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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仰第16章
第16章
“刚才怎么回事?夙大师,你最好解释清楚。”
吃过晚饭,子桑着急地把月玄拉回房内。月玄还没搞懂他要干嘛,被他拉进屋按在门上,他凑近月玄眼睛眨也不眨气势逼人的问。
“就像你看到的那样,我被绑架了,不过绑匪胆子太小被吓跑了。”月玄盯着子桑那双快喷出火的眼睛,开始向他说白天发生的事。
听着月玄那事不关己的语气,子桑是又恨又气,不等他把话说完按住他的后脑,没给任何反应的时间吻了上去,不带任何温柔与情愫。月玄睁大眼睛察觉到这个吻不对劲想要躲开,子桑猜出他的想法把他压在门上连个缝隙都不留。
近乎疯狂的吻掠夺月玄口中的空气,牙齿撕咬着他的唇,舌头探进去将里面那个还没反应过来的软物勾出来,一口下去嘴里有了淡淡的腥甜味。月玄的唇被子桑磨的麻麻的,接着舌头突然刺痛一下。他刚要说话,子桑的舌头再次闯进来。嘴被完全堵住,他只能靠鼻子呼吸,推推子桑却一点反应没有。
月玄气急之下抬拳就向子桑的头挥去,子桑一把攥住他的拳头按在他头顶上,他不死心另一只拳头也挥了出去,子桑再次抓住拉去和它的兄弟作伴。双手被压在头顶动弹不得,他就想用身体去撞,可是被子桑死死压着,别说撞连腰都动不了。
子桑的动作幅度很大侵略性的抢走月玄所有氧气,只靠鼻子呼吸已经不能给月玄给氧,很快月玄的大脑就一片空白瘫在子桑怀里,子桑却没松手的意思继续这个惩罚性的吻。
等月玄的嘴唇彻底麻木没知觉了腰也软了,一双泛着水光的黑瞳开始迷离起来时,子桑才松开他,接着耳边响起子桑警告的声音。
“下次你在做这么危险的事,我保证你一个月下不了床,说的你不懂,就来点实际的。”
帮鲁行弄完后院,子桑回到房间没看到月玄还以为他出去了,但是等到天都快黑了还不见他回来。子桑等的心急如焚却不敢随便告诉其他人怕打草惊蛇,脑子里更是出现很多月玄突然出去的情况,例如休息够了到村子里转转,或者带小白去方便。当想到他说过以自己做饵去找秦唯时,担心的同时更觉得火大,再也忍不住跑去找鲁行让他交人。鲁行自然矢口否认抓了月玄,子桑想出去找却被鲁行拦住,和鲁行吵了几句还差点打起来。
被鲁行拦的烦了子桑推开他跑了出去,没想到一出门看到月玄悠哉的带着小白回来了。看到他那轻松的模样,子桑心里更加气愤,好不容易忍到吃完饭强拉月玄上来,给点惩罚让夙神棍长长记性。
“你!”
月玄本来想发火,看子桑那冷峻的表情居然一句话都说不出。
“......混蛋!”猜到子桑是担心自己才会这样,月玄擦了擦被他折磨的红肿的唇,愤恨地瞪着在角落里装死的黑曜,好像它才是惹火自己的罪魁祸首。
屋内静了几秒后,月玄突然推开子桑往床那里走,脚下一软跌了下去,腰被子桑从后面揽住才保持平衡没倒在地上。
“你没事吧?”
听到耳边温柔的声音,月玄突然觉得一阵委屈,他凭什么要这么做,自己做错了什么,他要这么「惩罚」自己。月玄想到这里扬手一拳砸在子桑头上,还以为他会躲,拳头疼痛的触感告诉他,打中了。
“出气了吗?”子桑被他打得头歪了下却一声没吭。
“你不躲是想让我内疚吗?”月玄甩开腰上的手愣了一会儿,看子桑和自己一样头上顶个包「噗嗤」一声笑了。
知道月玄已经消气,子桑伸手摸着月玄的嘴角,上面还有一点血迹,“流血了。”
“你还知道啊,很疼的。”月玄拍掉他的手,他的脸却靠了过来,舔掉嘴角的血说:“那你就别忘了我刚才的话,我说到做到。”
月玄的脸腾的一下红了,红完了白,接着又黑,不服气的说,“吹牛,你是不是真的变态了,还是有双重性格。”刚才还一副要吃人的表情,现在却这么温柔,真搞不懂哪个才是子桑。
“我很正常,是你逼的。”子桑揉揉月玄头上的红肿,“碰到你真是我的不幸。你改行吧,不然我的心脏不够用,早晚被你吓死了。”
受过良好教育的子桑很少做出失控的事,但是碰到月玄后他的自制力不见了,也觉得自己离变态越来越近了,只要牵扯到月玄他就无法冷静。他不想管别人死活,只想月玄完完整整的待在自己身边,他知道这很自私,但是他不想等真的失去了才去后悔没有保护好心爱的人。
“是我的不幸才对。”人被吃了居然还是他的不幸,还有天理吗。
月玄接着又说,“我改行了做什么?你会的那些我不会,我只会扫雷,现在我也不扫雷了......不提雷了。”想到雷就想到上次被子桑修理过的事,“不抓鬼,难道你要我天天蹲在家里吃了睡睡了吃,养肥膘变成猪等着天上掉馅饼?”
“我养你,你吃的不多,又不乱花钱,好养。”子桑开玩笑似的说,“你要是过意不下去用这个抵债也行。”他笑眯眯的指指面前的人。
月玄一把抓过他的手把他扯到近前说,“你是说让我压你吗?”
“造反是不对的。”
“我要翻身。”
月玄说着把子桑推倒在床上压了上去,性急的去脱子桑的衣服。
子桑也不急慢条斯理的说:“你要是想用骑乘我也不介意。”
“......”月玄的手僵住了,改道去掐子桑的脖子,“我先掐死你在来个奸尸。”
“哈哈,真可爱!”子桑再也忍不住笑出声,手扶上月玄的裤带。
“你才可爱!”某个暴躁的神棍仍然掐着他的脖子不松手。
砰咚!
桌子上的茶杯被小白一脚踹倒,落熄不爽的说:“我说了别拿我当空气!”
得,改天吧。
无奈的两人放弃打闹老实睡觉。
在岛上的最后一天,鲁行一大早把他们叫醒,继续前一天的工作搭黄瓜架,他们虽然想说不,但是碍于这是人家地盘也不好说什么。
“早。”子桑从房间出来时正好看到董富宇,对方笑着打过招呼从他面前走过。
“董先生,你是不是生病了?”子桑好奇的问,昨晚分开时董富宇还活蹦乱跳的很健康,今天在一看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头上还有虚汗,露出明显的病态。
董富宇苦笑一下说,“没有,我很健康的,我有点饿了先下去了。”
看董富宇轻拍肚子下楼,子桑以为他是饿的不行了,正巧月玄从房间出来,嫌子桑挡路轻轻推了他一下。
“你在和谁说话?”刚才去看黑曜的情况就听到子桑在和谁谈话。
“董富宇。”子桑老实的回话,并问:“你不在睡会儿吗?”睡美人按点起床真是少见。
月玄习惯性的打了个哈欠说,“不了,这里的气息越来越怪,我怕一睁眼到阎王那儿下棋去了。”
吃过早饭,鲁行开始了搭黄瓜架的演讲,一边讲还一边演示显得不亦乐乎,其他人却没什么兴致纯属无聊哄他开心。和月玄下楼的小白更无聊,咬着绳子自己玩的很爽,对鲁行的演讲充耳不闻。
上午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去了,到了饭点鲁行去准备午饭,他们则回房休息,但是当他们回到二楼,看到大敞四开的门时第一反应就是——有贼。
他们赶忙返回各自房间检查行李,几分钟后在走廊里会合。
“你们丢东西了吗?”董富宇第一个检查完自己的东西跑回走廊,看大家都出来了心急的问。
月玄子桑两人摇头,宁局点头。
“你丢东西了?”三人吃惊的看向宁局。
宁局不怎么在意的说,“值不了几毛钱的东西,不用在意。”
“不值钱为什么只有你丢东西,你丢的到底是什么?”对于宁局丢的东西子桑是很好奇的,如果自己没看错,宁局刚才瞄了月玄一眼。
“一根竹子而已,哪里都找的到。”宁局说完往楼下走,并对他们说:“我们有留下来的理由了。”还没找到要找的人,他是说什么都不会离开的。
董富宇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去追宁局,有些无赖的说,“如果村长不找出小偷,我们就不走了。”
子桑看宁局董富宇消失在楼梯口疑惑的问,“他说的竹子是不是从他家里带出来的那个竹筒。”这年头小偷都这么个性,放着钱财不要偷一个竹筒。
“也许小偷有收藏竹筒的癖好。”月玄说完也下去找鲁行。
他们到达厨房时宁局和董富宇已经说起有小偷的事,不过当丢失物品从宁局嘴里说出来时,后到的两人做出擦汗的动作。
“我现在对你们这里的治安产生非常大的质疑,不仅半夜有人闯入威胁我们的人身安全,现在更是在光天化日之下闯空门偷窃,不知道鲁村长要怎么赔偿我丢失的那几万元现金和先进的数码相机?”宁局的谎话一出口脸不红气不粗,好像他真的丢了不少值钱的东西一样。
鲁行手拿炒勺都听傻了,张着嘴呆呆看着他们,等他说完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说:“居然有这种事,几万块可不是小数目啊,我会马上帮你们去问。请稍安勿躁,我会给你们个满意答复的。”
鲁行放下炒勺刚要出去,突然想起什么又跑了回来,“对了,饭好了,你们可以先吃饭。”
现在不是吃饭的时候吧,其他人用怪异的眼神看他。
他说着就去端菜,月玄拦住他装出很着急的样子说,“我们现在不饿,想看看鲁村长怎么找出那个小偷,因为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今天老黄就要来了,如果找不到小偷,我们就要多打扰几天了,不知道鲁村长是否还会欢迎我们?”说到后面威胁味十足,半眯起的眼睛散发出瘆人的寒意。
“哪里的话,怎么会有不欢迎游客的道理。”鲁行紧张的吞吞口水,“既然你们想看的话就跟我来吧。”
鲁行转身回屋没一会儿回来了,他们看到他手上拿着两样东西铜锣和铜锤,就像耍把式卖艺敲的那种铜锣一样,可以发出清脆响亮的金属声音......那是不可能的!
咣——
站在鲁行身后的几人在他敲响铜锣时后悔没有捂上耳朵,圆盘大的铜锣发出如鼓声一样震耳的声响,差点震碎了月玄等人的心脏,看他抬手要敲第二下他们赶忙退回屋子关上门。
村民们听到村长的召唤陆陆续续从家中出来,等了差不多十分钟村民才聚集到村口,躲进屋中的人听不到敲锣声这才出来。
“大伙安静下!”
鲁行敲了声铜锣示意正在说话的村民们安静,村民们很听话的同时闭嘴了,个个张大眼睛看着村长,不知道村长这个时候叫他们出来做什么。
“叫大伙来是因为住在我这里的客人们丢了东西,不知道大伙刚才有没有看到有人进过我家?”鲁行扯着嗓子对面前的一大堆人喊道。
村民们目无表情的盯着那几个陌生的外来人,期间还有几个人小声议论了几句,不外乎排斥、鄙夷之类的话语。月玄等人没说话,只是看着这几十个村民,然后月玄在人群里发现了昨天绑架自己的人,一个笑嘻嘻的眼神过去,那个人哆嗦着往人群里缩了缩想躲开他的视线。
“真好玩。”月玄看着不敢看自己的人评价道。
子桑轻轻碰了他低声问,“好玩什么?”
“没有,我看到鲁小易了。”月玄用眼神示意出那孩子的位置,子桑看过去果然发现鲁小易站在人群最后面。
鲁行还在向村民询问,敌视外人的村民们七嘴八舌的澄清这件事和他们毫无关系,不时还有几句针对外人的话飘进月玄等人耳中,他们装作没听到等着鲁行的答复。越说越激动的村民们就像在菜市口买菜一样吵,鲁行问了他们有一个小时也没问出个结果,就在鲁行想解散村民让他们回家吃饭时,一声惨叫在人群里炸响。
昨天绑架过月玄的那个村民浑身着火惨叫着,其他村民愣住了,像前天一样围着火人下跪并不停磕头,嘴里还说出虔诚和祈求的话。然而他们没有发现,鲁小易在下跪的同时脸色苍白。
“疯了。”宁局看着村民的举动要说毫无所动是不可能的,没想到村民的反应不是救人而是下跪磕头。本想回鲁行家取水扑火,在看到那个人转眼间被烧成灰烬,他停下了。
村民们就像他们第一次见到的那样,在哭喊了一会才站起来,然后旁若无人的离开。
“让大家见笑了。”鲁行回来的第一句让他们很诧异,正常人应该会解释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
“村长不想解释什么吗?”宁局的情绪很快恢复如常,指着地上的焦土问他。
“解释什么?正常现象而已。”鲁行很冷静的回答。
他们却觉得鲁行不是脑子进潲水了,就是人疯了。
鲁行岔开话题说,“我已经问过了,村民没看到有陌生人进到我家。我敢保证他们没说谎,也肯定偷窃的不是村子里的人。我们村的人都是善良淳朴的,从来没有偷窃过任何人的东西。”
“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们当然相信村长你的话了。”月玄指着这岛上唯一的山说,“不是村民的话,那你介不介意我们搜山,说不定那小偷就逃到山中了。”
如果鲁行以前是暗示他们不要进山,那么他现在就是彻底的反感,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问,“几位一定要去吗?”
“对,非去不可。”月玄可是很喜欢鲁行现在这副隐忍的表情,今天他说什么也要去再次进山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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