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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北榷兄的初次见面
回完阿辙,慕情上楼的同时,害怕轰轰烈烈的行动扑了一场空,害怕异世界的风起云涌。多想无益,当她推开门的同时,看到阿司也在等她,心脏砰砰的跳个不停。
是慕情让阿司在房间乖乖等她,没想到他如约而至。
阿司惊喜一声:“!”激动到不知道说什么。
慕情猛的扑向阿司身边,想投诉他那登徒子领导,话未来得及出口,眼泪就忍不往下掉,她委屈极了,因为这种羞耻的事她不知道该如何向阿司述说。
阿司略微迟疑,慢慢的靠近慕情,一把扣住她的肩膀,帅脸贴过来,好安心:“此次奔赴地府,你定是受了委屈。”
“阿司,我其实蛮怕的”慕情这才将发生的事情经过“潦草”的叙述一遍。
“原来呆呆的,闷声干大事去了!”阿司学着慕情的样子安慰她,有样学样的摸摸她的脑袋:“我们不去了!说真的,那些毕竟是过去式了。”阿司为了打消慕情执拗的念头,又补充了一句:“其实,现在就整挺好,没事还可以来你这耍会儿。”
“你倒是想的开。”气笑了,这个答案让慕情有些失落,她开玩笑的口吻说了出来:“唬你的,越斗我越精神,打退堂鼓可不是我的风格,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大唐盛世的浪潮,淹没了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他不幸的人生,亦不止是他。时隔千年,历史留下的烙印重叠,镀上了一层斑驳,浮现在时间的长河。
“憨货!给你吃一颗软糖,啊——张嘴”不愧是淡定的阿司,皇上不急太监急。现在看来,他才是妥妥的快乐小吃货,有人罩着真好。
“好好吃,再炫一颗!”慕情像是打开了快乐阀门!
这两天她的精力被透支,乏累的连手机都不再宠爱。阿司半靠在她房间的飘窗上,看她睡着,天黑藏不住他眼底的笑意沉浮。他飞向槐花树,窃取一份槐树花的香味,注入呆呆的梦里。
鸟语花香,慕情睁开眼睛看到了一支槐花夹在窗前,笑意流露,却不见阿司身影。
她把笑容藏心里,不知道为什么,阿司总能给人带来一种很放心的感觉,让人不由自主的想知道他的过去,如此不公的命运,逼迫一个伤痕累累的人继续保持他的善良!
提早和外婆外公说好了要和阿辙出远门:“即将大学,阿辙,我要找你情深意长~”
阿辙拒绝了你的邀请,大清早听这个暗号怎么感觉怪怪的,听起来像百合一样,她只觉得这孩子疯了,自己的闺,只能宠着。
“阿辙有你太好了,你无条件相信我的异能,我慕的闺蜜,自然是站我这边”JPG.讨打贱嗖嗖表情包。
事实是,慕情签字画押,以所剩无几的人格力挽狂澜的担保这份保证书(保证一天一联系)阿辙才替她圆了这个谎言。
阿辙:“提早吱一声,做萝卜牛杂汤给你吃,若你乐不思蜀,你就是原材料。”她心疼阿辙这几天身体抱恙,经历胃病的摧残,抱恙在床,暂时动不了粗。
慕情依偎在阿辙怀里,摸着她的下巴:“我可怜的辙辙,你可要好好养胃,等我回来哈,唐朝特产管够!”
“老师只教了戒男色。你再不起来的话。”
阿辙可是大侄女,真被慕情带坏了,一声“我靠,阿辙你。我已经爱上你无法自拔了。”娇羞这一块慕情胜,完事她直勾勾的盯着阿辙撒娇:“唐长老~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看什么?”
“看你”
“玩什么?”
“玩你”
“别碰我!”
快递都被签收,慕情阿司装备齐全,携手共进随,时刻准备冲锋陷阵!慕情迫不及待的穿上唐三彩灯红酒绿色裹胸襦裙,现场和美妆博主学习了浓墨重彩的酒晕妆,给阿司也安排了男款妆容。
阿司藕色圆领袍子加身,衬托皮肤雪白,头带小巧轻便的纱帽,慕情使坏,将一抹桃色留在阿司嘴上,他垂着眼眸犹如魅魔。
屏幕前的家人们,你们觉得我有机会嘛?
她挤眉弄眼对着阿司,意欲眼神上能做到图谋不轨。淡雅艳丽各有各的美,姐妹CP同框真的很养眼。
“阿司,你好妖娆哈哈。”
他却笑了,这一夸给他夸爽了。
月黑风高夜,慕情阿司躺在顶楼阳台的摇椅上道:“呼叫二千年前的星星,带我去寻找这段回忆里的地点。”
慕情一个闪现,就这样带着阿司穿越了!
随着狼狈的坠落,安全着陆的妄想被浇灭——慕情一如既往的丧背,灰溜溜的栽进了芭蕉叶丛。阿司叠罗汉似的压在她的身上,慕情咬牙切齿:“豁!看我厚实,每次都是我在下面当肉垫,怀疑自己被设局了,净欺负好人!”美男的好处,异能都偏爱!
屋漏偏逢连夜雨,倾盆大雨浸透俩小泥人。回过神来,若大的雨滴打在人的脸上有点蒙,像呛水般,顺带点呼吸不畅,雨水打湿薄薄的上孺,加上闷热的天气,与蒸笼中的肉包无异。
毫不意外,慕情中了暑气。
阿司抹去眼睛上的雨水,扶起被雨淋傻的呆呆:“憨货!醒醒!我们穿越了。。。”他突然不说话了,古雅的红木榫卯凉亭,院里繁花满树,落在整块大理青砖石上,走上亭子左侧的红拱桥,听雨落打莲池,不远处的假山险峻各异妙趣横生。
回忆像桃花瓣似的接连不断落下,突然视线被墙角种的俩棵芭蕉叶定格住了,红绿搭配非常醒目。
遇上岸边绿草地上闲游的丹顶鹤,记忆又一股脑的抽进脑海。
这种割裂的感觉,让他的胸腔都在震动,阿司无法表达,他用力的按住心口。
时过境迁,他依旧记得,还是因为惯性呢——苔痕上阶绿,门庭红似火,从圆拱门进去就是的书房。
“阿司,我想换个地方躺躺,消耗太多异能,身体遭不住了。”阿司也需要一个安静的空间,慕浑浑噩噩的爬起来,喝了假酒一样左摇右摆朝卷帘的方向,打着醉拳,混游了过去。
“憨货,你!”他大步流行的追赶上去,想制止这头野猪的迷惑行为,阿司感到自己的精力被回忆消耗殆尽,叹了口气:“憨。什么破毛病,渐走偏方,有门不走非翻栏。”
“憨——”阿司只能眼睁睁目送她离开,放着大门不进,腿短还要跨栏的人类迷惑行为。最后的扑腾,真还给她翻窗成功了!
她倒在花团锦簇的榻榻米上,妆容迷离了水光。
枫玉柳扶了下额,一惯冷漠的他,竟也作出了一个搀扶的手势,他低声笑了:“本王这是在干么。”通过幻球,他凝眉:“她病了。本王需要提前结束这场行动。”
“大王三思,您何必呢,您答应慕姑娘不会干涉,要是她知道的话。”
枫玉柳抬手送去了一个风和日丽,动作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没人敢再往前一步。
白无常嘀咕:“大王。这场雨本该下半月有余。太没体验感了。”
憨一翻身,哐当跌茶桌上的蠢模样,除了鲜花接连遭殃的还有桌上的书法稿。湿的湿,残的残,全军覆没,无一幸免。
雨过天晴,生活却给了她当头一棒,手慢无,她一张张捡起地上的书法作品。
“没事。字没了可以再写。这是我家书亭。”阿司强装镇定,将慕情扶起,顺手放下卷帘:“地上凉,我去给你拿些温水和衣物。”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慕头晕目眩。
湖面起风了,卷帘随风飘动,阿司不顾身上湿冷的衣物,跪着接住了她,阿司闭上眼,试着用额头去感受慕的温度:“憨货。你这个温度,我都要替你实现烤地瓜自由了。”
慕情那管发烫,一心想着身上还黏着阿司的爱卷的碎片,她毁坏的是别人的书法作品,是古董,放在现代可是博物馆里陈列着的!
古董:“是我不配被爱了。三个人的世界,我退出成全你俩。”
阿司提着茶壶,提前倒出开水放凉,从衣服夹层中掏出来药盒,打开是各种颜色的药丸,幸好他早有准备,直奔藿香正气水喂了慕情:“呆,你哪里还不舒服?”
“俺不中了,我现在哪都不舒服。”
枫玉柳正提着大刀百米冲刺“大王,万万不可,我知道大王很关心慕姑娘,您这样算偷窥要是被慕姑娘误会了。”
门口传来一脚步声!阿司眼疾手快的放下阿呆立马从窗户飞了出去。
慕情嘀咕:“靠,阿司你怎么跑了,我这装晕的戏码可别露馅!”他躲在屏风后面嘴角悄悄勾了勾,在心里回她:“没跑,我在。”
是前世的阿司,超气质型翩翩的公子郎,艳如桃李,穿着蔷薇粉绣花圆领袍,手捏一柄金丝团扇,娇仙欲滴,此人非富即贵,真的是误闯天家;他腰缠青金蹀躞带,悬挂着各种晶莹剔透的美玉,实用装饰两不误;他将簪花幞头揭下,满头乌发凌乱的散了下来,惹人遐思。
慕情呆呆地张嘴:“阿。。阿。阿司,你怎么换了一身行头!”说着便伸手去捏对方的脸颊。
躲在暗处的阿司心跳漏了一拍,生怕前世的自己会迁怒于她,却听见慕情又小声补了句:“肯定不是我的阿司,但凡阿司有他一半气场,我都得叫他一声——妈妈!”
他悬着的心落了半拍,指尖摸向袖中仅有的枚能干扰气息的蝎尾符——还好,她没认错,可。呆貌似沉迷男色。
“把手拿开!你谁,为何出现在我的花亭。”这人虽和阿司长一模一样,傲气的模样却令人陌生。OMG!这难道是小司的前世!这通身的气派,唐朝不仅美女多,有颜又高的美男也不在话下阿!
咳咳,女人要矜持:“对不起,这位美郎君(活阎王给了我语言转换能力)来贵府做客,外面下起了倾盆大雨,一时不知道往哪躲,弄湿了你的书卷,请给我一个补救的机会。”慕情解释是为了不被当作私闯民宅,绑出阿司的府邸。
药效一过,她体力不支的倒向桌子,强撑着尬笑道:“郎君,请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
本以为他会拒绝,没想到他爽快的答应:“你这身装扮审美超前啊。没什么,你补救吧,我在旁边看着。”
“呜呜呜,郎君,你人真好!”慕情托着湿漉漉的襦裙,和沉甸甸的脑子。蹲在地上把试卷分开,一张一张摆平整,阿司前世是个傲娇男!
门外传来沉重的铁器摩擦地面的声音。阿司心头一紧,蝎尾符在掌心微微发烫——他借着屏风的阴影,指尖轻弹,一道极淡的符光顺着地面滑向亭口。下一秒,是姐姐,她举着斧头冲进来——蝎尾符的力量让她的身体出现了瞬间的破绽。
阿司眼神里闪过一丝凝滞,符怎么会对姐姐没用。
“起来,躲开!”唐时的自己已反应过来,怒愠一声!
慕情抬头,帘缝外一个女人举着一把斧头:“我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她要干什么!”慕情被吓的腿软——女人的斧头朝她砍来,她眼睛一闭,掏出防狼喷雾咔咔乱喷,死生混由天定。
阿司几乎要冲出去,他不该这瞬间的迟滞,见唐时的自己已上前夺斧。他按捺住冲动,目光扫过慕情发白的脸——她在发烧。
阿司悄悄将青铜符贴近地面,符光顺着地砖漫到慕情脚边,一股有力的气息顺着她的脚踝往上走,让她的身体稍稍的平稳了些。
“啊——呼——”她被粗鲁的推倒在地,怎么这么对待病患,睁开眼睛,他拉着疯女人!
“你腿瘸了,不会躲啊!”
好凶。救我的是唐朝的阿司。
他进退有度,抢过那个疯女人的斧头:“别闹了姐。这个不可以玩的,知道了没?”我都要被嘎了,他更像是哄着那个披头散发的男装女人。
原来是他的姐姐,因为小时候的刺激,就神志不清了,经常疯疯癫癫。
不知道回事,回忆起刚刚大姐姐那坚定的眼神。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这个姐姐有点恐怖,感觉别有目的。
这个见面礼也太惊恐了吧。
“刚刚接触到你,你在……发烧?”唐司。
这个姐姐暂时安静下来坐,乖巧的在他旁边,一定要在他视野范围内啊。慕情趁此机会谢谢他,告别了他,赶紧开溜,去找阿司!
慕情顺着鹅卵石路奔跑,突然之间,她的眼睛看到了破败不堪的府邸,昔日的颜色褪去,只有灰色。。。
本是大户人家的府邸,连半个丫鬟圆丁都没有。恍惚间——热闹重新出现,丫鬟小厮们井然有序的进行手里的活动,她收起惊讶的下巴,这个宅子肯定有蹊跷!
慕情终止了猜想,快马加鞭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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