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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
被称为诅咒之王的两面宿傩和狗皮膏药一样难缠,
把宿傩的心脏收好,绘里花本应该能功成身退,
“你跑不掉的!巫女!”
她没想到两面宿傩的领域如此棘手,一度把她牵制住,虽对她难以造成伤害,但也无法突破,绘里花幽幽轻叹道,“既然如此,”
“两面宿傩,你愿意成为我的恶犬么?”
发动了十种影法术,绘里花召唤出须佐能乎暴揍了诅咒之王一顿,
在地上奄奄一息,试图挣扎的宿傩抬起头,脸上的血染红了黑纹,形同恶鬼,
到此,两面宿傩还是没有解除领域,反而沉沉地笑了出口,告诉绘里花除非他死了,领域才会消失,甚至恶劣地嘲讽她不敢杀人,
杀过...反胃想吐,
蔑视生命的感觉太不好了,
绘里花表情复杂,蹲下身,视线和两面宿傩平齐,端详了半晌,“真可惜,你一点也不乖,”
“我喜欢听话的狗。”
就算不听话,她也有手段调/教好,
沉默没持续多久,两面宿傩就开始说一些虎狼之词了,绘里花佯装听不到,直到忍不下去了,侧过身避讳,
两面宿傩一瞬间暴起,圈住女人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你以为你能走的了吗??”
“......”
那必须的,
“能,我本来就不属于这个时代。”
“巫女!!!”
背对着两面宿傩,绘里花决断地确认了新时间线的选项,听着两面宿傩咬牙切齿,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里的咆哮,她啧了一声,
别巫女巫女的叫了,她有名字,
没什么好留恋的,她走了之后,领域崩溃,没了心脏的两面宿傩会死去,本来绘里花也想给他一次机会,可两面宿傩死活不同意给她当狗,怪不了她,
“巫女以生命为代价封印诅咒之王”这种剧情,起码能收获一波声望值,况且,刚才即使在领域中,绘里花也能感受到一种被偷窥的既视感,这让她烦躁非常。
谁知人刚落地,就尸横遍野,
一个左额处有伤疤的暗红发小子哭得歇斯底里,
见不得人哭的绘里花伸出了援助之手。
顺理成章地收获了灶门一家的眼泪,不,声望值,
绘里花神色淡淡,只是内心还会稍微触动一下,这些事情早就是她的家常便饭,
唯一和预想有出入的就是灶门炭治郎的妹妹,灶门祢豆子,在灶门一家人和黑发剑士的言辞碰撞中,绘里花听到了一个十分新奇的字眼,
鬼,
于是她发出了来自灵魂的疑问,
时值大正时期,
太阳下山后,有恶鬼出没吃人。亦有猎鬼人斩杀恶鬼、保护人们。
最终,在名为富冈义勇的剑士不似作假的解释下,绘里花神情恍惚地接受了这个设定,以“医师”的身份就此和炭治郎、祢豆子、猎鬼人踏上了不归路,
绘里花会一起出发,多少还有别的理由,
——除了好男人,还有什么理由?
心里面被两面宿傩捉弄过的痒意,后知后觉到来,
黑发凤眼的剑士穿着一件左右两边花样不同的羽织外套,蔚蓝色的眼睛宛如万年不化的冰泉,发现绘里花盯着他很久,富冈义勇问道,“怎么了,”
找了个借口敷衍过去,一路上,绘里花不着痕迹地打探情报,
富冈义勇是鬼杀队中的水柱,看起来高冷,但其实是因为不善于表达言辞,不懂得处理人际关系,本质是一个温柔的人,
绘里花已经太久没谈过一段正常的恋爱了。
鬼确实存在,恶鬼食人的怪谈也确有其事,并非荒谬的传言,
等到绘里花真正目睹富冈义勇砍下一只鬼的头颅后,深刻感受到了来自“鬼”的身上,常年生食人肉留下的腐臭气息,
鬼是怎么来的?
猛然想到这个溯源的问题,绘里花回头看了眼缩小被关进箱子中的祢豆子,心中得出了答案,
很明显,鬼的前身是人。
炭治郎开始和鳞泷左近次学习灭鬼的呼吸法,富冈义勇则是提出可以引荐她加入到鬼杀队的医疗人员,绘里花十动然拒,还好她当初救灶门一家人的时候拿出了红药,其实不是,总不能明目张胆地运用术式,
以炼药、炭治郎和祢豆子等众多幌子,绘里花总算得以留在富冈义勇身边一段时间,
抹冷的月光落在鳞泷左近次的面具上,映着天狗的鬼面有些可怖,她坐在炉火旁边,和炭治郎一起听着所谓的呼吸法,
“比起人类,鬼强太多了。你也亲身体会过,要以人类之身对抗鬼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精。呼吸法就是这样一种技巧,主要用来强化心肺功能,依此令血液汲取大量氧气,可在屏间冷身体能力大幅度上升,而拥有与鬼相当的体能的全集中呼吸。”
于是,绘里花误打误撞地试了一下,捣鼓出了水之呼吸,其实只是因为她在看炭治郎练剑的时候很无聊,拿起剑,在空中划了一下,
挥出的剑如流动的水,不动声息地劈开了炭治郎面前的巨石,
在众人的死亡凝视下,绘里花安静如鸡,最终,被迫参与到学习水之呼吸的行列,在她极力争取下,富冈义勇亲自来教她,差一点,她就成了水柱的义子或徒弟。
硬要说的话,她与富冈义勇的相处模式更接近细水长流,当然,这只是对于富风义勇脑子里缺根弦的好听说法,
虽然偶尔会为富冈义勇不苟言笑、不解风情的思维方式气得半死,但总体来说,这位淡凉如水的男子还是让绘里花眼馋的不行。
她的撩拨总是如同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激不起半点涟漪,富冈义勇那双沉静又如深海般蔚蓝的眸总是淡淡的注视着绘里花,时间长了总会让她怀疑自己曾经的斩男功力,所以绘里花想来一剂猛药。
富冈义勇在屋里吃着她提前准备好的的鲑鱼萝卜,
揣着不可言说的坏心思,绘里花未擦干身上的水珠就走了出来,浓浓的水汽缭绕,肩膀上还沾带些未擦干的水珠,面色被蒸腾得粉红,好看的金眸湿漉不已,
素来平静的富冈义勇手中还乘着鲑鱼萝卜的汤勺一顿,
有一点效果...
绘里花顺势停下靠在一旁的墙壁上,弯腰将湿发半捞露出白皙纤细的脖颈,捡起掉落的发带,
终于,如她所愿,绘里花余光看到沉静如水般的男人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他多少是在意她的,
望进富冈义勇的眼里,绘里花如此想到。
富冈义勇不急不躁地慢慢走近,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上了她的肩膀,绘里花几乎以为他要干什么了。
肩上突然搭上一片温暖,富冈义勇伸手将他身上搭着的羽织盖上,
“冷。”
灭鬼剑士清冷的音色极近的传入绘里花耳中,
甚至由于刚才的动作,绘里花感受到了他胸腔的震动。
对绘里花而言,宽大的外套将她罩得严严实实,
富冈义勇看着清冷,但这外套上仍然留存着男人未退的体温,带着被体温慰烫的好闻气味,慢慢透过布料浸润进来,
明明是一直主动的她却被男人此刻涉世未深的举动整得面色绯红。
富冈义勇第一次凑的那么近,他俩的距离连呼吸都可交融,
虽然依旧是没有如绘里花期待的反应,但是……这样好像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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