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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养神待时机二
“死了?!怎么会?”
“不行,我得去看看。”说罢,祁雪程刚要起身,却被秦妄给按了下来。
“坐下吃饭,就算你现在去有什么用?你觉得你到得了第一案发现场吗?真的是,吃饭!”秦妄又将他的碗向他又移近了一步。
祁雪程也没办法,只好坐下将饭给吃了。
秦妄往嘴里扒了一口饭,说道:“你们在玉市河村时发生的事情我大概也知道一些。说实话,这次金柳新死了,我挺意外的,我以为,还要再晚一点。”
“你怎么知道的?”祁雪程疑问道。
“哦,我在系统了安了个新闻软件。”
“......”
不是,来到异世界都那么适应悠闲的吗?祁雪程看着秦妄,嘴巴抽了抽。
秦妄:“我认为,金柳新不是自杀。”
祁雪程:“我也是这样想的,本来还想不掺和这件事的,诶呀。”说罢,祁雪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秦妄:“你诶呀个什么劲儿?这事明显就冲着你来的,你不想管也没办法。”
真的是清醒人,秦妄的话都对到了祁雪程内心的想法,这事,明显就是冲他来的,不过,原主人到底犯了什么事??
祁雪程突然转念一想,也不一定是冲他来的,也有可能,是阿月,或者我们两个都有关系。
秦妄似乎看透了祁雪程内心想的,指了指道:“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和他。你们两个都被盯上了。”
祁雪程扶额,眼里尽是无奈。
秦妄笑了笑,换了个话题:“听说你前几天来武馆顺走了一箱钱?”
“什么叫顺,我那可是自己打来的。”
“哦,那箱钱原本是我的,忘记拿走了,放在武馆大厅里,结果回来发现自己的钱被人拿了。”
“呵呵,大头虾的毛病你就没改过。”
“里面有烟花,惊喜吗?”
“那个啊,帮了我大忙了。”
两人便一直聊,全然忘记了旁边还有个小不点,正安静地端坐在桌前。
等到祁雪程注意到他时,顾月凌正瞪着个大眼睛盯着祁雪程。
秦妄开玩笑道:“哟,什么时候生的儿子,你都没跟我介绍介绍。”
“滚。”祁雪程又去掐掐顾月凌的小脸。
秦妄:“你别说,这孩子确实挺好看的,还特别有礼貌。你怎么捡到他的?”
祁雪程温柔地笑笑,拍了拍顾月凌的头:“是他捡到我的。”
“你就这么一直带着他?”
祁雪程转头问:“阿月愿意吗?”
“当然愿意!”顾月凌眼含微光,肯定道。
秦妄:“你若是要带着他,你就得增强你的实力,你要变强,才能保护他。我相信你已经发现了,来到这里之后,身体轻盈了不少,是不是感觉出腿更快了?”
“是,而且我还可以飞到屋顶去。”祁雪程得意地笑了笑。
秦妄:“我看你那绸缎不简单,这可不是一般的店内可以买到的,由特殊的布料制成,估计是来自哪个仙法门派的服饰。”
祁雪程用手指了指自己:“我?仙法门派?”
秦妄礼貌性笑笑:“不是你,原主人。”
祁雪程回头望望顾月凌:“你知道一些仙法门派吗?”
顾月凌含笑点点头,道:“在人间有很多门派,不过都是一些人不知通过什么途径修得仙术后自立的小门派。要说最著名的三个门派,那便是烈霞、银昼和鹤云。其中鹤云门派的人大概一年会露面两次,次数极少,实力最高。”
祁雪程听完后点点头,若有所思地扒了几口饭,道:“阿月,等会你和这个秦哥哥待在一起,我去衙门看看。”
顾月凌失望地皱了皱眉头:“可是我想跟你去......”
“乖,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说罢,祁雪程开始猛吃,终于吃到心满意足了,再文雅地放下碗筷,优雅地擦擦嘴,然后起身就要离开。
秦妄却又按住他,祁雪程不耐烦道:“干什么又?”
秦妄指了指门口:“出门左转直行再右转的第二个房间,拿把趁手的武器走,别出意外。”
祁雪程似乎想到了秦妄站在急救室门口无助的样子,感觉有些对不起他,火气消散了些,拍拍他的手:“知道了,不会有事的。”
说完便来到了秦妄指的房间,一打开门,一股沉重的气味扑面而来。墙上摆了各式各样的剑,祁雪程走近,从墙上随便取了一把剑下来。
好轻。
应该是平常武馆内弟子们训练用的剑,可那怎么办才好,这真要是跟别人真枪实剑对起来,没打几下就得跑路啊。
祁雪程又提了几把剑,发现无所差别,便只好随便拿了把剑出门去了。
——厢房内
“喂,你叫什么名字啊。”秦妄朝顾月凌坐近了一点。
“我叫顾月凌。”
“那我可以像祁雪程那样叫你阿月么?”
“不可以。”顾月凌毫不犹豫地回答。
“啊,为什么我不可以。”
“就是不可以。”说罢,顾月凌拿起桌上的茶杯端正地喝了一口。
秦妄看着眼前这个小孩子,‘噗’地一声笑出了声。
于是两人又扯了些闲茶淡饭的话题,
秦妄:“哎,那你——”话音未落,厢房的门被人猛地推开,抬眼一望,是站在门口的祁雪程。
虽然祁雪程一句话都还没开口,但顾月凌已经从地上跳了起来,立马奔向祁雪程,紧张道:“祁哥哥!你是不是受伤了?”
说完便拿着祁雪程的手翻来覆去,最后在手腕上找到一个小伤口,微微渗出血。
秦妄奇怪道:“他都还没说呢,你怎么知道他受伤了。”
显然两人都没有理会他,就见祁雪程将另一只手上的断剑一扔,‘铿’地一声掉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金柳新是死了。”祁雪程淡淡地说。
“我也差点死了!!”三人不约而同看了那断剑一眼。
祁雪程坐了下来,两人一左一右都在与他说话,祁雪程完全听不进去,细细回想脑内的片段。
金柳新死的地方,牢的四壁都是血,可这不是死的时候溅上去的血,这是他生前用血在墙上写字时留下来的,具体的已经看不清了,被人用血又抹了一层,但祁雪程还能看到个大概。
那是用血有力地写的几句话:“我想清了,如果我还能出去,我将用一生偿还我所犯下的罪过。”
后面几串字,已经被涂掉了。正祁雪程在认真地看时,一把刀从上方毫无防备地掷了过来,祁雪程猛地回头,拿手上的剑猛地向上格挡,一刀一剑在上方相交爆发巨大声响,祁雪程在使剑的那一瞬间侧身躲过,但剑刃断裂,还是小小地划到了他的手腕,手上的剑已成断刃,实力悬殊,根本没办法打。衙门的人闻声赶来,在混乱中,祁雪程溜了出去。
直到现在,他可以十分确定自己被盯上了。
也可以确定,他现在的实力太弱了。
祁雪程的耳朵嗡嗡作响,什么都听不见。扭头一看,就看到顾月凌在他旁边叽叽喳喳地,紧张地不知在说些什么,就见顾月凌的小手覆了上来,祁雪程冰冷的脸上覆上了一只温暖的小手,祁雪程甚至能感觉到他手掌的大小。
朦胧间,祁雪程看见顾月凌好像哭了,泪花朵朵地,慌张地在他的耳朵周围擦拭,他现在脑袋晕得很,但看见眼前这个孩子,只想抬手去擦他的眼泪,可刚抬手,他便怔住了。他的手上都是大片大片的鲜血,这时好像清醒了,隐隐约约能听到些声音。
“祁雪程!祁雪程!!”
“祁哥哥......呜呜呜......你说句话........”
在祁雪程晕倒之际,几名武馆的弟子推开门,跑进来将祁雪程抬了出去。
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耳朵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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