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杀手不正经

作者:来1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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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杀手馋彼岸花


      翌日日上三竿,萧辞镜才睁开眼,一睁眼,就觉得后背痒痒的。掀开被子一看,阿雾趴在他后腰,用牙齿磨自己的信香印记。

      萧辞镜肌肉紧实,后背又近乎平坦,阿雾肉都叼不起来一块,只能趴在侧腰上,咬彼岸花花瓣的最边缘。

      刚睁眼就整这么刺激,萧辞镜倒吸一口气,把人拉上来,捏着阿雾的下巴咬他的唇,压着声音说,“怎么这么馋这朵花?”

      阿雾被人抓包也不觉得羞耻,实话实说,“我不知道。”

      他是真不知道,但就是想跟那朵花亲近。

      这小家伙一双桃花眼清澈极了,不含丝毫情欲。萧辞镜闭了闭眼睛,哄小孩子似的,“我给你好不好?”

      阿雾眼前一亮,“这个可以给我吗?”

      萧辞镜就笑了,阿雾经常看萧辞镜对自己笑,一般这种笑都代表自己要倒霉,本能的挣扎起来,下一秒就被扼住了下三路的致命点。

      阿雾眼睛一瞪。

      萧辞镜手下一使劲儿,阿雾的眼睛就红了。刚刚还清澈见底的一双桃花眼,现在就变得春波无限,一颦一笑都变得you人。

      正所谓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王爷不早朝。两人本来就睡到日上三竿,这么一胡闹,便到了中午才下床。

      此处省略四百字。

      最后阿雾有气无力的转头,便见自己的肩膀上多了一朵嫣红的彼岸花。桃花眼睁的圆溜,他不可置信的问萧辞镜,“这是什么?”

      萧辞镜亲了亲阿雾的唇,把手里的东西抹在阿雾的小腹上,“契合度极高的天乾和地坤能相互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的信香印记,这玩意儿也可以叫临时标记,要好几天才能散。”

      阿雾不喜欢自己的栀子花,他觉得栀子花太软糯太洁白,跟他的杀手身份一点也不搭。彼岸花就不一样了,盛开在地府里的引路花,怎么看怎么炫酷。

      于是阿雾惊喜的亲了亲萧辞镜,表示他干的很棒。

      萧辞镜无奈的笑了笑,任由阿雾在他脸上乱啄。

      这小家伙,压根不知道临时标记的意义。或者知道,但他不在意。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小家伙也是认准自己了吧。

      这个认知让萧辞镜心情愉悦,他稍微撑起身子,抓住阿雾一只手往底下探,“阿雾,该我了。”

      于是又一轮红被翻滚。

      “唔……”阿雾脸色氲红,看着萧辞镜咬嘴唇,手却没缩回来,碰到大家伙,一下闭紧了眼睛。

      萧辞镜眯着眼睛看阿雾一脸认真,少年人身材匀称,一手能掐过的腰和软软的胸膛都粉嫩着,不由得紧绷着小腹,觉得这小孩儿真要命。

      也不是小孩儿了,十八岁,放到哪个时代都成年了。

      鹰眼里凝聚起风暴,萧辞镜抬起一条胳膊盖住眼睛,免得吓到小朋友。

      第一次是被萧辞镜带着,第二次阿雾一定要自己给萧辞镜弄出来。

      此处省略三百字。

      最后阿雾几乎被呛得直咳嗽,擦着眼睛直起腰,“你……”

      萧辞镜坐起来帮阿雾擦眼睛,脸上难得带点羞赧,“对不起对不起……”

      好像除了抱歉,其他的说不出口。也太丢脸了,不就是那啥了一下么,怎么就没忍住?

      就完全没留意自己之前憋了多久。

      阿雾捂着眼睛,萧辞镜看到他的喉结滚了一下,火一下又烧起来了,“阿雾,东西呢?”

      阿雾放下手,眼睛红红,“吞下去了……”

      萧辞镜:“……”

      萧辞镜闭了闭眼睛,按着阿雾就吻了上去。

      阿雾在心底嘿嘿笑。

      只有你帮我的份,嘿,原来你也有忍不住地时候。

      两人这一折腾,再起床,都到大中午了。阿雾趴在萧辞镜背上喊饿,萧辞镜沉默的套裤子,看着一床混乱,在心底狠狠的输出一口气。

      真的是,除了最后一步,啥啥都做了。

      他才十八岁,刚分化……

      眼见理智和感性又要撕扯,萧辞镜甩了甩脑袋,迅速地穿好衣服扎起头发,把人皮面具戴上,转身又把阿雾从被子里拉出来如法炮制了一遍,做完才发现自己怎么这么像一个人夫?摄政王狂炫酷霸拽的高冷人设都不知道崩哪儿去了。

      阿雾有手有脚,但他享受萧辞镜这样对他,等人皮面具戴好,还在萧辞镜脸上亲了一口,跟鼓励他干得好似的。

      一股舔狗的既视感。

      萧辞镜捏了捏眉心,拉着人开门出去。

      影卫们各司其职,最闲的就是西鹤楼了。他坐在桃树下煮茶,边上是冒着热气的几碟清粥小菜——他尽职尽责的扮演一个小厮,饭菜半个时辰热一次,就等着萧辞镜和阿雾起床吃。

      阿雾蹦跶过去拿起碗筷,西鹤楼冷不丁被萦绕在阿雾周身的冰冷信香冲了一下,差点蹦起来,看向萧辞镜的目光就像在看禽兽。

      他是中庸,能闻到信香,萧辞镜的信香味道别人闻不到,但给人的感觉太霸道,他一下就能反应过来那是萧辞镜留在阿雾身上的痕迹。

      这么重,这是把这小孩儿怎么了,摄政王不做人呐。

      萧辞镜看了西鹤楼一眼,西鹤楼迅速收回目光,低眉顺眼的开始报告消息,“望水河畔出事了。”

      萧辞镜颔首表示自己在听。

      “今天上午从山里跑出来个野人,见人就咬。他身上似乎有毒,已经有好几个被他咬到挠到的官差昏迷不醒了。”

      望月河畔就在安孤山脚。

      萧辞镜眯了眯眼睛,他不信这世上有巧合,他和阿雾昨晚才探完墨字山庄的后山确定后山有毒物,今儿就有个剧毒的人从山里跑出来,说没联系他都不信。

      揉一把阿雾的脑袋,萧辞镜拍板,“吃完咱们去看看。”

      阿雾没有意见,迅速解决完碗里的粥,萧辞镜也吃个差不多了,就要往外走,恰好碰到昨天接他们进门的年叔。

      年叔慈眉善目,见着昨儿来的客人,热情地问,“贵客出去玩啊?咱们庄子里的人对安州城可熟悉了,客人需要人带着嘛?”

      阿雾充分发挥傻白甜恃宠而骄的人设,朝年叔摆摆手,“不用啦老爷爷,我们想自己玩儿。”

      年叔浑浊的眼睛一眯,笑眯眯的点点头,退到一边给一行人让路。

      出了墨字山庄,阿雾就感觉到身后跟了尾巴,悄悄捏了捏萧辞镜的手。

      萧辞镜把阿雾搂进怀里,悄无声息的朝老甲和十六打了个手势。十六和老甲得令,也隐去了身形,不远不近的跟在他们后面。

      护卫隐在人群里保护主人,这是最普遍不过的做法,墨字山庄跟出来的那几个人也没有起疑。

      安州城很大,也很繁华,萧辞镜带着阿雾专往人多的地方走,西鹤楼跟在他们身后都费劲,更别说还要隐藏踪迹的那几名暗卫。

      到一个小巷子的时候,人流量太大,几名暗卫差点跟丢,互相爆了句粗口,一晃眼目标又出现在视线里。那个叫“小西”的小厮还在苦哈哈的跟着,两个护卫也还在暗处,他们没有起疑,立刻跟上。

      等人走远了,换了一张人皮面具的阿雾和萧辞镜从拐角走出来,迅速往望水河畔赶。

      河畔已经乱套了,里三层外三层全是看热闹的人。最里面一圈官兵,各个手拿长枪,尖锐的枪头直指蹲在地上的一个“人”。

      应该是个人,那人全身都长着浓密的褐色毛发,活像个长毛猴子。瞳孔是猩红的,跟昨晚在后山看到的蛇一模一样。那人的牙齿像野兽一样龇着,尖牙上还挂着血肉,恐怖又恶心。

      阿雾看着那人心一跳,压低声音对萧辞镜说,“是药人。”

      萧辞镜的神色阴沉至极。

      早几十年江湖鼎盛的时候,武林中各种门派层出不穷。有专门善药的宗门,企图用毒和蛊虫延长人的寿命,让脆弱的血肉之躯刀枪不入百毒不侵。最后这些宗门因为太过惨无人道被灭了门,相关记载被一把火烧光。

      但仍有少量记载流传于世,好巧不巧,萧辞镜和阿雾都是看过那些的人。

      阿雾一眼便认出蹲在地上的“野人”不对劲,萧辞镜却比阿雾想的要多。

      谁在制作药人?制作药人干什么?被制作成药人的人,原先是什么身份?这样的药人有多少?

      他抬头看密密麻麻往上延伸的山林,仿佛透过层峦叠嶂的山看到了昨晚那片毒物密布的林子。

      阿雾捏了捏萧辞镜的手心,眼角银光一闪,阿雾暗道不好,“有人要杀人灭口!”

      一根极细的针反射着阳光,从人群里直直射入那个“野人”的咽喉。

      正龇着牙的药人声音突然一噎,瞬间没了气息,砰的一声倒在地上,砸起一片灰尘。

      在不知情的人眼里,就是突然从山上跑出一个野人下山伤人,现在野人突然没了动静,是老天在保佑安州城的百姓!

      周围爆发出一阵欢呼。

      萧辞镜拉着阿雾,悄无声息的退出人群,几个寻常百姓模样的汉子也悄悄地聚拢——乙字影卫比萧辞镜更早的围住了这个野人,有人在人群里动手,影卫一动,他插翅也难飞。

      动手的人还不知道自己被人跟踪,正沉浸在任务完成能获得酬劳的喜悦里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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