大本营,只为了寻找一份答案。
??但现在,只要眼前的人还真真实实的存在,有什么比这更重要?
??“真的只能那样吗。”真的必须用杀死你自己这个方法从头再来吗?我们才相认啊。
??“我要当主谋。”如果只能这样做,你必须死在我手里。
??“好。”造物主平静的看着,放开了抓住祂的手,抱着阿曼妮西斯,“我和萨斯利尔也是这么打算的。”
??“萨斯利尔?祂也是你?”阿曼妮西斯怒极反笑,祂的确明白了之前为什么一直觉得萨斯利尔熟悉,为什么萨斯利尔对祂总是不一样。
??造物主凑了上去,双手托起身上的女子的脸,轻柔的吻着。
??阿曼妮西斯一手扯着男人领口,用来束缚白色长袍的胸针在空中迸出几个弧度,一片式的长袍没有了绳索和胸针的束缚,散落开来。
??造物主面不改色,半赤裸的胸膛被黑夜隐藏起来,就像是祂们之后的行为一样。
??“真的没有其他计划了吗?”
??阿曼妮西斯靠在男人身上,看着男人俊美容颜,沙哑的声音问着。
??造物主躺在圣洁哥特风王庭的地板上,四周是祂们刚刚胡闹弄倒的桌凳,金色的长发发尾完全转黑,而那双金色眼底闪着令人心悸的黑色漩涡,默认的态度让阿曼妮西斯多年的压抑,一朝崩塌。
??“即使这样,也只有我能杀了你!”
??翻身再次吻住造物主,犹如一只被激怒的孤狼,带着绝望。
??在那绝望窒息的黑夜里,两人在口腔里疯狂地撕咬着对方的唇舌,像是要将这个的猎物吞入腹中,又在身躯上调动兵马,像是要将对方彻底融入身躯。
??……
??“你手上不该沾染我的血。”
??“你将在最后成为支柱,这是我给予你的诅咒。”
??……
??再次醒来,又已经是黄昏,巨大的王庭里只有阿曼妮西斯躺在那里,身上密密麻麻诉说着昨夜的激烈,但那人的身影已经不见,祂带走了阿曼妮西斯从小携带的铜制十字架。
??是的,那是未来的背叛的弑主的“无暗十字”。
??阿曼妮笑着,将眼角的泪抹去,换好衣袍,走入黑夜。
??……
??“全能的主啊,我忏悔,黑夜诱惑了萨斯利尔,王们频繁到属于黄昏的宫殿内密谋……
??……
??最后的余晖,太阳落下,黑夜褪去白色的长袍,穿上层叠却不繁复的黑色长裙,秀美的面孔被薄薄黑纱遮挡。
??赞美吧,黑夜将代太阳守护光明。
??赞美吧,这一场日落。
??“阿曼妮西斯,你将在最后成为支柱,这是我给予你的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