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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火焰遇见了黑狐狸
【抱歉中也,不久前我知道这件事时就应该为你通风报信的。】朱觉卖太宰卖的毫不犹豫,绷带精不需要怜悯,他只觉得自己愧对中也。
【没事,不是你的错,是我自己上钩的。】中也道:【再进一步讲,我沦落到这个地步也怪白赖,和你没关系。】
【中也,果然很慷慨呢。】朱觉感叹。
被夸的中也不自在的拽拽兜帽,此时一只宰突然冒头:“聊的很高兴嘛,让我也加入呗。”
朱觉:...
中也:“滚。”
中也被带到□□大楼,乘坐电梯往顶楼而去,他入神的看着透明的玻璃窗子外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一个个没入自己脚下,眼前的画面被高远湛蓝的天空与遥远的地平线占据,他甚至还能看到那个横滨巨大的伤疤——他的家,镭钵街。
电梯终于停了下来,他感觉自己被带到了天之顶,脚踩着柔软的地毯,一步步走向走廊尽头华丽的大门。
吱呀一声,门开了,坐在办公桌上的森鸥外身穿黑色的大衣,身上唯一一件亮色的红围巾散发着强烈的存在感,他整个人在满是昏暗的房间内,显得高贵又压迫感十足,不愧是港口黑手党上首领,里世界当之无愧的黑暗之王。
“欢迎来到港口黑手党,羊之王。”森鸥外露出笑脸,“请坐吧。”
“别兜圈子了,说吧,你们要怎样才会放了白赖。”中也并不想与他客套,直接开门见山。
“其实我们港口黑手党并没有为难未成年人的兴趣。”森鸥外慢悠悠开口了,尽量无视太宰佯装呕吐的背景音道:“当然,鉴于他被抓后口出狂言损害了港口黑手党的尊严,按照我们的规定,还是要给予一定的惩罚。”
中也打断了森鸥外的话:“什么惩罚,冲我来。”
太宰忍不住笑了:“噗。”
看吧~,这家伙没救了。
看到了太宰朝他发来的口型,朱觉默默叹气。
“其实不是什么太大的惩罚,只是按照规定,我们会把侮辱港口黑手党的人的舌头剪掉,让他再也说不了话。”森鸥外装模作样的叹气,一副自己很慈祥的样子:“当然,我个人也认为这个惩罚对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来说太重了。”
中也啧了一声:“有事直说,别在这假好心。”
森鸥外不为所动,铺垫完了,终于开始步入正题:“冒昧问一下,羊之王有意向加入□□吗?”
中也果断拒绝:“没有。”
森鸥外:“我们可以无条件资助羊的孩子们,确保他们衣食无忧,如何?”
中也依然拒绝:“不。”
森鸥外好奇:“哦呀,可以问一下原因吗?”
“因为我信不过你们。”中也漂亮的蓝色眸子里满是敌意:“黑手党全是吃着人血馒头壮大的,没一个好东西。”
森鸥外了然点头:“原来如此呢,你看不惯黑手党的行事准则,很巧啊,我也是。”
“哈?”中也懵了。
森鸥外笑的优雅,语气缓慢,充满了运筹帷幄与游刃有余:“实际上,老首领就是被我亲手杀掉的,而太宰君,是我的见证人。”
“哈?”中也一脸不可思议,又回头看向太宰。
太宰半张脸隐藏在黑暗中,苍白的面颊上眼睛漆黑如洞,面无表情的站在那,瘦弱的身躯犹如一吹就倒的幽灵。
说实话,看那道沉默的仿佛下一秒就要消散的身影,朱觉很担心太宰的心理状态,于是他跳了过去。
【还好吗?】
思绪沉浸在那晚满是鲜血的卧室的太宰愣了一下,眼睛渐渐亮起了光:【嗯?为什么这么问?】
朱觉很诚实:【因为感觉你并不喜欢这个氛围。】
太宰瞬间□□了脸嘟囔着:【就是说啊!我站着好累的,森先生好啰嗦啊,我想快点完事回家吃罐头了。】
朱觉:【那我催他一下。】
太宰满是好奇:【怎么催?】
朱觉:【像这样。】
突然室内原本遮盖的严严实实的窗帘突然被大力掀起来,遮盖住在场所有人的视线。
随后一声巨响,高级的防弹玻璃被开了一个巨大的口,高空清冽的风从窗外呼呼涌入,瞬间卷上了长长的窗帘。
由于风吹的角度的问题,这些窗帘全部往森鸥外的位置涌去,眨眼间包裹住森鸥外,把他里三层外三层卷了好几圈。
其他几条乱窜的窗帘四处肆虐着室内,它们合作把书架掠倒,把玻璃杯与酒柜砸的稀巴烂,就连吊顶的水晶灯也被风吹的欢欣鼓舞的摇摆着身子欢呼着。
中也条件反射姿态灵活的躲开蛇一样四处乱窜的窗帘,看着刚才还一脸高贵,现在被卷成蚕蛹与窗帘斗智斗勇,仪态全失的森鸥外,瞪大眼睛:“这...敌袭?”
“噗哈哈哈!干得漂亮阿德勒哈哈哈!笑死我了,森先生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太宰高兴的以头抢地,笑的在地上打滚,直不起腰来。
看太宰笑的那么开心,中也回过神来:“这...阿德勒干的?”
朱觉跳回中也的脑子:【正是在下。】
在场唯一的好孩子中也嘴角抽搐,看着被狂风肆虐过一片狼藉的现场,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观看了这一场面,我们真的不会被杀人灭口吗?”看着还在与窗帘抗争的森鸥外,中也努力压下试图上扬的嘴角,心情十分复杂。
朱觉安抚他:【不会的,因为你们很有用。】
朱觉表示他已经看透了森鸥外这个利益至上主义的AI精。
【放心吧,□□的BOSS其实很大度的。】
中也咽了咽口水,艰难的点头。
另一边,在太宰治欢快的背景音中,外头的人终于反应过来,持枪闯入了首领办公室:“首领!敌袭吗??!”
森鸥外由于先前的抗争,专门打好发蜡的发丝凌乱,衣服半挂不挂,围巾已与窗帘合为一体成为抗击他的武器,缠在身上,眼见手下不长眼的目瞪口呆盯着他,气不打一出来:“给我滚出去!”
看森鸥外吃瘪太宰十分开心,又发出了鹅叫:“嘎嘎嘎!”
“哦...哦!”看不是敌袭,被首领用要杀人的目光看着,看门的俩黑衣人马不停蹄跑了。
想必过不了多久,□□内就会传出一波首领的糗闻吧。
□□的窗帘的质量很好,眼看自己手忙脚乱与窗帘斗争半天,无果,在太宰鹅叫的背景音与中也复杂的目光中,森鸥外气的脸都绿了,忍无可忍的叫出了那一声——
“Vita Sexualis!!”
————
片刻后。
“所以,阿德勒是谁?”良久后闹剧平息,在爱丽丝“林太郎大笨蛋”的背景音中,拾掇好自己的森鸥外笑的十分灿烂,眼神却十分伶俐的来回扫视着面前两个正襟危坐的未成年人。
太宰扭头佯装吹口哨当没听见,中也整个人都坐立不安。
“说啊,你们怎么都不说话。”森鸥外笑的更灿烂了。
中也莫名打了一个寒战,感受到了来自食物链的压迫。
不对啊,我为什么要怕他。
中也在这怀疑人生,另一边太宰一脸无所谓的抢走了桌上爱丽丝的蛋糕,嗷呜一口下肚,边嚼边含糊到:“是我的朋友。”
“你还有朋友?”森鸥外忍不住道,得到太宰的反讽一枚。
“我怎么就不能有朋友,与我相比,森先生你才是真的没朋友吧。”
森鸥外无视了太宰的叫嚣,转头看向中也,微笑:“请问中也君能为我解惑吗?关于那个阿德勒是何许人也。”
中·不会说谎·好孩子·也一惊,吞吞吐吐:“啊?这个...我...抱歉,我不能出卖自己的朋友。”
“噗。”太宰笑出声,高举蛋糕不然爱丽丝够着:“啊呀,我身边这位羊之王可真是格外的讲义气呢,森先生,你问他不如问我。”
对上太宰嘲讽的眼神,中也额头啪的一下出现个十字。
森鸥外依旧笑眯眯,视线转向太宰:“那太宰君愿意为我解惑吗?”
太宰:“不愿意哦。”
啪的一声,森鸥外头上也出现一个十字。
就在森鸥外要绷不住打宰时,看够了戏的朱觉连上了森鸥外的意识。
【你好,港口黑手党的BOSS,我就是阿德勒,是治与中也的朋友。】
森鸥外一惊,爱丽丝化为一道紫色的流光来到他身边,在太宰嘲讽的眼神中不动声色的逡巡了一圈室内,声音低沉道:“你是什么?幽灵?”
【不,我只是普通的精神系异能力者罢了,本体距离横滨甚远,所以只能以这种方式与朋友交流。】
听见是精神系的,森鸥外眼睛一亮:“哦呀,真是意外,太宰居然有幸认识你这样的朋友。”
【太宰是个很好的朋友,我和他很聊得来。】
很好?聊得来?
森鸥外一噎。
“...作为家长,我想了解一下你的情况,你知道的,大人总是不放心自家的孩子与陌生人相处,怕被带坏什么的,希望你能谅解。”森鸥外无视太宰呕吐的表情动作,给自己挂了个关心孩子的好家长人设。
【当然可以,你想问点什么呢?】
“听你的说话方式不像是日本人呢,你是外国人吗?”
朱觉感叹这也能听出来,痛快的承认了。
【是的,我是种花人,只是来日本留学的。】
【哦?那你有考虑过在日本定居吗?我代表港口黑手党强烈欢迎你入职。】森鸥外眼睛亮了。
朱觉:【我会郑重考虑的。】
经过一场闹剧,森鸥外只字不提刚才的事,就这么轻飘飘的让中也离开了。
中也:“那白赖?”
太宰看不下去了,一巴掌扇在中也背后,吓得他一激灵:“你说的那个人早就放走了,刚才森先生都是在唬你。”
中也回头望向森鸥外,森鸥外微微一笑:“我们□□还没有小气到与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计较。”
中也:...我不是孩子?
中也一噎,随后松了口气,缓缓走出了□□办公室。
门关上了,黑暗中森鸥外安静了三秒,随后欲哭无泪。
“爱丽丝酱~,你说我在中也心里威严的形象是不是全毁了?亏我还想一脸帅气的拉他入□□呢!”
“安啦,林太郎你就没有威严那种东西,不要在意。”
“爱丽丝酱好过分!我要哭了哦!真要哭了哦!”
此时,还没有从森鸥外脑内退出来的朱觉看着抱着爱丽丝痛哭,形象全无的森鸥外表情犹豫,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朱觉陷入沉思:我应该出声提醒他这里还有我这个第三者存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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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迫害森鸥外我好高兴哦。
动漫里不是窗帘,而是类似遮光布的东西,请无视吧我这里就当是窗帘。
然后因为被窗帘折磨过所以森鸥外换了遮光布,逻辑闭环?
所以,窗帘会如此生动活泼,请问有没有朱觉参合呢?
朱觉推推眼镜: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