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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醒
越前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浑身的酸痛让他哼了声,一旁的忍足站起身揉了揉眼睛,习惯性的先把了把脉。
[ 嗯,脉象稳定,你现在试着运气看看。]
越前点了点头,缓缓运气,原本感觉不到一丝拨动的气海现在正有股暖暖的气流在缓缓的流动,甚至比较之以往更加精纯了。越前有些差异,自己分明是妄动真气加上中毒才昏迷了过去,怎么醒来不仅一直盘踞在体内的毒消耗了大部分连内力也有了长进。
[ 怎么?还有哪里不对?] 忍足见他蹙眉不语,以为是还有什么疾痛,遂要起身拿来医箱,越前见状若有所思的说[ 不是,只是我体内的内力似乎精纯了许多。]
忍足哼道[ 传闻中的雪莲都被你吃进肚里了,内力会涨实属正常。] 说完不堪困倦的连打着呵欠,越前这次好好看了看面前的人,虽然没见过长相但从对方的言语中已然猜出身份。
[ 我昏迷了多久了?]
[ 一月有余了,我可是被折腾得够惨呐。] 忍足没办法对头上的那尊大佛抱怨,只好来另一个罪魁祸首这讨讨便宜。
[ 你该抱怨的对象应该是迹部景吾吧。] 越前见一旁的忍足完全没有想着要给自己倒杯茶水的态势,干脆撑起身准备自力更生。
刚迈下床就两腿一软身体不受控制的向前倾倒,一旁的忍足还没来得及出手就见一阵风刮过,越前已经被自家皇帝给拦腰抱在怀里。
[ 病刚好就想着逞能了。] 迹部哼道,但松了口气的神情还是明显的看出他的担心。
[ 既然没人帮忙,不是该自力更生。] 越前企图撑起身退出迹部的怀抱却被人整个抱到软榻上,还没缓过神来嘴边就多了杯冒着香气的茶水。
饶有兴致的盯着迹部景吾看了看,直看得对方浑身发寒才慢吞吞的接过茶喝了口。
[ 我师兄呢?]
[ 在闭关修养。] 迹部想起手冢那张冷冰冰的脸顿时在心底冷哼了数声,还没见过比他表情更单一的人。
[ 他受伤了?] 越前情急的抓住迹部的手腕,照理说这世上能伤得了手冢师兄的人不会多到哪里去,但也不是没有,眼前这个就极有可能是祸首。
[ 你那是什么眼神,本王才不会做这么不华丽的事。] 被越前用不信任的眼光看着,迹部顿时感到一股没来由的厌恶感和无力感。
[ 我昏迷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 简单说来就是你昏迷以后需要找的雪莲才能治愈,于是我们找到你师兄并把情况告知了他,然后他主动去了雪山为你寻药,眼下只是真气消耗过大,体内虚乏罢了,只要休息几日便无大碍了。] 知道自家皇帝绝对不会屑于解释这件事,忍足只好忠心耿耿的把皇帝老子不乐意做的事都揽到自己头上。为人臣子到如斯地步,忍足真是无语问苍天。
[ 噢,那现下我的事情也解决了,至于私闯皇宫你爱怎么办就怎么办,前提条件是看你们有没有那本事抓住我。] 越前也不管快被自己气死的忍足,困倦的打了呵欠一副想睡的样子。
[ 困了?] 迹部只从看清越前对自己的意义后满心就只剩下无止境的欢喜,哪来追捕一说。忍足见皇帝都不想管了,自己也没必要吃力不讨好的捡着管,遂告退回房补觉去也。
越前又大大的打了个呵欠,点了点头,倒是也没抵抗迹部抱着自己走向雕花木床,他此刻全身酸软,就算想自己走过去也是有心无力还不如赚赚便宜,反正都是男人也不避讳什么。
迹部帮越前盖好蚕丝被,静静的软榻上坐了会儿才燃了暗香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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