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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 章
“嗯嗯!”
小蛇毫不犹豫地点头,大声回着:“蛇蛇什么话都听。”
阿晚手上用了点力气,揉捏着她的脸蛋儿,像鸡蛋羹似的嫩滑。
小家伙这会儿乖得不像话,明明被捏得有点痛,却还是眯着眼睛笑,由着阿晚欺负她。
“行。”阿晚收了手,赞许地看着她,“你答应的,到时候不许赖账。”
说完转身离开。
小蛇听了,但没听懂,挥舞着双手哒哒地跟在后头。
阿晚把背篓里的藤条都倒在了院子里,然后拿了一只小板凳坐下来开始处理。
藤条上有不少小枝丫,得剔了,摸着有点硌手的地方也得拿蔑刀慢慢刮平整,省得小蛇睡着不舒服。
这些活儿阿晚是做惯了的,她自幼就会,手上还磨出了一层老茧,尤其是指腹那个位置的最严重。
小蛇蹲在旁边看她干活,双手托着腮帮子好奇地问:“人,你在做什么?”
“编个蛇窝。”
阿晚随口一回。
“给谁?”小蛇如临大敌一般,身体都直起来一半了。
“给最听话的那个。”
阿晚说完,她又放心地蹲了回去,撑着自己的脸蛋肉,美滋滋地回:“嗯!”
“蛇蛇最听话。”
阿晚回头看了她一眼,板着小脸严肃得不行,忽然就笑了,打趣着:“你倒是一点儿也不谦虚。”
她笑得很自然,看上去很舒心。
小蛇看愣了,身体微微前倾,吐了吐信子,喉咙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轻声说:“人,你笑起来真好看。”
听见这话,阿晚脸上的笑容顿时消失不见。
她一边处理着手上的藤条,一边问:“我难道是第一次笑?”
怎么以前不夸她,今天却这样说。
小蛇将手轻轻放在阿晚的膝盖上,摇了摇头,一脸认真地回:“人今天笑得特别好看。”
她是蛇,又不是傻,怎么会看不懂喜怒哀乐,只是不会用人类的语言表达出来罢了。
阿晚以前什么时候笑得这么自然,这么开心过?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是小蛇还是眼尖地捕捉到了。
听见这话,阿晚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她看了小蛇一眼,皱着眉说:“少花言巧语。”
“花?”小蛇一听,立马激动起来了,“蛇蛇今天没有吃花。”
然后小手朝外一指,告状:“它们都不给蛇蛇吃。”
话音落,平白起了风,院墙上爬着的牵牛花摇摇晃晃,好像在轻微颤抖似的。
阿晚美丽的双眼轻轻一眯,看向院墙,温声呢喃着:“哦?不给你吃啊?”
“嗯!”小蛇索性跪坐在地上,双手扒着她的膝盖用力点头。
“那等我编完蛇窝就给它们全拔了,改种木香。”阿晚一边说,一边紧紧盯着对面的院墙看。
下一秒,就有一株花藤从院墙缝隙里钻了进来,一路往前爬。
爬到小蛇脚边,伸出一片叶子挠了挠小蛇的脚踝。
小蛇好奇地低下头一看,花藤乖顺地把一朵紫色小花递到她嘴边。
“可以吃吗?”小蛇惊喜地询问阿晚。
阿晚看了一眼地上的花藤,点点头,“可以。”
听见这话,小家伙不再犹豫,一把抓下牵牛花高高兴兴地吃了。
然而吃完以后花藤还没退回去,正在原地战战兢兢地等着吩咐。
阿晚处理完一根藤条放在一旁,又弯下腰拿起新的一根继续处理,这才不慌不忙地念着:“回去吧。”
花藤迅速缩了回去。
“开心了?”阿晚转头问小蛇。
“嗯嗯。”小家伙点点脑袋,眉眼弯弯地笑着,上边两颗尖牙露出一半来戳在柔软的下唇上。
阿晚看着看着,视线落在她的牙上。
她记得蛇类的口腔都是很敏感的,重要神经全在里面,如果被人入侵会特别紧张。
那么牙呢?
那两颗小小的毒牙呢,也会很敏感吗?
碰一下会怎样呢?
阿晚想得出神,连小蛇枕在她腿上睡觉都没发现,等反应过来后小家伙已经呼呼大睡了。
她先是愣了一下,接着自嘲般地笑了笑。
自己最近真是越来越不对劲了,脑子里竟然总是冒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来。
看来得加快速度编织蛇窝了。
身边没了烦人的小东西叽叽喳喳,阿晚的速度明显快了起来,不大一会儿功夫就处理得差不多了,还剩下最后一根。
她将那根藤条拿在手上,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睡觉的小家伙,又不由自主地想着:睡得这样香甜,待会儿该怎么叫醒她?
阿晚没发觉自己的心思,她竟然在担心会吵到小蛇睡觉。
只是处理藤条的时候有些漫不经心,仿佛丢了魂儿似的,双目没什么神采,机械地挥着刀。
小蛇眯了一觉,很舒服地爬起来伸了个懒腰,结果双手往上这么一举,突然听见一声闷哼。
随后那把刀就掉落在了地上。
阿晚沉默着看向正在滴血的手,伤口在食指上,不算大,但应该有点深,正不断往下滴血。
小蛇像是被吓到了一样,扒着她的膝盖支起身体愣愣地看着,小声说:“人,出血了。”
然后将脑袋凑过去轻轻嗅了嗅,又吐出信子快速触碰了一下。
粉粉的信子触碰到伤口,阿晚忽然倒吸一口气。
不是疼,而是爽。
轻缓的触碰本就让她感觉到伤口周围又酥又麻,更何况自己的血还沾到了粉粉的蛇信上,就好像是她弄脏了小蛇一样。
阿晚变态可耻地爽到了,垂眸静静凝视着小家伙。
大大的眼睛里顿时蓄满了眼泪,小蛇仰着脑袋泪汪汪地问:“人出血,人受伤,怎么办!”
阿晚沉默不语,只是盯着她说话时一吐一吐的信子看。
刚刚蛇信尖上面沾到的那一抹红不见了,好像两人之间的唯一关联也没了。
鬼使神差的,阿晚用左手掐住了她的脸蛋儿,迫使她张开嘴。
看着她不明所以地吐着信子,却又因为说不了话而着急。
“蛇的唾液对伤口有疗效吗?”
阿晚自言自语着。
小蛇茫然地眨了眨眼,然后摇头。
她们蛇蛇是不用唾液疗伤的!
“是吗?”阿晚轻笑一声,看着她的眼睛,“我怎么觉着有呢?”
说完便将受伤的食指伸进小蛇嘴里,用清冷的语气吩咐着:“舔。”
小蛇眨了眨眼,看了人一会儿,还是乖乖地听她的话。
因为脸蛋儿被捏着嘴巴合不上,小蛇只能用信子去触碰伤口,然后卖力地缠绕上去。
含不住的口涎顺着鲜红的唇角流下。
阿晚默默地吸了一口气,捏着她脸蛋的手稍稍用力,抬高她的下巴,然后将中指也放进了她的嘴巴里。
小蛇愣了一下,似乎在想人的中指有没有受伤。
可还没等她想清楚,阿晚便已经反客为主,两根手指夹着她的蛇信在口腔里搅弄。
小蛇瞬间败下阵来,可怜巴巴地伏在阿晚膝头,眼尾泛红地看着她。
喉咙里发出令人浮想联翩的呜咽声,好似在求饶。
阿晚轻笑一声,眼神逐渐变得暗沉,继续逗弄像果冻一样的粉白透明信子。
小蛇含不住的口涎越来越多,流淌到了她的手上。
“原来敏感的是这里啊。”
阿晚语气轻轻的,缓缓的,听起来让人如沐春风一般。
小蛇的呼吸突然重了几分。
一晃眼,白嫩的双腿立马变成了泛红的蛇尾,在地面上不住地拍打摆弄着。
阿晚看了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像将所有喷涌而出的欲望又全部压制在了体内。
她将手从小蛇嘴巴里拿出来,看着上面裹满了晶莹剔透的唾液,想了想,恶劣地抹在了小蛇泛着红晕的脸上。
然后凑过去,贴在她耳边轻声说:“原来真的不能疗伤啊。”
说完便松开她起身回屋了。
小蛇上半身趴在板凳上,轻轻喘息着,扭头看着自己的尾巴。
那块鳞片正欲求不满似的,微微翕动着。
“人,你好坏,”小蛇用手背摸了摸因太刺激而流出的眼泪,生气地控诉着,“你欺负蛇蛇。”
阿晚听见了,但没回头。
她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接着继续编织蛇窝。
小蛇本体很小,不需要多大的一个窝,因此她很快就编好了。
入夜,小蛇脸蛋红红地跟在阿晚身后想进屋休息,却被阿晚给拦在了门外。
“以后分开睡。”
阿晚说完,毫不犹豫地关上了门。
可关门的轻微响声却好像在她心上砸出了一个巨坑。
阿晚躺在床上,反而睡不着了,被窝里全是小蛇的味道。
她转身,抓着小蛇的枕头揉了一把,心想:应该换了被套再睡的。
正想着,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还传来小蛇弱弱的呼喊。
“人?”
阿晚听见,毫不犹豫地下床打开了门。
小蛇光着脚站在外面,眼尾泛红,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人,蛇蛇不想穿这个。”
小蛇说完,将手里拎着的内衣递给了阿晚。
阿晚没说话,却伸手接了过来。
那上头还带着小蛇的体温,和熟悉的香气。
阿晚收紧了手,细细地摩挲着。
“人,”小蛇难受得哭鼻子,双手抓起阿晚的手,轻轻地带着往自己衣服里伸去,放在自己胸前,哭着说,“这里痛,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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