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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规就是用来违反的
接下来的日子依旧是按部就班的过着,每天无非上上课,吃吃饭,研究研究小玩意,还有烦恼一下昏迷花糖的制作和再无作用的黑魔法防御课。
说到这昏迷花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和安眠药剂一样概念的东西,加入糖后效果就变得很是参差。
而说到这黑魔法防御课——唉,不提也罢。
“火焰熊熊——”密道里,我挥动魔杖喊道。
紧接着便听到乔治大叫一声:“嘿!你还没放缬草!”
我不禁骂了个不大文雅的词,手忙脚乱地将坩埚从烧火架上提起,院袍的袖子掠过火焰险些被点着,一旁的弗雷德眼疾手快将我的袖子撸了起来。
“你当心点。”他急道。
“抱歉。”我沮丧地说。
他接过坩埚好笑道:“抱什么歉,我又不是在责怪你,不过你这是怎么了,一整天都心不在焉。”
我叹气抚了抚袖子:“还不是因为黑魔法防御课,再这么下去我这门课的考试肯定完了。”
“反正你也不想当傲罗不是么?”乔治调侃道。
我气恼地说:“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又不是只有傲罗才需要黑魔法防御术有E。”
弗雷德灭掉火焰将坩埚放了回去:“哦?这么说你已经规划好毕业后的去向了?”
“那倒没有,但就算还没决定好,我也不希望最后的考试有差池。”我有些泄气,“我总不能盼着NEWTs会取消黑魔法防御术的实践考试吧?”
“你别说还真有这个可能,毕竟现在福吉脑回路跟正常人不太一样。”
乔治这话似乎没什么毛病,但万一还是没取消呢?那我的成绩岂不是真的完了?
好在不久后这件事似乎迎来了转机。
可能也是实在忍受不下去了,哈利和赫敏决定集结一些“同路人”私下一起学习真正的黑魔法防御术,授课人自然是实战经验丰富的哈利。
当他们询问我要不要参与时,我的头点得像装了马达一样,此外赫敏还很贴心的告知我这可能会违反很多校规。
校规?现在还有谁会关心这个啊?在学到真正有用的东西面前校规算得了什么?更何况现在很多条条框框都是乌姆里奇定下来的。至于双胞胎,他们本就不会循规蹈矩,现在就更不可能遵守什么校规了。
组建成员这件小事没有花费多少时间精力,难的是去哪儿找一个既安全又适合开展学习的地方。
由于一直找不到理想的场地,这让原本兴致盎然的成员渐渐热情冷却,更有甚者提出了离开。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不久后哈利终于找到了一个非常完美的地方,那是一个我们从未听说过的神奇房间,大家称它为——有求必应屋。
因为这个无可挑剔的场地,小组成员又重新燃起了热情,第一堂课便也很快提上了日程——
“除你武器!”
这是我第八次用缴械咒打飞弗雷德的魔杖,要知道他并不是个逊色的对手,曾经在洛哈特的决斗俱乐部中我只成功打掉他的魔杖四次,而且还不是同一天发生的事情,没想到在哈利的指导下我进步神速。
“你可以啊。”弗雷德感叹道。
“多亏了哈利,他太适合当一个老师了。”我的语气透露着兴奋,“我以往从未试过施缴械咒施得这般顺手。”
弗雷德“啧”了一声:“你怎么好意思在自己的男朋友面前夸别的男人呢?不过——我承认他确实比我教的好一点。”
“你可拉倒吧。”我没好气的说。
“看来你可以不用担心黑魔法防御术的实践考试了。”
“是啊,说不定我还能超常发挥呢!”我兴奋地挥了挥魔杖。
“不过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弗雷德收起玩笑的表情,认真地说道,“乌姆里奇那个老□□时刻盯着我们,如果她发现了D.A.的存在,后果不堪设想。”
我点了点头,心里不免担忧。
弗雷德见我神色变得凝重,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道:“不过只要大家都小心一点,应该没问题的。”
我抿了抿唇,感慨道:“真希望D.A的训练能一直顺顺利利啊。”
……
时间很快就来到十一月,这时候的苏格兰高地早已冷风刺骨,魁地奇也正式拉响第一场比赛的号角——格兰芬多对战斯莱特林。
虽说两个学院之间的“斗争”由来已久,但这一次的硝烟味似乎更浓郁些。皆因这场比赛是罗恩第一次参与魁地奇球赛,他的技术其实没有任何问题,但他有个缺点就是怯场,再加上斯莱特林故意搞小动作挫他的锐气,比赛前罗恩的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罗恩的状态实在有点糟糕,你们要不要激励他一下啊?”礼堂的餐桌上,我压低声音问弗雷德。
弗雷德扬起下巴看了我一眼,转而拿起一块餐包砸向罗恩:“嘿老弟,给我打起精神,输了要你好看!”
罗恩的脸肉眼可见变得更丧气了。
“你是不是有病!”我连忙将弗雷德拉住,“这算哪门子的激励?”
“怎么不算?这叫激将法。”
我扶额,感觉一口老血堵在了喉咙里。
然而这次的球赛是格兰芬多赢了却又好像没赢,因为哈利和双胞胎都被乌姆里奇禁赛了,球队的士气前所未有的低迷,大家都知道禁赛的决定不仅仅是对他们个人的惩罚,更是对整个球队的打击。而禁赛也意味着双胞胎的魁地奇生涯提前告一段落了。
比赛结束后我们默默回到了休息室,这里没有人欢呼,也没有人庆祝,胜利的喜悦被一种沉重的失落感所掩盖了。
弗雷德和乔治坐在沙发上沉默不语。他们的脸上没有了往日的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不忿和失落。魁地奇对他们来说不仅仅是一项运动,更是他们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而现在这一切都被乌姆里奇无情地剥夺了。
“早知道这样,我应该下手更重些,把马尔福那个小畜生揍成肉泥!”乔治终于打破了沉默。
“那后果也许会更严重了。”我叹气道。
弗雷德紧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说:“反正也没有什么比不能打魁地奇更糟糕了。”
我说:“真不公平,明明是对方先挑衅,而且他们犯规时也没有什么惩罚。”
“乌姆里奇根本不在乎魁地奇,”乔治冷冷地说道,“她只在乎她的权力和控制。”
“她就是想让我们所有人都屈服于她的规则。”弗雷德补充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讽刺,“但她忘了,我们可是韦斯莱家的双胞胎。”
我抬起头看向他俩,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我知道,双胞胎从来都不是那种会轻易屈服的人,他们总是能找到办法反击,即使是在最糟糕的情况下,但这回他们又打算做什么呢?
“你们要干嘛?”我赶紧问。
弗雷德和乔治对视了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熟悉的狡黠笑容。
弗雷德低声说道:“乌姆里奇可能以为她能掌控一切。”
乔治接着说,“但她很快就会意识到,她惹错人了。”
我干巴巴地咽了咽嗓子,心里隐隐不安却也有些期待。
“不管你们计划什么——”我压低声音,心虚地看了看周围,“你们都得小心点,别把自己给搭进去了,我总觉得那个疯婆子为达目的什么都干得出来。”
“放心吧,简。”乔治拍了拍我的肩膀,“我们可是专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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