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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回去
萧甲斌不敢真的去告。的确是他图谋不轨在先,如果事情闹起来,他就给萧家丢人了。
老爷子本来就更喜欢萧乙冰,若非萧乙冰清高自傲,一个人跑去北京拼搏了,家里的生意不会这么顺利地给他接手。
他一旦有任何行差踏错,老爷子决饶不了他,到时候再把萧乙冰叫回来,他就会被排挤在外。
他不能冒这个险,只能选择忍气吞声,受了这份窝囊罪。
见这人这么快就软塌塌的了,外强中干的怂包一个,谢知正冷笑讽刺,“真没种!你也就敢耍些肮脏手段欺负欺负女人,算什么男人!”
“姓萧的,我不管你有什么背景,好话只跟你说一遍,离单敏远点儿,她不是你能肖想的人。这次只是警告,下次,老子两膀子都给你剁下来,不信试试!”
谢知正撂下狠话,才抱着单敏离去。
见鬼了!单敏这个倒霉蛋,天天受伤不说,不是卷入凶杀案里,就是有人用这么烂的招数搞她。
还是怪她自己,他提醒过她了,她就是不听,大晚上的跑来跟人吃饭喝酒,要不是他跟来了,她明天醒来哭都没地方哭去。
当然,他自己也有病,分手是他要的结果。分手了,又天天想着她。半天不见她,跟丢了魂一样。
大晚上不睡觉,跑来给她当护花使者。她又不会领情。
谢知正膝盖上抬,顶着重力下滑的人往上抱抱,“你说,我们两个是不是都有病,得吃药的那种?”
“每天都见面,你这会儿又落在我手里了,分手?还分个鬼!”
怀里柔软的小人睡得入迷,听不到他说话。
到家不久,单敏悠悠醒来,小脸玫瑰花瓣一样,红扑扑的,眼神水雾迷离。
“嗯?谢知正,怎么是你啊?”
“不是我,你今天就完了!”
谢知正拎着水壶过来,不由分说地捏着她的小脸,生灌了她两大杯水。
那些脏药没有什么解药,他也不打算献身。
让她多喝水,加快新陈代谢,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你干什么啊,我又不是水牛,走开,不喝!”
她脾气挺大,又踢又踹,十分不配合。
不知道她现在醒了没有,但谢知正已经忍耐到极限了,把人翻了个个儿,啪啪两下打在她的翘臀上。
板起脸来教训她,“跟你说过多少遍了,注意安全,提防着些,不长记性是不是!”
他控制了力道,但单敏还是被打了个半醒,不可思议地挣扎起身,美目圆睁,“你打我?你凭什么打我,我还没有打你呢!”
说着,从他胳膊底下钻过去,也打了他两下,半点亏也不肯吃。
她手劲不小,那里明显弹跳一下。
谢知正恨恨咬牙,真想收拾了她!
打完,她还委屈上了,捂着小手说:“打得我手好疼,谢知正,我恨死你了!”
谢知正大手一推,给她按回床上,“老实睡觉,明天再跟你算账!”
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占她便宜,显得趁人之危。
“啊,你好坏,你欺负我!”
她像个小孩子一样翻滚,哭闹,都是假哭,没有眼泪。
谢知正想,这药劲儿也太大了吧,激得她变成了小无赖。
这还是当初一中的那个学霸女神吗?
看这情形,得再灌半壶水给她清醒清醒。
谢知正转身去倒水,没有防备,她突然勾住他的腿,八爪鱼一样手脚并用地抱住他,扒开他的毛衣领子,啃萝卜似的咬了一口。
她有颗小虎牙,尖尖的,湿热的触觉和尖锐的痛感像电流一样传来.......
谢知正腿一软,跟着她倒在床上。
胡乱折腾过后,她像只疲累了的小兔子,乖乖地枕在他胸口,好半天没有再说话。
“敏敏,睡着了吗?”
她小手动了动。
嘚,这么一叫,又把她叫开机了。
谢知正紧绷得难受,“别闹啊!敏敏——”
他自认清心寡欲,此前二十几年也没有冲动过几回。但遇到她之后,右手加班严重。
今晚是他及时赶到救了她。
她给的任何福利,都是他应得的。
虽然,但是。
他不想在她意识不清醒的状况下生米煮饭,脑子里留了一根弦勉强撑着。
“你得让我还回去!”
她还知道讲条件。
“还什么?”
“你得让我.......咱们才算扯平!”
“嗯?”
不知道她现在到底是清醒着的,还是晕乎着的。
“单敏——”
谢知正一个翻身,按住她的腕子,眼眸灼灼。
“我还没摸清到底是不是八块!”
她闹腾起来。
“单敏,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他粗声呵斥。
这是真的不把他当男人啊!
他狠狠地盯着她红润妖娆的小脸、雪白的脖颈,真想咬上几口。
她被钳制,动弹不得,“为什么袁纯可以知道,我不可以?她是怎么知道的,你让她看了,你不要脸!”
这都哪跟哪啊!谢知正没明白她在说什么。
她抬腿踹他。
很快,膝盖也被压住,彻底动不了了,小嘴一撇,又开始装哭。
“谢知正你好混蛋,你从小就好坏,打到我,也不跟我道歉.........”
“你长大了,当警察来又怎么样,党和国家也没有教育好你啊,你更坏了,你让别人喊我嫂子,扭头又跟我分手。这要是在古代,我名节都被你毁了,我不得去上吊!”
“哼!我才不会去上吊,要死也是你去死,我要好好活着!我还要找个比你好的对象,当你的面秀恩爱,气死你!反正我不会原谅你了,除非你叫我三声好姐姐,求着我........”
“........”
“我什么时候打过你?”
她持靓行凶,想耍流氓就耍流氓好了,还找这么多理由?
灯光刺眼,她眼睛一眯,打了个哈欠,哼哼几声,蜷缩着身子,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留下他一个人狼狈不堪。
足足过了半小时。
消灭掉所有的痕迹、气味,从浴室出来后,谢知正又拧开水龙头,用冷水拍了拍脸,站到阳台上吹吹冷风,才好受了点儿。
卧室里的小人儿已经睡熟了。
她翻身向里,一条杏粉色的小衣服从被面滑落,柔软丝滑,跟她的皮肤一样光洁。
嘶——要命!他上辈子一定欠了她。
谢知正一秒也不敢再待,拽门离去。
——
闹钟响起,单敏困得厉害,做了好几分钟的心理建设才从被窝里爬起来。
被子滑落,她惊讶地发现自己是光裸着的,灯一打开,满床都是她的衣服。
她想到昨晚跟萧甲斌吃饭,好像又碰到了谢知正,但具体发生了什么,她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
她忐忑地检查了一下身上,没有什么不明痕迹,才舒了一口气。
学生在上早自习。她忍不住给谢知正打电话,“那个.......昨晚你送我回家的?”
“嗯。”
对方很深沉。
单敏松了一口气。
“那.......我喝醉了,有做什么丢人的事情吗?”
他保持沉默。
单敏也不好意思问了,“谢.....谢啊!”
“这就完了,昨晚那个横劲儿呢?”
在她打算挂电话的时候,他突然这样问。
听他语气,单敏不明所以,“啊,我做什么了,你别想骗我,我都记得的!”
“是嘛?”
他看了看时间,马上要去开会了,不能长说,就随便抛了几个重点。
“那你还记得自己怎么喝醉的吗?”
“你借酒劲对我都做了什么,记得吗?”
“还有,你的衣服谁脱的?”
“啊——”
单敏投降,“你别说了,我错了,行不行?”
好丢人!她慌乱地挂断了电话,不听就可以不用面对。
单敏努力回想,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她身上没有任何痕迹,说明他没有动她,最多看几眼,摸几下?
唉,随便啦,反正也不是没有摸过。
谁知道自己醉酒后是什么样子。可能会放浪形骸,到底谁占谁便宜还说不定。
该说不说,幸好男主是谢知正,如果是萧甲斌或别人,她就不会这么宽心了。
总结就是,即便分手了,她还是想着他,他不是别人,是她潜意识里愿意接受的人。
——
两个人站在冷风口里说事。
对于萧甲斌下药算计她的事情,单敏好像不信。
“可他是萧甲斌啊,怎么会.......做这种事情,他疯了吗?”
就为了得到她,剑走偏锋,什么都不管不顾了?
这不像是萧甲斌的风格。
谢知正说:“每个人都有作恶的想法,就差一个冒险的机会,这个机会是你给她的。现在,前因后果都告诉你了,要不要报警,你决定。”
单敏想了想,跟他确认,“其实证据不足是吧,不然你昨天就抓他进去了。”
她不信他会这么仁慈,留犯罪份子到今天。
“他很谨慎,事情安排得也很周密。那家餐厅是他一个朋友开的,周围的监控都适时坏了,用的药量也轻,没有留下证据。即便药检也查不出来什么,证据方面有些麻烦,我抓他进去,事情一张扬,对你也不好。”
综合考虑,这件事情放到明面上来说,对单敏的伤害和影响会大一些。
“那你就放过他了?”
“我卸了他一条胳膊。”
“啊?”
“脱臼,不疼的!”
好家伙,他说得轻松,不是谁的胳膊,谁不会疼。
“就这样吧,我不想跟他再有任何纠缠,因为他.......他是我前男友的堂哥。这么丢人的事情,我不想让他知道。”
当初跟萧乙冰决裂,她毅然回到夏城,发誓要比他过得好,比他的人生丰富。
但没想到差点儿被他的渣渣堂哥给算计了。
这事要是让萧乙冰知道,她真的没脸了。
况且她记得萧甲斌跟他说,萧乙冰托他打听她的状况,估摸着很快就会回来找她了。
她因为前男友放弃是非分明的良好原则,不再计较了。
谢知正心里很吃味,“嗯,不能在别的男人那里丢人,在我这里怎么丢人都可以是吧!”
是不把他当男人,还是不把前男友一视同仁?
他就很火大,再见也没有说,戴上手套,骑车要走。
单敏追了他几步,鼓起勇气问:“昨晚你送我回来,没有再发生什么吧?”
谢知正眼神飘忽,似乎是想到昨晚的情形,一时间回味无穷。
单敏预感到他不会说什么好话,不太想听了,但又忍不住想知道答案,矛盾又犹豫。
“怎么没有?你抱着我不撒手,又亲又摸,还非要脱衣服给我看.要不是我坚守原则,奋力反抗,就被你得逞了,这些你都忘了?”
“酒醒了就不认账了是吗?”
半真半假,但昨晚上的情形确实有这么香艳。
他想想就后悔,为什么要放过她?反正她不是一般地醉了,等她醒来,要她负责就是了。
单敏嘴上吼道:“不可能!”
但她信了,毕竟她曾经做过和他的春梦,醉酒之后为所欲为,也是可能的。
一失足成千古恨!
“身材不错!”
某人走之前,又饱含欣赏地目光上下把她扫荡了一遍。
单敏被钉在原地,无力反抗。
她气得咬牙。不知道是该先打死自己,还是掐死谢知正,杀他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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