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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六年前的事故
“说真的,六年前那场事故,对在座各位或多或少都有一定的影响吧。”王佳佳一只手放在背后支撑着身子,她看向窗外,眼神有些迷茫。
“我原先在初三有很多很好的朋友,我们互相激励着对方,最后能考上梦寐以求的学校。”
“那日下了很大的雪,我因感冒请了个假,回来后发现,我的同学全都面无表情地读着书,写着作业,就连看到我时,也只会打声招呼。
“我原先以为他们在跟我开玩笑,不以为意,直到我看到医生和警察来…
“事情其实很简单,就只是因为有个同学,他不相信那药真的能让人沉迷于学习,抛却周身事物,又不愿亲自尝试,就在自己蛋糕里下了药,分给我的一个个同学吃。
“我们班很友好,只要有人过生日,其他人都会吃些,再送点礼物。他们或许也想不到,有人会在自己的生日蛋糕里下东西吧。
“后来的事我也不清楚了,依稀记得 ,有人把我关在屋里,不让我出去。
“记得那个人家里很有钱,最后只被判了一年还是三年,还没我读书受教的时间长。”说完,她自嘲似的笑了声。
“那药不是被禁了吗?”玉生烟疑惑道。
“鬼知道他怎么弄来的。”
“你为什么想知道六年前的事?”池乔言看向子桑沉忆,紧握的手没有半分要松开的痕迹。
“就挺好奇的。”子桑沉忆被盯得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有位医生的妻子在小时候因为父母常在学习方面给她施加压力而患上重度抑郁,在生完孩子后自杀了。”
“几年后,医生研制出了那种药,最开始很多人都不相信,一个药能有那么神奇,直至有了第一个尝试者,是一对父母。”
“她们发现孩子吃了药以后真的不会吵着闹着要看电视玩游戏了,而是回房去写作业看书,也变得更听话了。他们就大力宣传,在那一个月里,几乎挨家挨户入手一瓶那个药。”
“在最初看到药的副作用时,他们都不以为然,觉得那哪能算得上副作用。”
“但不过多时,他们便发现自己错了。”
“当他们看到自己的孩子整日待在房间里学习,看到自己的孩子除了一日三餐,其他时间基本都见不到一面,看到自己的孩子除了会喊自己以外,什么都不肯跟自己讲时,他们慌了。”
于辞筱看着手机上的简介,带着深厚的感情讲着。
在发现其他人都看向自己后,她理直气壮道“去手机上搜怎么了?不会的不去搜要百度有何用?”
“…你继续。”子桑沉忆面色复杂地点点头。
“简介到这里就没了。”于辞筱关掉手机,兴致勃勃道“谁还知道后续?”
“他们想去找发明这药的人,想找到解药。”接下去的是凌晓梦。
“结果却发现那个医生消失了,监控拍到他进了自己的家后就没出来过。”
“他们很不甘心,在去寻找那个人的同时,发现他有个女儿。”凌晓梦说到这就说不下去了,而是双手抱住膝盖,将脸埋了进去。
“父债子偿,他们找上了那个人的女儿,至于后来的事,我也不知道了。”
“为什么我都不知道?也搜不到。”于辞筱奇怪道。
“因为这是个自发的民间组织,而发动者是我的父亲。”凌晓梦闷闷道,并将脸埋得更深了。
“我弟弟也吃了那个药,被放在隔离的学校里了。”
好神奇啊,子桑沉忆想着,问道“是用什么做的?还可以控制人的大脑。”
“没人知道。”池乔言回答道“在之后的几年也很难有人知道。”
“那为什么不让那个人的女儿来找解药?不是说父债子偿吗?”子桑沉忆接着问道。
“不是这个偿法。”凌晓梦将头抬起来,看向子桑沉忆。
“那还能怎么偿?”
“我不知道。”凌晓梦摇摇头道。玉生烟拍了拍她的背,像是在安慰她。
子桑沉忆还欲问什么,就被池乔言给按回去了。
她揉着子桑沉忆的脑袋,略带无奈道“了解些大概就好。”
“嗯哼。”子桑沉忆低下头,不知道为什么刚才会有些难受。可能原主也是受害者之一吧。
“被你们这么说,我竟然觉得那女孩挺可怜的。”王佳佳点头道。
“被她父亲的药所害的人也很可怜。”李何依面色沉重,“他们不应该为父母的抉择而付出近一生的代价。”
“是是非非真真假假本就模糊不清,何必为了六年前的事而争议。”池乔言看着手里的平民牌,把它倒着,又把它竖起。
“或许谁都有错,或许谁都没错呢?”
“所以我们为什么从玩得好好的狼人杀里聊起六年前的那个话题呢?”凌风翔抿了抿嘴,表情十分可观,“我六年前还在乡下玩抓泥鳅呢。”
“对了,你之前要说什么来着?”子桑沉忆转向玉生烟,她记得玉生烟好像有什么话要说来着,还暂停了游戏。
“…忘了。”玉生烟再数了数人数,尽量让自己想起来,其他人都默默等着。
“哦对,现在只剩下四个人,两个狼和两个好人,游戏可以结束了。”玉生烟重重拍了一下大腿,发出“啪”的一声,连忙道,“狼人获胜。”
“为什么是狼人获胜?”
“没法玩了呀,实在不行再让头狼自爆,夜里杀一个平民不照样要结束吗。”
“怎么会还有两个狼?”池乔言看向四周,她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谁输谁赢这方面,“我以为只剩玉生烟一个狼了。”
“狼人不是只有凌风翔,玉生烟和小竹子吗?”欧石楠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我是女巫,池乔言是平民,预言家是凌晓梦,李何依…”
“是狼人。”她还没说完,就被一旁默不作声的李何依打断。
“……”欧石楠扶着额头,道“行吧,猜错了。”
“不是,你们为什么认定我是个狼?”凌风翔双手交叉在胸前,背倚着床沿,嘲讽似的笑了一声。
“你从一开始就认定二号是狼,帮三号,最开始我以为你是狼人,想第一局保一下队友,再随意投出个人。后来在六号说自己也认为你和三号是狼人时,七号狼人自爆,才发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毕竟在那时自爆,所以人都会怀疑你跟三号是狼。”池乔言垂眸分析着,“你跟二号处于对立面,如果你是狼,那就能证明二号不是,所以我觉得你应该是跟二号配合好的,只保一个。”
“我思路跟池乔言的差不多,再加上我是女巫,两次都被狼人杀了,在我觉得三号是狼人前提下,我还被杀,这不就是把答案往我面前送吗,之后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站错对了。”欧石楠嫌弃似的看向玉生烟。
“所以一开始你为什么说我是好人而不。是自己队友?”
“那还不简单。”玉生烟视若无睹道“我知道我队友是狼,再说队友岂不是被真的预言家一抓抓俩。反正除了我和队友其他都是好人牌,随便说一个就行。你还在第一夜被女巫救了,不是女巫就是跟女巫玩得好的,说你还有一定概率被你相信,这买卖一点也不亏啊。”
“浪费我一次预言的机会。”凌晓梦仰着头,想躺平了都。
“牛。”子桑沉忆举了个大拇指放在她们面前。
“我还在寻思着,凌风翔。”玉生烟转向仍在无语中的凌风翔。“你为什么认定我就是狼?”
“因为你拿到狼牌就喜欢装作预言家。”凌风翔耸耸肩道。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拿到什么牌都当预言家来用吧。”玉生烟始终挺着背,好似她天生就是这样的。
“我跟你玩的次数又不多,你还总拿到狼人。”
“……”
“你们再聊下去就玩不了了。”池乔言打开手机看了眼,道。
“再来再来,王佳佳你要来吗?”
或许是说出了心里话,王佳佳此刻也放松了心态,不再执着于过去那些无法改变的事,对她道“把手电筒拿过来,我当法官。”
“你会玩了吗?”池乔言看向子桑沉忆,她眼里满是笑意,“跟这群缺德的玩还是要有些心理准备的。”
“啧,这怎么能说是缺德呢?这明明是智商……”
“抽牌抽牌。”于辞筱整理完卡牌后对其他人道,顺便打断了她吹牛。
天色愈晚,连路边的灯都没了光芒。池乔言去拉了一下窗帘,月光被掩盖在了外面,整个寝室如黑洞般。
王佳佳打开手电筒,一团光从那蔓延开来,在众人中间形成了个大圆圈。每个人都能被照到身前一点,但也只是一点而已。
“加张什么牌,猎人还是小女孩?”欧石楠拿出这两张牌,看向其他人。
“小女孩吧,大晚上的刺激一点。”
等全员看完了自己的身份牌后,子桑沉忆轻声地问了一句。
“女巫是狼人阵营还是好人阵营的?”
“……”欧石楠抿了抿嘴,这句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凌风翔原本绷紧的背被她这冷不了的话吓得打了个哆嗦,“你说起话来能不能正常一点。”
“我有一次晚上去装水,宿管阿姨突然出现在我身后拖地,她走起路来没声,我被她吓了一跳,她就说我。”
“你父母是没给你生胆吗?”池乔言不紧不慢道,她表情没多大变化,但其他人的表情就变化莫测了。笑点低的在憋笑,笑点高的各有各的情绪。
“这倒是事实,我也被说了好几次。”李何依点点头道,她单纯的以为池乔言是在讲一个不好笑的笑话。
“天黑请闭眼。”
“那个…你们还没回我话呢?”子桑沉忆弱弱地发声。
“好人。”池乔言回答道。
子桑沉忆“嗯”了一声。她手里的牌当然不可能是女巫,而是小女孩,但她总觉得得干些什么扰乱狼人的思绪,才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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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边有个意见,就是她们口中的话大多是她们的片面之词,大家也可以从多个角度去想。
⊙ω⊙
由于不知道有没有读者,有没有人看
导致我现在emmmmm
反正以后更文不会日更
每隔二天更一次
如果真的有人看的话可以来商量一下
我也是很听劝的
国庆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