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遂夜

作者:狂妖亂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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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转折宴祭


      上次发完剑饰后,自己就从白哉那拿回斩魄刀,并且再与夜一姊那学习更有效的控自自己的灵压。
      将灵压降到最低标准,就解放自己的斩破刀,而她希望能像草莓一样,一直维持,一方面可以训练自己随时控制灵压的波动,不为自身的满足现状而有喜悦、哀愁、愤怒所影响;一方面可以让自己应付做有突发状态,不管是为了她本身或者身边的人。

      拿著斩破刀到比较偏僻的地方吟唱著解放语前的前奏「分离吧!一分为二,同根同生,共存共亡。是即非,非即是;黑即白,白即黑・默言、理语。」
      再拿著两把斩魄刀,先转动左手边的刀,画圆为整「封印言灵的束缚啊,八道破・四平升,回应我吧!默言。」
      黑光一闪,化作一之黑鲤鱼,随即跳进似地非地的幻水中。
      转动右手边的刀,同样的动作这次念著「看破红尘之万象・真之回照・光之契机,回应我吧!理语。」
      白光一闪,化作一之白鲤鱼,也同样的跃入幻水中。

      解放了才知道,原来幻水,是因为自己解放后在周围产生的水一样的地面,只有自己知道,当然只限於刀魄用,而唯一的好处是,她的斩魄刀解放,可以因为这样而隐藏。
      交代了除非必要,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她解放的状态,瞬步回去自己宿舍里补眠。

      不算自己的,手中还剩下九个,包好往柜子塞。
      五回生的课即将结束,接下来就是六回生了,雨川言感叹,时间,总是不等人的。
      又是长假,收了收东西打算又要去人家家里借住,一只地狱蝶飞来自己鼻子上,然后告知了另她震惊的消息。
      朽木大叔…..病危了?!

      快速的奔向朽木家中,大力的甩开门,一路直冲到内,也不管周围的人,一直到她看到躺在床上脸色极苍白的朽木谷天雨在床边的白哉,喘著气,却说不出话。
      「怎么回事?」
      房里脸色没有人是好的,管家、白哉、绯真以及自己。
      自己的情绪相当不稳,尤其大家又什么都不说,她大喊「说啊!到底怎么回事?」

      等了许久,朽木谷天才说「我已经把事情交代完了。」
      很明显的话,朽木大叔他,他知道自己快不行了,跟那时候爷爷一样。
      「那我呢?难道就都没话要说了吗?」
      她哭,难过的哭,控制的了灵压,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逼问著「为什么不告诉我?如果不是地狱蝶,就打算将我蒙在鼓里,又或者让我最后一个知道?」
      没有人回话…..
      「你们就想让我连最后一面都看不到是吧!你们以为我都不知道这里的人死了会变成灵子消失,为什么爷爷是这样,你们也是这样?」

      「我…..」
      眼神,自那一声开始就变的不一样,像那时候与虚对打一般,虽没有散发灵压,却变成左银右红的双眼。
      她似个野兽般咆啸「你如果想说是为我好的话,就给我闭嘴。」
      「自以为很了解我?」
      将近发狂的边缘,雨川言一次次的在安静中压下脾气,几分钟后,咳出了一口鲜血,恢复了她自己,虽然眼睛依旧。

      低下头走到朽木谷天的身边,将手扶在他的胸前,很难看的一笑说「来不及了。」
      看向白哉与绯真,他(她)们逃避了自己的视线,彷佛早就知道。
      是啊!她也知道,往后的剧本没有朽木谷天这个人存在,这是注定的。

      就在雨川言说完没多久,朽木谷天的身体就开始已经有一点点的灵子散在空中,她咬牙说「大家退开。」
      没有人动,似乎,没有人想动。
      「快退开,在慢就来不及了,我要为谷天大叔做魂祭。」
      大家往两边移动,让出中间的位子后,她才开始动作。

      「理语!跃动五折转宴祭之首,停留之升・华如示。」
      开念完开场,朽木谷天的灵子冻结住不再散失。
      然后接著「一回生・初长・华一世。」
      朽木谷天换上新的一套衣服,黑和服上面有著几大朵俗称彼岸花的红色曼殊沙华。
      「二回老・断念・笑之终。」
      每个角落散发著柔和的白光。
      「三回病・绝言・始永存。」
      原本苍白的脸,变成了透著一点粉红的健康肤色。
      「四折死・开步・择户居。」
      朽木谷天的右手上绑著一条牵引的红线,而线的那头,在天之端。
      「五转世・回生・还故遗。」
      送给谷天大叔的剑饰被雨川言拔下来,递给了他,要他带走。
      等他收了过去,然后就然后轻声的说「再见。」

      大家目睹了朽木谷天的离开、雨川言的伤心,也第一次看到了雨川言的力量,说不出的感受,深深的在每个人心中。
      这件事之后,有好大半年,没有人听过雨川言再说一句话。
      她避开了当事人,眼神不对焦,六回生的课也几乎没上,很多时间她都在自己宿舍中睡觉,她想忘,却在睁开眼记起,她想逃,却在梦境中吓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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