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古板阴暗商人缠上后

作者:回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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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花明湄去上课,路上被人堵住,她心烦意乱的摘下墨镜,蒋青蕊抱臂站在她面前。
      “有事?”她不耐烦的说。
      蒋青蕊清嗓,“交个朋友?咱俩也算不打不相识了。”
      花明湄挑眉,索性就加了联系方式,之后就去上课了,五点半就放学了,蒋青蕊约她去唱K,她回家一趟又出门了。
      霓虹彩灯流转在寂静的包厢,皮质沙发深陷,点歌屏光影亮着,花明湄打扮的花枝招展推门而入,蒋青蕊翘着二郎腿,从桌上拿起酒往杯子里倒了些,她端起猛喝了一大口。
      “你有事?”她问。
      花明湄抱臂,“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蒋青蕊轻笑,“你有男友?”
      她撩了撩头发,“算不上,商业联姻。”
      蒋青蕊瞪大眼睛,“你才大一。”
      花明湄半个身子陷在沙发里,长叹了口气,“没办法,为了活命,联姻对象高富帅,就是特无聊,还死板,比我大六岁。”
      蒋青蕊被酒呛了一下,捂着嘴扭头看她,“六岁?比我爸给我找的联姻对象还过分。”
      她扶额,啧声,“我能怎么办?这辈子算是糟蹋在这了,至少吃穿不愁了。”
      “那你俩平常履行夫妻义务吗?”
      “他性压抑。”
      蒋青蕊连连摇头,“报应。”
      花明湄往酒杯里倒了些酒,请进来一堆男模,包厢里欢声笑语,歌声绕梁,她很快就把悲伤抛之脑后,酒意逐渐攀升,靠在最帅的男模肩膀上,看了眼手机信息,陈崧年问她去哪了,她往上翻了翻聊天记录,她每天上赶着跟人分享日常,得到的只有寥寥几句,把他哄好得了,钱到手都好说。
      她没回信息。
      包厢里的高潮持续,重低音鼓点炸开,她握着麦克风站起身,身体随着节奏肆意扭动。
      “反正他都不难受他只要自由,
      他都不会理会我的感受,
      退到无路可走不如就放开手,
      我也想要自由。”
      还是DJ版的。
      推开包厢门就看到醉酒的女孩撩着头发唱,男人站在暗处,悄然盯着她,其他人已经注意到这抹身影,花明湄一转身,“煎熬了这么久,已没有继续的理由~”
      他站在门口,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部分光线,眉头微蹙,眼底翻涌着寒意,“他都不会理会我的感受,退到无路可走不如就放开手!”花明湄醉意朦胧,以为是男模,走到他面前,一把拉过他的领带就把人往里拽,嚷嚷着让男模切歌,她背对着身子,扭动着身体。
      “我要怎么说我不爱你,
      我要怎么做才能死心,
      我们一再一再的证明,
      只有互相伤害的较劲,
      我要怎么说我不爱你,
      我要怎么做你才死心,
      痛苦不断不断的交替,
      还有什么留情的余地。”
      蒋青蕊捂住脸,为她明天感到担忧。
      他面无表情地俯身,单手揽住花明湄的大腿将人扛起,脸颊贴在他的后背上,“爱情不是你想买就能买!”
      离开喧嚣的环境总算清净,把她丢进副驾,扣好安全带,回家的车速很快,男人一言不发冷着脸。
      陈公馆灯火通明,将摇摇晃晃的人抱上楼,把她放下推到墙边,从书桌里的抽屉里抽出戒尺,另一端抵住她的肩膀,严肃说“,“站好。”
      花明湄步子虚浮,握住戒尺,不怀好意的看他,一步一步逼近,把他逼退到桌边,拉过领带,“你喜欢玩教师play啊?”
      “吴忧。”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呀?亲一个。”
      他被她强摁着亲了一口,陈崧年眉头紧锁,“站好。”
      “你放心,我不会让陈崧年那个死鬼发现你的。”
      他的面色稍显凝重,她继续说,“他很无聊,还凶我,说我太闲了,我现在不就不闲了嘛,管他喜不喜欢绿帽子,我们又没领证,亲亲好不好。”
      陈崧年捏住她的脸,化被动为主动,将她摁在桌前,他手腕一扬,红木戒尺带着风落下,“啪”的一声脆响,她踉跄了一下,“你干嘛呀,打疼我了!我不是M!别打我!”
      起初的轻响变得渐渐沉重,压抑的呜咽声混着戒尺的脆响,她哽咽,“不要打我了嘛!”
      “去那里站着,站够一个小时,好好醒醒酒!”
      花明湄背对着墙,戒尺挑起她的下巴,让她把手举起来,她咬着唇抬起来,带着惩戒的力道落下,她蜷起手指,“干嘛呀!我不想玩这个游戏,我要报警把你这个暴力狂抓起来!”
      陈崧年被气得胸腔起伏,开车时戴的眼镜忘了摘,推了推镜腿,揪住她的耳朵,“死性不改是吧,你这个月零花钱没了。”
      花明湄醉醺醺的,被他这样折腾,胃里翻江倒海,酸涩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陈崧年看着西装上的呕吐物,皱紧眉头,揪着她去浴室洗澡,她踉踉跄跄地跟过去,被他推到洗手台前,眉头紧锁着鼓捣她的裙子。
      “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无法无天。”
      温热的水汽氤氲弥漫,她蜷缩在浴缸另一端,陈崧年撑着脑袋看她,花明湄往边缘一趴,白皙漂亮的脊背沾着水珠露出来,他坐过去,将她拉回来,“干吗去。”
      “我难受要睡觉。”
      他皱眉,泡了没十分钟,起身时水花顺着流畅的肌肉线条滑落,随手扯过一旁的浴巾,宽大的布料裹住劲瘦的腰腹,指尖利落系紧绳结,水珠从发梢滴落,捞起一条干净浴巾,俯身探入浴缸,温热的水流漫过手腕,单手穿过她膝弯,另一只手揽住她的后背,稳稳将人抱起,水珠顺着她的发丝滴落巾,轻柔裹住她的身体。
      “伺候你比照顾小孩都难,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
      她嘀咕着,“daddy就是daddy啊,daddy是不可能变成老公的,老公不可能是daddy的,算了,daddy就是老公。”
      “有违伦理。”
      “daddy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爸爸,只有情绪稳定,阅历丰富,解决问题强的熟男才配叫daddy。”
      他捧起她的脸,眉头紧皱,听她这么一说,他没觉得她把他当成什么daddy,他倒是把她当成不同意义的“女儿”来养,不允许她跟一些人胡混,不允许她晚归,不允许她这那,跟在后面操心一堆。
      擦着她的头发,她倦怠的耷拉着脑袋,陈崧年叹息,把她抱到床上,去衣帽间拿了两件衣服,穿条长裤出去,跪在床上给她穿好,把她乱踢的腿放下,拿过衬衫套好,“听话点。”
      一颗一颗的扣好纽扣,拉过被子,她迷迷糊糊的撑着胳膊,“我要喝水。”
      他下床去茶几倒了杯水,手在下巴处托着,她喝得急,喂完水躺下,拿起床头柜上放的黑色真丝眼罩,戴好,他睡觉必须无光,也是没有安全感吧,睡觉姿势也很中规中矩,仿佛只是在完成维持生命的必须过程。
      花明湄就不一样了,自从和他躺在一张床上睡,睡姿四仰八叉的,他常常被她吵醒,又只好给她掖好被子,但结果都是无济于事。
      “抱抱。”
      听到花明湄的声音,还没几秒,她掀开他的眼罩,两人以一种极其尴尬的方式对视,她抵着他的脸,“抱抱。”
      陈崧年不知道叹了多少口气,教育也没教育好,还吐了一身,白白累了自己一顿,她怎么就那么折磨人,在花家的时候,那夫妻俩是怎么忍受她的,该不会是故意激他把花明湄带走的吧?
      “抱抱!”
      他转身抱住她,“不要掀我的眼罩。”
      她突然亲了他一下,陈崧年挑起眼罩,“能不能老实点?”
      “你不爱我了。”
      “忧忧,如果你再不听话,我就把你丢到花园让你挨冻。”
      “不要嘛,你给我讲个故事哄我睡觉,我马上就要睡着了。”
      陈崧年摘下眼罩,拿起床头柜的手机,解锁找了篇故事给她读,将她圈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嗓音放得极低极柔,眼下的乌青已经有些重,不自觉地又增加了几分韵味。
      他一个威风凛凛,让人心惊肉跳的人竟然在这跟她讲什么公主王子之类的幼稚故事,真想把这些故事全烧了,一把火烧得干干净净。
      花明湄窝在他怀里,睫毛轻轻颤动,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绵长,在他的臂弯里沉入梦乡。
      故事声也逐渐变小,拍着她的手停下,垂下眼睫,平躺过去,伸出手臂抽了几张纸,故作嫌弃地皱眉,“都多大了,睡觉还流口水,你爸妈绝对是故意把你送到我身边的,为了报复我之前没让出项目?一点都不让人省心。”
      他自说自话,最后长叹一口气。
      强制爱。
      强制了个养尊处优的祖宗回来,这还没完,还是得像以前那样娇生惯养着。
      他自己想想都觉得可笑。
      比刚轻轻打了两戒尺就哭得泣不成声,一哭,人就心软,不管还无法无天,明明将陈知州送去留学就算大功告成,现在有了个这号人物,比小时候满地撒泼的陈知州都难管,实在是费心费力又费钱。
      难啊难。
      既然已经做出了选择,总不能把人送回家。
      硬着头皮上吧。
      总有被感化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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