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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囊
金娇娇回到洞里就把那些桌椅板凳放在了她认为适合的地方,看着被自己收拾起来的洞府金娇娇十分满意。等着被夸奖的金娇娇连着几天都在观察着敖天昶的反应,然而,敖天昶像是没发现一样,每天做着自己的事。金娇娇由一开始满心的欢喜等到后来满心的失望,后来安慰自己,天昶只是太忙了而已,他不是没发现,他是不在乎这些外界的东西的,再说,就算是他发现不了,他住的习惯就行。想明白的金娇娇释然了。
后来,金娇娇直觉就觉得这样不行,她从一开始就发现了敖天昶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刚开始的时候她以为敖天昶只是不习惯忽然间身边多了一个人,后来才发现,他不是不习惯,是对所有人都是一个漠不在乎的态度。金娇娇有点难过,他对别人不在乎是可以的,为什么对她也是同一个态度?他们是夫妻,不是应该比别人亲近点吗?其实也是有区别的,毕竟他帮了自己那么多,就没见他去帮别人啊。想到这金娇娇放开了,既然天昶那么忙,他不可能有时间主动过来和她培养关系,那她去好了。金娇娇决定,从今天开始,她要开始主动去找敖天昶,努力培养他们的关系。
敖天昶从外边回来,金娇娇跑到他跟前,“天昶,你回来了!”
“嗯。”
金娇娇兴致勃勃,主动找话题,双眼亮晶晶的看着敖天昶,“天昶,你看看我把东西这样放行吗?有没有不合适的地方,要不要再重新换个位置?”
敖天昶扫了一眼洞内的摆设:“就这样吧。”
金娇娇:“你没有意见吗。”
敖天昶,“无所谓,你看着办就行。”
………
一阵沉默过后。敖天昶朝着金娇娇所在的地方看过去,“你这段时间感觉身体怎么样?”
金娇娇猛抬头,笑得阳光明媚,“很好!我没有一点不舒服。”
敖天昶点头,“好。”
金娇娇疑惑,“怎么了吗?”
敖天昶看着金娇娇,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不想把他要做的事告诉她,因为她会难过。但是,他从来不会顾及别人,想做的事从来不介意说出来,这次却不想说了。他在怕什么?敖天昶不清楚了,只能转移话题,“我还有事,出去了。”说完走出了洞府。
留下的金娇娇一脸茫然,天昶怎么了,怎么刚回来就又出去……转念又想到刚刚敖天昶在关心她,丢掉了刚刚的疑惑。
跑出去的敖天昶站在一座山顶,金娇娇……要让娘复活不是他一直以来的信念吗?绝对要继续做下去。敖天昶看着远处模模糊糊的山景,下定了决心,绝对不停止!快了,一切都快了。
敖天昶回去的时候,天已经黑了,金娇娇竟然还没睡,看见他回来就兴奋的跑过来,“天昶,你回来了!”
敖天昶点头,“嗯。”垂在身侧的食指微动。
“你……”金娇娇刚说一个字就晕了过去,敖天昶接住金娇娇,打横抱起她。
敖天昶把金娇娇放在石床上,取出他一直修补的一魄,慢慢的把那一魄放进金娇娇的体内,金娇娇难受的嘴唇发白,脸上直冒冷汗。不论人神妖,魂魄都是天道安排好的,强行把本不属于一体的魂魄硬塞进另一个体内,原宿主的魂魄发现被抢占了地盘势必排挤,而那个魂魄是必须要放进去的,稍有不慎原宿主都有可能魂飞烟灭。敖天昶只看了她一眼,忽略掉内心的一丝不安,继续动作。
终于把那一魄安顿到了金娇娇身体内,敖天昶站起来,现在就等一魂一魄融合,就可以开始了。
敖天昶最后看了一眼金娇娇,转身离开,现在要去洪堤河看看他父母亲的身体。
敖天昶到河底后直接去了放冰棺的地方。当他看到冰棺里发生的事情时候,他第一次慌了,面前冰棺里父亲的身体正在慢慢地变透明,敖天昶不管不顾的往冰棺里输法力,拼命的想要留住冰棺里的身体,可是不管他输入多少法力,都阻止不了冰棺里属于他父亲的身体在慢慢透明,到最后消失不见。敖天昶唇色发白的倒在了冰棺旁边,怎么回事,到底谁干的!为什么父亲的身体会无缘无故的消失!那他努力了这么久要怎么办!
敖天昶坐在地上,脑子里开始想那些他得罪过的人,可是没人知道这件事,他父母的身体还存着没人会知道。忽然敖天昶想到了龙宫的那群人,对,只有龙宫的那一帮人可能知道他存着他父母的身体,他们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他们知道了自己要做的事?不可能,这件事他一点风声都没露出去,到底怎么回事,这件事恐怕只有见了面才知道。
想到这的敖天昶召出赤魂剑飞身去东海。
这次敖天昶刚到东海龙宫,门口的虾兵蟹将就吓得往后退,“你……你有什么……事?”上次敖天昶来东海,把东海龙宫搅得鸡犬不宁,损失惨重,他们这些都是新提拔上来的,那些死去的精怪全都化成了原形,他们这些精怪就要负责去处理那些精怪的后事,在处理那些精怪的后事的时候被那些精怪的死状吓得做了好几夜噩梦,不是说那些精怪的死状有多惨,而是全都被一招毙命,伤口令人看着就发怵。而且他们从那些侥幸活下来的精怪处得知,造成这个后果的是二太子那个总穿一身黄衣的独子。很显然就是眼前这个一身黄衣的人。
敖天昶一挥袖扫开眼前碍事的东西,直入大殿,看到龙王,开门见山,“把我爹的遗体交出来!”
龙王看到眼前的孙子,没有半分喜悦,他可没忘了月前东海被这孽障搅得昏天黑地的模样,说话自然没有半分好气,“你爹几百年前就灰飞烟灭了,哪来的遗体!撒野到别地撒去,整天来东海,你真以为东海不能治你,其他人就治不了你了吗!”
敖天昶皱眉,龙王不像说谎,也不至于撒谎,毕竟他们连他抱住他爹的身体都不知道。那他爹的遗体呢?敖天昶静下心来,仔细想了想,这件事确实只有自己知道,而那逆天之术也是他无意间听他娘说的,这本来就是蛟族密辛,外族不可能知道,更别说把他爹的遗体在他眼皮子底下偷走。这件事还得从头再想。敖天昶最后看了龙王一眼,希望这件事跟他没有关系,要不然他这次一定会让东海无一活口!现在最关键的事是要找到他爹无缘无故失踪的身体,敖天昶飞身离开!剩下一肚子气的龙王砸了桌上所有东西,这个孽障,当年就不应该一时心软放了他,要不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局面!
敖天昶直接准备去问炽仴,现在发生的一些事超出了他控制的范围。他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远在千蛇山的金娇娇看着眼前凭空出现的衿延,“你是谁?”
衿延看着眼前的人,没有忽略掉洞中若有似无的煞气以及金娇娇身上的蛟的气息,果然还是到了这一步,罢了,因果循环,她种的因,她来解这个果。衿延是佛,西天的佛,即使不说话,浑身也散发着温和的光,挥手把金娇娇脖子上挂着的香囊拿过来,“你这个香囊很好看。”
金娇娇没从衿延的身上感觉到威胁,听到她夸自己的东西,就很开心的开口,“对啊,这是我爷爷给我的,他说这是祖姑奶奶留下的保命符,我们往上数的几辈人都戴着的,爷爷说它一定能保我平安的。而且,这个香囊爷爷小时候也一直戴着的,我戴着它就像爷爷陪着我一样。”
衿延把香囊前前后后看了一遍,重新把香囊递给金娇娇,“嗯,这是保命符,可以保平安的。”
金娇娇高兴的把香囊收回来,重新戴好,这个香囊可能是因为被人肯定的缘故,好像比以前更令人心安了。
衿延坐在了金娇娇身边,“你可以说说这个香囊的故事吗?我觉得它应该有个故事。”
金娇娇使劲点点头,自从月恪走了之后她就觉得有点孤单,明明她以前不这样的。习惯了果然是一件可怕的事。“这个香囊是我祖姑奶奶留下的。就是很久以前了,我祖姑奶奶刚出生的时候洪缇河忽然霞光满天,然后我祖姑奶奶就出生了,据我爷爷说,祖姑奶奶很漂亮,脾气也很好,连东海的龙女都比不上的。祖姑奶奶也很聪明,从小学法力就快,长大后有一天她就去了地府带回来了一株彼岸花,而且那株彼岸花花叶都是开着的,祖姑奶奶就用那株彼岸花编了这个香囊。”金娇娇拿起了香囊,“然后她就跃过了龙门,成了一条龙,之后河里的各种精怪就没在见过她了,这个香囊就成了她留下的唯一的东西。”然后看了看衿延,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不大会讲故事,可能讲得不清楚,你不清楚的话可以问我。”
衿延笑了笑,“没关系,你讲得很好,我都听懂了。”然后点头,“那这个香囊是很重要,你可要好好保管啊。”
金娇娇点头,“我会的。”
“必要的时候把香囊的口打开,它会保护你的。”衿延说完看着金娇娇。
金娇娇虽然很疑惑,但是点了点头,“嗯……不过,”金娇娇还是问了出来,“你怎么知道这个香囊可以保护我?”
衿延看着香囊,“我以前听人说过,看着这个香囊很像人家说过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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