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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涯何處無芳草(十二)??
平靜的一天過去了----
二天---
三天---
一個月----
二個月-----
沒有眾人原先預想的驚濤駭浪,也沒有眾人擔心害怕的爭奪算計!
華自清很平順的在帝國站穩了腳步,憶清也隱有接班人的氣勢,一切似乎都往美好的方面進行。
「-----,這種情況----,似乎在預期中又好像是暴風雨前的寧靜,雲----,你認為呢??我可沒有讀心術,跟玉霑也不熟。」蓮真看著窗外的綿綿細雨,享受著午後的悠閒。
「這----,假如我說我不知道,你相信嗎??唉,別這樣看我,我只能告訴你玉霑絕對會出手,但前提是我倆雙雙離開,他可不會顧忌柳非言,但對我兩,這點情面他還是有的。」佾舞隨手拿出了幾份奏折,裡面密密麻麻的寫著請求,內容都大同小異。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裡死亡,我可不信他最後會忍到忘記,嗯,時間點就由我們來選吧,反正我們是不得不出門的,諾,炎華的請帖,他下下個月初要大婚了,我們不出面可說不過去,就選下個月吧,然後就是莫伯父了。」蓮真現在也說不上是高興還是該難過,炎華的喜事讓他很欣慰,可憶安----,這次莫邵龍被甩,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出現。
「憶安,他真的不改變心意嗎??他們在一起都這麼多年了,莫伯父現在只是一時遷怒,可也沒有對他有什麼舉動啊,等事情過去後,還是會跟從前一樣的。」佾舞仍想做最後的努力。
「-----,雲,我只能說----,憶冬的任性不只是遺傳而已,憶安平時看似好說話,可他的護短跟莫伯父有得拼,再說----,他覺得他----,現在過得很好、很舒服。」蓮真無奈地看回去,該說的他早都說了,該勸的他也早都勸了,可----,憶安說得也有道理啊。
當時-----
「-----,真真,你認為我還缺什麼嗎??」憶安不顧蓮真皺眉,然後張口欲言的模樣,自顧自的接下去說:「我家的情況你知道,只要過得下去,平時大家打打鬧鬧,可一旦出了事,無論是誰,都得趕回來幫忙,尤其現在名義上我還是家主呢,我的立場與龍相同,所以我理解他,但這不代表我必須配合他,別忘了,我可是自由人喔,雖說我跟了他這麼久,不過----,眾所皆知,我仍是單身,一人飽全家飽的獨立身份。」憶安淡淡的笑著,以前的他從未說起,也沒人提過的事實。
「雖說我一向自認是我家最好說話、最負責任的人之一,不過不可否認的,我也有我的原則,年輕時,我抗拒過那無聊的詛咒,和幾個女人談過幾次不大不小的戀愛,可或許是自我保護太深,我從未真正投入過,後來也只能培養興趣,投入創作研究中,直到認識你,原本我以為你會是個好對象,對你男孩的身分,也早有心理準備,無奈----,你比木頭還木頭,年紀又太小,我還是認為當朋友更合適些,畢竟知己是一輩子的,與愛情這捉摸不定的起伏過程,各有千秋。」憶安看著蓮真一臉恍然大悟,然後殺氣騰騰的模樣,趕緊作出求饒的表情,誰叫習慣成自然,當年他可是把蓮真當後備老婆培養的。
「-----,不過我還是不敢輕易言愛,誰叫你常常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後來又喜歡上金兆尹,那時我就放棄了,因為無法專一對我的人,我不要!我的標準可是很高的,我要的人,不論是心或身,我都要當第一,寧缺勿濫,卻沒想到----,碰上了莫邵龍,-----,他其實也還算可以,一開始我只是不甘心,不過----,好歹我得到了他的第一次,可我自己為將來的另一半所保留的第一次也被他給毀了,我可是商人啊,就算不立志當奸商,可我的便宜也絕對不是好佔的,所以----,我與他的牽扯是必然,我要在他心中佔有一席之地,反正他啊,實際上是很單純的,他根本連戀愛是什麼都不知道,孩子卻一大堆-----。」憶安似乎回憶起什麼,一臉甜蜜。
「我選擇了他,也算是黃昏之戀吧,他在最洽當的時機出現,又用我根本無法抗拒的方式介入了我的生命,-----,想想,這一生,我什麼都經歷過了,有意氣風發的時候,也有倉皇逃跑的無奈,見識過卑鄙無恥的小人嘴臉,也感受過君子大無畏的自我犧牲,吃過最好吃的料理,也穿過最柔軟舒適的衣物,用過一切最好的設備,也過過苦行的生活,而讓我最自豪的是,到我這年紀還有相互依靠的兄弟,與可談心事的知己,真真,你認為我還需要回去嗎??這些年我已經知道了,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生活方式,龍能給我的,我都得到了,他不能給而我又想要的,我也盡力過了,所以----,現在我找不到回去的理由。」憶安從另一個角度來說明,他對莫邵龍無所求,無欲则剛,他自己一人就可以過得很好。
「-----,你真狡猾。」蓮真無言以對。
「哈,狡兔有三窟,要我的心豈有如此容易得到的道理??當然,要是沒有這次的吵鬧,或許我真會與他過完這輩子也說不定,但也只是這樣了,人都是孤單的,總是在無意識中尋找著認同,那時我覺得他需要我,我也想被需要,而憶冬---,我放心不下他,到帝國是無庸置疑的決定,可現在,這些理由都不存在了,他始終是個霸主啊,溫情是困不住他的,我也不想一直扮演那種角色,這次是最好的時機,他不想留我,我也不想留下來,正好將一切都斷得乾乾淨淨,你可要支持我喔,真真,不然,我可沒把握呢。」憶安一副算準你肯定幫忙的表情。
「-----,知道了,他和玉霑不同,你也和憶冬不一樣,我會幫你,只不過沒想到你想得這麼開。」蓮真點頭答應,反正這次玉霑的事在莫邵龍心中也會是個疙瘩,憶冬在帝國,憶安也不可能不聞不問,長久下來,吵架是跑不了的,自己可不想三天兩頭的去勸架。
「那當然,我都過知天命的年齡了,嗯,假如可以的話,我想進道門渡過餘生可以嗎??韻姨最近身體也不好吧,我想多陪陪她。」憶安想來想去,還是認為道門是最安全的地方。
「是啊---,沒問題,我不會讓你受到打擾的,莫伯父他也拉不下這個臉來問我。」蓮真一副凡事有我的保證著。
「那就拜託囉,嗯嗯,果然交你這個朋友是對的,我的眼光果然不凡。」憶安很高興的說著。
「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憶安是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我也不想多勸,因為那是他的人生。」蓮真對著佾舞說著。
「-----,原來如此,-----,真,我們來約定吧,萬一以後有爭執我們也要冷處理,好嗎??」佾舞不無憂慮的問著,看著莫家父子接連被拋棄,佾舞很難不有危機意識。
「-----,當然,可我們沒吵過架啊,你應該不會想跟我吵吧??」蓮真疑惑的問著。
「當然不會,真,我們要一直在一起,永遠在一起---。」佾舞連忙抱住蓮真,緩緩的述說著他的心願。
「嗯。」蓮真倚靠著佾舞,很幸福的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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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佾舞夫妻各自因不同理由不得不離開帝國後----
「-----。」憶冬一臉的不高興。
「下午談得不好嗎??」華自清安慰的問著。
「怎麼好得了??現在連我大哥都被氣跑了,更好笑的是,莫邵龍竟然以為我哥沒他不行,哼,我看他以後怎麼哭的都不知道。」憶冬不爽的回答。
「-----,大哥是個堅強的人,只不過大家都因他好說話的個性給忘了。」華自清笑笑的回答。
「那當然,不堅強怎麼當家主??我---,咦??那方向不是----。」憶冬看到龍族宮裡一片火紅,驚得站了起來。
「-----,失火了吧,放心,龍宮裡水最多,沒問題的。」華自清事不關己的看著。
「-----,不對,這鐘聲是----,不好了。」可憶冬不僅沒坐下,反倒緊張的跑了出去,那鐘聲----,別人或許不清楚,可憶冬怎麼會不知道呢,那代表了族長有危機啊。
「冬----,別去,你別去阿,不管發生什麼事,都與你無關啊。」華自清一邊跑,一邊喊著,無奈憶冬早已不見人影。
龍宮裡,一片喧嘩,沒人注意憶冬的到來,她們全擠在莫玉霑的寢宮外,卻沒人敢進去----------
「快,族長還在裡面,快去救他啊。」一位夫人嘶聲力竭的喊著侍衛,可人已衝進去數十位,都沒有消息的情況,讓在外的幾人明顯地出現了遲疑,而莫邵龍在旁指揮,將其他孫子都叫出來團團保護了起來,只見莫邵龍的臉上憂心重重,卻又莫可奈何。
「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樣??以他的能力,他出得來的啊。」憶冬稍微了解情況後,不解的問著莫邵龍,沒人比他更清楚莫玉霑的能力了。
「那當然,以我兒的能力怎會被困住??都是你,你下午都和他說了些什麼??他----,他自己不願意出來,再多人進去又有什麼用??」莫邵龍憤恨的看著憶冬,恨不得殺了他好解恨,都是這人三心兩意,害了我兒,肯讓他回來已經是看在憶安的面子上了,還給臉不要臉。
「-----,我只是說了些我應說的話,對得起自己,也對得起任何人,我從沒欠過你兒子,你別一副都是別人錯的模樣。」憶冬很不客氣的說著,以前看在大哥份上,我忍,不過現在不用了,我很早以前就看你不順眼,你從來就沒贊成過我和玉霑,現在別一副慈父的模樣。
「哼,這是我龍族的領域,你是摩呼羅迦族的,我龍族請不起你,不送。」話不投機半句多,沒多久,莫邵龍就下了逐客令。
「-----,我本來就沒興趣來,----,你真不再派人了嗎??他還在裡面。」憶冬遲疑了一下,終究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除非我親自出馬,否則沒人勸得了玉霑,不過----,這是不可能的事,我必須留下來指揮,大局也不容許我出任何差錯,你還是快走吧,不然混亂之中,會發生什麼事情也說不定。」要不是深知自己百招內拿不下憶冬,要不是深知在眾目睽睽下擒住憶冬的自己,無法封鎖住消息,莫邵龍還真想把人捆了,丟到火場去陪玉霑。
「-----我去!」憶冬咬住下唇,沉默一下後,拿起旁邊的水桶,一澆----
無視玲攏曲線畢露的模樣,人就往寢宮衝去,在場眾人,竟無一人來得及反應,就看著憶冬的背影,消失無蹤。
「-----,看什麼??還不趕快繼續澆水??人要是救不出來,你們通通都得陪葬!」莫邵龍人一征,反應過來後,趕緊打起精神救人,他看到了希望的存在。
「玉----,玉霑,莫玉霑,你這個懦夫,你要是敢給我就這樣死了,看我不天天罵你才怪,玉----。」憶冬憑著武功,左閃右躲的一路往寢室衝去,幸好這是他以前的住所,閉著眼睛都不會走錯。
「-----,你----,你也太過分了吧,這是作什麼??」憶冬好不容易衝到了寢室,才發現玉霑好好的站在那裡,一旁堆著一群躺著的侍衛們,都昏迷了過去。
「-----,你果然來了----,連父親都放棄----,沒想到竟然是下午才說要恩斷義绝的妳衝了進來,為什麼??」玉霑很冷靜的問著,招招手,請憶冬坐下,完全無視於室外那張牙舞爪的火焰。
「-----,看來你好得很,算是我白操心了,這點程度的火焰你根本不放在眼裡,哼,方便的話,請你高抬貴腳,送我一程,我老公會擔心的。」一看到莫玉霑人好好的,憶冬不自覺的鬆了口氣,就開始後悔起自己的衝動,自清一定擔心死了,回去後一定哭給我看----,慘,這次不知道他會氣多久才肯放過我----。
「-----,我並不好,等能量一耗盡,我也抵擋不了火焰----,不過,你說對了,我的確不怕,因為----,中樞已經被我轉移到這裡了,只要令牌在手,我隨時都能夠出去,相反地,假如我不想---,父親也能夠在我死後拿回令牌,在我兩的屍體上拿回,我們----,不會再分開了。」最後一句話,莫玉霑彷彿用盡了全身力氣,才得以說出,他欣慰的看著憶冬,覚得再無遺憾。
「-----,你----,你到底在想什麼??究竟打什麼主意??」憶冬一驚,可看著門外越燒越旺的火焰,心知肚明活命的唯一希望就在眼前人的手中,可惡,難怪會燒這麼久,這人----,這人一直掌控著一切。
「沒什麼,剛剛----,我就一直在想究竟是誰會進來呢??可是看著一個個我不熟悉的侍衛們忠心耿耿的衝進來後,我只感到很悲哀----,也很遺憾的發現平時一個個說要同生共死的妾室們似乎得了健忘症,平常總對我說孝順的兒子們,沒一個敢進來求我出去,就連父親他也考慮大局,連勸我也懶得來勸,生怕一個不小心,龍族會後繼無力,-----,我很理解,也預料到本來就會是這樣了。」玉霑很平靜的說著。
「-----,原來你在測試啊,那與我無關,我有老公有孩子,恕不奉陪,快送我出去。」憶冬生氣的說著。
「那你為什麼要進來??人在潛意識的舉動中,總是會暫時忘記一切,只想留住他最重視的人或物----,我想,假如佾舞在的話,你不會來的吧,而我也不懷疑佾舞會進來,就連蓮真,我也相信他會進來,因為這火,困不住他們,但對你我來說,就不一定了,只要我有致命的危險,你應該會來的吧,即使是在我們大吵之後---,我一直都在猜想著,幸好,我沒猜錯。」玉霑感謝著憶冬,因為這火測試著一切,他一向是個偏激的人,假如他一直都等不到的話---,他會放棄一切的走出去,只不過從此之後,不論是憶冬或是------,所謂的親情,他都不會再相信了!
「-----,方才我說的人,只要有一個來了,我就會出去,可惜偏偏我等不到,不過這也無妨,我本來對他們就沒什麼期望,我一邊等,一邊在想出去後該如何做,才出得了這一口氣,可是,現在不用了,他們實在該慶幸的----,因為所有的人中,就只有你----,就只有你來了,我才會心甘情願的留下----,因為我沒什麼遺憾了,你是真的愛著我,即使我們不再有未來----。」玉霑用平靜到可怕的語氣說著,讓憶冬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我不管你在想什麼??就算你要去死,我也只有去給你上香的道義存在,其他免談,我兒子們還小,老公還沒玩夠,假如你真的不想活,你就自己去,我走了。」做人果然是靠自己才實在,幸好華自清欠扁得很,讓自己的武功從沒落下,現在衝出去----,應該可以活命吧----,不過燒傷就難免了,哼,自清你要是敢嫌我,我----,不管了,先走再說,晚一分危險就多一分。
「我不會讓你出去,別走,我不會再讓你離開的----。」玉霑連忙阻止,兩人對打起來---,而失去他壓制的火焰,是越燒越旺,房裡已是一片火海。
就在情勢危及時----
「冬,冬冬----,你在哪??你在哪裡??快回答我啊~~~~~~~~。」華自清的聲音傳來,不熟悉龍族地形的他,比憶冬晚了許久才到,又在寢宮外耽擱了一會,所以這時才出現。
「清,自清,我在這裡,我----。」憶冬驚訝的停頓了一下,趕緊大喊,就被有機可趁的玉霑給打暈,然後緊緊的抱住。
「-----,冬----。」華自清跑了過來,雖說地形完全不熟,可宮裡已經燒得無法辨認,有個方向就行。
「他是我的,你出去吧,別來打擾我們。」玉霑使用能力想送華自清出去,不是因為好心,而是不想有人跟他搶。
「-----,別想,我好不容易才娶到她,你憑什麼跟我搶??她才不屬於你。」華自清開始動手搶人,玉霑左右閃避的躲著,因為雙手抱住了憶冬,他行動不便,也幸好自清志在憶冬,根本沒出殺招!
屋子逐漸倒塌,濺起的火星不可避免的燒到了三人身上,可沒人想停下來----
就在三人糾纏不清,似乎要同時命喪當場的鬧劇中,變化徒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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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一切都到此結束!」非言的身影出現在玉霑上方,一掌打暈了他,然後看也不看的將人丟給佾舞,蓮真小心翼翼的抱起憶冬,華自清一臉訝異的看著這突然出現的三人,愷住了。
「-----,你們----,陛下你們不是出門了嗎??就連教主都說教中有事,回去商聯了---。」華自清斷斷續續的問著,有點搞不清楚狀況,與他平時總是智珠在握的聰明模樣,完全相反。
「-----,的確是出門了,可不回來行嗎??」蓮真一邊看傷勢,一邊反問回去,這時痛感才喚醒了華自清,讓他注意到已脫離了險境,他懷疑的看著,希望得到答案。
「-----,我也有控水能力,更別提只要我願意,這宮裡頭的一舉一動我都清楚,所以-----,我知道玉霑移了龍宮的陣勢,雖然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可我的水之力在他之上,令牌不會排斥我。」蓮真拿出了在玉霑身上搜出的令牌,在華自清面前搖晃著。
「-----,所以----,該不會----,你們從頭看到尾吧??」華自清呆呆的問著。
「當然不是,我們可沒法天天盯著,是非言通知我的,我們一回來就直接過去了。」蓮真矢口否認,他們只是大約猜到,可真正執行的卻是非言,三人中也只有非言沒有離開,佾舞與蓮真是真的不得不走。
「我覚得這是難得的機會教育,你表現的很好,要是你沒衝進去---,哼,出來吧。」非言的話一說完,倆個淚眼汪汪的孩子就衝出來纏住華自清與依然昏迷的憶冬。
「嗚~~~~,那個男人好過份喔,不僅欺騙媽媽,還恐嚇打暈她,嗚~~~~~。」戀冬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抱著憶冬哭泣 ,好可怕喔-----,他開始懷疑起把生活寄託在男人身上的人生了,萬一遇人不淑該怎麼辦??
萬一遇到變態那怎麼行??
自己不發奮圖強萬一以後被人求愛不成---,反被霸王硬上弓,就像大舅一樣,那-----,嗚~~~~~,莫家的男人沒一個好啊-----
從小到大,戀冬眼見到的男男伴侶,無一不是對另一半百依百順---,這造成了他一種錯覺,才會讓他想說男人比較好,不過----,現在他似乎有些明瞭---。
還是溫柔的女孩子比較可靠,比較會照顧人!
莫族長是嗎??
這筆帳我記住了,我以商聯小惡魔的名義起誓!
嗚~~~,還是媽媽好,我長大後也要找個漂亮的新娘,就像媽媽一樣。
這一個多月來,憶安不遺餘力的灌輸他,只有女人好的觀念,還舉出自己的例子佐證,希望戀冬這根華家的獨苗可以長成真正的男子漢。
「爹,幸好你進去了,否則娘一定被那個人給氣死,果然人善被人欺啊,瞧他長得還不錯,怎麼就沒半點良心呢??果然沒有內在的人,外表再好都沒用,莫家----,哼,我要是再給莫家人好眼色,我就不姓憶。」憶清狠狠的說著,想到母親一再要求要離開,卻被莫玉霑所阻攔的情境,憶清下定決心往後下手決不心軟。
當然他們並不知道全部的實情,只知道母親和莫玉霑以前曾經是朋友,失火後,母親去救人卻反被恩將仇報。
「-----,你---,你們全都看到了呀----,哈、哈。」華自清突然覚得這根本是一場鬧劇,自己竟然還那麼緊張,失神的他完全沒發現兒子們心態上的轉變,一個由淡漠轉為積極,一個冷傲的立定志向,對外人的防備也再次提高。
方才雖然只是一瞬間,可帶來的影響卻是巨大地,對兩個從小什麼都不缺,什麼都不怕的孩子,方才的經歷對他倆來說,震撼可不小,他們差點成了孤兒,卻什麼忙都幫不上,那種無助的感覺已深深刻在他們的心上,讓他們以後無論在什麼情況下,都十分的努力,不論是學習或是其他----。
而另一邊,從佾舞手上接過莫玉霑的莫邵龍,連忙會同醫師要求共同會診\\\,生怕玉霑落下了病根---
「嗚~~~~,族長,幸好您沒事,否則妾身是絕對活不下去的啊,嗚~~~~。」莫玉霑一醒來,就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而他的妾室們將他團團包圍,低低的挫泣聲不斷傳來,與週邊眾人的心語雙重重疊,折磨著他的神經,讓他不禁皺眉,頭痛了起來----,痛,是他現在唯一的感覺,即使他並沒有受傷。
「好了,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都給我下去。」莫邵龍首先不耐煩,將人都趕了出去,只留下佾舞一人。
「-----,嗚,方才----,是誰打昏我的??不是你吧,佾舞??」莫玉霑摸摸疼痛的頸部,不快的問著。
「當然不是我,不過你真的是----,真不曉得你怎麼會有這麼想法的---。」佾舞搖搖頭,對玉霑這朋友,是越看越不明白了。
「-----,當你生無可戀的時候,自然就明白了。」玉霑對一旁的莫邵龍視若無睹,直接回答。
「你怎麼這麼說話??」莫邵龍果然不悦。
「-----,沒什麼,只是剛醒來,心情不怎麼愉快罷了,父親大人,孩兒已經沒事,請回去休息吧。」玉霑沉默了一下,輕描淡寫地帶了過去。
「也好,憶冬那孩子,總算還像個樣,我也不去與她計較了,佾舞,跟憶安打聲招呼,說我已經不生氣,讓他早點回來。」莫邵龍點點頭,看莫玉霑沒事,就轉身過去跟佾舞說話。
「-----,莫伯父,實在是非常不好意思,憶安他已經離開憶家,入道門去了,他對外宣稱願將殘生全奉獻給道門。」佾舞心想,這吃力不討好的工作,果然都落到了自己頭上。
「什麼??他怎麼可以----,他是我的人,怎麼可以隨意就----。」還沒等莫邵龍發飆,莫玉霑就受不了的要他們到外面去吵,讓莫邵龍只好暫時離開,留佾舞下來。
「-----,我爹他被拋棄了吧,是不是??」玉霑看著佾舞,冷笑的問。
「他們之間從來就沒有天長地久的承諾不是嗎??」佾舞反問。
「-----,到最後,竟然只有你-----,唉,或許,我這一生中做得最對的事情,就是湊合你和風離,是吧。」玉霑疲憊的說著。
「-----話,不能這麼說,你做對的事情有很多,當然錯的也不少,就看你自己怎麼想了,當初你既然娶了冬,就該有所覺悟,他勝過於這世上的任何一切,只有太過貪心的人,才會永遠都不知道滿足。」佾舞看著這個自己從來都捨不得說重話的朋友,覚得應該要挑明了,這次,蓮真他們或許能夠原諒,可絕對沒有下次了,自己不能讓他一錯再錯。
「玉霑,你仔細想想,你年輕的時候有相知相愛的戀人,並且得償所願的娶了他,中年以後有權有勢,可說是權傾帝國,縱橫天下,到了老年還有一堆小妾和孩子們圍繞在旁,更重要的是,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願,沒有人敢強迫你,你還想要什麼呢??難道你真希望憶冬離了你後過得不好,一直憔悴的等著你回頭嗎??這從來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擁有獨立自主的靈魂,否則你不會這麼的愛他,他一向是敢愛敢恨----,說句不客氣的話,當年他沒砍你幾刀,我都覚得很不可思議了。」佾舞終於說出了真心話。
「-----,他有,好嗎??只是當初他變成女人,怕我發現才沒砍我,前次見面時太激動他忘了,結果今天下午見面她全部補回來----,打了我好幾掌,不然你以為我氣什麼??」玉霑不客氣的回應,憶冬本來就不是個寬容的人,變成女人後就更記仇了,不過,他無話可說,只能怨恨起華自清寵得太過,害憶冬暴力了起來。
兩人相對無言-----
「唉,現在可好了,連最後的機會都沒有----,我想就算現在我在他面前上吊自殺,憶冬也懶得去鬆開繩子。」玉霑開始唉聲嘆氣了,目標當然是眼前的佾舞,現在也只有他才能在憶家人面前說上話,他爹那裡已經----,唉,不愧是兄弟啊,都這麼決裂。
「-----,別想了,我使不上力,不過我可以保證他們不會追究這次的事情,你啊,還是安分點,這世界還是很美好的。」佾舞很老實的打破玉霑的幻想。
「-----,要是蓮真跑了,你還覚得世界美好嗎??我不管,是兄弟就負責到底。」玉霑開始耍賴了,讓佾舞氣得瞪他,又莫可奈何地點頭答應,承諾會再想辦法。
佾舞滿肚子苦水的想著,朋友真難做,不過,也只有這樣,玉霑才不會再極端下去----。
「雲??玉霑,你還好吧??」蓮真拿著玉牌出現,順手塞給玉霑後,就好奇的盯著玉霑看,臉色談不上好,也說不上壞,畢竟人都來了,擺臉色也是多餘。
「-----。」玉霑收好玉牌,繃著臉不說話。
「-----,蓮,憶冬還好吧??」佾舞看看情況,知道沒事蓮真應該不會在這時候來,便開口詢問。
「她很好,以後----,也沒什麼好爭的了。」蓮真有些憐憫的說著。
「什麼意思??」玉霑----,開始有不好的預感了。
「-----,憶冬醒後不久,就跟非言訂下了協議,你也知道乾達婆族的能力吧,現在----,她什麼都忘了,對她來說,現在的你和任何一個陌生人都是一樣的,她的記憶中不再有你,從未見過你---,對你所知道的一切完全都是聽來的。」蓮真說出了憶冬做出的最後決定,蓮真心想,或許----,玉霑真該看看當憶冬抱著兩個安慰她,滿口保證絕對會為她討回公道的孩子們時,所流露出的悲哀眼神。
「什麼??不,我不相信----,她----,她怎麼可以---。」玉霑搖著頭,無法接受事實。
「-----,我說得都是真的,憶冬她---,為自己想好了新身分與新的記憶,她是憶星蘭的雙生妹妹,你現在對她所做的一切,完全是移情作用,因為當初你與她哥離異後不久,星蘭就病死了,而十年後才知情的你,無法接受事實,才將她誤認,做出了現在的事情。」蓮真一口氣說完。
「-----,所以---,現在已經沒有在憶冬身上花心思的理由了,你要她,只是因為她愛你,她真心的愛你與那段無法放下的過往,可現在無論她怎麼想,你怎麼做,她都只會認為是雙生子之間的巧合與你記憶錯亂下,才會有這些不合宜的舉止失措----,這樣是最好的結局了。」蓮真做出了結論。
「不---,他怎能---,他怎能這麼做??他怎麼可以---。」莫玉霑不可置信的問著,他完全無法接受,現在的他與方才的莫邵龍,心情不可謂不相同---。
「為什麼不可以??玉霑----,一步錯、步步錯,既然都已經無法回到從前了,你這樣的逼她,你究竟想她怎麼辦??」蓮真停了一下,才又說:「你知道她有多麼痛嗎??這決定-----,是你逼她的!。」
弟弟介紹我玩魔獸世界.還挺好玩的.可惜我不太會操作.常常需要復活
組隊都撿不到東西...可憐啊~~~~~
安逸舞
玉霑不可能入道門的...沒人敢收.蓮真也不會自找麻煩.
冬的確解脱了,为什么她始终没有真正爱上自清呢.是因為她已經沒有多餘的感情了.但她是感激
自清的.所以才會這麼嚴格的要求自己.絕對不能夠傷害他.對她來說.屬於她的愛情早已死去
至於憶安----.請將他和莫爸爸自動遺忘.就像他說的.莫爸只是出現的時間太好了.周圍的條件
都對他有利.不論是看在自己的貞操或是憶冬的份上.憶安都無法不去試試看他們在一起的可能性.不過----.憶安也是很傲的.當莫爸因為氣憤而大罵傷了他時.唉.結局就注定了
逆境...你說得對.本來想三言兩語寫過去.讓大家看到她的安排時.去想想她當時的心情
這種留白的寫法.不過...我會想辦法描述的...
cat...你說的對.所以非言他們的三角關係我就不寫了.阿彌陀佛.我解脫了----
預知下回如何??
請期待明天分曉----^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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