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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CT.12
ACT.12要小心周遭见钱眼开的人
又梦到了,地狱般的梦境。
不,准确来说并不完全是一个地狱,只是其中一人和另外两人的童年相比,他的生活更加贴近属于一般人的生活,而其他人则是不断在战场中挣扎着、训练着,最终一个成为了唯命是从的机器,而另一人则成为了树立榜样的强者。
手中被塞入了武器,究竟是为了什么而使用它?
是为了自己的性命吗?是为了守护自己认为最重要的人吗?为了保护那些可能被牺牲的多数人?为了保护与自己相同的一族吗?或者是……
为了保护自己的灵魂?
“如果想知道这把剑真正的用法,就跟我来吧。从现在开始就挥舞着它,不是为了斩断敌人,而是为了斩断弱小的自己;不是为了保护自己,而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灵魂。”
“你手中的武器、你现在的伪装。纵使你现在的外貌不过是个孩子,力量无法与成人相比,你都必须将身体与心灵化作一把剑,用尽所有的条件并消除不利的因素,夺取他人的性命,只为了创造一个真正的太平之世。”
“我们的力量并非用在同族相互厮杀,那不过是为了满足自我本能的暴虐。但若想要改变这样的自己,我们就不得不压抑自己的本能,但何必刻意抑制天所赋予的本能?一定有什么地方是能让我们生存且不需让同族相互厮杀的战场,而这个答案……就在遥远的星辰边境了。”
除了那一位深植于银发男人记忆中的和蔼老师之外,另外两人的身影早已模糊不清,只是士郎能感觉到正因为这两个人赋予了两个孩子生存的意义,他们的话语才会深深刻入两人的心底深处。
纵使,他们仍无法逃出战场。
纵使,他们依旧斩杀着别人。
当一位孩子安稳地聆听着师长的教诲时,另外两个孩子的脸上已经沾满了赤红的鲜血。
……
“又梦到了……讨厌的梦呢。”
不过他也没有打算向他们说,只是在看到了这样的梦,士郎感觉自己的内心浮起了非常不安的恐惧。
有着不同理念的三人,恐怕都会为了自己的信念而与另外两人战斗吧?
“……嘛,说不定是我忋人忧天了。”与其空想着他们三人真正的干架,不如去帮所有人准备早餐还比较实际呢。
只是……
“啊哈哈!没想到来到这个星球也会遇到你啊金时!话说这些人是谁啊?虽然有一个满是抑郁的家伙和不知在哪看过的女性很眼熟,但其他人我根本就不认识么,啊哈哈哈!啊哈哈!”有着一头卷卷毛黑发并戴着墨镜的男人坐在银时的身旁,态度亲昵地拍着拍银时的肩膀,只是听到了男人用错误的名字称呼银时,士郎就不觉得这个男性会是银时的熟人。
据说是银桑的旧识,名字是坂本辰马,职业什么的还不清楚,不过那艘插在自家屋顶的飞船据说就是这个人的东西,只是在士郎眼中看来不过就是很久远才会看到的木船,难以想象在海上远航的船只会飞在空中……还是哪个魔术师的恶作剧?
“我不是说过我不叫金时了吗?”银时拍掉男人的手,而阿尔正和一名穿着深色偏蓝衣服的浅棕长发的女子握手,还口口说声什么同乡这种令士郎无法理解的话,她们怎么看都是异国人啊!
陆奥,是辰马的大副,其他讯息尚不清楚,只知道和阿尔可能是同一国家出生。
“只是银时,你居然会和小武在一起,这可不行啊!我绝对不会同意!”这次说话的人是一位留着黑色长发的男性,他的双眼紧盯着切嗣的眼眸,过近的距离几乎让士郎误以为他们想要做什么,不过发现了两人视线交际所燃起的雷光,果然这两人绝对不是朋友吧?
“别把话说得这么暧昧,假发。”切嗣怒声说道。
“不是假发,是桂!真是的,你这习惯也是在遇到银时之后才这样称呼我,我还记得在这之前你遇到我都说‘受死吧,桂──!(大吼)’这种话,果然你太容易受到银时的影响了!”长发男子双手交叉,不断地点点头像是要增加对话的说服力,只是这让切嗣的额上冒出青筋。
这位身穿浅蓝色和服的男人是桂小太郎,职业暂时不明,其他尚未知,只知道他和银桑、切嗣是相互认识的关系。不过桂桑……你不觉得话的重点错了吗?会说什么“受死吧,桂──!”这种话到底是什么关系啊!你们的关系也太恶劣了吧!
“喔喔,对了。既然都遇到你了,就顺便把东西还给你吧。”桂将手伸进袖口,然后又在另一个袖口摸了摸,“啊哩?”在翻过衣襟与全身上下之后,桂面无表情地抬起头看向切嗣,用假音说道:“抱歉小武!你的FC游戏机卡全部被我当作武器攻击真选组了。哇啊啊──!”
“早知道就不该寄望你们这群笨蛋能做什么了,不是再次转借,就是随便乱丢。”切嗣收回打在桂脸上的禅杖,愤恨地说道:“记得汇款一千万。”
“竟然因为这种无聊的理由而收一千万吗?在这正常的冬木市?”桂低下头,全身颤抖。“可恶,你也太异常了吧克劳斯──!”
“闭嘴,飞姆托。”
“不是飞姆托,是假发!啊?说错了是桂!”
“正好,你们可以帮我们送回地球吧?”阿尔看向黑色卷毛头,不料一旁的陆奥说道:“一人一千万,请先将货款付清。当然也可以把这家伙的蛋蛋拽下来并丢到大海喂鱼,我就免费载你们一程。”陆奥将手指指向黑色卷毛头,随后银时和阿尔看向了辰马,眼中闪烁着红光。
“……阿哩?”
……
““把金蛋交出来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总觉得……和这些人在一起会死很惨呢。
士郎心想到,看着银时和阿尔一直踩着辰马的胯_下。
──
“所以,你的家又多了许多人?”
走在街道上,凛在听了士郎后向士郎问道,士郎点点头。“嗯,基本上都是银桑的朋友,当然他们也认识切嗣。”不过那个黑色卷毛的男性好像看过阿尔小姐。
士郎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凛这件事,在到了校门口突然偶遇了玛丽苏。
“啊,没想到会遇到玛丽苏小姐呢。”
“是士郎君么,真巧。”
玛丽苏扬起和蔼的笑容,士郎确实感觉到玛丽苏特有的魅力与美丽,可是在看到了她的笑容后,他又觉得玛丽苏只是强忍着情绪才动了动脸颊上的肌肉,致使朱红的嘴唇扬起一抹浅笑。那之中没有任何的笑意,也无法比上一般人因为快乐而自然扬起的灿烂的笑容,反而更像是……
尸体般的笑容。
“要一起进教室吗?”
“不用了,玛丽苏小姐。你先进教室吧。”
“是么,那么请小心了。今天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喔。”
留下谜一般的暗示,玛丽苏进了校园,士郎丈二金刚摸不着头绪,转过头看向凛。
“今天有什么事情吗?”
“萨……谁知道呢?”凛摆摆手,也表示她不清楚。
如同前日,某三人聚集在街道的角落,看着士郎和凛走进校园内。
“喂喂,不是都可以藉由辰马的飞船回去了,况且我们也没有义务和那孩子打什么圣杯战争的游戏,怎么还会在这里啊?”银时双手放在脑后并靠在墙壁上,换回了自己习惯穿的黑衫白和服的古怪服装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不过他还是保持着悠哉悠哉的姿势,没有理会这些目光。
“哈……感觉今天太阳好大喔,什么时候下雨啊?”阿尔坐在墙上,撑着伞看着万里无云的大晴天,大大地叹了一口气,突然像是想到什么而握拳拍掌。“对了,说不定唱个歌就会下雨了么!”
“你昨天没遇到什么事?”切嗣也穿上了与现代格格不入的和服,头上的日式斗笠更是显眼,头部浸在因斗笠形成的阴影内,向银时问道。
“雨呀雨呀,下吧下吧。妈妈啊~撑着大伞来接我,真高兴!”
“啊?没什么啊。不过是解除些红红的东西。”银时说道。
“浠沥浠沥,哗啦哗啦,啦啦啦!”
“红色的东西?那是什么?”切嗣有些不耐地用禅杖敲几下自己的肩膀。
“背起书包,回家去吧。在妈妈~的身后走呀走的,钟声响!”
“听说是什么结界,那种东西我怎么可能懂啊?”银时的眉头皱了皱。
“浠沥浠沥,哗啦哗啦,啦啦啦!”
“反正你听了也不懂,你那小小的脑袋。”切嗣轻敲自己肩膀的频率增加。
“哎呀哎呀,那个小孩。全身湿~站在柳树的下方,哭不停!”阿尔摇头晃脑,唱得不亦乐乎。
“你那是什么意思啊真令人火大!”银时的眉毛不断颤抖着。
“浠沥浠沥,哗啦哗啦,啦啦啦!”
““喂!吵死了你这个音痴──!””
“谁是音痴啊,你们找死么柯南!”阿尔用力踢了最近的切嗣的肩膀,之后他们都听到了切嗣的肩膀发出一声清脆的“喀──!”的声音。
切嗣:“你居然踢断我的肩膀啊你这只大猩猩!”
阿尔:“不是说了我不是大猩猩!是小白兔!”
银时:“居然自称自己是小白兔,你的脸皮厚得和犀牛皮一样啊大犀牛!”
阿尔:“吵死了!等一下就踢断你的小腿啊北极熊!”
银时:“谁是北极熊啊混蛋!”
XX:“没想到会在这遇到你们呢,骑士王。”
切嗣:“不是骑士王!你们赶快给我叫救护车!”
XX:“骑士王的Master,这次我一定会刷洗过所受的冤枉之罪,觉悟吧。”
银时:“不是救护车,是丧礼车啊臭黑猫!”
XX:“……那个……”
阿尔:“不是那个,是去死啊腐烂猫!”
XX:“……”
切嗣:“去死!你们给我去死──!”
XX:“你们好好听我说话啊──!”
第一次被这么无视的某路人甲(Saber)一时冲动之下,不小心用手挥到了跳到地上的阿尔的右手,原本紧握住的伞在突然的外力而打落,刺眼眩目的阳光温柔地照射在阿尔的身上,使得她的金发愈发灿烂,轻盈的身子如花瓣般飘落。
“噗哇啊啊啊────!”
赤红的血柱从阿尔的口中喷出!
……
…………
………………
怎么会这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上面是Saber内心的咆哮。
“喂!你怎么了啊!”
银时大叫一声,两人蹲下身看护着阿尔。
“不好,没想到她居然患有‘剑光斯’的病状,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切嗣有些紧张地向银时问道,银时闭着眼紧皱眉头,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不行啊,这种病状只要见到一点点的光就会死掉,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据说没有任何药物可以医治,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死。即便如此还是用布或伞遮住光比较好,虽然她一定会死。”
怎么说都会死啊啊啊──!
Saber觉得自己的后背都被冷汗给浸湿了,只是不小心打到骑士王的手而已,怎么就发展成生死离别的景象了?连长_枪都没有拿出来,不过是打落一把攻击力都没有的伞而已!话说骑士王的设定是这样吗?在不列颠打仗时怎么办?该不会是名副其实的“全、副、武、装”吧!
“振作一点!我现在就把伞拿过来!”
“等一下……”阿尔拉住了银时的衣袖,面色痛苦地说道:“没有关系,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如此清澈的天空……”
没错……这是她第一次看到如此明亮的世界。
究竟是什么时候,她已经忘了伞的另一端……也有着那么亮丽的世界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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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郎:“哈啰大家好,很抱歉今天不是常见的上课时间,我们今天很高兴请到两位来宾,是血界战X的克劳斯先生和飞姆托先生。”
切嗣:“只是刚好CV相同,有必要找这个比我高的家伙过来吗?话说这个男人长相也太粗犷了。”
银时:“不过这个家伙看起来就像是变态,介绍这种人OK吗?”
阿尔:“话说这一章是怎么回事,我的设定有剑光斯这种烂特性?”
克劳斯:“……我想我还是回去好了。”
飞姆托:“这是个非常好的决定啊,至少这群正常的猪啰们可不知道我们本来就生活在异常的都市!”
士郎:“那么就先介绍一下阿尔小姐在这一章所唱的歌,这首歌是日本的童谣《下雨》,在看这篇文章时请把阿尔小姐所唱的歌词忽略,这样会更好阅读喔。”
银时:“反正她是音痴,不看也罢。”
切嗣:“赞同。”
阿尔:“……你们两个是真的想被我杀死吧。”
士郎:“话说Saber君好像认识你们三人,你们对他有任何印象吗?”
银时:“阴阳师。”
切嗣:“死神。”
阿尔:“咎狗X血。”
克劳斯:“齐德·奥布赖恩。”
飞姆托:“半鱼人,嘻嘻。”
士郎:“小山先生、石田先生,你们所说的是同一个人吧?顺便一提,飞姆托先生的CV和桂先生一样喔,虽然我不知道另外三人究竟是指谁……那么来宾介绍就到这里为止,下次见啰!
话说下一章是要介绍阿尔小姐的过去?阿尔小姐会死?”
切嗣:“这种母猩猩还是赶快去死吧。”
银时:“你说话太过恶毒了小武君,我会每年的忌日在她的墓碑前送上一朵枯萎的花。”
阿尔:“你们两人是真的想让我把你们的皮撕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