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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剪刀布
“李大姐,你以前的工作除了带孩子以外,是不是就没有其他的了?”喻念望向李大姐道。
“也不全是,除了雇我去照顾小少爷以外。”李大姐不假思索,“当时夫人生产那段时间,也都是我伺候的。”
喻念心下了然,李大姐这个明显属于是月嫂的工作,看来还是要招些人当育婴师。
育婴师和月嫂是有区别的,他们两个服务对象不同,服务重点不同,育婴师主要是为三个月以上的婴幼儿提供生活照料,护理和早期教育,不包含孕妇的护理。
家政分许多职业,只靠他们几人完全不够,还得招工才行。
话说回来,还是要解决眼下的事。
桃夭这,喻念是最清楚的,她先前在喻府都是干端茶倒水打杂的活,既然她只会这些,目前就让她先干着。
“桃夭,你和李大娘一样,继续做以前在喻府的工作,干打扫卫生的保洁吧。”喻念低声道。
“我没问题。”桃夭一口应下。
“如果之后有人来上门寻求帮助,你们能做的,我会叫你们过去帮忙解决,现在人少,如若不能,我会亲自去解决。”喻念如是说。
“好,我和桃夭都听你吩咐。”李大姐拍了拍桃夭的肩膀回道。
“嗯,那么接下来是重要。”喻念的表情变得逐渐严肃起来,"我们在雇主家里做事的时候尽量保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直到这场雨停,喻念才把要说的说完。
她把自己在现代的工作经验全盘脱出,告诉她们保护自身安全,对雇主无理要求说不。
喻念来他们公司以前,曾发生过一件令人悲痛欲绝的事情,一个大学即将要毕业的小姑娘,在她们公司实习,去给位雇主家孩子做家教,雇主的妻子常年在国外,老公在外面偷腥她不知情,男雇主见小姑娘长的漂亮便起了色心,他假借详聊孩子教育问题把小姑娘约出去,本来说好有旁人在,到那才发现人早就被男雇主打发走了,出于礼貌,姑娘没走,两人交谈甚欢时,男雇主趁机下药把她带去酒店□□。
姑娘想报警,却受到男雇主威胁,于是伤害接踵而至,东窗事发,男雇主妻子发现他们在家中行不轨之事,妻子去姑娘公司大闹,贴横幅骂她,事情一发不可收拾上了新闻,姑娘家人知晓此事后对她失望透顶,男雇主害怕波及自己,信口雌黄说是姑娘勾引的他,把责任推到她身上。
姑娘无法承受网络暴力的打击,一时想不开跳楼而亡,而最可怕的是当时竟没有人对她的遭遇表示同情。
从古至今都是这样,人类并不关心事实的真相究竟是什么,他们只相信他们愿意看到的东西。
“所以。”喻念垂目,“我方才同你们讲的那些希望你们都能牢记在心,好好遵守,后面招了工这些话我还会再说一遍。”
喻念身为老板,不管平日里交情如何,她都不希望这种背痛的事情发生在手里下的员工身上。
古代虽然没有网络,但唾沫星子同样也能淹死人,而且谁见得古代就不会发生这种丧尽天良的事?
“喻姑娘刚才说的我都记住了,只是故事里的人也太坏了吧?”李大姐是真性情,听完后,悚然一惊。
“坏人永远都不会是好人,我们能做的只有保护好自己。”喻念抬头望向天空,"好了,我们讲下一个环节。"
雨后放晴,一束阳光进了院子里。
“今天就讲到这。”喻念讲了一上午,口干舌燥,“李大姐,等会别回去了,在这一起吃个便饭吧。”
“啊...我...” 李大姐话还没说完,桃夭挽着她坐下,"客气什么,多双筷子的事。"
喻念绕过她两走到外面,见嵇行洲背靠着墙,曲腿坐在地上小憩。
他的衣服被雨淋湿一小块,喻念踢了踢他的腿:“喂,当门神啊,怎么在这睡?”
嵇行洲觉浅,被她这么一踢,浅淡地眸子睁开:“怕你会叫我,就站在这了。”
喻念瞧他迷糊的样子,轻笑:“我讲的是太无聊了吗?催眠曲?”
“有点。”嵇行洲点了下头。
喻念气噎:“你这小跟班当的可不称职啊,我还站着呢,你倒舒服睡了。”
嵇行洲张了张唇,刚要开口,传来屋里桃夭的声音:“姐姐,我饿了,中午吃什么?”
喻念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跨进门槛过去和桃夭说话。
喻念本来是我做午饭的,但李大姐见她早上讲课太辛苦,便把活揽了过来。
“喻姑娘,你就好好玩,做饭交给我和桃夭。”李大姐把她推出厨房,喻念只好笑笑走到院子里的秋千上坐下。
秋千是前两天喻念和桃夭自己做的,用麻绳和布口袋搞的简易版秋千,所以喻念不敢晃荡,担心秋千承受不住会坏。
趁现在她身边没人,喻念唤出系统:“除去赊账的洗衣机和洗衣液,我的积分够不够兑换空调和豆浆机。”
“您目前剩余积分为一百六十万,空调所需积分八十万,需要返还本系统二十万,剩余六十万,请问您还需要兑换吗?”
喻念算了下,六十万在她心里还成,不算少,思考了下说:“那你帮我兑换吧,不过现在别拿出来,等我需要的时候你再拿给我。”
【好的。】
“系统...打开...”喻念的话还没说完,被一道男声打断。
“这东西不结实,你小心。”
喻念闻声回头,只见嵇行洲站在她身后,手里攥着左侧麻绳同她对视。
喻念愣了下,侧过脸:“那你知道这要怎么弄吗?”
“比起麻绳我更建议藤条,下面的口袋换成木板吧。”嵇行洲漫不经心说道。
“藤条?”喻念以前看过古装剧,里面的秋千几乎都是藤条做的,只是这里哪有藤条啊?
嵇行洲以为她不明白,解释:“藤条比较结实,也有韧性,不容易掰断。”
“去哪里找啊?”喻念问。
“嗯...我不太清楚临阳这边藤条的情况,但一般山上都会有吧。”嵇行洲思考了下。
“行吧。”喻念感觉肚子一阵痉挛,“我都饿了,去厨房看看饭好没好。”
说着她跳下秋千向厨房方向走,关于藤条的问题也被搁置下来。
“你们做什么好吃的呢?”喻念刚走进厨房门口,就闻到一股香味。
李大姐用勺子搅着锅里的汤,桃夭替她答:“我们刚才去外面买了野鸽子,李大姐在做鸽子汤呢。”
“鸽子?”
“对啊,就刚才小贩推着车上门,我们正好看见了。”桃夭打开锅盖瞧了眼米饭蒸到什么程度了。
“好鲜,我都要流口水了。”喻念望着锅里的鸽子肉,“等会吃饭,我得多喝两碗。”
“好,多着呢,管够。”李大姐往锅里扔了点葱蒜入味。
饭哈好后,几人围在一张桌子前,互相给对方盛汤喝。
这时,天空又开始下了雨,喻念望着屋外,叹了口气。
“怎么啦?”李大姐注意到她的情绪。
“下雨了,本来还想着下午出去招工的。”
“临阳就是这样梅雨季节下个不停,而且下雨天大家也不太想出门。”李大姐夹了块菜劝她。
“要不这样,我们吃完玩游戏吧?”喻念想起什么,眼睛瞬间亮了。
话音一落,桌上三人说:“行啊,玩什么,随你。”
饭毕,待收拾碗筷的李大姐回来,四人玩起了石头剪刀布,谁输了,剩下赢得人可以在他脸上任意画一笔。
喻念本来想玩狼人杀的,可总共就四个人,这怎么玩?压根杀不起来。
“规则都清楚了吧,不用我再多说了吧。”喻念手里拿着蘸了墨汁的毛笔,"那么现在游戏正式开始。"
“石头剪刀布!”众人喊着游戏口号,伸出手后,又观察是谁出了局。
“欸?这把李大姐和嵇行洲输了,你们两要乖乖的让我和桃夭画上一笔。”
说着,喻念先下手为强,捧着嵇行洲的脸上去就是从额头到下巴画了个圈。
嵇行洲感受笔在他脸上的感觉,疑惑问:“喻念,你是不是作弊了,一笔这么长吗?”
“怎么不能这么长,一笔指的是笔停下为止。”喻念掰正他的脸,毫不客气道,“桃夭,继续!”
桃夭不像喻念那样放肆,拿着毛笔在他脸上画了一道线便作罢。
“石头剪刀布!”
这把只有嵇行洲赢了,给了他报仇的好机会。
李大姐见毛笔朝她靠近,忙说:“嵇公子,我刚才可没画你,你可得手下留情。”
嵇行洲非常配合在她脸上随便画了下,对桃夭也十分友好。
轮到喻念的时候,他本来没想对她怎样,但见到她紧张的表情忽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的长指抬起她的下巴,以牙还牙在她脸上画了个大圈,并且毛笔顺着她侧脸滑到她鼻子上点了下。
有了这样的点缀,喻念的脸一下变得很滑稽。
喻念气急冷哼一声,悄悄联合桃夭她们针对嵇行洲,嵇行洲输了几次,只能任由她予取予求。
喻念的笔没停,片刻,一个丑到爆的乌龟出现在他俊美的脸上。
喻念画完,指着嵇行洲,和边上两个女生笑作一团。
“你们快看看他!乌龟!嵇行洲是乌龟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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