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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莉莎的飞船虽没有狰狞的撞角，但身周喷射延伸而出固化空间粒子的切割威力丝毫不亚于传说中吹毛断发的干将莫邪。
魔方被洛基偷走以后，托尼-斯塔克一直想知道神盾局长用宇宙魔方做什么研究。而这艘配置固化空间粒子武器的飞船就是集莉莎研究之大成的副产物。
空间传输稳定，可以把洛基从外太空送到宇宙魔方面前。
那是斯特兰-斯卡斯加德博士的研究方向，夺取路德维西收藏的陨石也是因为它是稳定空间通道的催化剂的主体。
那么，
若空间通道的传输不稳定呢？
尼克-弗瑞依托可视通讯看到的只是飞船室内空间的一成不变。
飞船是由当前世界上最先进的昆式战斗机改装而成，内部空间设置的对人影响的参数虽接近普通人的极限，却不是在座三人的终点。
除了更快了一点，极速高空坠物内部画面平稳得就像波音747客机的头等舱一般，连一丝颤动的波折都没有。
某无良九零后还在和新认识的基友们分享薯片，“你们要不要来一点？”
“呃……？”黑寡妇看了一眼，再看一眼，“这是什么？”
寡姐，你暴露了你的年龄。
你丫的也太过淡定了点吧，又不是春游，总之着实诡异得紧！
气氛轻松愉快到连尼克-弗瑞听到屏幕里的巨响，画面中始终充斥的因切割粉碎而产生的烟尘，露出整齐切割的镶嵌在光滑横截面的钢筋和各种线路，都不敢相信那样的光景是真实存在着的。
机体外部，
世界在一条条锋利的细线中一刀两断。
没有什么能阻挡它的，也没有任何力量可以为底下的洛基争取到足够他制造分|身的时间用来更快的感知世界。
没有什么是一层空间光束湮灭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加一层。
断壁残垣之下，
万般皆毁，唯飞船如故。
飞船砸中的时候，洛基正拿着三头叉袭击路德维西。既然已经要将人拽在手上，那他就不可能用幻影代替自己的本体。
危机来临之时，也不过尽全力偏离些，最终还是被莉莎自动驾驶的飞船结结实实砸中。
谁让他这个人本身的坐标位置，就是莉莎给昆式战斗飞船智能系统设定的目的地呢？
不愧是心灵宝石，这样水平的冲击都没能将它撞碎。
机头顶端的空间粒子射线到底不是正版的宇宙魔方发射的，即使集中光束攻击一点，到底也没能切割到它本身。
至于垫在心灵宝石底下的洛基——
身为神族，他倒不至于因为冲击而活生生压死。
但正面应对山寨宇宙魔法与原版心灵宝石的对撞，即使他是阿斯加德的神，也少不得受不了扑面而来的气浪冲击，
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昏”过去的下场。
如果情况允许，洛基倒是想昏，暂时失利并没什么大不了的。
阿斯加德二公主向来作死，且能曲能伸。
否则，大家拿什么拍《雷神》123呢？
全片都是在描述洛基出现，洛基如何作死，作死如何搞砸，搞砸如何翻盘，翻盘如何神转折，最后雷神全片是拿来卖萌的，洛基戏份再少却像是局的主角，每一次出场不是抓紧了莉莎的小心脏，就是赚足了她的眼泪。
但此时此刻他即使精疲力竭，却也不敢丝毫懈怠，哪怕只是一秒。
飞机砸不死他，他怕的是延伸出来的粒子射线。飞船落下去，船身在彻底坠毁之前，锋利的刀沿横截面的切割方式并不是刀切黄油。
而是，
彻彻底底消失它的存在。
从头到尾的一切他都亲身经历了一场，头悬达摩克斯利剑的待遇。
若是没人控制了心灵宝石释放能量，就再没什么可以抵挡机顶宇宙魔方能量了。
两者之间对抗冲击的地方正是飞船大头朝下，屁股朝上，还能稳稳直立竖插在被切割的建筑物之间的原因。
他是唯一的支点……
洛基：宝宝心里苦，但宝宝不说。
另一方面，
就想莉莎所预想的那样，受害者路德维西反倒因为洛基灵敏的反应能力逃过一劫。
“他怎么样？”刚刚走出飞船大门的美国队长问，“原来你不是博士，你是医生？”
黑寡妇疑惑的看着门外的两人，明明斯蒂文是第一个从门出去的，但有人竟比他更早跑到受害者的身边。
拥有四倍于常人的动态视觉，美国队长倒是对任何新生事物怼得没了感觉——
每天三观都在更新，没什么好惊讶的。
七旬老兵：离开五十年，醒来后总感觉赶不上时代，原来空间移动是日常了。
娜塔莎：并不！
莉莎：美国队长早就分不清科幻还是现实，黑寡妇是盟友，从来就知道什么不该说。
“那确实是我的本职之一，擅长脑外科，胸外科，考取正规的医师执照。”莉莎煞有介事的说，“十年以上的临床经验。”
专长是抹去他人的记忆，
毫无疑问！
“路德维西先生除了眼睛受到伤害，倒是没有什么生命危险。”莉莎松了口气，头也不抬的说，“洛基，魔法波动还在呢。”
言下之意——
在我面前，装昏是没有意义的。
洛基需要用眼睛确认位置，被识破之后当然不会那么傻还盲记关乎生命的僵持中的能量对抗。
“路德维西先生？”
眼睛他不指望了，肯定这辈子只能做盲人了。听到自己捡回一条命，松了一口气的路德维西紧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路德维西先……”莉莎很快就发现了这一点，自顾自的说，“很好，正好剩一支吗啡。”
手上在争分夺秒，却丝毫不影响调侃洛基作为调剂。
莉莎意念传音：刚才那个不甘心又负气的表情拍下来了吗？
她随手丢弃了拔除的眼叉，看起来粗放的动作并没有影响到将眼睛完好的保存在他的眼眶之中。
“队长？”莉莎说，“为了救他的命，等不及德国警方来人了。”
“我负责洛基。”战场上，队长从来是聪明人和指挥角色，“娜塔莎控制能量输出。”
“收到。”娜塔莎说
修复受损部位自然是越快越好，这让她不得不在充满灰尘的世界里让娜塔莎用空间粒子发射器屏蔽出一个相对的清洁区。
无菌区是不太可能做到的了，如果不动摇魔法的话。
莉莎传音：拍下来了吗？
灵灵：如君所愿。
洛基的意念突然打断了两人：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没有看，却能知道我的表情？
“心灵宝石发挥了作用吗？”莉莎暗自说道。
邪神洛基，
复杂的叫人心疼，纯粹得像一汪清澈的泉。
此生能见到他，
我，
何其幸运？
莉莎用意念对他露出一个理所当然的表情，“不为什么，
因为你是洛基。”
“弗丽嘉女士的洛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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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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