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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最逼人三伏天当属夏末时节了,鸡还没叫,天就亮得通彻了。
要说碧影教这四大侍女——镜语、花离、水袖、月舞,个顶个儿的聪明伶俐温婉可人,谁也不知道为何偏偏撞上萨孤玄烨,就变成了某人眼中的豺狼虎豹。
就说昨天,某人闲的没事,便偷偷溜到了后山放马的地方,本想着依自己常年在马背上的经验,加上不错的身手,怎么着用到这小马儿身上也绰绰有余,就半点没含糊挑了一匹白龙似的神骏,干净漂亮地翻上了马背。若换成别人,对没放鞍子的马是万万不敢乱来的,可萨孤玄烨是谁?这么点小事也算问题?笑话!恰逢得意,一把捞起马鬃,这马像有所感应般,前蹄高抬,站了起来。某人正在春风得意之时,“公子小心!”接着,马蹄边多了一个草地里打滚的人...萨孤玄烨挣扎着从地上坐了起来,一脸茫然望着不远处的月舞、花离二人,两人手中都抓了好大一捧山花。月舞先开口道:“公子刚才真是吓坏奴婢了。你不知道,这匹白马唤作云飞,是教主的最喜爱的坐骑;也因它性格刚烈,本教除了教主还无人能制服它。若是它一时狂性肆起,伤了公子,让我俩怎么交待啊!”
坐在地上那人,心里泛起了嘀咕:“马算什么!和踹我的这一脚比起来…”可惜想归想,嘴上确实不敢抖落出半滴苦水的,毕竟和姑娘家不能计较这些,再说又是自己怠慢了宾主之位,便接到:“谢…谢谢两位姐姐提醒,我下次会小心的…”完后这废人就被扶了回去。
再说前天,某人闷在屋子里实在无聊得很,本想到后厨向厨娘讨口酒吃,可是去了一瞧门上着锁,便绕到屋后想从窗户跳进去。隐约传来几点少女的欢笑声,“咦,是水袖她们?…还有水声…哈哈可以凉快一下了!”于是此人念念叨叨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原来,山中生出的溪流到此地流入一片洼地隐在林子里,清幽的小潭凉爽宜人,自然成了姑娘们玩耍嬉戏的好地方,怎知又让萨孤玄烨撞上了。一紫一粉两件彩蝶罩纱搭在横出来的树杈上,再走几步,蒿草上顶着几件真丝衬里,顺着草地上散落的绣花鞋看去,不大的潭中,三个妙龄少女香肩半露,瓷肌长颈美不胜收,纤长的藕臂在水面处时隐时现,正玩得不亦乐乎。
某人老远就瞅见了平日待自己最好的水袖,想都没想大步冲上前,冷不防被飞石击中前胸,向后倒跌几步。眼前闪出一人,长发沁水贴在身上,正是面冷如霜的镜语,此时正蹙着眉头挡在萨孤玄烨面前。
“公子自重。”
“唔呃…我…我是想找姐姐们一起洗个澡…不是不是,是找水袖…那我还是回去了,呵…呵呵…”
于是这天晚上的饭食不但是右护法亲自送去的,还捞着了一次接受思想教育的宝贵机会。
还有大前天,忘记了因为何事,明明跟水袖这丫头聊得正酣,一炷香的功夫人就变脸了,香帕一甩转头走人,还是萨孤玄烨使出浑身解数用了一个晚上才把人哄好。
“唉!”想到这几天的遭遇,一股悲怆之感油然而生,可悲的是最善解人意的水袖还丢下自己不管,向恶势力妥协了…而接任的的恶势力,正是——镜语。
“镜语!?啊完了…怎么能让她看到我这个样子!”
心下一通抽搐的萨孤玄烨来不及多想,“蹭”得一下从床上跳起:“镜语姐姐,你先别进来啊!”
可是望着被子和床铺上种种令人面红耳赤的旧迹,一时也想不出对策,不知如何是好的他干脆脱下裤子,整个又缩回被子里。
“装睡?不行,刚刚动静太大了…”
恰巧此时,房门被推开,镜语一袭水蓝轻衫,款款走来,将梳洗的木盆往架子上一放,连正眼都没有投过来。萨孤玄烨手里攥着布料死死捂住自己,生怕被发现了什么,可是却迟迟不见动静,在听到关门声后,才小心翼翼将头伸出来。此时,脸已经憋得发红…
“唉…”
重重舒了一口气,起来将弄脏的被褥拆卸下来通通扔进水中,蹲下来心不在焉地涮涮洗洗,口中还断断续续说着:“小爷真是上辈子欠他的,这种女人做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我?…”
看着被水冲走的□□物,萨孤玄烨的心里却不似平常般平静了。
这梦…什么意思?居然对一个男人做出那种事情!虽说桃花哥哥确实比女人还够味儿…但是好像梦里的表现有点…饥渴过度。
醒来后才发现春梦了无痕啊!这滋味真是…
“不想也罢!”于是某人便这样释怀了。
回到别院,将洗干净的床褥晾晒好,萨孤玄烨又闲的无所事事了,嘴里叼上根草,来回晃荡。
碧影教好歹也自占了一个山头,地方不大,也够这草原来的汉子不紧不慢逛上一日半晌。
“没人管就是自在…”
萨孤玄烨自顾自念叨着,突然传来一声若有似无的呻吟。
“咦?什么声…”凝神静息,苟延残喘的蝉鸣贯入耳中。
“啊嗯…”
“绝对有问题!”
盯着眼前的两扇门,脑海里不知不觉又放出了昨晚的旖旎春色,双颊“蹭”得染上绯色,一溜烟逃离了事发现场。
于这端,那听似淫靡的声音,正夹杂着巨大的痛苦断断续续传向窗外。
屏风后,陌沾满污血的长衣被脱下来甩在一边,原本健康匀称的肌体上,如今满是形状不一的伤口,有的结了痂,有的愈合后又被撕裂还冒着血水,更甚者已经有腐烂的迹象。
温碧琼坐在床榻边上,不顾身上的累累伤痕,将毛巾沾湿,轻轻擦拭陌的伤口,小心翼翼的将干涸的血渍沾去,再换另一块干净的,如此重复…偶尔扯到自己的伤口,倒吸一口凉气,手却不曾停下。眼见冷汗就顺着面颊淌下,温碧琼也只是蹙一蹙眉头,暗自咬牙。
“吱呀”门被推开,花离端着新烧的水急急忙忙进来,后面还跟着个满脸泪痕的水袖,拎了伤药却不抬头。
“哭什么,教主不是好端端的坐着呢嘛…”
谁知花离越是想安慰,哭红了鼻子的水袖反倒变得“阔绰”,吧嗒吧嗒水珠子落得更频繁了。
温碧琼唤花离倒了污水,继续先前的工作,细细处理腐烂严重的伤口。陌的神智涣散,双眼迷离,醒一会儿又会昏过去,可是喉中压抑的痛苦,却一刻没有断过。水袖候在身边,这时也不知能帮上什么忙,哭得更凶了…
“水袖,你来帮陌擦擦身子然后上点药,我胳膊快麻了,再不活动活动估计要变独臂大侠了,呵呵。”
“教主,都什么…时…时候了…你…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从雩娄关下来,注定又是一个不眠夜。
原本精疲力竭的一行人,抱着必死的决心,毅然踏上了石阶,可是谁也没有料到,最后出现的这条路,什么也没有:没有机关,没有毒物,甚至没有出现任何有威胁的野兽…原本绷紧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就连脚力不知不觉也恢复了,仿佛只是简单的登山而已。
俗话说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两拨人马合作到最后无非是各取所需,但在分赃上如若不能达成一致,内讧就是不可避免的了。
雩娄关自古以来,存放的无非是上好的兵器或是武功秘籍,可从海上来的四人并不这样想,听闻中土国富民强,在他们印象中那些江湖豪侠劫富济贫的行为,和海盗其实没有本质区别;而造就重重机关保护的东西,绝对是价值连城的宝藏。
温碧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来到这宝阁自是如探囊取物,好在之前的功夫没有白费;海盗头子没有见到金银财宝,被眼前一些奇形怪状的兵器和破旧的古书惹恼了——
“什么都没有,老子之前的罪都白受了?”
见温碧琼一行人打点完毕,即将离开,精干男子拦住去路令其献上宝藏或交出秘笈,陌不屑的眼神和语气终于惹恼了对方。两方各不相让,跳过争执直接过招,撞到了屋内的兵器也无意间打开暗道,只是事情来得突然,双方都不敢冒然前进。就在此时,暗道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影教中人迅速闭息藏匿于房梁之上;四个海盗也立刻收声隐蔽起来,静观其变。然而许久也不见什么人,三两只老鼠结伙钻了出来。这下两路人也都不客气,海盗终是挑了几件顺手的兵器跟着温碧琼等人下了坑道。
密道出口的守卫竟是武林高手,这有些出乎意料,因此陌被一掌打成重伤,温碧琼腹背受击,还有两个影侍断送在了那儿…
水袖一直低声啜泣,听到最后花离也跟着吸起了鼻子。剪开教主身上的衣服,看着满身的伤,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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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停了那么长时间,其实到现在我的脑海里还没有成形,现在想想:写文神马的其实是太莽撞的又草率的一个举动了~不过我保证一定不放弃,只要还有一个人默默支持我,我就是憋死也要把这文更完...总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主题曲写好了,就是《戏人间》欢迎收听以及翻唱哦~
另外上一章的H戏欠些火候,不过相信在头狼的长期影响下,本人会努力向前进的,于是乎~唠叨一句:麻烦转发文的工人在把文字贴走后,注明出自晋江~非常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