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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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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看着大雪飘落在体育场上,大片雪花纷纷扬扬地从天空飘下,堆在下面空荡荡的球场上。他后悔选择了这个见面地点,但只是因为加热办公室花了比预期更长的时间。他已经铺好了毯子和枕头,他的魔法刚刚让房间达到他脱掉外套觉得舒适的温度。两瓶威士忌靠在他的桌子旁,一瓶上面系着喜庆的红色蝴蝶结。
午夜的钟声敲响了,他打开瓶塞,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坐在办公桌后面梳理文件,希望他抬起头,会看到她站在门口。
她一直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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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床之前,金妮精心地洗漱和喷了香水。她会等到哈利睡着,再溜到球场去见德拉科。她会在明早决定是继续还是结束这段关系。她会做出决定并坚持到底。
哈利在门口对她笑了笑,关上门,插上了锁。他刻意地耸了耸眉毛,然后调皮地跳上了床。
他的奇怪举动让金妮扬起了眉毛,她正要问他怎么回事,却发现他吻上了她的嘴唇。
“香水,”他喃喃道,沿着她的下巴向下亲口口口吻,吻着她的脉搏。“我知道香水意味着什么。已经好久了,金妮,”他用胳膊搂住她,热情地吻着她。“你把我宠坏了。”他低声说,一只手托住她的大口口口腿,抱住她,狂热的吻渐渐放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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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拉科觉得很烦躁,而且消极透顶。27日独自在办公室醒来后,他就无法摆脱他的运气用光了的感觉。
那晚之后的第一天,他大部分时间都在试图用工作麻痹自己。第二天,他一直躺在床上,几乎一动不动。金妮还没有来信,也没有道歉。第三天,他大部分时间都是醉醺醺的,或者正在喝酒,渐渐意识到这段关系结束了。
第四天,德拉科宿醉未醒,而且深陷自我厌恶的情绪中,他草率地妥协了监护权的问题,只想尽快结束这件事。为了取悦某些人,甚至是阿斯托利亚,他把父亲的身份减少到了每个月一个周末、圣诞节或复活节以及每年轮流的暑假。这是一份糟糕透顶的协议,他知道,但他还是签了字。阿斯托利亚的心情仍然没有变化。接着,他强忍着把前妻推到铁轨上的冲动,和她一起把斯科皮送上了回学校的列车。
第四天晚上,新年夜,他又整晚喝得酩酊大醉,这次是在厄里斯魔镜前。
第五天,他回想了他人生里的特殊时刻。更多的自我厌恶,更多的受虐倾向。他父亲的遗嘱不断地重放,他的婚礼,阿斯托利亚把他赶出庄园,得到黑魔标记,斯科皮出生的那天,金妮在萨沃伊酒店,金妮在他的办公室,金妮在庄园,金妮,金妮,金妮。
第六天,阿斯托利亚写信给他,说她今年夏天要再婚了。尽管德拉科很庆幸他不用再付高昂的赡养费,但这个消息却让他高兴不起来。
第七天,德拉科烧了波特的妻子寄给他的每一封信。
他烧了几件她留在房子里的东西。
他烧了他保留的她写他的那篇文章。
他烧了她借给他在假期里读的书。
他烧了本打算作为礼物送给她的扫帚。
他刮了胡子,服下一剂安眠药,把过去抛到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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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推开商店的门,跺掉了脚上的雪,环顾着这间他长大以后就没来过的商店。尽管翻倒巷已经更名,改头换面,成为了对角巷的延伸部分,但是哈利觉得这里从未变过。周围的货架上陈列着明显很危险的物品——动物木乃伊、纯血家族的珠宝——黑暗的货品没到违法的程度,但足以让人怀疑店主的忠诚。
哈利对一个胆小的店员疾言厉色地说了几句,亮了亮徽章,就被引到了后面的楼梯上。它通往一道门:扭曲的实木,与视线平齐的地方有着金银丝的装饰。
上面写着:“德拉科·马尔福/店主”,哈利抬起一个指关节,正式地重重敲了敲。
“门开着,鲍多克,”德拉科叫道,显然很恼火。“一直是开着的。”他解释道,门打开时,他从工作中抬起了头。
见到来人,德拉科很惊讶,但他很好地隐藏了他的惊讶。“波特。什么风把你吹来了。”他说,继续埋头工作,好像他不能被打扰似的。
当门咔嗒一声关上时,德拉科放下了羽毛笔,慢慢把手伸到桌下去拿魔杖。诅咒傲罗是违法的,但这不可能是公事。
哈利把双手从兜里拿出来,表明他没拿魔杖。“马尔福,如果我想诅咒你,你早就中招了。我可以在街上隔着窗户那么做。”他解释道,在德拉科宽敞的办公室里绕了一圈,查看着各种物品,但他知道最好不要碰它们。他在被遮住的镜子前停下,转向德拉科请求许可。“我可以吗?”
“当然,”德拉科靠在椅子上说。“反正你可能都会坚持的。”他更正面地对着哈利,手里仍然握着魔杖。
哈利把厚重的天鹅绒帘子拉到一边,当熟悉的物品映入眼帘,它的魔法如他记忆中那样发挥作用时,他露出了笑容。“相信我不必告诉你,拥有这面镜子是违法的。”
“它将在年底被捐赠给学校。我已经订做了一个新镜框。旧的已经烧焦得无法挽救了。”德拉科解释道,仍然因为哈利的出现而紧张不安。
哈利点了点头,似乎认为这是个很好的回答。他把帘子放回原处,来到德拉科的桌前。“马尔福先生,我很抱歉地通知你,你一直在做一件极其危险的事情……可以说是在玩火。”
“你看,和别人的妻子上口口口床是非常愚蠢的。和傲罗的妻子上口口口床几乎就是自杀。”
德拉科很想对着波特的夸张表演翻白眼,但他一直盯着哈利的眼睛。绿色和银色形成了反常的平衡。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德拉科冷冷地说,对他的威胁感到厌烦。
“够了,”哈利厉声对他说,声音意想不到的响亮和严厉。“我来是想让你知道,如果你再和她联系,我就不会那么宽容地装聋作哑了。”
“如果你对人身伤害的恐惧还不能达到效果,也许我应该提醒你,你是一个完全依赖巫师群体好感的商人。我相信你能明白,公开指控一个前食死徒翻新和出售黑魔法古董,会降低这个企业的可信度。”哈利眯起眼睛,紧紧地盯着他。
两个人对视了很久。在许多方面,他们生来就是对手:体格、智慧和激口口口情都势均力敌。他们还是孩子时,不同程度的勇气使他们有所区别,又随着德拉科的成长达到平衡。
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
哈利拔出魔杖的速度给德拉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他还没能说完,就不幸地被窒息咒击中了。在那似乎无尽的一瞬间,德拉科觉得他的气管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压住了,他挥动手臂表示投降,魔咒被解除了。德拉科喘着粗气,咳嗽着,快速思考着要怎么报复。当他愤怒地抬起头,准备说话时,哈利已经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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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口口口
口口口口
“我就知道你会回到我身边的。”他一边亲吻她的脖子,一边低声说。
他的声音很轻柔,她一开始甚至不确定她是否听到了。
事后想来,她希望她没有听到。
[1] She came to me. come也有口口口口口口口口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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