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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杂。
“召其他人进来罢。”
“陛下,根据前线来报,南方恐有异动。”
田整不顾礼节直冲进来说明情况。
“哦,吾不着急,他们倒按耐不住。”
孙牧不仅不担心,反而勾起兴趣。
“最近是干涸期,南方也方便渡江;只是,依他们的国力不足以支撑战事,不知道怎么会挑这个时候行动?看来是比较有把握,或者知道什么了。”
“可能只是想试探咱们;或许是看现在咱们政权初建根基不稳,想趁火打劫,可笑;雁朝这个现状,竟然有勇气闯北。”
康成出口,王决则默不作声。
“臣也不明;不如让臣率一路部下前去边境探查情况。”
“好,不过你才回来又带兵,实在是劳累啊!”
田整环抱双手,她觉得孙牧现下说这种话有些。
“自谋,你在开玩笑吗?行军作战我的职责,你放心,定会没事。”
“是了,霜任。”
孙牧在田整调皮的话语里放松不少。
“信之、王决,你们的看法如何?”
康成上前一步。
“当然不错,有霜任在,谅南方也会敬畏三分。”
“才三分,小瞧谁呢?”
田整用脚尖踢康成的屁股;康成也不恼,就任着田整的行为。
“臣无异议。”
“孙尚书到!”
“哟,聊啥呢?好消息,母子平安,老师生个小子;名为‘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的行健二字,如何?”
孙牧闲庭信步地走进殿内。
“太好了,太好了,我忙完今日政事就赶过去,辛苦你,平儿。”
“今日,我们把对南方的事商讨清楚。自谋就可放心去陪着白瑕。”
“那你们可得把刚才的事与我讲。”
孙平搂住田整亲了一口她的脸颊。
“无聊。”
田整早习惯孙平这种模样,以前一起在军营的时候,对所有人都会做出过于亲密的举动;她一开始抗拒,可是招架不住孙平天天怎么搞,久而久之就随孙平这样去了。
直到夜晚,他们四人才出宫门。
此时,除孙平以外的三个人都显出一丝疲态;毕竟,他们连饭也没吃上,一直在对南方此处贸然挑衅的事进行商讨。
“咱们一起去醉红楼喝一杯,如何?毕竟我们几个好久没聚,听闻这醉红楼的酒可是一绝,我得好好品鉴一番。不过,康成你经常去我就你带着了。”
孙平提议并调皮地做出虚空喝酒的姿态。
“好,不醉不归。”
康成也回孙平一个喝酒的姿势。
“我就不去,这次南方的事,我必须时刻保持清醒。诸位告辞。”
田整作礼之后,径直上了自己的马车扬长而去。
“我也去,同样不醉不归。”
最后,孙平、康成和王决三人去到醉红楼。
“这琉璃盏可真漂亮。”
康成欣赏着醉红楼新来的好货。
“这有什么稀罕,我听闻老师说那西域的琉璃酒壶才是上好佳品。”
“能被白瑕夸,定是好物。”
孙平喝着酒,眼神却一直打量着康成。
“你现在对白瑕态度转变挺大。”
王决放下酒杯吃着花生感叹到。
“”哪有,我就事论事。”
“是吗?”
王决反问,不经意间轻笑出声。
“不论怎样,老师都是哥哥的,哥哥也是老师的;真让人羡慕。你们说是吧?”
孙平左右手搂过康成和王决说这句话,也不知道说到谁的心里。
他全然不在乎身旁俩人的神色。
“哼,我听说有一种乾坤壶也是大有来头,好像还是孙平你告诉我的。”
康成挣脱孙平的语言夹击,急于转移话题。
“我没有,什么东西,我怎么没听过。”
孙平放开王决,用筷子夹起菜吃。
“不管是说的,这是什么?”
王决已经醉意上头不能思考。
“就是壶可以通过巧妙的方式切换两种饮品,很是精致有趣。”
康成说完乐呵起来,开始给每个人斟酒。
“欸,我不要酒,够了,够了。这么说来确实巧妙,改天我命人弄些来给咱们一人一个,不是问题。”
“不愧是孙尚书,就是豪气。”
孙平摇头晃脑地对着王决作揖。
那一晚三个人显然都喝醉了。
“柚儿。”
白瑕醒来便看见坐在自己床前的孙牧很是高兴。
“老师,我有愧,你生孩子的时候我都不在;后来又和他们商讨事情,忙到第二日才有空来见你。”
孙牧亲昵地用鼻尖碰白瑕的额头,又顺势亲白瑕额头。
“无事,国事为重。你有看孩子吗?”
白瑕摸着孙牧的脸。
“一会再看,我现在就想陪着你。”
白瑕往床里移动方便孙牧躺在她身边。
躺在床上时,孙牧把头埋在白瑕的肩膀,让白瑕抱着他的脑袋,抚摸他的发丝;他则嗅着白瑕身体传来的兰花香,把玩着白瑕垂下的发丝,一圈一圈地缠绕在手指上,乐此不疲地重复这样的操作。
“老师,南方虎视眈眈;咱们收复的地方也要统一国策,我有些累。”
“嗯,你做得很好,我都知道。慢慢来。”
白瑕抱紧孙牧。
“老师,生孩子是什么感觉?”
“疼,特别疼,感觉自己撕裂开,有一些东西彻底从自己体内消失。”
白瑕低下头吻住孙牧。
“老师...”
“不要道歉,这是生命的过程,我自己的选择。“
他们俩人依偎在一起,直到太阳落山。
阿奇发现林观澜和怀悟变得与以前有些不同,他也说不出个原因,只是一种感觉,这两个人之间有些微妙。
“你们怎么了?”
林观澜被阿奇这忍俊不禁的一句话问住。
“啊?”
“你,师傅,不对,不看,他的,眼睛,以前,你最,乐意,望他;减少;对他,戏谑,,不对,不对,劲。”
继续修剪着树的枝叶,林观澜在思考怎么应对,她没料到阿奇居然还有如此细腻地观察,确实人不可貌相。
“没有啦!你小子想太多,读书读出那么多想法。在想那么多,不好好读书,小心我给你身上来点颜色。”
林观澜说罢就拿起剪子在阿奇面前比划几下。
“你,心仪,师傅。”
林观澜的脸忽然就红,整个人像一颗熟透的桃子。
“这么明显吗?”
看着林观澜这么容易就被套话,阿奇开心不少。
“果然,聪明,我。”
林观澜放下手中的剪子,用手捏了阿奇的脸颊。
“就你聪明,他回绝我,没机会做你师娘啦!”
语气里分明是难过。
“师傅,不懂,观澜,不,生气。”
眼瞅着阿奇磕磕绊绊安慰之间的模样,林观澜笑出声来,这一段时间以来的委屈与失落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谁能想到呢?让林观澜走出阴霾的人是不善言辞的阿奇。
“阿奇,乐意,观澜。”
阿奇就这么牙牙学语一样安慰着林观澜,因为他瞧见了林观澜居然笑着也可以眼泛泪花,好稀奇的模样,他以为林观澜又因为怀悟伤心落泪。
“我没事,阿奇有你我很幸福,不难过。”
林观澜看见阿奇有些愣着在哪儿,她就明白阿奇会错意;可她却是因阿奇落泪,这种感激的泪水混着落日的光芒在发亮,何其珍贵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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