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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双儿
“你想对我家双儿干什么！？”我大喝一声。
那白衣女子被糖葫芦扔了个正着，白色的衣服被裹上了红色的糖浆，偏生那糖葫芦还沾在衣服上摇摇欲坠。样子真是狼狈极了。可就是这样，居然还没放开双儿的手，听到我一声大喝，居然也只是回头看着我。
我气极，走上去就一把拍上了他牵着双儿的手，双儿一得自由，马上就躲在了我背后。
“你家的？”那白衣女子问。
“废话，不是我家的难道还是你家的?”该不会遇到的是个傻子吧？我斜眼瞥了她一眼。
“我说怎生长的如此风流，姐姐，我们打个商量呗？”那白衣女子仔细有打量了躲在我背后的双儿，居然笑了出来，一副热乎的样子就拉过我的手。难道真是个傻子？
“姐姐，你这是哪家新买的小倌儿？果真是副好颜色，不如我们一共乐呵乐呵，银子嘛好说。”那女子压低了声音在我耳旁说，双儿听了她的话不知是怕的还是气的在我后面直发抖。
“小倌儿？”我气的声都变了，如果我没记错，这是娈童的意思吧。
“难道竟不是小倌儿？而是家养奴才？哎呀，这个捡到宝了，瞧着身段模样，定是个未经人事的，姐姐，你说个价钱吧，把这奴才卖给我吧。”那女子更是喜滋滋的搓着手，一副乐不自禁的样子。
“操/你/奶/奶。”我气的全身都在发抖，一拳就打在她鼻子上。
直中红心，鼻血顺着鼻子流出来的时候那女子还楞楞的摸着鼻子傻看着我。见我挽起袖子又走了过来，这才晓得害怕。我可不准备让她跑。一把扯过她的衣服领子又给了一拳。
“这位姐姐，不卖就不卖，你干嘛打我呀，”她捂着脸哭了出来。
“打你，打你算轻的，你给我看清楚，谁是小倌儿？你还想一起乐呵乐呵是吧，姐们这就叫你乐呵乐呵！。”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我可真是气急了，这全往她脸上招呼去了，不多片刻，原本清秀的白衣女子就成了现场版的猪头三。
“姐姐，我错了，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白衣女子倒是个聪明的，听出味儿了。
“你怎么会错呢，是我错了。看着好就肯定是个奴才对吧？”一脚就揣上去了，那女子也是个聪明的，抱着肚子一打地滚儿就撒丫子就跑。
“还想跑，姐姐不打的你见着我就饶着走，我今天把名字倒过来写。”我追了几步，一脚给踢在她腰上，她就又跌了下来，标准的狗啃食姿势。
“姐姐，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白衣女子也看出来了，今天是不能善了了，我出手又重，说不定会死这里。一想到这里，求饶就给卖力了，忍着疼抱着我的腿就哭的眼泪鼻涕一起流。
“你不看小倌儿？不买奴才了？”我笑眯眯的问。
“不买了，再也不敢了。”白衣女子一直摇着头。把眼泪鼻涕都蹭到我衣服上了，我一把扯开她，“脏死了。”
“这位哥哥，都是我嘴贱，你一点都不风流，一看就是良家男子，绝对不是青楼里的小倌儿，更不是奴才出生，我看错了，我看错了，求求你饶了我吧。”白衣女子一看求我不成，这又连忙往我身后的双儿求去。
双儿脸上不太好看，但终究还是个善良的好孩子，望着我的眼神就带了点不忍。
我把双儿扯过来，“给她一耳光。”
“妻主…我不敢。”双儿望了望一个肿胀成猪头的脑袋，又望了望我，怯怯的摇了摇头。
“功夫都白学了，给我打！”我可没心软，嘴里严厉了些，表情也严肃了。
双儿一看我垮着脸就怕了，走了上去，闭着眼，狠狠的给了个大耳刮子。那白衣女子倒没啥事，本来就被打肿了，估计也没啥感觉，双儿反而浑身哆嗦。
“给我踢她，狠狠踢！”我甚至语气更凶狠了些。双儿轻轻的抬了脚碰了下白衣女子的脚。
“你要是敢躲试试？那我就亲自来动手咯。”白衣女子似乎是不服气让个男子打她，居然还闪了闪。我眯着眼看了个仔细。
“狠狠踢，直到我说停为止。”我对双儿说。
这下那白衣女子不敢躲了，双儿还是小力小力的踢着，与其说是踢她，还不如说是一下下蹭她合适些。
“踢肚子，给我狠狠踢，不然我不要你了。”我眉头一皱，说了狠话。
许是被那句我不要你了刺激了，双儿突然发了疯一样拳打脚踢，居然也把白衣女子打的唉唉直叫。我眼见差不多了，过去双手抱着双儿，他居然还没头没脑的挥动着手脚，我也没理他。只是抱着他免得他自个儿打到自个儿。
“给我把他看清楚咯，以后见着他都给我饶着走，不然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我又给了白衣女子一脚，这才抱着双儿扬长而去。
一路上双儿都不老实手舞足蹈的，像是给吓傻了样，我也没其他地方可去，街是逛不成了，就带着他又回去了柴行。
铺子里人见少了，我也没顾得上打招呼，直接就进了里屋。
看到熟悉的环境，双儿这才冷静了下来，哇的一声就抱着我哭了出来。
“双儿…只是站在那里等妻主，不知怎的…她就过来抓…我的手，双儿没有…勾引她，妻主你别…不要我。”哭的都快喘不上气了，还直拉着我的袖子给我解释。
“我不是不要你了，”我抱紧了些，仔细给他擦擦泪，“我也没说你勾引她。”一脸平静。
“可是…可是…妻主你说不要双儿了…”双儿还是哭，一直哭。哭的我都心疼了。
“我是生气，气你不反抗，妻主花了大价钱让你去学武，就是指望你遇到这些情况的时候能保护自己，可你呢，学武的时候不认真，就偷懒，真遇上今天这样的情况，你和她说个球道理，直接就给她一耳光，往死里打，出了事还有我给你顶着呢，打伤打残我都支持你，只要不是你的错。不过就是点医药费的事罢了，就算你真把她给打死了，妻主也会保护你，把它给抹平了，你信不信？”我扯着袖子细细的给他擦着眼泪。
“我信…”双儿听明白了。眼泪是见少了，眼眶还是红的厉害，一圈一圈扬着水汽。
“妻主，以后你千万别吓唬双儿说不要双儿了，双儿胆子小，你真不要我了，我只好去死了。”双儿低着头，把脸埋在我怀里低低的说。
“双儿，你知道不知道，你是我在这个世界的唯一理由，就算不要我自个儿了，我也不会不要你。”我摸着他的发心，缓慢坚定的对他说。
我没没发现，站在大门外阴影里金妈妈静静的听着我们的话。她并没有进来打断我们之间的温馨，只是站在门外静默不动，眼见着我把双儿抱回了房，这才悄悄的离了去。
晚上，云来楼。
开张之喜，我请了两桌客人，一桌是店里的姐妹，负责店里接待的和负责送货的；另一桌自然是我和石二、无敌、韩英、以及金洛水、金妈妈，云掌柜的。双儿和悦儿我让云掌柜的给开了个单间，让他们哥俩单独吃。其他的姐妹都尚未成亲，都没有家属，我也只好如此行事了。
“各位姐妹们，今天辛苦了，都吃好喝好啊。”我端过酒过去敬了一杯。
“老板辛苦。”姐妹们都不含糊，全都大碗干了，我这才又回了主桌。
“招待不周，可不要责怪。”我告饶的做了揖。
“赶快坐吧。”云掌柜的温柔的说。
我确实有些酒气上涌，也就没推辞，坐了下来。石二见此，给我盛了碗汤递了过来。我感激的接了过来，喝了一大口，这才好了些。谁说古代的酒度数不高？人家质量好啊，咱是好汉也架不住量多不是？
“今天看到你抱着双儿眼红红的回来，怎么拉，吵架了？”无敌见桌上气氛不怎么好，就想活跃下，可是老板家的私事是你该过问的么。我有些不快。
“没什么，今天遇上个登徒女，我都给她说是我家的人，她还不依不饶的嘴里不干不净的说双儿长的像小倌儿奴才，一时气不过，这不…？”我也就实话实说，不觉得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你真给人家说是你家的？”金妈妈问。
“是呀，怎…怎么了，有问题？”我舌头有些大。
“怪不得人家说你家双儿是小倌呢！都是你给闹的。”金妈妈哼的一声砸了句话过来。
“怎么说？”我倒是有些好奇了。
“甘妹妹，你这就有所不知，这女子将小倌儿带出青楼，对外都说是自己家的人，一般女子包养二爷，或则带些见不得台面的侍郎通房小子出门，为了面子好看，一律这样称呼，你当时要直接给她说是你的夫室，她也就不敢造次了。”金洛水解释道。
呀，这样一说，这不正是自己闹的？怪不得小双儿今天哭的那么厉害，我是感觉到他似乎有话要说却没说，可是他那么害羞，肯定不会来质问我为什么不说自己是我夫室，反而会胡思乱想我这样说是不是不要他了，哎呀，坏事了。
我心里一急，就想进单间找双儿把事给说清楚。可这一大桌子人，我这主人家也不好走不是。
“哼，这女子三夫四侍有什么稀奇，说不定人家就打的这个主意，有了钱了心就花了。正好借此机会赶了糟糠夫迎娶美娇郎呢。”金妈妈仿佛没见我脸上难看，一字一句都在戳我心窝子。
“金妈妈！我只会有一位正夫，那就是双儿！”我拳头狠狠的砸在桌上。
单间里，双儿也正郁郁不乐。
悦儿眼见双儿没了平日活泼，眼圈又通红，明显是哭过了，也有些心疼，双儿心善又单纯，面对自己这样的人，大眼睛里也没有半点鄙夷看不起，悦儿是真心的感谢他，如果没有他，自己和金姐姐也不会有冰释前嫌的今天…只是这样美好的人儿，怎么也会有人舍得让他难过。
“双儿，有什么不开心的说给悦儿哥哥听好么，哥哥给你出主意。”悦儿给双儿夹了一筷子菜。
“悦儿哥哥…我…”双儿低着头也说不个所以然。
“是不是妻主给你气受了？”悦儿猜测道。
“不是，妻主对我很好。”双儿把头摇的拨浪鼓似的。
“那你…？”悦儿追问。
“悦儿哥哥，你有过这样么…”双儿把头靠在悦儿耳边悄悄的说了。
“这个…？”悦儿一听脸也红了。眼见双儿还指望着自己，这才红着脸说，“一般未经人事的童子多有这样，可是嫁了人之后，我却是不知了。”
双儿一听悦儿这样说，就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样焉了下来。
“不过，双儿，你这样的时候…可千万别被妻主发现了…我以前还在家里时，我母亲的一房侍郎就是因为这个被母亲休离了。说是犯了七出之一的淫/秽。”
“啊？”双儿吓了一跳。
“夫训里说夫郎不能主动求欢，更不能有这样的不洁的念头。”悦儿又说。
“我母父死的早，夫训我只学了半本，很多都不懂，妻主也不喜欢我凡事都以夫训为准，所以我…”双儿懊恼道。
“双儿，听悦儿哥哥一句劝，哥哥虽然进了那污/秽的地方，但也是好家人的良家子，从小就听得父亲教导，凡事以夫训而轮，才能得到妻主宠爱，切不可学那青楼男子，恣意求欢，不顾矜持。”悦儿语重深长的说。
“悦儿哥哥，我知道了。”双儿低下头答道。心里却一阵阵的难受，是不是因为自己干了这样淫/荡的事情，所以上天要惩罚自己的不洁。这才让妻主今天说了那么让人伤心难过的话？求求老天奶奶，千万不要让我离开妻主，否则我真的会死的。双儿在心里这样暗暗的祈祷着。
桌上一片寂静，似乎都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告白给震惊了。
“呵呵，甘妹妹喝多了。”金洛水跑出来打圆场。石二更是一把看着扶起实际拉我赶紧坐下。我这才头脑清醒了些，这都是干什么。私事怎么拿到公桌上讨论了，而且还当了真，这可是交际大忌。于是我也老实下来，不再说什么，装做酒醉扶起头狠命揉了起来。
“这甘氏双儿长的一副好颜色，也难怪妹妹疼爱。”云掌柜的阴阳怪气的递了句话。
“要说这好颜色，还当数当年的京城四少啊。尤其是那云家独子云轻尘，以当年十二岁之姿，力挫其他三人，稳排第一。”金洛水连忙接了句把话带开。
“你说的可是与李家嫡女定亲的那位？”石二把话接了过来。
“除了他，还有谁当的起这四少第一呢，据说当年他一上街，那车上的鲜花和水果都能堆满整条街呢。”金洛水感叹道。
“可惜也是最命运坎坷的一个，据说他被那李家嫡女许下了正夫之诺，偏又被始乱终弃。他母父在李家嫡女娶另一家公子做正夫时闹了上去，被那李家家丁打了个一命呜呼，听说那轻尘公子听了这噩耗也上吊自尽了。”石二也感叹道。
“痴情男子负心女啊…”金妈妈拿起一杯酒，就灌了下去。
云掌柜的脸色大变，青白交杂。也跟着灌了一大杯子酒下肚。韩英眼见云掌柜的如此，更觉得心里堵塞的厉害，也跟着灌起酒来。
那金洛水眼见桌上气氛又沉了下来，连忙又说，“这排二的前朝皇子也是不耐，据说当今女皇第一眼见他就想立他做贵君，可惜当今帝夫明里答应，暗里派杀手将那皇子处理了干净。”
“这样的皇室秘闻金姐姐也知道，真是厉害。”我咬重了皇室秘闻几个字，这金洛水嘴上也太没把门了的，这可古代，不是言论自由的现代，小心祸从口出。
“这街头巷尾谁人不知？只怕这女皇一时半会还管不了咱们说什么。”石二居然也这样说。
“怎么说？”这事儿倒是奇了，我也被引起好奇心，忙追问。
“据说八年前皇子一死，那女皇不知怎么就昏了过去不见醒，现在帝夫把持着朝政，一心抓权都来不急了，那里还有心情来管我们说她的风流韵事？”石二笑道。
“这京城四少之一就是当今帝夫与帝夫的弟弟，一对兄弟花。”金洛水见我又了兴趣，又解释道。
“小妹不胜酒力，先退席了，各位慢用。”估计是云掌柜的眼见我们还要在男色这问题上纠缠不休，忙避了下去。
“如此，我也带家母告辞了。”金洛水也借机遁了。
“如此，我送你。”我站了起来。我一站起来，桌上的人都立了起来。
“石二，我先送县丞大人，你帮忙打点其他。”见石二点了个头，我对无敌、韩英捏拳告别。这才追了上去。
走下楼来，金洛水说什么都不让我再送，只是打发悦儿跟着金妈妈，又一把拉过我凑我耳边悄悄说，“我娘让我告诉你，小双儿身体虚那是真的，不过不可行房这事儿是她骗你的，母亲大人生平最见不得薄情风流之人，她眼见你做事狂狼，故意整治你，你可别往心里去。”
我苦笑一声，我看起就象那纵欲之人？这都算啥事？
“对了，药还是要给双儿吃满三个月打好底子，不然恐怕不容易有孩子。”金洛水又加了句。
“好拉，我该交代都交代完了，我走拉。”金洛水离了我耳，满嘴酒气的说。
“等等，”我从怀里摸出一小块金子，“这是我答应的药金，你给金妈妈带去，告诉她双儿的身体她多费心了，多了得就当诊金。”
“得勒，我知道了，”冲我挥了挥手，就带着悦儿金妈妈上了马车。
“双儿，我们也回家吧。”揽着双儿，我往家走。
家中浴室里。
“双儿，你怎么还不出来。”酒席上是喝得多了点，现下泡了热腾腾的水，更是觉得昏昏欲睡，可是今天这事，还得给双儿说明白，不然，他那小脑子估计又得胡思乱想。
“就来就来。”双儿一面应着，一面裹的紧紧的就走了进来。
我黑线，我处心积虑搞个这样大的浴池，就是想和他一起泡澡。要说那啥啥的场地，浴池绝对是除了床以外最受欢迎的地方哦。
“过来点，”双儿下了水，居然还是裹的紧紧的，而且居然远远的离了我在池子另一边。
双儿听了我的话挪了几步，还是离我远远的，或许是真的喝多了，我看见双儿这样就一股邪气涌上了头，游了过去把他扯进了怀里，抬起他的头凑上他的小嘴就吻了下去，那被他裹在身上的衣服，毫不客气就扯了开来。
“妻主…不要…”双儿躲避着我的亲吻，双手抓着我的手也不让我脱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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