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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
????第二天清晨,屋外传来清脆的鸟鸣声。
????“唔”,信子在嘤咛中逐渐转醒,她缓缓睁开眼睛,眼前朦胧的人和梦里的景色重叠,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捏了捏对方的脸,在恍惚中看到他的脸的颜色越来越黑,她手指一痛,才意识到这不是梦。
“嘭!”的一声,宿傩已经将她的双手扣在头顶,整个人欺身压了上来,庞大的身躯将她完全盖住。
????宿傩一如既往无聊的按压她手指的伤口,信子此时已经完全清醒,她甚至怀疑自己对宿傩有了耐受性,现在却觉得这是一件很平常的事。
宿傩帮她做了清晨的第一个拉伸动作,当然是在说一只手扣住她的手,另一只手开始扯她的脸的拉伸动作。
“真滑稽”,宿傩冷哼一声,把她的脸都扯到变形了也不松手,信子真觉得这人幼稚的像个小孩,做的所有事都跟她邻居的那个小孩……好像叫建次来着,如出一辙,生气了就喜欢捉弄她,高兴了就和颜悦色。
宿傩胸前的衣裳已经敞开,她往里看甚至能看到两点凸起,嗯……怎么说呢……跟樱花一样的颜色。宿傩以后不如就叫小樱花吧,信子不合时宜的想着。
“喂”,又是一声警告,“无视我?”信子的手腕又被划开了一道口。不过她已经无所谓了,毕竟比这还痛的事她都已经经历过成千上万次了,这点痛不足挂齿。
早晨泛白的光线将她凌乱的床褥和床上穿着凌乱衣服的二人都照的一清二楚。她的衣服已经被宿傩拉扯的乱七八糟,宿傩又将她的衣服慢慢扯开,她索性闭上了双眼,放弃了挣扎。
上次里梅说那些房间住的人几乎当天晚上就不在了,再加上宿傩在水潭里跟她说的“第一次看到”,所以信子断定宿傩压根儿就不懂那码事,也不会对她做什么。
只是她不知道宿傩到底要做什么,因为他只是把她外层的衣服脱下,没有解开她里面的衣服。
她感受到宿傩湿润的嘴唇蹭了蹭她的脖子,然后又用舌头舔了一下刚才的地方,呼出的热气让信子的全身都开始发热。
今天宿傩已经不满足于脖子了,他从脖子已经青紫的地方咬起逐渐过渡到她的胳膊又到大腿,每一处他都只喝一口血,咬一点肉,房间里不断传来“嘬嘬”的暧昧声音。
信子觉得有点痒,因为宿傩的头发现在蹭到她的肚子上了,一耸一耸的,意外的软和,像她妈妈以前喂的小狗,虽然这‘小狗'的体魄完全称不上“小”。
‘好想摸摸看’,信子看着在她眼前不停耸动的头发,如是想着。
她的手已经伸到一半,宿傩却突然停止了进食。“哈,”他舔了舔嘴角残留的鲜血,看着信子吐出一口热气,似在喟叹,“不过,看在你还算美味的份上,这次就饶了你。”
他放开扣住信子的手,转而捂住了她的眼睛。信子的视线陷入一片黑暗,黑暗中什么都没有,只能感受到压在她身上的宿傩的动作,因为没有衣服的缘故,那些触感变得格外清晰。
宿傩的袖子擦过她的胸口,带来一阵凉风,引得她浑身颤栗。他坐在她的身上,现在好像在俯身拿旁边的什么东西。
是衣服的触感,她的脸上盖住了这样的一个东西,宿傩放开了捂住她眼睛的手。
映入眼帘的是一抹鲜艳的朱红——那是一件极其华丽的衣服,领口旁边用金线绣着不同花的图案,往里还有一层较浅的红色作为底衬,衣袖更偏向贪婪金色的色调,像纱的材质,却格外有质感,往下的是层层叠叠的褶裙,是由浅入深的红。
信子从来没有看过这样华丽的衣服,她的衣服都是别人给她的或者父母不知道从哪个地方捡来的,“脏、破、旧”是她小时候的标配穿搭。
她忘记了疼痛,失神的看着面前的衣裳,将自己拉出回忆后,她望向跨坐在她身上正在居高临下看着她的宿傩,内心情绪翻涌。
“把这个穿上,跟里梅一起去天平祭”,宿傩还是命令的口吻。
可这样的口吻在信子听来并不刺耳, “宿傩大人呢?”信子下意识问道,而后意识到自己越过了界线,她偏过头目光闪躲,只露出脸颊一侧温润的曲线。
“我有事要办”,宿傩从信子身上起来,理了理衣服,“不过,你做好自己的事就好了,认清自己的立场”,他似乎不想被他人过多干涉。
一直在她身上占据着的独属于宿傩的温热气息突然不见了,只给她余下一点离开的微风,许久未有过的失落感再次向她袭来。
……
自信子记事起,人间烟火这四个字就不会出现在她周围,她的童年生活在别人冷眼旁观的审视中,用“他人即地狱”这句话来形容她的过往并不为过。
年幼的信子每去到一个地方,就会听到周围恶意的窃窃私语。明明是在窃窃私语,‘那是那家的女儿吧……’‘真可怜’‘别跟他们家扯上关系’这类的话却总是一字不漏的被她听到。
小时候她总是想,为什么那些阿姨叔叔总要让她听到呢,为什么小朋友不和她一起玩呢,为什么爸爸妈妈总是看着她叹气呢。
????所有的小朋友都有自己的姓,为什么只有她没有呢?为什么大家要叫她怪物呢?……太多太多的疑问无从解答。
还好当时她只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还不至于被这些压垮。小时候她总是觉得很失落,因为她觉得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可没有错并不代表别人认为你没有错,不管是绘画还是上学还是日常生活,从来没有一个人自愿的来到她的世界。
直到有一天,她看到漫画里的女主人公因为灿烂的微笑而深受大家喜欢,所以她开始模仿起少女漫画里的女主人公的微笑。
刚开始很不顺利,她笑得总是很僵硬,每天她从早上醒来开始就对着镜子扒拉自己的嘴角,让弧度定在一个特定的角度,然后保持。
刚开始真的很难,因为脸上肌肉练的十分酸痛,但效果很显著,真的逐渐有人来找她搭话,不过大多是嘲讽同情的语气。
她还是一直微笑着,一直微笑到现在,她知道她把自己包在一个壳里,不容外人入侵。
信子不知道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那就没必要想’,她逐渐意识到。到这边来以后,她是想像往常一样微笑着对待他人的,这样,那些人最起码就不会对她怎么样吧,她是这样认为的。
但是很明显,这并不适用于宿傩和里梅,他们是例外,是不喜欢傻傻的笑的例外。
她把脸埋进宿傩给她的衣服里,衣服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就好像宿傩在她身边一样,让人格外安心。她感受着一切,风也好,窗外的大自然也好,衣服也好,都美好得像一场她不愿意醒来的梦,她的嘴绷成了一条直线,没有再微笑。
天明之后的世界原来如此耀眼啊。
申明一点,这不是sdgem综合征哦(????ˇ??ˇ??)sdgem是在被迫害的过程中,受害人对迫害者产生依赖喜欢的情绪,但是信子是在穿过来之前就对宿傩有情感基础的(也就是说在这之前就对他有好感的)。况且这是属于漫画世界,大爷也不能用人的标准去评定(小声叭叭)最后大爷是狗实锤了!(大声)(其实给信子这个衣服只是因为他不喜欢有丑的物品在自己旁边而已,结果闺女意外的感动了) o(╥﹏╥)o (srds大爷对信子的感情有在慢慢转变:从食物——有意思的蝼蚁——有利用价值的实验品——能满足食欲的实验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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