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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不卖艺
花月楼，比武台。
姜梦雪VS牡丹
一比古筝。牡丹胜。
二比沏茶。牡丹胜。
三比书法。牡丹胜。
姜梦雪拍问天越肩：“留下好好干。”
问天越：“尊上！”
姜梦雪：“有空来看你。走了。”
***
谢不疾斜眼看他：“你也来了。”
问天越苦笑回看：“好久不见。”
阿姨道：“好了好了，别叙旧了！干活。把客人伺候好了，不然有你们好受点！”
谢不疾平时第一遇到这种事，“我会怕你们！看我今天一剑捅穿你们老巢！”
问天越刚想说，你剑被拿走了。
两个时辰后，浴池。
两人腰酸背痛，客人舒舒服服。
完事休息。
一位长角长鳞的客人还多给了他们一点小费。钱全塞给谢不疾，因为他最用力。
谢不疾郁郁不乐，将钱又塞给了问天越。
浴房不通风，两个少年热汗涔涔。
谢不疾此生没做过如此耻辱之事，气得他把浴巾当剑磨。
问天越则将手伸进水中，片刻才拿出来。
客人走光，阿姨进来。
阿姨，即花月楼主。
她说：“不错！今天干得不错！我们的贵客很喜欢。祈祷明天也点你们的名吧。”
士可杀不可辱！
谢不疾眼冒火光，问天越相信他不会以为手上的浴巾可以勒死楼主。
待两人穿好衣服，进了休息室才双双大胆地交谈起来。
谢不疾：“有妖气。”
问天越：“到处都是。”
谢不疾重重点头，“除我们，全楼都是妖。”
今天来的客人也是，而且不一般。
修为深不可测，不是他们能对付的。
这也是为什么谢不疾一再隐忍不动手的原因。
因为打不过。
身上的法器符箓都被收走，如果真的硬碰硬，只能用那件终极保命物。但谢不疾还不想这么快用，一旦他用了，他姐就立马会知道他的去向。
谢不疾神情越来越深沉。
问天越没去打扰。
他的任务已经完成，至于今晚会不会有人或妖活着出去，那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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