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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泽,我要你活下去
怀夕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被裴泽抱的严严实实,感受了一下身体机能,只有一些皮外伤。
打量了眼四周,他们被困在了雪堆里,周围都是巨石跟冰块,怀夕试着推了推,石块纹丝不动,她又轻喊了声:“裴泽?”裴泽毫无反应。
她将放在腰间的灵药吃了两粒,运息几个周天,试着用灵力去推开石块,她的灵器织月丝全数张开,无数的细丝像触手一样从石缝中钻出,又从外面将石块一个个搬开。
待搬得差不多了,怀夕一脚把裴泽背上的巨石蹬开,拖着裴泽出了埋住他们的巨坑。不知道他们被冲到了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杜衡他们又被冲到了哪里。怀夕背起裴泽,想找个可以栖息的地方。
走了没多久,她便看到了一个山洞。扶着裴泽在山洞中坐下,怀夕才细细打量起裴泽的伤势。
裴泽双手全是擦伤,是护着她的后脑勺与后背时被磕伤的,背后更是血肉模糊,应当是被那些石块砸伤的,被砸成这样,可能也受了内伤。
怀夕暗骂一声傻子,从随身空间调出治疗外伤的灵药,给裴泽喂了两颗下去。然后起身打量山洞内部,刚才还不觉得,现在细闻,山洞内一股怪味,也不知道这味道有没有毒。又往里走了走,发现里面暖和许多,便将裴泽背到山洞内部让他躺下。
怀夕又去洞外看了看情况,试着用灵力化蝶,让它去找杜衡三人。然后又往山上走了走,看到有一株野花,想也没想,先拔为敬。
刚把野花靠近鼻尖嗅了嗅,整株野花就化成烟雾被她吸入了身体。
怀夕当场石化:!!!这啥玩意儿啊!
在原地站了片刻,没感觉身体有什么不适,便也不做他想,先回了山洞。
山洞里的裴泽面色好了很多,但仍未醒来。怀夕又喂了两粒调理内伤的灵药,等了片刻,裴泽终于悠悠转醒。
“裴泽,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怀夕见他睁眼,立马问道。
裴泽缓慢的摇了摇头,艰难的吐出了一个字:“冷。”
怀夕听罢,想从随身空间里再拿些衣物出来给裴泽取暖,却发现怎么也调不出来,应当是灵力用尽了,她腰间还剩最后一粒补充灵力的药丸,这一粒得用来保命,不能再吃了。
想了想,怀夕开口道:“裴泽,听说两个人拥抱可以互相取暖,我抱着你好不好?”
裴泽没开口,只是点了点头。怀夕便起身上前,抱住了裴泽的腰身,可抱了许久,还是感觉怀里的人像个冰块一样。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下了裴泽的外衣铺在了地上,然后将他扶到外衣上躺下,再将裴泽的衣服全部敞开,自己刚要解开衣襟,就被裴泽制止了。怀夕带着鼻音道:“裴泽,我要你活下去!”说罢便扯开上衣,趴在了裴泽身上,与他肌肤相贴。
(转场啾咪~)
在南烛楼的鬼卿看到属于月吟、杜衡和苏木的本命魂灯齐齐动荡,似有熄灭之势,当下便输入灵力稳住了烛火,再感应了一下方位,随着魂灯指引,找到了杜衡和苏木。
“苏苏,醒醒!快醒醒!杜衡,醒醒!”鬼卿见两人唤不醒,便先往杜衡脸上扇了两巴掌,杜衡吃痛转醒,见到面前跟罗刹一样的鬼卿,二话不说,弹坐起来道:“你怎么来了!”
“你先把苏苏救醒!”鬼卿压抑着怒火低吼道。
“得得得,你家苏苏是宝贝,我们都是草呗!”杜衡一边碎碎念,一边给苏木把脉:“没事,就是睡的死了点,吃粒药就行了。”说罢给苏木吃了粒灵药。
见苏木服下了药丸,鬼卿盯着杜衡幽幽开口道:“现在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吧!为什么你们三人的魂灯差点熄灭了!”
“还不是奔雷城的智障在雪山大喊大叫,引来了雪崩......”杜衡说完觉得不对,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鬼卿的表情,讪讪闭了嘴。
他们四人的身世彼此之间都不是秘密,鬼卿是被奔雷城丢弃的孩子,所以他恨极了奔雷城,平时在他面前提都不能提。
好在这时苏木醒了,一睁眼看到鬼卿黑着脸,虽然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错,但习惯性的先撒娇道:“卿卿,我错啦!不要生气好不好!”
一旁的杜衡:我不应该在这里,我应该被埋在雪里。
他们四人,鬼卿年纪最大,杜衡次之,月吟第三,苏木最小。月吟一心想带着他们混出个人样,所以扛下了很多事,反而活的像个大姐姐。
鬼卿性子冷,和苏木是最先认识的,所以一直格外照顾苏木,但是不知道怎么照顾着照顾着,苏木就爬了鬼卿的床。当时月吟和杜衡都以为苏木会被鬼卿打包扔出房间,结果第二天才看到鬼卿脖子上好几个红痕的出来跟他们说要和苏木闭关一段时间。
朝歌城民风开放,断袖之风颇为常见,月吟甚至带头吃起了他们俩的瓜来。后来索性将南烛楼交给他们俩打理,一个谛听,一个暗杀,配合的默契无比。然后就带起了南烛楼内部消化的风气,搞得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南烛楼是什么风月场所,里面的人都是成双成对腻腻歪歪的,看上去就不像什么正经之地。
杜衡一咬牙,一跺脚,还是硬着头皮道:“那个…鬼卿啊,咱还有个三妹呢,她还不知道被乱石冲到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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