鸽子衔梨

作者:佐罗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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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冰火对决


      林礼轩宽大的办公室。
      林礼轩收到了私人侦探发给他的邮件,他看后,心情有点起伏。
      通过邮件,林礼轩了解了那个女人的资料。这个女人名字叫伊元,外地人,后考入XXX大学,专攻数学,后在大二不知道发生了一些事情,她退学,在家休息两年后又考入坐落在滨源市的XXX理工大学,专业是电子工程,毕业后从事电子行业,业余时间写推理小说,她的推理小说有一定的阅读群,后她辞去工作,做了一个自由撰稿人。闲暇时间爱当背包客去旅游。这些不足以吸引林礼轩的注意,只是后面的一个信息让林礼轩有点坐立不安。伊元与滨源市公安局刑侦二队的队长申克是好朋友,伊元有时候会在私下里帮助申克破案。林礼轩头脑中回想起那个曾经拜访过他的年轻却深思缜密的叫做申克的警官,接着伊元和申克的图像一同出现在林礼轩的头脑,两人联手握拳在向他发出挑战。
      林礼轩嘴角一丝冷笑溢出,如同每次面对风险挑战时露出自己的孤傲与激起的斗志。
      他想着自我松懈然后去和秀琳见面真是一个错误,风险值太大了。
      他看着照片中的伊元,想着这个女人究竟对自己知道多少。这就像薛定谔的猫理论,在装有原子、猫、还有一些辅助的残忍器件的箱子没有打开的情况下,猫的状态是一个半死不活的叠加状态,只有打开箱子才能看到猫的真实情况是死还是活,如果原子发生了衰变,则计数管放电作用继电器,继电器击锤击碎氢氰酸液,此毒液会杀死猫;而如果原子没有发生衰变,则后续的过程不会进行,猫咪是活着的状态。这个女人对林礼轩来说就是那只箱子中的猫,她对于林来说现在处于悬而未决的状态,即知道他的情况与不知道他的情况的叠加状态。只有打开箱子才能知道。林礼轩不想轻举妄动,如果她是不知道的情况下他若行动的话反而会打草惊蛇。但是他又不想束手待毙。他吩咐私人侦探继续调查伊元。
      接连几日,私人侦探给林礼轩发过来的信息都是这个女人没有干别的事,只是逗转于公园、超市、家之间。这些让林礼轩放心,或许是自己多心了。
      这天下午3点,工作中林礼轩接到家里保姆的电话,保姆告诉他夫人身体有点不舒服,希望他能回家看看夫人。放下电话后,他眼中满是不耐烦,低声嘟囔道:“这个讨厌的女人还真是烦人。”他将秘书叫进来简要地吩咐了一下,然后离开了公司,去停车区取车。在坐着晶莹透亮的玻璃外壳的电梯上,他俯视着楼下,楼下情况尽收眼底。猛然间,他上前一步紧贴玻璃看。因为一个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那人穿着麦秸色的风衣和淡蓝色牛仔裤,脚踏一双白色旅游鞋,斜挎着一个包。是伊元。这个最近他在关注的女人。他看见她在走向停车区。难道这里有她的车?难道她在附近有事情,包括那次在咖啡厅?电梯很快将他送到一层,他加快了脚步,在这段路程中不时有员工和他打招呼,他都无暇搭腔。幸好,那个女人的步伐并不快,他很快就处于了和她相距20米的地方,并且他保持这个距离不即不离地跟着伊元,而且总是试图用停车区的柱子隐蔽自己。林礼轩发现这个女人的朝向居然是自己车的方向,在自己的奥迪车处那个女人停下了脚步,弯腰系鞋带四处张望了一下,在她确定周围没人的情况下她快速地走到奥迪车后轮处,伸手探了探,像是取下什么东西然后装入自己的口袋,然后向着停车区另一个出口走去。
      林礼轩也没有多想,就现身跟在了伊元的后面,说道:“这位女士,您的东西掉了。”
      伊元本来就心慌,猛然听到后面有人说话,显然受到惊吓,立马转身,看到居然是林总,神色便有点慌张,但她马上长吸一口气使自己镇定。她看到林礼轩手中拿着一个袖珍精致的金笔,笑容可掬地看着伊元。伊元看着林礼轩,虽然是笑容盈盈,但在伊元看来他的笑容充满了诡异狡谲。
      她也笑答道:“这不是我的东西。”
      林礼轩:“哦,不是您的啊,我还以为是您的呢。这位女士还真是个诚实的人,不是自己的东西不拿啊,真是很难的啊。”依旧嘴角是一个弧度的寓意深刻的笑。
      伊元明白林礼轩是话中有话,看来刚才他看到自己取GPRS定位器了。怎么办?
      伊元笑道:“还是您这样的人难得,捡到不是自己的东西不昧心自己留下,而是交给失主,品质真是高尚。”
      林礼轩没有想到这女人还挺会说话,自己给她一个讽球,她就将讽球就又踢回来了,她到底什么意思呢,他饶有兴趣地撇了一下头,嘴角笑意更浓,在伊元看来这笑容反而更加令她捉摸不定眼前的人,她想着最好溜之大吉,免得与此人有过多的交流。这人眼眸很深,很容易看透对方的心思,与他打交道的人往往很容易在他的气场下甘拜下风,唯有的办法就是躲。
      伊元不及林礼轩再说什么,马上笑了笑就转身匆匆忙忙离开了。
      身后的林礼轩嘴角的笑消失了,换成的是一个冷冷的表情,眼中弥散着凶狠。
      他开车回家了。
      林礼轩的豪华别墅。
      他换了鞋,保姆就走到他身边,谦恭地说着夫人的情况。
      林礼轩有点不耐烦听这些话,也不表现在脸上,笑着回答:“于嫂,我自己去看看,您不用着急。我会处理好的。”
      保姆闭嘴保持缄默。
      林礼轩走上楼,走向了那个自己已经好久未进入的房间。
      门没有锁,他推门而入,见那个熟悉而又陌生的人躺在床上。
      床上的人见有人进来也睁开了眼睛,看到来人后眼中散着浓浓的幽怨。她就是林礼轩的结发妻子甄敏。
      “你没什么事吧。”林礼轩淡淡地问道。
      甄敏扭转了头,闭上了眼睛,“我有什么事林总会关心吗?”
      “我这不是关心你吗。”
      “哼。”
      甄敏有点伤怀,回想起过往的种种。两个名企的联姻,金童玉女的结合,曾经多么盛大的一件事,自己当时感到多么幸福,和自己钦慕的男人走在一起。婚后初时,林礼轩还是对自己彬彬有礼,温存有加,当时的日子就像每天都是沐浴在艳阳中。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林礼轩就对自己像对陌生人,夫妻关系名存实亡,他将自己的寝室之物都搬到了书房,与自己分房。当时记得自己还再三的检讨自己到底哪里做错了,问他他都含糊其辞,最后干脆和自己都不说话了。在外人面前却仍旧亲昵十分,但私下里却冷冰万分。几年了,她不记得了。有时出于生理需要,她主动向他示好,他也会以工作很忙做挡板硬生生推出门外。她感到自己有时候都崩溃了。想是不是他外面有了第三者,暗地下派了私人侦探调查,结果是没有,而且这个男人每天准时地回家,即使有应酬也会在10点到家,从不外宿。难道他身体有问题。这或许是唯一可以解释的。但是几次试图隐语要他看看医生,但换来的却是他莫名的笑容。最后她也失望了,干脆就到外面找别人。他也明明知道自己外面有人,林礼轩也不干预她,他的冷漠让甄敏彻彻底底地失望了。但婚姻仍在,名誉仍在,只是夫妻情分不再。
      甄敏想着,你现在问我又有什么用呢。
      然后甄敏听到林礼轩给私人医生打电话,然后就是开门声,远去的脚步声。
      甄敏叹了口气,有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浸在了枕头上。
      林礼轩回到了自己的书房,将自己埋在了舒服的椅子里,拿出烟来沉浸在烟雾缭绕中。人生的意义到底何在,哪里是起点,哪里是终点。人生的起终点,自己的做的事情的起终点。他有着精明的头脑,过人的谋略,但在这问题上却永远像是小孩子的智力思考不出。
      第二日,林礼轩又恢复成往常的样子。
      他下楼吃饭,见甄敏已经在餐桌上慢条斯理地吃着饭,看来病已经好了。他也坐下开始吃饭。
      “你病好了?”林礼轩礼貌有加却又淡淡地问道。
      “不劳林总挂心。”甄敏没有抬头地说道。
      林礼轩也不再说什么,吃完饭就离开了。
      甄敏从窗户上看着黑色奥迪车驶出了庄子,眼神中满是伤感。
      来到办公室后,林总想到了伊元,看来薛定谔的猫理论中的箱子盖揭开了,猫是活的,看来伊元不仅调查自己,而且可能已经知道了什么。自己还是小瞧她了,必须采取行动了。
      今天,天气很好,伊元又去了公园的长廊,申克的电话依旧打不通,也没有他的邮件回复。她在公园进行新的小说的纲领的构造。
      依旧是下午时分,公园人多的时候她起身离开公园回家。
      回家,开门,她放下包,去厨房倒杯水喝。
      返回到客厅忽然她发现桌子上的笔记本不在了。她马上意识到有蹊跷,心一下子就提到嗓子眼上,她看向了卧室。卧室门虚掩着。她又悄悄走向厨房,拿了擀面杖,再轻声走向卧室。她双手拿着擀面杖,用脚踢开了卧室的门,她探头看向里面,里面没有任何身影。她长舒一口气,准备继续去洗手间看看,等到她轻声走向洗手间,依旧用脚踢门。门开了,她探头看里面,里面没有人,但她看到浴缸里安置了水,而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正浸在水里。她心里大叫一声,想着去拿起笔记本。
      突然,脑袋就被一击,伊元感到眼前就是一片黑暗,手中的擀面杖也应声掉到地上,她也随着这一击摔倒。等她感到脑袋的疼痛,眼前恢复光明的时候,她已经被人用绳子捆在了凳子上。她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人,身着送奶工的工作服,头戴一顶工作服匹配的工作帽,手里还拿着一个口罩。不是旁人,正是E-泰克公司老总林礼轩。他正挂着他典型的诡异的笑看着伊元。伊元还发现,在他前面的桌子上放着一个注射剂和一个药瓶。旁边还放着一个收据和一只笔。
      “伊小姐,没想到我们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伊元面无表情,等到明白是林礼轩的时候,她心中的恐惧反而减弱了,她看了看窗户旁放着的那个花盆,然后转头看向了林礼轩。
      “这位先生我认识您吗?我怎么不记得我曾经何时见过阁下呢。”伊元一副懵懂的样子。
      林总又翘唇笑了笑,眼中满是兴致盎然。
      “看不出伊小姐这么年轻就这么健忘,”说着他将手中的东西丢在了桌子上,伊元看正是自己曾经放在林的奥迪车上的GPRS微型定位仪。“伊小姐平时是不是有做私家侦探的习惯呢。但不知我什么地方得罪伊小姐,还是伊小姐受谁之托,劳您大驾调查我?嗯?”林总的声音中已经有了一丝凶狠。
      伊元没有搭腔。
      “伊小姐,我想来没有跟您打过任何交易,想来我和您也不存在任何矛盾,我们敞开天窗说亮话,我是生意人,我来和你做个交易,现在这里你有两个选择,”他拿起类似收据的东西说道,“这是两百万的支票,只要你将你现在手中掌握的我的情况交给我,并且答应忘掉一切,这支票就是伊小姐的。我们好说好做往后我们就是朋友,伊小姐有需要林某的地方你可以差遣鄙人。”然后他饶有兴致地盯着伊元,试图从伊元眼中得到那平时见惯不惯的贪婪的目光,但很令他失望,他微一皱眉,因为伊元只看了一眼,眼睛就没再瞅过这张支票。
      “那第二个选择呢?”伊元反而无所畏惧地问道,她想看看他会用什么方式对付自己,自然与桌上那个注射器有关。
      果然,林总拿起注射器和药瓶,起身走向伊元跟前,将注射器放在伊元的眼前,“听说伊小姐是个侦探推理小说作家,想必伊小姐一定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了。”他晃着药瓶。
      伊元看了看药瓶,便明白了,是□□,一种剧毒。
      伊元还是后背还是涌起一阵凉气,心哆嗦了一下,随之她深呼吸,让自己放松下来,因为越是胆怯越是给林总一种心理上的优势。她镇定下来,反而冷笑着。
      林礼轩本来是想只要露出这剧毒,这女人一定会吓得要死,因为如果是不知道□□的人面对这的时候,或许没有任何感觉,因为他不懂这是什么东西,虽然知道是剧毒,但没有那种感性的认识,而这面前的这个女人不同,她了解这是什么东西,而且林礼轩曾经翻过伊元的推理小说,她的一本小说中曾经谈到□□,而且详细地介绍了这种剧毒的反应,最重要的是她在书中的作案之物就是这种剧毒,她还将这种剧毒的病发之状描写地近乎直观地让人感受到。那她面对这种剧毒应该是胆怯才对啊。但林礼轩发现在伊元的眼中只在自己初晃动药瓶时露出一丝惊恐,随即这种惊恐就销声匿迹了。真是一个奇怪的女人。
      他又回到沙发上,坐下。
      他开始运作自己的大脑,往日的对人类的心理的操控术好像在这个女人身上不起任何作用。
      “对这就是第二个选择,如果你选择不合作,我会将这剧毒注入到伊小姐身上,结果会是什么样伊小姐是明白的。像伊小姐这么聪明的人不会选择这条路吧。”
      伊元还是没有回答。她现在想到的居然是皓辉,想来眼前的情景曾经在皓辉房间里一模一样上演过吧,那时候皓辉想到什么呢。
      林总继续在说着自己的金钱论和生死论,但伊元仿若闻所未闻,她现在想着是如何逃生,如果自己发生意外,自己掌握的信息警方能知道吗,自己的电脑被浸在水中,看来电脑的命运是不保了,硬盘里面的东西想来也都丢失了,幸好自己给申克发过一份资料,不知道这家伙看到没有,不知道他是不是能从这些资料中发现玄妙,自己也没在邮件中具体说明。••••••
      突然,伊元听到一声响,是林礼轩拍了一下桌子。
      原来是林礼轩口若悬河向伊元传输自己的攻心术,没想到他再细看伊元,发现这个女人居然心不在焉根本没有听自己说话,生气便拍了一下桌子,这是他的习惯动作,在公司生气,他就爱拍桌子发怒,一旦发怒员工都是惊恐万分。
      但他没想到自己会在这个女人面前发怒,如此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如此在这个女人感到挫败。
      伊元对视着林礼轩,林礼轩从她的眼中看出了一份倔强和不屈,而惟独没有捕捉到恐惧的神色。
      这是个女人吗?林礼轩想到。
      这个男人到底会怎样对自己。伊元想到。
      劝服这个女人还有用吗?
      他会怒火冲天地拿起手中的注射器,插入我的皮肤上,然后□□液体顺着针尖注入我的皮肤,然后侵入我的心脏,我开始感觉死亡的疼痛。
      我要马上对这个女人动手吗,像对皓辉那样。还用不用松松她的口,不知道这个女人将掌握我的情况的信息放在哪里了,她有没有交给他人,从现在看来这个女人是不会说话了。
      申克回来了吗,他看到邮件了吗,他回到警局了吗,小席告诉他我找过他了吗?
      这个女人不像是很有钱的样子,住着这破落的屋子,装修也是简朴,为何她对于钱没有向往和贪婪呢。
      这男人在对付人的时候是亲自动手,难道他不怕自己暴露自己的行踪。像他这么有钱的人完全可以雇人来对付的,是因为不想被人勒索,还是他很谨慎,怕用别人不放心呢。还是他心理在起作用,亲身体验杀人的滋味。
      两人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时间在一秒一秒过去。
      此刻,林礼轩是一只猎豹,一双眼睛幽深如潭,锐利似剑,冷倏如闪,冰冷似霜,洞悉一切的仿佛在远静处窥视狙击着猎物,专注,冷静。
      同时,伊元就是一只羚羊,耳朵竖立着,敏锐地警觉着周遭环境,平素温柔的眼眸此时冷静如弦上待发的箭,坚定似倒悬磐石的松树。
      不同于羚羊的是,伊元没有逃跑的机会,她唯有勇敢地面对。
      两人对视着,像是进行着击剑运动,两人的如炬的目光就是各自的佩剑,在进行殊死的冲刺攻击和防守还击。
      外面有汽车刹车打转甩尾声从窗户传来,林礼轩收回目光,低视略一沉思,伊元便见他已经拿起了手中的桌子上的注射器,朝自己走来。
      “伊小姐,给你最后一个机会,与我合作还是坚持孤注一掷呢?”注射器的针尖已经在伊元的鼻尖前。
      看着那细细的针尖,说不害怕,恐怕圣人也难,何况一个女子。
      但伊元明白哪种选择结果都是一样的,像林礼轩这样谨慎狡黠的狐狸是不可能留下任何把柄受控于别人,他只会将所有蛛丝马迹消损地一干二净,像对待皓辉和曲峰一样。自己既然无从选择,又何必奴颜卑膝,做个爱慕金钱的假面绅士呢。所以在面对溢着毒液的针尖,虽然恐惧但她还是很从容。
      林礼轩猛地揪住伊元的脖颈,就要将针尖捅向那里,伊元还是心惊地肌肉哆嗦了一下,眼睛闭上,静待死亡。
      没有,她睁开了眼睛,看见依旧诡笑的林礼轩,“伊小姐真的不怕吗,这要是扎下去,你就与这个世界说拜拜了,伊小姐觉得值得吗。”
      伊元只是感到心有余悸,却依旧没有搭腔。
      林礼轩本想着靠着猛然袭击,给这个女人一个措手不及,让她的心理防守阵地在突袭中轰然倒塌,然后成为任人摆布的傀儡,这招在以往不是没有运用过,也可谓百试不爽,没想到依旧这个女人不说话,沉默对于他来说就是致命的攻击,他面对这个女人最终溃不成军。
      他居然默然地笑了,长久以来,自己总在博弈,与命运博弈,与人生博弈,与对手博弈,自己或运筹帷幄破浪乘舟驾驭一切,或孤注一掷破釜沉舟只为置之死地而后生,自己总能在最后胜利地站在高峰上俯视趴在自己脚下的对手。他总是做一只傲视一切睥睨苍空的雄鹰。
      而此刻,他居然被这个女人的沉默不屈攻击地体无完肤,真是难得遇到的对手,他不无缺少对手,但这样无从下手没有攻击破绽且永远不屈的对手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而且还是个女人。他反而有了放过这个女人的念头,虽然他明白这的结果会是个定时炸弹,但他愿意承担这个高风险。
      伊元看到林礼轩并没有动手,而是停着若有所思,眼光中没有了诡笑,而是很平和的笑容。伊元有点感到莫名其妙了,难以理解眼前的这个男人。
      此时天已经黑下来了,没想到对峙的时间持续了这么长。
      林礼轩再次看了看眼前的这个女人,女人依旧很平静。
      他听到了楼道有脚步声。
      林礼轩收拾了东西,从窗户上跳下,攀爬下去了。
      伊元更是感到不可思议。他放过自己了?为什么?
      她嘴角仍被封条封着,她喊不出救命。她还想着如何解救自己。
      这时门铃响了。
      响了几下,伊元听着门铃声更着急了,明明可以解救自己的人就在外面,可自己就是不能答应。她突然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发出“咚”地一声。
      接着门铃声停了,接着伊元听见敲门声,还有那熟悉的厚重的声音“伊元,伊元••••••”,伊元笑了,感到心安地笑了,眼角就有泪珠滚下。接着是脚踢门声,和邻居说话声,接着门被撞开了。
      真的是申克,倒在地上绑在椅子上的伊元向着申克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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