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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船3-惨!画虎
“有了鱼,是不是要下雨,那要是不下雨怎么?”都进来了船舱,严萍看着被抓住的手吃醋怒道:“能不能放开手,别在我们这么多人面前,我可吃醋了!”
“被你们一闹,就像回到了高中。”林一玲道。施真始终一言不发,下巴嗑在桌上不知道在想什么走神着。
“我才不要放。”何志健道:“我的!”
“有鱼跳上船,还真的下雨了。”船二层的人有人下到一层避雨,“下来躲雨,看神鱼。”
“凭什么?”虽然有先一致对外的立场,严萍还是道:“你先说你这么多年在想什么?”
“你们都是高中同学吗?”陈杰插一句话道:“上两周听一个道士说‘夫妻宫缘浅’,就我一个初中校友,还有一个睡着的,哦还有丰成啊!”
不把那些人当回事,严萍仍然盯着何同学看。
“宝宝,要不我们明天就去领证?”何志健看着女朋友道:“太喜欢了呗,如果没有喜欢我觉得不是自己也可以,你自己管好自己的事!现在我的!”
“那你怎么现在急着订婚?”说实在的就是不信有人喜欢一个人没得到回应还不间断地喜欢了13年,谁知道是不是有什么毛病,或者在一起后就飘...严萍咄咄逼人:“什么是你的宝宝?你别隐瞒什么?别的那些小鱼小虾小猫小狗都不重要,菠萝是不是?”
“一一?”何志健专注看着女朋友撒娇求帮助。
“哦,我就是谈个恋爱,再给男朋友升个级,是我们两个人的感情进展,并不是说下雨就下雨说订婚就订婚。”林一玲犹豫道:“30岁了哦吧?”
船二层的男女们都下到船一层,30余人分开坐不显拥挤,一时陷入安静,连睡觉的人都没发出什么声响,安静过后打牌的继续打牌,施真拿肉干咬着,李小易拿葡萄去喂。
“这是什么酒?”施真一直不说话,松子也迷瞪瞪的,严萍看着剩下的半瓶酒问。
“白兰地,我调的度数有点高,酒量不好一次别喝太多。”陈杰道:“婚姻总是大事,林姐吃花生吗?”这个称呼一说出口陈杰自己有点怔,就像是说得很习惯?
“玲姐看到花生想吐,”蔡功高恹恹道:“这整条船上的人都认识玲姐吗?”
“周先生没来?”环顾船内人一圈,汪霆道:“我们准备要切蛋糕了,过了今天汪某30而立了,有要吃蛋糕的吗?”
“以前不是吃的吗?”陈杰追问道:“老虎挖了花生还给你送?”
“以前吃现在少吃,就像在学校萝卜吃多了现在也少吃。”林一玲靠着在男朋友身上道:“吃蛋糕倒是可以,给喝了酒的解解酒,小蔡95年的别出卖我。”
刚听松子说蒋先生是他大老板,严萍看一圈那边的人道:“吃蛋糕解酒吗?初中混得好大学混得好,就高中就我们几个,物以稀为贵谁是你最好的朋友?”
“我为什么到了这个年龄还要回答这个问题?”手机设的“存钱”闹钟响了,林一玲拿起手机叹道:“要不你们打一架?看谁打赢了再和我比划一下?”
“我!我是!”何志健插话柔软道:“以前即使不是以后也会是的。”
“你有房吗?”
“有!”
“在哪?”严萍找茬问:“在这个江边吗?”
“有!”何志健还是回答:“真有!”
“你给她买了白衣服你洗?”严萍继续发问:“她连洗衣机都不买一个,手洗,亲力亲为?”
“我洗!我买!”何志健回答。
施真去看严萍,严萍只是随意问着问题对比周矿息在回答问题时的态度,问道:“不觉得我们麻烦?江边的房子现在多少钱一平了?”
“一一为什么买房?我的房子都是家里人送的婚房,不知道多少钱一平了。”何志健问道。
“忘了,”去支付宝转了固定数额的钱,又背着他记日记,林一玲回道:“大概租房不方便,不结婚有个地方住,原本是没想要固定哪个城市住的。”不然一朵野菊花有什么上进心,每天吸取点阳光就能存活了。
辛彧予一直在发怔听到“夫妻宫缘浅”回过神来,道:“病弱,你真是病弱?周先生说留在酒店烤蛇,晚上吃得饱就不吃蛋糕了。”
“书里的角色是书里的角色。”冯安菲看着辛彧予突然道:“我听不懂,你究竟想要怎样?小时候穷,没上完9年义务教育。”
“真没上完?”施真耿直问。
“是没上完,生在一个不幸的家庭。”冯安菲道:“会写小说是老天给的一个技能,别的都不行!”
“我好差劲!...”高青松在桌上画圈圈嘟哝,严萍冷不丁被吓了一跳,高成豪走近拿酒瓶看了看倒出一点酒尝了尝,道:“是好酒,是他们三个酒量浅。”
“是好喝,就是再喝就要醉了。”施真直勾勾看着对面的手机壳道:“没事,拥有幸福家庭的少!”
“好喝。”高青松点头道:“我也就喝了两三四杯,那个睡觉的喝得多一点!”
“你吃点枣。”严萍道,一人塞个枣。
“没事!反正我们上过学的也啥都不会。”蔡功高道:“工资6千5,够养只猫,够糊口!”
“他是想问你什么时候更完这本再开新书?”魏向红道。
“我写完了,就是没发。”冯安菲回答:“最近电脑坏了,网连不上,没去修。”施真啃着枣咯咯笑一会道:“就是任性!我又找到了一个相同点,叛逆。还天生丽质不化妆。”
“我化了哦,我有一台新的笔记本,抽奖抽中的,”李小易道:“要吗?那是我干弟弟。”
严萍哭笑不得,松子不知道在笑什么问他又不说,摸摸西瓜藤唱:“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看我干什么?”
“好啊!”看看几人,冯安菲局促微笑:“我也没什么朋友,就跟你们玩了。”
“我们四个都是姐姐,我们五个都是姐姐..”啃着枣自顾自念叨,施真把自己绕晕了,问:“蛋糕呢?”
“蛋糕还在切!”另一个醉鬼回道!
林一玲沉迷写日记,专心致志,何志健问:“宝宝,在弄什么?”
“秘密。”施真道。
“秘密哪能说。”高青松跟着道。
“女人哪能没有秘密。”施真又道。
“男人,也得有秘密。”高青松看一眼女警官道。
“蛋糕能解酒吗?这是喝的什么酒?看起来很好玩。”冯安菲问,李小易看着放弃治疗的严萍姐笑道:“这是真醉了吧?”
“没有。”施真诚实道:“我酒醒了大半了,被曲弟弟吓醒的,这个是真傻!”
“半醉吧。”严萍接话,毕竟摸了她头发也没骂让自己滚。
“是秘密。”林一玲回道。
“你们有灌了菠萝酒,她是什么反应?”严萍话没说完被高青松捂住了嘴说不出来话,付靖没忍住笑出了声,幸灾乐祸道:“话多了捂住就好了!你们今天都什么水平?”
“我在想点事,突然又觉得人间有那么点意思了,看来是我在山里待太久了。”罗俊麟道:“是不是你贴的纸还不够?有什么喜事聚会以后喊我,给你们带特产。”
“贴的你的黑脸都要看不见了,我也觉着,”曹成佳道:“突然未来又有了点干劲!要找老婆的赶紧找,还能凑出来点份子钱给你们。”
“今天都玩得挺开心的!我明天就得回,”陈星宇道:“下乡还没结束,扶贫工作得开展。”
“我在想我老婆吃夜宵没有?”头脸也被贴的很惨,王科道:“我明天也回去,过年回常阳再聚吧?不是河里的要订婚?”
“志健要是订婚,我就回去凑凑热闹。”难得今天没输,丁思源提高点音量问:“豪豪你是不是要去警备司令部?星宇不去了,带我去。”
“带你去干什么?”不打牌也没送成蛋糕,高成豪回头不高兴道:“带你去也没用,单身的和我一起被打。”
“你又不打牌,又不抽烟没什么不良嗜好,要过年了脱个单不行?”丁思源看着后面几人道:“真的不行编个假的?我去有点事商量,也让你不被打。单身到见家长挨揍一回,惨!”
“闻者伤心,见者流泪。要过年了,”拿着一块蛋糕吃,施真哀凄凄道:“三个姑姑四个姨五个叔伯一大家!我也惨!”
来送蛋糕的大金枫温泉酒店老板笑出声,道:“要脱单,这里有啊!看我怎么样?”
“生不出儿子,不孕不育保平安!”施真自顾自嘀咕,“你和他?...”
严萍笑不行了因为听到了施真后面在嘀咕什么,林一玲的日记终于记完了,逗醉酒的西瓜拿叉子吃她的蛋糕,问:“怎么有个西瓜味?”
“要生个儿子,三十年辛苦一朝没。”高青松呆楞着学喂蛋糕,吃进了自己嘴里,继续嘟哝:“丁克富甲一生?”
“西瓜味,富甲一生,”纠结两个问题,施真突然道:“你的手机壳,秀恩爱!”
“蛋糕真能解酒吗?要不要把他喊醒?”冯安菲犹豫问,“我没喝过酒,啤酒都没喝过。”
“我真的学不会!”高青松突然道。
“你这是画猫画皮!原句怎么说来着?”施真转头问。
“画虎类猫,猫猫也可爱。”看了鱼的肖杨睿来看两个醉酒的,小声问冯安菲:“鱼真能养活?还是吃?”
“谁要吃我的鱼?”坐起身来,曲衿懵神一下问:“林半仙下雨没?”
“下了。”施真回道。
曲衿点点头,盯着女朋友看一会坐一会看鱼安好又继续睡,改平躺为趴睡。“他冷不冷?”林一玲问:“有没有给盖一下?我们什么时候下船?”
曲衿又坐起来到冯安菲旁边坐下,冯安菲道:“谁捉的鱼谁说了算?晚上就在这边?不回鹏城?我没带衣服。”
“等雨停了。”何志健道:“我们都没拿伞,车停的有段距离。”
“我的衣服脱下来给他盖下?”罗俊麟正准备脱外套,付靖去找出几条毯子出来道:“这有盖的!谁要?”
“丰子,我好像近来做了个梦。梦见我们少年时喜欢同一个人,她喊你阿风,风铃的风,我喊她姐。梦里的少年真好啊,但就是一个梦!”
没有酒窝的人笑起来也是颜值飙升,陈杰想要劝解蒋丰成放下,但是适得其反。
“三月里的小雨淅沥沥,淅沥沥下个不停。”蒋丰成道:“不过就是一生罢了。”
你是从棘石丛草里长出磨炼而成的玉翠,不管你需不需要,不给一颗你想要的甜糖一颗都不给好像不忍心!陈杰想:有什么方法,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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