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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
两人回到木屋,爱丽丝面无表情的问:“找到你阿父了吗?”
里斯克回道:“找到了。阿嬷我有些事情想问你。”
爱丽丝像知道里斯克想问的是什么一样,抿了抿鬓角:“里斯克,跟我去里屋。凯瑞,你自己在外屋坐会可以吗?”
凯瑞笑了下:“可以,你们去吧。”
里斯克跟爱丽丝进了屋:“阿嬷,阿父不是我的亲阿父对吗?”
爱丽丝轻轻地点头:“是的,你亲生阿父在你出生前就死去了。”
里斯克轻声问道:“阿嬷,我亲生阿父是怎么死的?”
爱丽丝眼里闪过一道奇怪的情绪:“怎么死的?在一次战争中被同伴杀死的。”
里斯克听到这里:“同伴是阿父吗?”
爱丽丝突然歇斯底里:“什么阿父,他是你的杀父仇人。”
里斯克上前把爱丽丝抱在怀中:“阿嬷冷静点,安德烈说过安吉尔是误伤的里德阿父,他本想救里德阿父,谁想到敌人看透了他的打算,把里德阿父当了挡箭牌。”
爱丽丝哭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紧握的手泄露出对里德的无尽思念和对安吉尔的无边怨恨。
里斯克接着说:“阿嬷,放安吉尔走吧,约书亚一直在等他。”
爱丽丝哽咽:“我也一直在等里德。”
里斯克放开爱丽丝,看着爱丽丝的眼睛说:“阿嬷,阿父已经回到兽神怀抱二十来年了,在多的怨恨都应该被安吉尔的诚意化解,是安吉尔放弃自己的家庭养大了我。”
爱丽丝突然放声大哭,好像要把这二十来年的委屈和不甘都释放出来。
里斯克没在多说什么,只是一直我拥抱着爱丽丝。
凯瑞听到爱丽丝的哭声,走了进来:“里斯克,需要我的帮忙吗?”
里斯克摆了摆手:“没事了,你先回家吧,我晚上回去。”
凯瑞回到家后,想到爱丽丝的状态,十分担心,可是当时的情形他留在那里也没什么用。
凯瑞吃过午饭,又去了趟安吉尔家,看到爱丽丝和里斯克正在吃饭,爱丽丝的状态好了很多,就是眼睛有点红肿。
里斯克让凯瑞坐下:“你吃了吗?”
凯瑞回道:“吃过了。”
里斯克正好吃完,对凯瑞点点头:“那就和我一起整理阿嬷的物品吧。”
凯瑞没问为什么,跟上里斯克进了里屋。
一小会儿爱丽丝的物品就整理完了,里斯克拿了小兽皮包、爱丽丝和凯瑞什么都没拿,三人离开了木屋。
里斯克想让爱丽丝去自己家里居住,爱丽丝轻声但坚定地说:“我要住在我和里德的家。”
里斯克看了爱丽丝片刻妥协道:“那好吧。”
爱丽丝和里德的家,也是一栋大木屋,屋里到处都是生活的痕迹,里屋更都是爱丽丝的个人物品,原来爱丽丝每天都住在这里,这也是安吉尔那里爱丽丝的物品特别少的原因。
傍晚时,里斯克和凯瑞才离开木屋。看着爱丽丝发自内心的笑容,凯瑞好像明白了什么。
晚上,里斯克搂着凯瑞把白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凯瑞安慰地亲了下里斯克的嘴唇。
里斯克得寸进尺地回亲了凯瑞好久:“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这件事情了,那是在我被安吉尔接回家的第一个晚上,因为换了新环境,一直睡不着,突然听到阿嬷小声地哭泣,边哭边喃喃自语。也许是怕我被吵醒,阿嬷来我床边坐了一会,我眯着眼睛装睡,从中阿嬷的喃喃声中我知道了我是里德的孩子,里德被安吉尔射杀,安吉尔当时有个快要结伴的约书亚,阿嬷为了报复安吉尔,要求安吉尔不准结伴,还要照顾没出生的我直到成人。安吉尔也许是恨自己错杀同伴,同意了这个荒唐的要求。这些年,安吉尔和阿嬷住在两个地方,只有我在的时候做做样子,我知道阿嬷心里的怨恨不甘,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顿了顿,里斯克接着说:“听安德烈叔叔说,我是被阿嬷找阿父的路上弄丢的。阿父刚死去的时候,阿嬷每天都要抱着刚出生的我去找里德,阿嬷总说没看见尸体,阿父可能还在某个地方活着。直到把我弄丢了,阿嬷才接受现实,后来安吉尔一直在各个部落里寻找我,因为我是金眸黑豹,很有特点,三年后看到我时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还记得我说过家里的孩子都是花豹吗?其实中央部落就是花豹族群,只有我是黑豹。小时候因为毛色自卑,长大后即使力量强过花豹很多,还是不敢随意在人群里变出兽型,大家对我的毛色也很恐惧,只有你见到我的兽型,不但不害怕,还很喜欢。”
凯瑞没说什么,只是又亲了亲里斯克,里斯克眸子暗了暗,回吻了凯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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