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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第四日~饮血
在仔细聆听了鸣人与一旁为鸣人补充事由的亚瑟有关昨夜所发生的事情后,卡卡西等人便带着鸣人与亚瑟至教会为亚瑟治愈,但所有人皆对于袭击两人的黑影毫无头绪,而鸣人也在亚瑟的意念说服下没有向卡卡西等人道出圣杯的真相。
即便不清楚为何亚瑟会要求自己不要将这件事情告诉卡卡西等人,鸣人还是暂时隐瞒此事,只是他还是对于自己必须隐瞒自己老师的事情而耿耿于怀。
「为什么不能向卡卡西老师说清楚圣杯的事情?」
「只要那个人还在,那么这便不是道清圣杯的时机。」
在支开了卡卡西等人后,位在教会中庭的鸣人便向亚瑟质问刚才的事情,然而亚瑟的回答反而更令鸣人摸不着头绪。
「那个人?难道是指大叔?」
「没错,在我的印象中,言峰绮礼已经在上次的圣杯战争死去,按照理论他是不可能在这里。」
这句话很明显让鸣人感到震惊,只见鸣人睁大碧蓝眼眸,以吃惊的眼神望向亚瑟:「你是说……他已经是个死人了?」
但亚瑟只是摇摇头。
「不,这还不确定,毕竟从脏砚那里所听到的描述,这个世界上次所发生的圣杯战争和我印象中的有些不一样,但若他真的在上次的战争中存活下来,按照理论他有极大的机率知道圣杯的秘密。」
「嗯……但我们当初正是因为卡卡西老师能分析现在的情况才来找他的,难道现在要找其他人吗?」
双手交叉,一张年轻的脸孔充满着困惑的神情。原本鸣人正是与亚瑟讨论过才会主动找到卡卡西,却没想到会因这个原因而让事情止步不前。
「虽然想这么做,但我基本上不熟悉其他人的个性与能力,无法确定他们在听到这讯息究竟会选择怎么样的道路。可是你和其他被召唤至这个世界的忍者们与卡卡西之间的联系比较强,加上卡卡西也能理解圣杯真相的严重性,他知道如何分辨是非轻重。」
亚瑟在鸣人面前来回步行,而这行为更是彰显亚瑟内心的焦躁,彷佛是在为这早已超脱预想之外的战争而感到心烦。
早在第四次圣杯战争中便已经种下了此次战争的异常,亚瑟也无法预测到自己竟然会再次被召唤到圣杯战争中,而且在看到自己实体化时绮礼与卡卡西看到自己面容所表现出来的反应,亚瑟也感觉到有什么最不应该发生的事情,出现在这场战争中。
「不过刚才卡卡西为什么会对你称呼『蓝』?还有刚才那个大叔在看到你时又提到了Saber,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鸣人歪着头向亚瑟询问,而亚瑟亦停下脚步,以复染的眼神看向鸣人,但很快又将视线移向他处。
「之前曾与卡卡西的同伴是同一队员,只是在之后我的队友便转至不同小队,卡卡西可能是从他身上打听到这个代号吧!至于那个男人所提到的Saber……你没有在先前的日子中看到Saber吗?之前听说你和Rider与她碰上面,那么你应该也见过Saber才对。」
「听你这么一说,好像你和她的长相确实很相像,不过你的年纪看起来好像比较大……」
「……即便第二世所活的时间比第一世短,但外表却会随着年龄改变么。」
亚瑟只是喃喃自语,听到亚瑟的一番话,鸣人无法理解亚瑟的话,他只感觉到头顶上冒着一堆问号,不过亚瑟也不愿多加解释,只是将右手撑在下巴,同时说道:「虽然这不遵守我过去所信奉的骑士精神,不过对上能让切嗣警惕的敌人,还是不要让太多人知道这种事情比较好。」
但听到了一个只听过一次、却残存在内心的名字后,鸣人忽然以略带惊喜的语气询问道:「切嗣?你怎么认识他的?」
「……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尚未等鸣人回答并加以询问,亚瑟像是注意到了其他人的到来般从鸣人的视线中消失无踪,而出现在教会中庭的卡卡西当然也注意到亚瑟在感觉到自己的存在后而消失的事情,但他对于刚才鸣人与亚瑟的对话更感兴趣。
「你们刚才在谈论什么?」
「喔……嗯……只是在聊一些有关亚瑟生前的事情。」
「嗯,是么。」
并非没有感觉到鸣人的刻意隐瞒,卡卡西还是选择转移话题,而不是向他们追根究柢。
「不过我还以为鸣人你会先去找佐助呢!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先找到我。」
「哈哈,毕竟卡卡西老师比佐助还聪明么!」
「那么我真感谢你这么信任我呢!」
笑咪咪的回答道,即便卡卡西知道性格冲动的鸣人是不可能会因为冷静思考而找到自己,不过他倒是对于鸣人拥有一位可靠的同伴在一旁而感到庆幸,毕竟他们已经被卷进了谜一般的战争之中,若能尽量避免过多的战争,对他们而言便是最好的选择。
「对了,鸣人你应该还没吃饱吧?我想你应该会想要这个。」
卡卡西挑出布袋内的黑色药丸,但鸣人在看到了两指尖所夹的药丸后发出不满的哀号声,脸部上的细纹顿时挤在一块。
「喔……怎么会是兵粮丸啊!难道就没有拉面吗?」
──
「所以,你就把我带到这里?」
无故被带土的时空忍术带至漆黑的洞穴内,切嗣也不禁为带土的行为而感到愤怒,说话的语气更是充满着隐忍的怒气,而带土对于切嗣所表现的脾气,则是给予一声嗤笑。
「很好的地方不是么,就像是你为了背叛你的同伴而去了他的实验室一样,黑暗且污秽。」
「所以呢?难道你想象晴明一样,将那些牺牲者圈养畜生般把我困在这里?」
「喔!我还以为你在那时早已失去了人性,所以你不会认为那些嗜血怪物只是被无辜抓到的可怜虫,而是必须被杀死的怪物并无情地将他们全部歼灭呢。」
慢步走过切嗣的身旁,带土的声音带着无可掩饰的轻蔑,而切嗣亦转过身投以怒视。
「所以你想强调我不过是一个因吸血而理智变得疯狂的食尸鬼吗?」
「你们两人就不能稍微歇了点么。」
两人的目光皆因第三人的出声而转向位在洞穴的角落,坐落着大圣杯的洞穴因魔力的闪烁而覆盖上一层暗淡却鲜红的光芒,而这也让两人注意到坐在由木遁忍术所造出的椅子上的斑。斑的左手放在手扶椅上并撑着脸颊,显露在那张英俊的表情只有无尽的兴趣。
「看来我是打扰到你们了。」
「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带土以沉稳的声音冷静询问道,但略快的匆促音调反倒显示出带土对斑会在这里而感到些许的错愕。斑站起身走到他们的面前,以那深沉的声音反问:「我想这是我该询问的问题。」
「……有些事情是在你死之后所发生的,而且你应该也不知道像是以吸食人血的人型怪物、或是在剁成碎肉也能移动的不明生物吧!」
「吸食鲜血的怪物……听起来这种生物非常耳熟,就像是『死徒』或『食尸鬼』这一类的东西,不是吧?」
勾起嘴角,带有深意的眼神直视位在带土前方的切嗣。而注意到斑所投视而来的视线,切嗣看了斑一眼便偏过头看向高高耸立于岩壁上方的大圣杯,双手交错并像是抱怨般低声回应:「看来你是从上一次的战争中窥视到我的记忆……」
「难道这种事情惹你不高兴了?」
「……」
对于斑似乎是关切或因兴趣而提问的问题,切嗣并没有开口回答,反而是在一旁观察两人反应的带土接着说道:「我不想知道你们两人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但你们现在所表现出来的举动是要我给你们私人空间吗?」
「如果你想这么做也行,但别忘了监视其他Servant的行踪。毕竟现在的切嗣若放到充满着人的地方,恐怕只会对血液的引诱而无法自拔吧,不过我也希望你别因为私情而耽搁了整个计划,特别是你昔日的同伴还参加了这场战争的情况之下。」
「放心吧,既然我敢引发第四次忍界大战,你认为我还会介意昔日同伴的生死吗?」
带土垂下眼睑,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所说的话是多么的残忍且无情,而处于山洞内的另外两人也没有因带土的发言而加以批评或斥责。斑只是再次坐回宽大的木椅上,腥红的左眼凝视着站立在前方的两人。
「是么,能有这种觉悟就好。」
即便带土与切嗣出生的世界不同,曾干涉过带土成长的斑知道切嗣年幼的经历与带土非常相近,也因为这些残酷的经验,塑造出此等冰冷且无情的战士。他们都是为了目的而不择手段,为了目标而变得残酷,甚至连阻挡在前方且最为珍重的人也会加以根除。
正因为他们的无情,他们才能在无数的战斗之中达到最终的胜利。
不过斑还是能辨认出两人根本上的不同,毕竟切嗣的之所以会强制命令自己变得无情是出自于对世界的「爱」,而带土则是因现实中所发生的痛苦与死亡而对世界产生「恨」。只是看到刚出现在此地的两人都与对方保持距离,以及他们说话语气中所夹带的嘲讽与怒意,斑也知道两人之间的默契并没有因为拥有相同的目标而有任何改善。
但他们所关注的也只有目标,只要目标能够达成,这种小摩擦并非不能克服。
「带土,你就先去打探另一个圣杯之器的下落,但别打草惊蛇以引来多余的注意。另外Caster今夜已经打算让Saber成为她的麾下战士,你们两人最好在日落前离开这里,避免让其他忍者们发现我们三人之间的关系,不过若吸血的事情顺利的话,今晚有其他事情让你们完成。」
听到不符合斑个性的命令,带土只是挑起眉看向斑,只是戴着面具的脸却使人无人知悉带土此刻的表情。
「我还以为你会选择趁机打劫呢!毕竟身为Saber同盟的Archer有极大的机率会出现在柳洞寺,这么一来想生擒八尾人柱力并拢络左助根本不成问题。」
「你太着急了,带土。活抓人柱力这一事只能摆在最后,现在着眼之事便是圣杯战争,若这场战争我们战败了,也甭论月之眼计划。」
斑冷漠的说道,但在橘色面具后方却传来一声低沉的冷哼笑声。
带土自然不会轻易相信斑所说的话,即便他的话非常有道理,带土很清楚斑只是在拖延回去原本世界的时间来争取他成功成为人柱力的机会。不过斑究竟在打什么如意算盘,恐怕也只他自己才知道。
「好吧!那么就把这个不知为何死后才引发突变的实验品暂时交给你,小心别因为被吸血过多而这么死亡了。」
聆听着带土给予不怎么清晰明显的警告,斑看着带土转过身便再次以时空忍术离开洞穴,随后将目光看向沉默不语的切嗣:「你的意识还相当清晰,并没有因为圣杯的转移而丧失了人格。」
「这只是暂时性,又或者我的人格早已被圣杯的意识所侵蚀也说不定。毕竟圣杯意识必须倚靠容器的人格才能显现。」
慢步走至斑的面前,切嗣说话的态度彷佛这种事情根本不重要,不过斑还是为了切嗣的一番话而扬起嘴角。
「若真是如此,为何你没有吸带土的血?」
「……为什么这么问?」
像是被看破了心事般,切嗣骤然停下脚步,斑只是微微将上半身向前移,朝向切嗣伸出左手,低沉磁性的声音传入切嗣的耳畔。
「过来这里,切嗣。」
那声音像是徘徊在伊甸园内妄图引诱夏娃的恶魔低语,既温柔且致命,宛若藤蔓般缠绕在心头,而切嗣的身体更是不受控制,右手轻轻搭在斑伸在空中的左手手掌上。
「……你到底想做什么。」
垂下眼帘,握着隔着一层布料的手,切嗣能感觉到温暖的温度穿过布料并渗透至他的肌肤,甚至连指尖也能感受到脉搏的跳动,而这些感受只能加剧他对鲜血的渴望。
但斑彷佛不知切嗣此刻的磨难,右手压住切嗣的后背并强制切嗣靠在他的身上。两人的距离几乎能感觉到彼此所呼出的气息,湿热的呼吸与温暖的温度相互交织。
看着总是影响自己余世人生的男人伸出手触上自己的脸颊,令人陶醉的气息缠绕在周遭,切嗣无法知晓这使人迷恋的味道与氛围究竟是什么,只能感觉原本清晰的理智开始变得昏沉,双手不自觉的攀上斑的双肩,脸颊甚至能感受到盔甲上的冰冷。
阖上眼睑,轻柔的声音徘徊在切嗣的耳边。
「你现在感觉到什么……」
「我听到了……你的心跳声……」
清楚听到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那声音极富韵律与动感,切嗣能想象赤红血液自心脏灌输至全身的景象、以及血液在血管内流动的美妙声音,而这更是令切嗣体内的渴望愈加剧烈且躁动,彷佛自己体内有另一个人格正催促着自己犯下最不应该触碰的禁忌。
饮血,乃是对生命的侮蔑,亦是弒杀性命的象征。
但在此刻,即便知道这是他最不应该犯下的罪,剧烈的渴望仍摧残着仅剩的理智,唯有一个想法固执的存留在心头。
裸露在外的獠牙尖端剩下磨人的炽热,一团炙热火焰在体内燃烧,彷佛呼出的气体都能烧伤喉咙。五指微微施力,切嗣低喘着气,微睁开双眼,赤红的双眸闪耀着不属于人类应有的魔性红光。
只想要……这个男人的血。
脑海中仅存这个念头,本能正低声使役全身的每一个机能去执行动作。
但切嗣却不愿行动,咬紧牙根忍受着渴血的欲望、以及男人声音中的致命诱惑。
「我知道你现在想要什么,只要你呼唤我的名字……」
熟悉的声音与记忆中的景象重合,切嗣仍清楚当时那个男人是以极霸道的态度诉说道他的决定,然而现在斑的声音却是低沉的轻柔,宛若柔软的羽翼拂过切嗣的耳畔。
不知何时切嗣已蜷缩在斑的怀中,他并没有为自己依赖斑的举动而感到任何不适。相反的,切嗣只觉得这样的倚靠更是在内心增添了令人沉迷的依恋,即便渴血的欲望并没有因此退却萎缩,然而充盈着醉意反而令切嗣遗忘了渴血所带来的折磨难耐,而他也不想为此而打破使人眷恋的氛围。
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变得扑朔迷离?
原本应该怨恨的对象逐渐在心中占领了无法为他人所取代的地位,切嗣却不知道究竟在何时,斑的存在竟对他产生如此重要的影响。
战争终局的背叛,后世余生的操控,以及引领自己带来毁灭的命运。他应该是要恨着那个男人,并投以足以灭世的仇恨并以斩杀男人为人生目标,但是为何……
自己与他的关系会走到这种地步?
「斑……」
轻声呢喃着男人的名字,切嗣忽然感受到斑伸出手抬起自己的下巴,随后一片柔软顿时覆盖了自己的唇。
吃惊地睁大双眸,男人的舌尖撬开了紧合的牙关,熟稔的液体灌满整个口腔,刺鼻的血腥味充斥鼻翼,灼热的血液如丝绸般自喉咙温柔地滑落至胃部。
这已经是切嗣第三次品尝到斑的血液滋味,切嗣却第一次感觉到斑的鲜血好似纯净的泉水般甘甜怡人,或许少许的血量远远无法纾解体内迅速攀升的饥渴欲望,但在体内升腾而起的是另一股猛烈的异样欲望。脑袋似乎因饮血而愈加昏沉,操控着身躯的理智变得迟钝,无意识地搂上斑的脖颈,切嗣再次闭上双眸,沉溺地回应男人的亲吻。
舌头轻轻探入斑的口腔内,斑没有急于回应,处之泰然的任凭切嗣的舌舔拭自己的舌尖。
切嗣的深吻并不强势,过于柔和的亲吻好似在吻着容易破碎的物品,既温柔且缠绵,完全不像是曾经在战场上恶名昭彰且冰冷无情的罪犯应有的接吻方式。
慢慢响应着切嗣的吻,交织的唇舌逐渐由斑占取了主导权,一开始斑只是缓慢且温柔地舔过切嗣的唇齿,但随后两人的亲吻逐渐变得激烈且难以分离,不知不觉中两人便解开彼此的血红盔甲与红云黑袍。
这一吻所经过的时间实在太长了,待这缠绵至极的亲吻结束后,切嗣将额头靠在斑的肩上,脸颊因缺氧而泛起淡红,原本平稳的呼吸更是因方才的亲吻而变得紊乱。
一回想到自己竟然与斑进行了一场属于恋人的甜蜜接吻,切嗣不禁对刚才的回吻举动而感到羞愧。
「没想到你的外袍里面还穿这么多件。」
「少啰嗦……」
斑看着切嗣身上的灰色衬衫与黑色西装背心,不禁以轻挑的声音说道,不过这只引来切嗣沉闷的响应,随后斑更是感受到切嗣将自己埋在自己的颈肩。
在知道切嗣竟然也会向他表露出特别的一面,斑很想对切嗣露出真诚的温柔笑容,只是一想到他们此刻所待的地方,嘴角便无情的向下垂落。看向方才被自己咬出一道伤口却逐渐愈合的左手手腕,环抱着切嗣的右臂收缩力道。
「切嗣,你应该知道这点血是无法满足你吧。」
「……啊,但这样就好了。若吸食过多的血液,恐怕我将会失去理智。」
感受到斑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气息变化,切嗣同样以冷淡的声音响应,随后他便感觉到斑的左手将他的头部压向自己的脖颈,失去了盔甲保护的侧颈彻底暴露在切嗣的獠牙前方。
「斑你……」
慌忙的想拉开与斑之间的距离,无奈斑的束缚却只能令切嗣保持原本的姿势。唯一变化便是斑的发丝摩娑着自己颈部的皮肤表层,而斑所呼出的气体亦轻柔地拂过耳朵。
「……我不希望……你喝下其他人的血。」
沉重的压抑声带着难以察觉的温柔,但更多是切嗣无法理解的占有欲。或许切嗣并没有察觉到自己吸食斑的血液对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象征着何种意义,不过他也必须承认,自己听了斑的一番话确实感觉到一股暖意流至已无法跳动的心脏。
双手轻轻回抱住斑,切嗣勾起嘴角,回忆起曾经年幼却胸怀壮志的男孩。
即便因上次战争所梦见的记忆中的黑发男孩生活在充满着烽火与鲜血的战场上,然而孩子们多少能拥有任性的权力,也因此孩子们能畅谈着他们对于未来的梦想与幻想。只是当人们经历了现实的无数磨练与摧残,大人们反而将过去所论及的梦想当作是无知的空想。
不过听到斑会说出如此任性的话后,切嗣知道斑的内心仍残留着最真实的自我。
那个曾与友人坦诚谈论彼此梦想与理念的男孩,并没有因此在男人的内心而消失。
「没想到稳重的你也会说出这种话。不过斑……
你想拯救的……真的是世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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