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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企鹅人的初遇3
第十二章
听到自家孩子出来半天就交新朋友了，韦恩夫妇表示要看看是哪家的幸运儿。
面对着门的奥斯瓦尔德也发现进门的两个成年人，门口的管家明显和他们很熟，也许他们就是布鲁斯的爸爸妈妈。
可是他现在不想任何人分走布鲁斯的注意，也不想谁带着布鲁斯离开。
但是自己又有什么理由不让布鲁斯跟着他的爸爸妈妈离开，而不被布鲁斯讨厌呢？
找不出理由的奥斯瓦尔德所能做到的只是更加用力的抱住布鲁斯罢了。
此时还在奥斯瓦尔德怀里安慰他的我也转头回望，其实早在托马斯爸爸和玛莎妈妈他们进门前我就发现他们了，没办法谁让我对他们的心的歌声如此熟悉。
不过奥斯瓦尔德抱的紧，我只能扭头去看他们。
玛莎妈妈一进门的视线就落在我身上，玛莎妈妈总是能第一时间把注意力聚焦在我身上，我给了妈妈一个甜甜的笑容。
然后被奥斯瓦尔德抱的更紧了，莫得法，还能更小孩在计较不成，我继续用右手轻抚小孩的后背。
在玛莎看着自家孩子的功夫托马斯走向病床的左边，来到床边托马斯温和的向病床上的格特鲁德打招呼，同时观察者眼前的这个女病人。
眼前病床上的女人最引人瞩目的便是那对于病人而言也过分惨白的皮肤，她有着一头浓密细卷的披肩长发。
也许是疏于打理淡金头发带着几分枯黄，头发蓬松的散落脸颊的两侧，本就消瘦的脸庞在头发的承托下显得更加的病态苍白。
瘦弱的身体根本撑不起宽大的病号服，她搭在被子上左手苍白修长，冰冷的输液针头正扎在脆弱的手背之上。
此时她正侧头看向右侧床边，苍白的面容变得柔和，双目中是两个孩子的倒影。
“中午好，夫人。”
闻言格特鲁德转头看向托马斯：“中午好，韦恩先生。”
看来对方知道自己是谁：“布鲁斯今天第一次出门，希望他没有打扰到您的休息。”
“不，没有，布鲁斯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你们把他教的很好。”
说着格特鲁德改变姿态提气坐直，在被子下没有伸出的右手静静的握拳，鼓起的青筋在苍白的手背上游走，双眼视线上抬直视托马斯·韦恩的双眼。
托马斯看着眼前这个刚刚还虚弱无力的消瘦女人，突然变得不再虚弱，直视他的双眼折射出她的意志，声音平静且有力。
“初次见面，韦恩先生，我名格特鲁德，也许怎么说会有些冒昧，但请允许布鲁斯和我的孩子奥斯瓦尔德成为朋友。”
托马斯也回望着眼前的女人，面带微笑的回道：“格特鲁德夫人请放心，这是布鲁斯第一次交友，我和玛莎都没阻止的他们交往的理由。”
格特鲁德轻轻挑起右眉，淡金色的眉毛在苍白的面容上画出一道浅浅的痕迹，轻轻的侧头反问道：“哪怕，我姓科波特？”
“科波特？”听到这个名字托马斯下意识的轻蹙眉头，随即又舒展开。
远处的玛莎听到这个姓也抬头看了过来。但她没有说什么，因为她相信托马斯的决定。
双眼紧盯托马斯的格特鲁德自然看到了托马斯表情变幻，修剪过的指甲刺的右手手心生疼，面上却没有一点变化的。
格特鲁德依然平静的说道“是的，我的全名是格特鲁德阿姨·科波特。”
听闻这个姓氏让托马斯再次仔细端详眼前女人的容貌，试图将眼前的女人和曾经哥谭的创始五大家族之一的科波特家族联系起来。
侧头看向病床另一边的孩子们，比布鲁斯大一号的小孩正在紧紧的抱着布鲁斯。
他看起来身形格外的细杆，也许是继承父亲的发色，黑色的头发搭配着来自母亲苍白的肤色，配上鹰钩鼻明明还只是个孩子看上去是如此阴郁。
但他的眼睛红肿棕色的瞳孔还带着一丝泪花，怪异中透着一丝可怜。
再看看自家儿子还在安慰着对他来说有些怪异的大孩子，托马斯忍不住暗自感叹布鲁斯心真大，他似乎对这些怪异似乎都视而不见，没有一点感觉。
突入的沉默如同一块巨石压迫着格特鲁德的心脏，她只能看着眼前高大温和的男人注视着自己的孩子。
等着一个几乎不可能的希望，又忍不住期望这个男人和传闻中的一样是个真正的好人。
她的孩子太需要一个朋友了，一个善良的好朋友，这是作为母亲怎么也弥补不了的那部分，来自他人的认同和尊重。
她的奥斯瓦尔德那么好，上帝当然也该给自己的孩子一个像天使一样的朋友，只是现在这个朋友来的迟了点。
格特鲁德在心中默默的向上帝祷告，为此她愿意放弃韦恩家族与科波特家族的恩怨，只要奥斯瓦尔德能够获得一个真正关心的他的朋友。
我在这一旁安静的围观托马斯爸爸和格特鲁德阿姨交谈，格特鲁德阿姨的歌声急促但我没从她的面上发现一点紧张，她的话里韦恩家族和科波特家族明显有啥恩怨。
但托马斯爸爸从里到外的沉稳平静，也许不是啥大恩怨？在这突然安静的档口中我脑子里还在一片胡思乱想。
我突然一下就对上了托马斯爸爸的眼睛，歪头，恩？一双天蓝色的眼睛满是问号。
托马斯有力的注视着儿子纯粹的双眼：“布鲁斯，你觉得奥斯瓦尔德如何？他会是你的朋友吗？”我的儿子你确定这个怪异的小孩不会伤害你吗？
奥斯瓦尔德抬头看了一眼问布鲁斯的男人，他的问题还是让奥斯瓦尔德紧张，但奥斯瓦尔德更期待怀中布鲁斯的回答，他满怀希望的低头看着布鲁斯。
同样听到问题的我马上反应过来，现在选择权在我，病房里的人们的视线都落在我的身上，等着我为事件落下一个最终的句号。
“爸爸奥斯瓦尔德是个好孩子，他现在就是我的朋友。”
至少在他变成企鹅人之前我们是朋友，之后我又能如何保证？
一生的朋友啊~~~,一个提笔便已知结局的故事。
“布鲁斯你是我一生最好的朋友。”这一个肯定的答案，听到答案的奥斯瓦尔德如是的想。
奥斯瓦尔德整个人放松下来，双臂松松的环着布鲁斯。
但这个答案并没有让格特鲁德放松，因为她知道没有托马斯·韦恩的保证，这个回答就是一个梦中的泡影一戳就破。
得到答案的托马斯转头看向格特鲁德，脸上浮出优雅微笑：“格特鲁德夫人，过去的都是过去的，我们都应该向前看不是吗？我和玛莎都不会干预布鲁斯的决定。”
对于布鲁斯的回答其实托马斯和玛莎，以及阿尔弗雷德都不感到意外，只能说果然如此。
“是的韦恩先生，您真是个好人。”说着格特鲁德看向门口的玛莎又说道：“夫人，您将布鲁斯教的很好，他是个真正的小天使。”
玛莎妈妈走到儿子面前摸摸儿子头顶的软发，对格特鲁德笑着说道：“布鲁斯一直都是个小天使.”
格特鲁德得到了来自韦恩夫妇的回答，渐渐的失去了支撑自己的力气，被子下的右手僵硬而缓慢的伸开，一直有所察觉的玛莎越过两个孩子，扶着格特鲁德肩膀，让她慢慢的躺回床上。
玛莎面色柔和的说道：“如果奥斯瓦尔德以后想要找布鲁斯玩，格特鲁德你可以带奥斯瓦尔德来韦恩庄园，我可以叫你格特鲁德吗？”
“当然可以韦恩夫人。”被玛莎温柔的扶着躺回床上的格特鲁德回道。
“格特鲁德你可以直接叫我玛莎，托马斯也是。”玛莎抬手指了指正在床尾拿着挂在的病历的托马斯。
被夫人叫到的托马斯望过来，配合的点点头，脸上的八字胡也在跟着笑。
当韦恩夫妇退去他们的戒备时格特鲁德觉得他们如同传闻中那样是真正的好人，他们一家人都是好人。
奥斯瓦尔德真的有了一个好的好朋友。
托马斯仔细的看了病历，确定格特鲁德的情况，抬头看见玛莎询问的眼神，转头对格特鲁德说道：“格特鲁德你身体没什么大问题，输完液随时可以出院。”
“格特鲁德那么我们就先带布鲁斯回去了，他今天是来检查身体的。”
“哦，当然玛莎，你们先回去吧。奥斯瓦尔德。”
听到妈妈喊自己奥斯瓦尔德不情不愿的放开了布鲁斯，嘴上还说到：“布鲁斯再见，我以后去找你。”
可算把我放开了，从奥斯瓦尔德的怀里出来站直，拉伸一下衣服，这孩子抱的太紧了。
结果我还没站多久就又被玛莎妈妈抱起来了。
闻言玛莎妈妈摸了摸奥斯瓦尔德的头温和的说道：“奥斯瓦尔德，欢迎你和你妈妈到韦恩庄园做客。”
奥斯瓦尔德苍白的脸上出现淡淡的红晕，布鲁斯的妈妈和布鲁斯一样好。
托马斯伸手捏捏儿子脸上的肉肉开口道：“布鲁斯要和奥斯瓦尔德他们说什么？”
我低头看着奥斯瓦尔德：“奥斯瓦尔德，再见~~记得找我玩哦~~~”
抬头看向格特鲁德阿姨：“格特鲁德阿姨再见~~~你们都要来我家玩哦~~~”抬起肉肉的小手在空中挥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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