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落的夕阳

　　1
　　却说李世祥和女儿在关于永知的问题上达成了表面的协议，但存在危机的四伏。
　　一日，早餐时分李世祥突然提起了关于永知的事情。故意捏造了一条十分重大的信息，并说这是来自内部的消息。李红怡没有太大的反应，倒却是周新问了个不休止。李世祥不知如何回答为好，然后只好递眼色与他。周新理解其意后，便不再问了。李世祥于是对女儿说：“好像你不太紧张你的朋友吗？”李红怡说道：“我所接触的朋友是不会做出这样的愚事的”。李世祥说：“如此肯定”。李红怡说：“这是直觉告诉我的，虽然我与他现在来往的不多”。李红怡笑道：“来来，女儿。我为挟上一块最好的鸡肉给你”。李红怡接过。周新明知红怡说了谎话，但认为现在还是不是掀开面纱的时候。因为他想一箭双雕。早饭完毕，两人一同上学了。
　　今日班里静静的，静的有点恐怖起来。原来此处还没有容纳任何一个人，突然间从外面传来一阵开门的吱声。一位上着黑衣、下着黑裤的少年走了进来，他的脸部全被长长的前发所掩饰了。当他坐下并放上书包时，我们才发觉原来永知。正在此时，从他的身后传来一阵柔和的和弦声。秦永知扭头一瞧，原来是蔡小霞。当她走到他的身边时，说道：“怎么今天来的这早”。永知说道：“我有些作业未完成”。蔡小霞矜持的说道：“哟，你几时变得如此刻苦起来”。秦永知羞耻的答道：“只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罢了”。蔡小霞说：“瞧，你这油嘴滑舌的，我可真是爱死你了”。
　　蔡小霞，女，湖北仙桃人士。1981年出生，随父母的工作迁居于此地。在班中号有豆腐西施之名，曾有七个男朋友。听说个个都标准的美男子或者是有钱人家的子弟。又据他人所说这七个男人都是被她所抛弃的人，又有泼妇西施之号。于是近些日子里，班中的男生不敢与她交往。只有她找别人之事的理由和先天的条件呢。
　　秦永知想到这里于是问她有何事相求。蔡小霞一惊愕然道：“为什么所有人都是说同一句话呢，我真是搞不懂为了什么”。永知说道：“因为你太美了，所以我都这样说”。蔡小霞经历过如此丰富的日子，岂会相信他的话。然后又道：“我从来不认为你们是这个原因”。并用手当作风扇扇自己的身体。一阵女人的香味传入永知的鼻子，不知为了什么总是打着喷嚏。蔡小霞站得累了，说：“我能坐下来吗？”永知说：“当然可以”。蔡小霞又道：“听说你写的诗儿不错，可否为我做一首”。秦永知推辞说：“才疏学浅，岂敢献丑”。然而蔡小霞说：“我只是想欣赏而已”。于是秦永知吟诗般的道：
　　你是一朵娇艳的玫瑰
　　长在肥沃的土地里
　　一天，一群害虫钻入了你的体内你开始堕落、颓唐、颓丧变得毫无精神的色彩
　　大地为你补养大海为你祈祷
　　你却在迷茫中……
　　你却在黑暗中……
　　游啊游游呀游
　　蔡小霞听罢感觉一般，但还是说：“你做的很好”。秦永知说：“你夸奖了”。话刚收尾，李红怡和周新了教室。成为班中前三、四名的早到者。蔡小霞起了身，并说你的男朋友很有才华。周新是不喜欢这句话的，但还是说：“我相信她说的话是不会骗人的，毕竟她是班中响当当的人物”。李红怡问道：“那一方面的”。蔡小霞乃道：“赋诗的方面”。李红怡不高兴的说：“那在刚此之前他写过一首吗？”蔡小霞点头。李红怡说：“可否说来听听”。周新极力赞同。于是蔡小霞重复了一遍。周新听罢捧腹大笑，乃道：“还是我来为你赋一首吧”。蔡小霞道：“我可以换个名字吗？”周新问何名。蔡小霞说：“飞字”。于是周新道：
　　我是一只翱翔的风筝
　　在主人的引导下
　　观看世界
　　当我飞的再高时我感觉世界又渺小了
　　似乎我就是上帝
　　当我遇上我的情人
　　我又迷茫了
　　的
　　飞
　　蔡小霞对于这一次没有发表任何的看法，只有对周新说了一声谢谢，原来她认为他作的太差了。周新于是瞟了永知一眼。李红怡虽然是不太爱诗的，也很少写一写。但今日她试了一次。
　　当我越过祖国的长城时
　　我闻到了一股古时的
　　血腥气味
　　让我生在那个年代
　　我会去调解这一切。这一切
　　如果我是一名战士
　　我会在死亡的那刻
　　都不放下正义的枪支
　　如果我是一位作家
　　我愿用我毕生的精力
　　完成宏伟的史诗
　　如果我越过长城
　　那份悠久的历史
　　永住我的心中
　　蔡小霞听罢称赞起她来，红怡羞涩的说：“你真是太过夸奖了”。周新说道：“我也认为很好”。秦永知然后将自己的诗给撕了，乃道：“我们这些只有庸脂俗粉罢了”。此时班里的人都已经聚齐了，突然从室外传来“老师来了”。于是四人解散入座。
　　李红怡虽然在之前没有表露出她非常介意蔡小霞与永知交往，但现在她还是说了。秦永知表明他这只是第一次说话，并且是她先说的。李红怡说道：“如果是这样子的话，那么你可以根本应该和她交往了”。秦永知明白红怡的意思，于是说：“我会注意的”。李红怡又道：“我相信你”。
　　学后，秦永知整了整书。就同红怡和周新去了学校的花园。当三人分别坐立后不久，李红怡觉得有些口渴。于是说道：“永知你能去买些水来吗？”秦永知说：“当然”。待永知离开以后，周新对红怡说道：“你不认为永知和蔡小霞有些问题吗？”李红怡本早已不在意这件事了，听这一说疑意四起。也难免会唠叨几句话出来。周新听毕，心里喜出望外。故做安慰的说道：“秦永知是个乡村里来的毛孩子，我想他是不会那样做的。就是他有心，也没有那胆吗！”李红怡稍些心情平和，但其不高兴也。故有：面如冷霜之感。
　　秦永知手里拧着一袋纯净水走了过来，里面装有四瓶。周新瞧见便不再与红怡说话了。大概是由于某种阶段性的问题的目的达到了吧。秦永知来到原来处，分配水后又坐了下来。然后对红怡说道：“你好像有些不太高兴”。她说道：“我只感觉闷心罢了”。秦永知道：“那快喝点水吧”。周新喝上半瓶水后道：“红怡我们该回去了”。秦永知说道：“我能送你们吗？”周新瞟了他一眼。李红怡说道：“时间也不早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吃午饭吧”。秦永知不太乐意的说：“好吧”。于是转身与他们分别。周新故道：“瞧不出来永知还挺听你话的”。李红怡笑了笑。
　　秦永知抵达食堂，所供窗口内的菜肴几乎快尽了。只剩下些不太惹人喜爱的种类或者是高价的。他选择了一份贵的，打上饭后朝公共的坐位去了。突然一位男生叫道他的名字，当他回头时原来是家乾。鲁家乾走到他的身边说道：“你好像不太高兴，又和她发生争执了”。秦永知说道：“我只是饿的慌罢了”。鲁家乾吃上一口面说：“你真会幽默，幽默的有点让我都难以相信你了”。秦永知瞅了他一眼说：“你不觉你饿吗？”鲁家乾说：“也是啊，我咋忘了这个呢”。待永知吃上一半时，鲁家乾说：“我想了很久，也算了许久。你一定有事发生”。秦永知没有回应他。鲁家乾自讨个没趣的说：“你咋搞的”。
　　饭后，两人入宿舍。秦永知脱上鞋就上床了，随手只打开一本漫画书来。陈雨看得很清楚，于是没有打扰他。曹大作家又叹道：“问世间情为何物……”陈雨接上道：“你还是早些睡了”。然后走到鲁家乾的身旁问其根源。鲁家乾概括的给他说了一遍，但他还是没有听清楚。于是又道：“你可否讲得仔细些”。鲁家乾哎了一声，一边说一边舞蹈。陈雨连连点头，然后说：“家乾，你的普通话真是太差了，还是让我改时有空给你补补吧”。鲁家乾不高兴，却说：“我就麻烦你了”。陈雨故意扬上左手，故做婀娜姿态说：“没关系的，帅哥”。
　　自从李红怡和周新回到家里，李世祥便问了诸多问题。李红怡和周新都是不太耐心的回应了他。李世祥涨红了几分脸，便去喝桌上盛的茶水了。待其开饭上桌吃饭时，李世祥才又活跃了起来。他对女儿说道：“你今天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看”。李红怡说：“是吗？”李世祥说道：“你该不是病了吧”。任秋瞳看了一眼丈夫说：“女儿不是好好的吗？”李世祥想了一会儿说：“女儿啊，你知道为父的这份心思。你就说出来吧，我是不会责怪你的”。李红怡说：“只是和朋友发生了些矛盾”。李世祥特意挑上一块好的肉吃上后说：“我早说过让你和你的朋友保持一段的距离，现在知道我说的是好话了吧”。李红怡点头。周新奉劝的说：“伯父，您真是厉害”。李世祥高兴的笑了一笑。
　　十二点一刻，大家都坐在了沙发上。李世祥突然又道：“你告诉我和你争吵的朋友的名字吗？我可爱的女儿大人”。李红怡紧张的说：“我想我们还是很要好的朋友，只是偶尔如此而已”。李世祥说：“看来你对你的朋友非常的宽容”。李红怡说：“我这都是跟您学的”。经过一番的思量。李世祥笑道：“这是家族优良的传统吗！”任秋瞳只是瞟了一眼丈夫，然后喝自己泡的茶了。这种感觉她已经好久没有了，就像初恋般孩子们的天真。稍后，李世祥去了书房。任秋瞳对女儿说：“你父亲是个工作狂，真是太委屈你了”。李红怡道：“我从来没有介意过”。周新说：“红怡真坚强”。任秋瞳搂了女儿入怀中，然后说：“你们该去休息了”。
　　转眼间，下午的课时已进行大半。万事宣布新的劳动委员长由永知和蔡小霞分别担任，便出了教室。李红怡说道：“你们可真巧啊”。秦永知解释道：“你误解了，我能像你保证”。李红怡在这一点上非常的理智，于是说：“你如果能发誓的话，我就相信你”。秦永知于是咕噜了几句，在她的目光下。这种做法简直是天真的滑稽，稍有见识的人都会这样说。正在此时物理老师走入教室，然后说道：“请大家将书本翻到实验三，这就是我们今天所要学习的内容”。他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鸡蛋和一只手帕，放置桌子。又说道：“大家准备好了吗？”全班齐声，他将两手左移了移，右移了移，竟然两个物体在这么多双眼睛里换个位置。然后他说道：“其实原理是很简单，请大家仔细照书而练习。
　　课间，蔡小霞来到秦永知的身边并将一张纸条放置他的眼前。然后她道：“这是我今日打扫清洁卫生的名单，呆会儿我们要一一转告。否则我们做不上二周，又会被丢职的。我希望你能够帮助我不要让我出这个丑”。秦永知说道：“这个当然我会尽力的”。李红怡见两人情投意合似的，打断两人谈话的说：“你们要喝水吗？”永知说：“不用了”，然后继续和她商量去了。周新是时刻不会放弃红怡的一举一动的，心里高兴不已。茅珠说：“他又开始发疯了”。周新杀了她一眼，然后继续兴奋。茅珠有些受不了他的这个折腾呢，又说道：“难道你就不能安静点吗？”周新收敛的说：“这样我会很难受的”。茅珠说：“你从来不考虑我的感受”。周新听罢忙说：“我是很爱你的，我怎么会不考虑你的感受呢”。，茅珠便笑道：“我不过只是和你说个笑吗！干吗！这样认真的”。周新扭过头叹了口气，恢复原状的说：“我是紧张你吗？”茅珠说：“你总是油嘴滑舌的”。
　　待到上课时，李红怡没有给永知什么好的脸面看。并说：“你可真是行呢！一眨眼间什么都变卦了”。永知指着手里的名单向她解释道：“我刚才不是在做事吗！”李红怡不想在听到什么样的借口，说道：“我父亲说的很对，我和你应该保持一段距离”。秦永知知道她在气头上，也就顺了她的意。这一顺不要紧，那知她真的大怒了。
　　放学后，李红怡整了整书就同周新去了。秦永知起身开始安排值日生了，代清点后少了二个人。这二人分别是曹作和鲁家乾。话说新官三把火，然而在他的身上毫无体现。剩余的值日生当然对他有些不满，原因只有一个那便是徇私枉法。舆论的压力果真非同小可，秦永知算体验够了。在无奈之下，他便将曹作和家乾带了回来。蔡小霞走到他的身边说：“这样子才叫我放心吗？”然而她却不知秦永知是用今天的“晚餐”来做的工钱。这曹大作家好像是故意为难蔡小霞似的，每扫一块地方就去询问她是否合格。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半小时，也难免会让大家想起其它的原因。
　　“你可以不要这样了吗/我见了挺心烦的”。蔡小霞生气的说道。
　　“是吗？”曹作自卑的说。
　　“当然”。
　　“不过我是不介意这些的，我就对你有些暧昧罢了”。
　　“你也不照一照镜子自己长得什么德行”。
　　“我很帅啊，大家都是这样说的呀”。
　　蔡小霞不再回答他的话，一气之下拧上书包回去了。曹作脸上无光，一下子涨红了脸。秦永知仔细检查教室后，便与曹作和周新一同回宿舍了。
　　2
　　话说秦永知三人回到宿舍，一场批斗的大会也由此拉开了序幕。
　　鲁家乾道：“请问曹作你今天几岁”。
　　曹作道：“20岁”。
　　秦永知道：“何方人士也”。
　　曹作道：“我乃潜江人士也”。
　　鲁家乾道：“家境如何”。
　　曹作道：“小康水平”。
　　陈雨道：“现在正式进入主要问题，你做好准备了吗？”
　　曹作道：“我已经完全准备好了，我保证绝不紧张”。
　　鲁家乾道：“很好”。
　　陈雨道：“你为何要喜欢一个不该喜欢的人”。
　　曹作道：“陈老兄，你错了。爱是一个人自由的权利，只要就可以了”。
　　秦永知道：“这一点我非常赞成，但有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的人憔悴”！
　　曹作道：“这一点我非常明白，今日的表现就是应征。假如她要我的命的话，我也愿意”。
　　鲁家乾道：“很好，你足够坦城的。虽然可以判你个轻罪，但轻罪难免”。
　　陈雨道：“待我三人商议后，再定你的罪”。
　　曹作道：“老兄，快点可以吗？”
　　鲁家乾道：“马上就好”。
　　秦永知道：“我现在公读曹作的罪名为朱报先行。我们非常的同情他这一次的失败，望后再接再厉。罚打扫厕所三个星期”。
　　曹作一惊，于是反驳。
　　鲁家乾道：“反驳无效，请陈先生立刻实行政策”。
　　曹作瞟了他一眼。
　　陈雨道：“从现在此时开始”。
　　曹作领命，欲有泪下焉。
　　李世祥全家用完餐后，纷纷入座电视机前。原来是电视剧《寻秦记》结尾了。李世祥对妻子说：“我非常喜欢这部电视剧，理由有两个：第一，这部剧的故事情节非常离奇。第二，我非常欣赏这位男主演”。任秋瞳对丈夫的回答是太过俗套。李世祥自认为妻子是个平凡的人，于是不与她计较了。周新似乎隐约听见伯父的说话，于是对红怡说：“我最喜欢这男演员了，足够有男人的气质。好像还有点像永知呢”。李红怡听到永知二字，生气的说道：“只是个小白脸吗！”李世祥说道：“我非常赞同周新的看法，可能你对他这位演员太过偏见了”。李红怡勉强的说：“大概是吧”。李世祥然后又故意：“我好像听你说到永知二字有些不太高兴”。李红怡故作没有听见，继续看着电视。李世祥脸上不太光彩，于是说：“她大概没有听见吧”。周新笑了笑。
　　任秋瞳准备去喝上一杯茶水，于是向大家询问有所同路者。李红怡举起了左手，后道：“我要”。任秋瞳见在无另所仅应，于是向厨房去泡茶了。李世祥突然叫了一声，原来是男主角差点死掉。当任秋瞳端上二杯茶水来时，李世祥从中取了一杯。她没有说些什么，又去泡茶了。李红怡非常讨厌父亲这样，于是说道：“您能改改你的毛病吗？”李世祥奇怪的说：“我从来不认为我有某种毛病”。李红怡道：“我想我该去睡觉了”。李世祥说：“电视剧还未完呢”。李红怡说：“明白您讲述一下不就行了”。李世祥说：“好吧”。
　　二十一点五十分，电视剧结束了。三人分别进入自己的卧室。李世祥上床后给万事打了个电话，告诉他明天中午去取永知的档案。万事说：“我一定遵从主任的安排”。当任秋瞳从化妆台走过来时，他立即挂上了电话。任秋瞳按常人的思想问道：“给谁电话”。他的回答是一个手下的助理。任秋瞳说道：“近日的工作很忙吗？”李世祥说：“也不算了，只是心里紧张罢了”。任秋瞳脱了衣服整了整被子，然后上床了。
　　熄灯以后，李世祥对妻子说道：“我们是不是应该对女儿的未来做些考虑啊”。任秋瞳随口道：“女儿还不小吗？”李世祥强调的说道：“我见我们周围的与她同龄的女孩，都快出嫁了。我认为应该为女儿找个婆家了”。任秋瞳反对的说：“这件事对女儿来说是不是太突然了、太不公平了，在加现在高考即到。我认为还是以后再说吧”。李世祥当然不依了，“至少早找个对象总是应该的吧”。任秋瞳推荐了秦永知。但李世祥不高兴，然后说：“我认为这里不是有个现成的吗？”任秋瞳说：“周新吗？”李世祥点头。任秋瞳道：“我累了，还是以后再说吧”。便不再说话。李世祥是个识趣的人，专心睡觉了。
　　李红怡觉得眼睛有些累了，瞅上表一瞧已是子夜。于是她便收上《雷雨》来，然后站在柜镜前卸妆。在床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接上电话只有一条短信：我猜想你今天的心情一定不太好（天使）。李红怡回发道：“你是怎么知道的”。天使回复：这是我的直觉，开的玩笑。你不是告诉过我你的生辰吗？我为你算上了一挂。李红怡复道：何挂。天使回复：凶多吉少，下下挂签，一波三折。李红怡复道：正如此签，我很不愉快。天使道：关于爱情吗？我想一定是的。李红怡复道：你说该如何去解决这件事呢。天使犹豫了一会儿道：心境自然静了。李红怡复道：我知道该如何做了。天使复道：天色已晚，不在打扰了，再见。李红怡复道：再见。然后李红怡便继续卸妆，并准备入睡。但心中还是未消永知的气。
　　这天使何许人也？周新又一新的聊天网名。他之所以要这样与红怡对话，原来是为了明天的计划。在李家生活了这多天，他早己了解了红怡的性情。如果她将精神集中在一件事情上的话，是不会听讲另一件事的。周新拿着一颗糖果对自己说道：“你是很聪明小伙子，这个糖是我给你的奖励”。然后他又换一种声音道：“老板，我只是您的下属，这些鸡毛蒜皮的小计量还是您教育的呢”。他又说道：“小伙子，我喜欢。来，我再给你奖上一颗糖”。他又道：“谢谢老板，我为您抛弃生命都无悔”。心里却说这只是客套话，终有一天你会死在我的手里。周新高兴的在床铺乱打着滚儿，暗说：“秦永知你还是离开她吧，也许这样我会对你好些。否则，哎哟哟，你可什么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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