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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观大本营
柏良显然很喜欢江茴这一身少女的打扮,从出门开始就拉着江茴的手,两个人有二十多厘米的身高差,江茴一米六,柏良一米八五,挨在一起有种异样的和谐,但是柏良出门前的一个动作有点伤江茴的自尊心,江茴是北方人,再加上新时代的营养比较好,周围一起长大的同龄女孩子都是一米七左右,这就导致江茴和人家一比较,就显得很没有气场。
所以江茴最怕人拿她的身高说事儿,结果柏良估计是故意的,临出门前,突然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江茴,然后把他自己头上的军帽扣到了江茴脑袋上,然后说:“你要是再高上个几厘米就好了。”
你说这话有多欠揍,江茴一个小姑娘无依无靠的穿越到这里,来解决一帮单身老爷们的终身大事,虽说只解决了一个,这个人也够幸运了吧,不好好招待不说,还挑三拣四的,哪有那么多的环肥燕瘦让你选美啊,爱要不要,不要拉倒,说的好像上赶着稀罕你似的。
江茴负气的快步在前面带路,虽然不知道去哪,但是先出门总是对的,柏良也不生气,就任由江茴拉着自己往前,毫不关心路线问题,江茴老牛拉破车一样拖着柏良走了一会儿,就累的不肯走了,赌气的蹲在原地。
柏良闷闷笑了几声,走过去揉了揉江茴的短发说:“走!先带你修修你的头发去,待会要见很多人,你自己剪的也不像个样子。”这倒是句正气话,江茴的头发自己上次咔擦一剪刀,就剪成了刚刚到下巴的长度,又没有专门的理发师打理,就这么不像话的忍了几天。
一听柏良要带自己去剪头发,还是挺解燃眉之急的,也不计较他鄙视自己身高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了,立马不计前嫌的跟着柏良就走,一路上江茴已经想好要剪什么样的头发了,就等到时候看理发师的理解了,毕竟理发这个事情,从来想的和结果不一样。
但是,就算有心理准备的江茴,再不一样也没有想到这一出,一进理发室,江茴本来都和那个理发兵说好了,而且对方信誓旦旦的打包票说,肯定能出来理想的样子,还一口一个夫人别担心的,江茴才23岁,实在是听不惯这句夫人,好像自己已经三四十岁一样。
洗完了头发,江茴往椅子上一坐,就等着刚才谈好的理发小哥进来了,结果等了半天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江茴就让柏良去看看,结果柏良压根不动弹,江茴没想那么多,就要自己下去找,结果这时候柏良手里拿着一把梳子过来了,按住江茴的肩膀让她坐在椅子上,江茴以为他要出去,刚要感叹这人总算有点绅士风度,下一句放出了个雷死人不偿命的重磅炸弹。
柏良大哥,求放过,咱们不带这样开玩笑的,你要亲自给江茴剪头发,哦~!那画面太美,笔者不敢想象。我们的江茴同学也是被雷的不清,这要是真给柏良剪了,那就等于是毁容了吧。
江茴不同意,柏良也不急,就是放话不准外面的人进来,然后就和江茴耗着,期间还说自己觉得刚才江茴说的那些要求很简单,柏良觉得自己完全可以做到,没必要假以他人。而且肯定能比外面那些人做的更好。
就算是说出花儿来,江茴也不会同意,开玩笑!头发是女人的第二张脸,交给柏良这个只会下令炮轰的人来剪,那还不如剃光了出家呢。江茴就一直坚持不答应,柏良也很遵守条约,没有半分强制的意思。
就是时不时的说几句自己可以的话,还表明江茴如果不同意,自己绝不逼迫,可是神啊,段数高就是段数高,人家自己懒得说,就找说客,外面的人轮番在江茴的耳朵根儿上,嚼着长官是多么多么的聪明,曾经的战绩是多么多么辉煌,所以剪头发这点小事长官绝对能做好之类的。
一个两个江茴能扛得住,十个八个扛不住死扛,结果江茴的头发都自然风干了好几回了,那帮人丝毫没有打住的意思,江茴头一次知道,原来男人墨迹起来真的更可怕。在人家的地盘,胳膊拧不过大腿,再加上江茴真的有点被洗脑成功了。
已经逐渐开始相信柏良的手艺了,深深呼吸几下,江茴叫柏良过来给自己剪吧,一群说客这才散去,柏良像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一样,施施然的挪了过来,给江茴搭上毛巾,开始用梳子梳头发。
还别说,这一下下的真能把人哄住了,江茴感觉柏良梳头的力道刚刚好,就好像小时候妈妈帮自己绑辫子一样。慢慢的江茴就放下了心,闭目养神了,心想柏良的智商好歹在线,但愿是自己多想了吧。
江茴听着耳机里的歌,心里跟着一起摇摆,觉得柏良这摸枪摸炮的手对待自己的头发还挺温柔的,而且开始看了几眼,觉得也没什么大问题,人家剪的是相当认真的,江茴定心丸算是彻底吃下肚子了。
人吧,一放松,就容易迷糊,江茴就是,听着听着,就睡着了,等模模糊糊想到自己还在剪头发,想睁开眼看看效果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柏良打横抱出理发室了。而前面就是一排排整齐的列兵。江茴赶紧挣扎着自己下来走,你一个小女子,让人家长官抱着,就算当面不说啥,背后也得削你,江茴可不敢任性。
清一色器宇轩昂的大兵,江茴哪见过这架势啊,看来中国进行国庆大阅兵是能把周围不安分的国家领导人震一震,这不,江茴就被震得有点找不到北了。什么理发的都抛之脑后了,只能狐假虎威的跟在柏良身边,享受这一排排士兵的敬礼,说心情不激动那是假的。
毕竟人生能有几个人有这样的待遇呢?果然树大好乘凉啊,江茴热情的回应大家的问候和敬礼,规规矩矩的跟在柏良身边,江茴发现三军面前的柏良是很有魅力的,放到大学校园里,那绝对是迷倒一片迷妹的兵哥哥。
江茴看的出来,大家对于自己也是真的尊敬,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抱大腿行为而有所不满,看来柏良确实是大家心服口服的长官,除去剪头发的插曲,江茴这一下午过得是真舒心。
要说美中不足的有啥呢?大概就是每次自己和柏良走过去以后,身后的大兵就总在谈论什么,江茴直觉觉得和自己有关,但又说不上来能有什么关系。
参观完柏良的大本营以后,江茴感觉有点饿了,因为中午被柏良捣乱,自己也没有吃多少,就提议柏良回去吃饭去。
柏良却表现的有点不自然,一路上走的磨磨蹭蹭的,江茴是饿了,没想那么多,以为柏良又哪根筋不对了,不想深究,使出吃奶劲拽着柏良的胳膊往前拖,柏良明显不配合,江茴就站在他身后推他。
一路上硬是把江茴有脾气也折腾的没脾气了。等终于到了家门口,柏良又不进去,江茴这下可不管他了,自己推门进去就要到卧室换睡衣,结果就是那么不经意的一瞥,江茴把一下午大兵们和柏良的不正常举动都对上号了。
镜子里那个狗啃了一样的刘海是什么玩意,底下那放荡不羁的发梢又是什么妖魔鬼怪,江茴忍无可忍,就说不让他剪,偏逞能,这下江茴丢人都丢到整个营地去了。
江茴快要气炸了,但是江茴说服自己要忍耐,还有的补救,偏偏有人不长眼,就在江茴正在消化最愤怒的那个点的时候,柏良一脸“你看见了,不也挺好吗”
的表情进来了,是可忍孰不可忍,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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