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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事了
阮商言摇摇头,用双手捂住了嘴巴,显然一副守口如瓶的样子。
虽然阮商言不清楚为什么这个撒了三个谎的家伙反倒因为他撒了一个谎而发狂,但这个问题他的的确确无法回答。
他总不能真的告诉他——“我不是苏阮”,梁薄不信,可能还要继续发狂;信了,但就更完蛋了——
演戏穿帮是要被系统惩罚的。
阮商言实在有口难言,但是梁薄看起来不想轻易了解此事,无可奈何之际,阮商言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抬手把伏在自己的身上的梁薄一把拉进怀里,为了防止他口出暴言,机灵地把他的脸埋进自己胸口,手动禁言。
尽管他不太清楚这样做妥不妥当,但依旧硬把自己的尾巴缠在了梁薄弯折的手臂上,轻轻地蹭动。
好像在安抚。
梁薄因为重心不稳,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阮商言身上,他马上慌了——就苏阮这小细胳膊小细腿,林黛玉弱柳扶风的样子,万一被他压坏了怎么办啊!
而且、而且,哪有狗狗把自己的胸口送到狼的嘴里!阮商言很瘦削,胸上没什么肉,虽然软软的,但还是有点硌脸。阮商言身上有体香,气味总是传达着令人安心的含义,被他的气息包围的梁薄感觉自己的脑子就要变成一个呜呜响的开水壶了。
由于以上种种,梁薄自然挣扎着想起来。但是阮商言却以为这人是对他的动作有所不满,想到这人刚刚发疯的样子,哪敢再放虎归山,卯足了劲压着梁薄,铁了心不让他动。
就是太费力气,梁薄也太沉,阮商言有点喘不上气。
梁薄瞪大了眼睛,听着他因为用力而加快的心跳和骤然急促的呼吸,心中愈发焦急——
这人怎么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
虽然阮商言的怀抱很让人喜欢,虽然梁薄还想多占两下便宜,但是被良心谴责的他不再让着阮商言,稍稍用力,便从阮商言怀里挣脱开来,急忙抬起身子不再压着他,头昏脑涨地低下头和阮商言对视,脸色很不好看。
阮商言被他这幅皱眉的样子下了一跳,感觉自己刚刚的破罐子破摔肯定是彻底惹了他生气,这时候,多半要挨训。
于是保命的本能作祟,耳朵可怜巴巴地塌成飞机耳,缩着脑袋,连眼睛都不敢睁开了,举着双手一副投降的样子,可惜不能说话,没法为自己辩解什么,只能因害怕哼哼两声。
梁薄的郁闷忽然一下子全消了,看着阮商言这幅引颈受戮的放弃挣扎的样子沉默着忍耐了须臾,忽然笑了出来。
“这是干什么……我没有想欺负你的。我比较重……怕压到你。”
阮商言缓缓睁开眼,一脸茫然:?
是,原来是这样吗?
长长松了口气,阮商言眯着眼睛,露出一个劫后余生的笑容。
身上人看着他可爱,忍不住揉揉他的脑袋,叹了口气道:
“对不起,是我犯规了,不该追问的。”
两个在刚刚接触后都乱七八糟的家伙面面相觑,僵持了须臾,却都笑了出来。
道歉态度良好,发一张原谅卡。
不过,就像梁薄好奇他哪个问题撒了谎一样,阮商言很好奇这个满口跑火车的大尾巴狼究竟在哪三个问题上造了假。
关于那五个问题,阮商言其实是耍了小心机的:
他在提问时坚持着逐步深入的思路,按照常规逻辑来说,答案是可以预测可能性的,但是梁薄的回答依旧让阮商言觉得混乱,自己不得不需要更多的时间思考。
不过,就目前的情况来说,他的思考要放在之后了——因为门,好死不死的又被敲响了。
事情总是一件接着一件,你方唱罢我方登场,就连听到声音的弹幕都发出感叹——
【主播你怎么这么忙】
【我喜欢这个剧情,有种自动开二倍速的美感】
【无尽盲盒式剧情体验不过如此!】
【已经开始替主播累了。】
嗯?为什么要累?
阮商言心里犯嘀咕——做为一只精力充沛的e狗,尽管受到这具身体的体力堪忧限制,阮商言依旧非常喜欢一件一件事在自己身边发生,一个一个人在自己身边出现的感觉,就好像一场大型的逗狗游戏,温柔又有趣。
听到敲门声的梁薄从阮商言身上下来,尾巴还依依不舍地勾着阮商言的腿,阮商言用自己的尾巴扫了扫他的,本想安慰一下,却不料被缠上——
两尾巴交缠,或者说阮商言的尾巴单方面被梁薄紧紧裹住。
阮商言无奈地指指两个人的尾巴,又指指门,梁薄这才松了尾,慢悠悠去开门。
虽然不知道来者何人,但阮商言还是想着小小休息一下,却不料一个声音钻进来,他的耳朵扑簌簌一颤,一瞬间精神了——
“苏阮在这里吗?”
声音的主人,是林珩,那个原本一直看他不顺眼,在今天态度却又突然180度大转变的杜宾犬老师。
他来干什么?
阮商言怎么不知道,大学里还有老师登门拜访学生的道理。
啊,好像忘记了点什么。
阮商言醍醐灌顶,猛的想起上午林珩说的那句下课去找他。
完蛋啦,事情很快地发生了一箩筐,虽然充满新鲜感与乐趣,但也很容易出事,林珩显然是有重要的事说,阮商言爽了约,他甚至亲自登门说事——
狗怎么能捅出这么大的篓子!
阮商言烦了个身,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冲向门口,站在梁薄身边和林珩面面相觑。
在看到梁薄以后脸色本就已经很不好看的林珩,在看到阮商言那刻,表情可以用狰狞形容,平素那位淡漠严肃的老师,此时简直像裂了个缝的兵马俑。
在他的眼前,是两个衣衫不整,头发微乱,喘着粗气的家伙。尤其阮商言,前胸的衣服格外杂乱,看起来像被谁用力蹭过,更可怕的是——
这狼身上一股狗味,这狗身上一股狼味。
但凡不是用的和时代断联的2g网,很难不在脑子里酝酿出一场颠鸾倒凤的限制级戏剧。
“你们,在干什么?”
林珩黑着脸,闷闷开口——他是来说事的,不是来捉|奸的啊。而且,这两个人之间,绝对、必须不能有奸|情啊!
心地善良且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此时一副被占了便宜样子的阮商言歪歪头,似乎是非常不解,睁大了眼睛,似乎在用眼神问林珩——你怎么了?不开心吗?
所幸,阮商言有双会说话的眼睛,林珩也恰好和他对上了频道,读懂了他的意思,于是瞪着梁薄,没好气道:
“好好的白菜被猪拱了。”
作为大学老师,他没资格干涉成年学生之间的各种关系,多说什么,多做什么,都是逾矩,林珩看不得别人坏规矩,自己也更不会这样做。
于是,他能做的,也就只能这样指桑骂槐一句了。
“我们没干什么,您有什么事吗?”梁薄无视了林珩的敌意,前了半步挡在阮商言面前,刚刚的缱绻消失殆尽,竖着耳朵警惕起来。
“我找阮商言,请你让开。”
林珩无视了梁薄,盯着阮商言,冷冷开口。
“您又是来找他事的吗?未免有些太针对他了吧。
他现在是我的担保人,如果担保人出了什么事,我就不能留校察看了,林老师,您也体谅一下我。”
这种时候,梁薄连笑都懒得笑了,语气挂了一层冰碴子,阮商言总觉得这剑拔弩张的氛围有些熟悉,轻车熟路地想插进两个人中间调停。
但林珩没陆十九幼稚,并不准备和梁薄硬碰硬斗嘴,只是目光越过这只不怀好意的大尾巴狼,盯着阮商言开口:
“我来找你,是因为程三里,他,出了点意外,这事情可能需要你帮忙,所以院长那边委派我联系你,具体内容不方便线上谈,时间紧迫,你又没过来找我,我只能登门。”
程三里三个字一下子激活了阮商言的三叉神经——没有回复的超信忽然就有了逻辑自恰的解释,但阮商言真的很不希望得到这个解释。
阮商言很想问林珩怎么回事,但是有梁薄这堵墙挡着,他急得踮起脚尖,扒拉着梁薄的肩膀露出上半张脸,焦急的目光潮水一样铺天盖地涌向林珩,只看一眼就知道他想问——
“程三里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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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阮商言火了,小狗大神教崛起,金主甚至出资为他建立了一个个人论坛。然而,灌水区却涌入了一小些……黑狗贴,发出暴论——
小狗放屁导致全球变暖小狗流口水导致全球洪涝小狗拉屎蛋子假装西梅给大冰吃小狗开爱心车把高考生送进网吧小狗过马路肘击老头小狗偷老奶奶假牙扔厕所小狗掏老大爷肾结石当猫砂小狗怒吼导致全球龙卷风小狗磨爪子导致地球自转小狗骑老奶奶过马路导致交通堵塞小狗偷走老爷爷的痒痒挠小狗拉屎导致小狗营养过剩小狗给无臂大爷背后撒痒痒粉小狗吐奶导致日本海啸小狗往大爷碗里放蟑螂说是枣小狗嗦老奶奶假牙小狗刷老爷爷医保去夜店小狗在老奶奶被窝拉屎导致核聚变小狗把空调外机装父母房间小狗在公交车上让老奶奶给它让座小狗扶老奶奶闯红灯小狗给盲人手枪告诉他是吹风机小狗偷老奶奶棉裤头
评论区众昏君:
好耶,我们小狗真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